這件事很簡單,起因是在ktv中幾個客人與ktv中陪唱的小姐發生了衝突,錯誤是在幾位客人身上,俞秋白攔住了酒多了的客人,本來是他公司中重要客戶,又是賠禮,又是勸說,送走了幾個客人。俞秋白又返回ktv,找到那幾位小姐,向他們道歉,本來是一件平常事,說句實話,她們在社會上地位也不高,所做之事,多讓人看不起,她們沒有料到俞秋白會向他們道歉,很受感動。俞秋白從小家教,讓他倒沒有什麼考慮到這些小姐平時營生,而是這次麻煩是自己帶來客人所惹起,自己應該負責,沒有想到歧視不歧視這些小姐。這件事落在了顧尋月的眼中,對俞秋白大生好感,直正讓顧尋月另眼相看卻是另一件事,這次不是在ktv中,而是街上有一個女子被車撞了,司機逃逸,俞秋白攔車要將此女送往醫院,此事很容易,偏偏有人認識這個女子,而且說出了此女身患愛滋,司機一聽,誰也不願送她。俞秋白一急之下,抱起此女,不怪血跡,就要往醫院跑,正好讓顧尋月看到,她是孤兒出身,小時候就知道人情冷暖,難得見此熱心助人之人,立刻停車將此女送往醫院,俞秋白連連拜謝。顧尋月問他為什麼這樣做,俞秋白隻反問了一句:“難道不應該這樣做?!”顧尋月被這一問問愣住了,有時救人需要理由嗎?就這樣,兩人開始交往,特彆是顧尋月送傷者去醫院,讓俞秋白覺得這個女子有一顆善良的心,便雙雙墜入愛河。兩人交往有些糊塗,並沒有認真了解對方的情況,愛情有時候就這麼糊塗,中國愛神月老是個糊塗老頭,西方小愛神丘比特是一個淘氣的孩子,你說愛情會有多少理智。三人聽完顧尋月的簡單敘述,倒沒有發表什麼感慨之類。“我聽師兄說過,蜀中袍哥會,解放後被迫解散,近些年死灰複燃,袍哥會有一項舉動,就是在孤兒中培養了天地人三類人才,你也應該是其中之一,你是屬於哪一類?”宋琦陡然拋出這樣一段話,連柳致知和賴繼學都一時怔住,柳致知不知道還好理解,賴繼學可算對江湖了解很多,也不知道,宋琦的師門不知如何得知。“你怎麼知道?”顧尋月立刻愣住,隨即回味過來,說:“我是人部,天字部共十人,按天乾排列;地字部十二人,按地支排列;人字部八人,按八卦排列,天字部據說接觸是一些術法,地字部以武功為主,人字部卻是管理之類,我學武並不能算。”“人字部看來是對世俗社會,難道是管理企業之類?”宋琦又問到。“不完全是,有專門負責錢財的方麵,我屬巽部,負責情報的收集,以ktv等高檔娛樂業收集一些情報。不過目前並沒有獨擋一麵,僅僅類似實習一樣,還有幾人,共同爭奪,勝者為巽。”顧尋月說出自己知道的實情。宋琦轉過頭來對俞秋白說:“秋白,你的事很麻煩,袍哥會不會輕易放棄顧尋月,恐怕弟妹的婚姻也不能自主。”“宋哥,你說得對,所以我才想和秋白遠走天涯,袍哥會目前勢力主要在蜀地,遠離此地應該沒事。”顧尋月說到。“所以你準備私奔?不過這終是一個禍患,有沒有正常途徑退出袍哥會?”宋琦問到。…,“有,一般人容易,對我們來說,卻很難,不太可能,袍哥堂中過五關,取得袍哥令,之後宣誓永不泄露秘密,便可以退出,之前有一個地字部的人,想退出,憑他一身功夫,過了五關,在取袍哥令時,死在其中。我不過是明勁,根本過不了五關。”顧尋月說到。“哪五關,可不可以外人代過?”宋琦問到。“禮、智、仁、義、信五關,每關一個高手,必須自己過,不過可以有一人護法,但一有護法,每關難度也增大。”顧尋月說到。“這樣啊,明天我們先去拜訪會長,然後再作商量,如果不行,就闖五關!”宋琦定下了主張,顧尋月臉上卻充滿了擔憂,她知道內幕,很是擔心,俞秋白卻不清楚,見顧尋月一臉擔憂,在桌子下麵握著了她的手,顧尋月望他嫣然一笑。眾人商定好之後,柳致知三人回到賓館,柳致知見宋琦胸有成竹的樣子,問到:“宋兄,你真的有把握?”“我看他們兩人麵相,卻有夫妻像,應該沒有問題,說不定還請老弟幫忙!”宋琦很鎮定地說。“請我幫忙?讓我做顧尋月的護法?”柳致知醒悟過來。“你應該是他們的福星,如果不行,隻能請你出馬,你已入化勁,劍術也有小成,聽說,你還悟出一種術法。”宋琦說到。“宋兄,你是從麵相上看出來我是他們的福星?”柳致知問到。“不是,我隻是從麵相上可以得知,你不是一個短命之人,隱隱有些氣運在身,對付袍哥會,老弟一出,絕對擺平。”