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霧鎖靈株依崖栽(中)(1 / 1)

新格物致道 歸臥故山 1556 字 1個月前

柳致知陰神歸體,望著眼前一隻蟬蛻和一枚碧磷五毒果,很是高興,想不到今天陰神出去有這樣的收獲,拿在手上,欣賞了一會,當然借著外麵的月光,然後將之收入儲物袋中。再回想陰神遇到的血蟾,不由陷入沉思,明天晚上遇到血蟾該如何防範那種血色霧氣,如果自己能有一種防護法術,比金光護體強,特彆是對實體攻擊能抵禦就好了。柳致知回想自己所掌握的一切,除了金光護體術,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防護手術,進攻手段倒有幾種,想到進攻手段,不由想到昨天遇到的一女三男,那個男的以波動順著大地進行遠程攻擊,自己如何抵禦,總不能老是躲吧。他能以大地為傳導進行攻擊,自己能不能如賴繼學那樣借地氣進行防護,可自己不懂地師那一套,更不會調用靈樞。正在皺眉,腦中靈光一閃,何用調用靈氣,隻需和大地產生共振,或者說讓自己和局部大地合在一起,借大地靈氣暫時防禦不就成了。想到此,一個新的問題產生,如何調動大地靈氣,或者說與大地合在一起,那就用咒語催發,精神與大地合一,咒語有二類,一種是精神暗示,金光咒和自己創編的火球術咒語就是此類;另一類是特殊音調頻率,和自己某種力量等頻率等相同,從而產生共振,借此切入自然能量中與之合一,調動其精神,產生法術效果。柳致知這段時間來,漸漸開始了解力量、信息和精神一些深入東西,也是他修行漸漸深入,一些親身體驗,加上大量《道藏》等,開始形成自己修行體係。特殊單調頻率咒語最典型莫過於佛門密宗的三字根本咒和六字大明咒,即唵、阿、吽和唵、嘛、呢、叭、咪、吽。其實,自然界各種聲音都可以作為咒聲,如流水的聲音,但如何才有效果,當你念此音時,不斷改變聲調,其中一種你一念之下,似乎渾身都起了一種諧振,如同聲音化為一體,你就找準了咒音,長期念誦,自然有靈驗。柳致知當日從六字訣中屬肺屬金的呬字訣入手,結合兩儀青萍劍,練出了口噴劍氣。今日也是從六字訣入手,從其中屬脾屬土的呼字訣入手,結合大地本意,即地震山崩的轟隆聲,手掐土訣,不住低聲念誦呼字各種變音,甚至與轟音混合,一遍遍地試,大概過了一刻鐘,柳致知感到身體猛然一震,整個人瞬間一點恍惚,好像刹那間陷入一種昏黃之中,轉眼就逝,柳致知卻是一喜,知道自己找準了咒音。閉起眼睛,好好地回味了一下,記住了咒音,然後起身,悄悄出了帳篷,彆的帳篷中都在熟睡。柳致知走出數十米外,在淡淡的月光下,手掐土訣,念動咒音,就是短短的一個音節,刹那間,柳致知感覺自己意識又地次進入昏黃之中,知道這是地相,並不驚慌,意識自然和這種昏黃合在一起,頓時覺得自己與大地似乎一體,意識在大地上鋪散出去,方圓數裡之內立刻顯現在腦中,心中一動,一股波動起,數十米外的小溪中陡然一條水柱衝激而起,有一丈多高。這完整再現了昨天那個男子顯現的手段。柳致知還沉浸在這種狀態之中,好像自己是大地主人,與大地一體,心念又是一動,身體二丈外陡然出現一個半圓黃色光罩,將自己罩住,柳致知有一種感覺,就是子彈射在上麵也不能打破。…,心念又是一動,光罩散去,柳致知感到地麵之上好像物理學中所學的空間彎曲,腳不由順著空間彎曲一腳邁出,身影一閃,人已出現在五六丈外,柳致知心中冒出一個詞:縮地術。柳致知又不斷試驗,發現自己幾乎心之所想,就化為現實,這難道就是真正法術,比之他以前所創的火球術完全天地之彆。好一會,柳致知才從這種狀態中退出,散了手訣,這一退出,腿一軟,差點坐下,感到十分疲憊,柳致知轉念間明白過來,這些法術使用不是沒有代價,消耗自己的法力,想到此,柳致知回到帳篷中,開始打坐恢複自己法力。柳致知知道自己掌握一種法術奧秘,他卻未曾想到,他悟出這種法術使用,已遠遠超過一般法術範疇,甚至算是神通,一般法術與他之前火球術類似,通過手訣、咒語和精神存想構成,經過千百次不斷重複練習,調動自身和外部一些信息能量,構成法術效果,效果遠沒有如此宏大變化莫測,他這種法術卻是已接觸一些法則而成,遠不是他煉精化氣層次所能及,而是他走格物之路,不斷思考追求根源而成,不自覺間與土行一種法則相共振契合而成,不僅是知其然,而且知其所以然。柳致知從靜定中蘇醒過來,天還沒有亮,看了看手機,時間將近三點鐘,渾身精力充沛,想了想,還是躺下來閉目養神。東方發白,柳致知起身,開始練習,柳致知現在睡眠相對比常人少了許多,自從步入修行之門後,一定程度上來說,他已能以靜坐代替睡眠。柳致知走了一路拳,江春閱和郭鬆濤也起身了,見柳致知在一旁練拳,也練了起來,柳致知一路拳結束,便觀看兩人練拳,江春閱練的譚腿,一招一式頗見功底,平時下了一番功夫,而郭鬆濤並沒有練習套路,僅是反複鍛練一些基礎動作,如衝拳擺拳等,並不斷組合。柳致知看了一會,大家都已經起身,吃過早飯,將東西收拾好,馬表榮領著大家向對麵山穀而去,眾人走走停停,下午三點鐘不到,到了山穀之中。馬表榮並未在昨晚柳致知陰神所探知地方紮營,而是距那處有一裡多紮下帳篷,柳致知告訴方若依三人,今天在此過夜,並未告訴他們實情,以拾柴準備晚飯為名,讓三人守在營地,和馬家叔侄一道向山穀深處而去。三人來到昨天柳致知見到血蟾的地方,柳致知並未告訴二人,馬表榮到了那處小水潭處,仔細在四周尋找,好一會,抬起頭對柳致知說:“應該就是這裡,血蟾喜潮濕,此處有水,水中並沒有很多蟲類,此處也易見月光。”柳致知心中佩服,他知道此處,是因為昨晚陰神光臨此處,對血蟾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而馬表榮卻完全憑自己經驗眼力看出這處,可見憋寶之名不是虛傳。馬家叔侄並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在周圍布置起來,在離水潭數米處用一種藥粉畫了一個圈,又在正對水潭處勾了兩條直線,並不平行,而是成一定夾角,如同探照燈光,從剛才的圓圈中射出,將水潭照在其下。布置好後,又在旁邊用石塊砌了些東西,象一座小墳堆,柳致知奇怪,說他是擺陣,什麼波動也沒有,柳致知雖不熟悉陣法,但還是能看出是不是陣法,這玩意兒有什麼用?…,柳致知好奇地問這做什麼用,馬表榮一解釋,柳致知才明白,這是防止正常手段失手後,到時候直接在石堆上灑上藥粉,猛然踹倒,亂石片將血蟾壓住,血蟾並不善於跳躍,一入其中,配上**藥粉,可以暫時壓製,不至於最後慌了手腳。不謀勝,先謀敗,到底是這個行業的老手,柳致知心中暗誇,他並不清楚,這是彆人用血的教訓所得。布置好一切,三人才返回營地,三名大學生被蒙在鼓中,柳致知也不想讓他們參與,他們雖然跟來,那些沒有危險的事,讓三人參與倒沒什麼,此事有危險,三人到來,隻會壞事。三名大學生經過這幾日,倒也有些經驗,拾柴尋野果山菌倒也上手,吃過晚飯,在火堆旁談了一會,時間已到九時,眾人互道晚安,各自入帳篷,大半個小時後,等方若依三人睡熟,三人幾日來,雖已適應,但一天翻山越嶺,還是很疲憊,早已進入夢鄉。柳致知和馬家叔侄悄悄出了帳篷,馬如龍又在周圍灑下一種氣味很重的藥粉,柳致知也沒有問是什麼東西,顯然是對方秘製,柳致知不想問對方秘密。馬如龍又在火堆中添了幾根大柴,三人才悄悄地向白天那個小水潭而去,遠處那咕咕的鳴叫聲傳來,正是白天三人布置的方向。借著月光,三人悄悄到了那個地方,馬表榮一見小水潭中間那隻血蟾,身體一愣,在月光下,柳致知並看不清臉色的變化,但身體微微一愣,柳致知卻清晰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柳致知悄悄地湊近馬表榮的耳邊問到。“這是赤血蟾,渾身如朱砂,眼睛發淡金光芒,沒有二個甲子,不過成為赤血蟾,一百多年功候,已是罕見的寶物,起生死而肉白骨,遇到寶了,不過其毒也不是一般血蟾能比,大家小心些!”馬表榮壓低聲音對二人說到。兩人點頭,馬如龍慢慢地伸出一根漁杆,上麵並沒有鉤,而是扣著一根粗香頭,這根香已點燃,剛才在路上就點燃,漁杆一節節往外抽,一點紅紅的火星慢慢向赤血蟾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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