宋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地說到。樊川臉色陰沉,他已得知明天宋琦等人前來拜訪,是為了顧尋月,他本來很看好顧尋月,甚至有過一個想法,能否將她收入房中,天地人三部中,女子並不多,出色的更少,當初他將顧尋月放在人字部培養,就有點這個意思,他雖是一個武人,卻讀過不少書,最佩服的是胡雪岩,甚至想學胡雪岩,胡雪岩以小妾控製各處產業,這個方法他很認同,他有兩個情人,不在蓉城,卻在川省的另外兩個城市,控製那邊的產業。女子有才能可以,不必有什麼武力,所以他將顧尋月向管理方麵發展,不料顧尋月居然無意間找了一個師傅,學成一身功夫,達到明勁程度,不過並不放在他的眼中,他一身功力已入化勁,不過這幾年氣血有些衰落,但也比暗勁強。顧尋月這段時間異常表現,他早有發現,卻是談了一個小白臉,一個普通人而已,並沒有越軌,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之所以沒有動手,腦中甚至有一種以俞秋白來要挾顧尋月的打算,今天晚上的事也有人告訴自己顧尋月行蹤,雖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剛才顧尋月也向他通了電話,告之了這件事。第二天一早,顧尋月帶著四人準備去見樊川,袍哥會並不是一個公開的組織,樊川在青羊宮不遠處有一幢彆墅,地方不小,顧尋月得到電話,就在彆墅中見宋琦。宋琦買了一件上檔次的工藝品,按江湖禮節去見樊川,柳致知第一次知道現代江湖的拜見,以前都是在書上見到。五人經過青羊宮附近時,顧尋月叫了起來:“師傅,你怎麼在這裡?”柳致知抬頭一看,卻是一個標準的道人,頜下花白胡須,一臉自在愜意之色,旁邊一個老頭,卻是休閒服,很精神,手上肌肉皮膚根本不像老人。…,“原來是小月,今天領著一幫人去什麼地方,這個是你的男友?”老道指著俞秋白說到。柳致知知道這個老道是顧尋月的師傅,不由細細打亮這個老道,老道看起來很平常,但眼中不留意閃現一點精光,周身氣血自然鎖住,柳致知已入化勁,但氣血卻不能完全鎖住,在國術之中,唯有抱丹成功,氣血才能鎖住而不泄,修行者除非有特殊方法,一般不入金丹,也很難完全鎖定自己的氣息,老道沒有修行者那種法力微弱與周圍相共振的感覺,應該不是修行人,但柳致知也說不準,也可能是境界高,但從氣血上看,應該抱丹成功,走得是武術這條路。倒是那旁邊老頭乍看是武者,身上倒有法力痕跡。這些是柳致知近日來,因與外物相感,而逐漸掌握的方法,換一個修行者,不一定能如柳致知這樣。顧尋月臉紅了,不依地叫:“師傅!”“你這幾個朋友好像不簡單,老道見過幾位施主!”老道施了一個道禮。“見過前輩!”三人也學樣回禮。顧尋月將今天要做的事情一說,老道有些皺眉:“樊川野心不小,想重現袍哥會,你的事有些麻煩,如果不行,師傅給你擺平,你的男友卻沒有練過功夫,倒是一個問題。”“前輩,有什麼問題?”宋琦問到。“作為我徒弟的男友,不能鎮得住人,不是丟我的臉!你們三個伢子,倒不是常人。”老道眼睛望向宋琦,“你目光清亮,神清膚潤,應該有內養功夫。”“前輩好眼力,我懂點奇門遁甲。”宋琦說到。“那一人,氣血如汞,肌膚細致如玉,毛孔幾乎看不見,應該入了化勁,不簡單!”老道指著柳致知說,柳致知卻沒有帶劍,劍放在賓館之中,也未收入儲物袋,有些秘密,他還是不想讓人知道。“前輩好眼力,晚輩入化勁不過一月多,前輩應該是抱丹境界!”柳致知也笑著回應到。“不錯,好眼力!另一位也應該入了明勁!”老道說到。“前輩,晚輩是一位地師,武術不過防身而已!”賴繼學倒不客氣。“想不到你是玄門中人!”老道眼睛一亮。“前輩不也是玄門中人?”賴繼學問到。“我不過是一個武夫,後來看破紅塵出家,倒不是玄門中人,卻有一些玄門中的朋友,隻有你,卻是普通人!”老道對俞秋白說到。“師傅!”顧尋月有些不依,帶點撒嬌。“好了,不說了,老石,你能不能幫這小子一把,讓他狐假虎威一把?!”老道對旁邊那個老頭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