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來電了。)“將岸”冷笑道:“自然是為了找這始皇地宮,我們雖有線索,但還不夠詳儘,唯有當上總捕頭,才能發動更多人,幫我們找出它的位置。”夏縈塵道:“你們雖然找到了地宮的位置,但暗墨卻是搶先一步要進入這裡,所以你利用了正易門,讓正易門幫你們對付暗墨,是也不是?”霸王鬼大笑道:“若不是我們透露出去,墨門又怎會知道地宮的位置?”禽天河又驚又怒:“你說什麼?”“將岸”得意地道:“我們雖早已得到此處地宮的藏寶圖,但這藏寶圖卻是殘缺不全,單靠我們自己,根本到不了這裡,隻好借助墨門。此外,這裡乃是正易門的禁地,珍寶又實在太多,我們就算進來,也沒有辦法全部搬空,倒不如把正易門裡的厲害角色也全都騙進來,一來可以讓他們幫我們對付暗墨,省了我們的麻煩,二來,正易門這麼多人進入地宮後無法出去,朝廷自然要派玄捕門來調查,到時隻要稍為布置一下,這整個地宮,自然也就落在我們手中。”看著“將岸”和二豹三虎洋洋自得的笑容,朱老夫人與禽天河俱是怒極。原來這些事,從一開始就是環環相扣,從蜘蛛鬼與怨鬼殺金天籌、玄捕門以此為借口進入青鸞山起,這些人便已經布置好了一切。“我跟你們拚了。”禽天河大吼一聲,發狂一般,衝向將岸。本以為自己是為了理想而戰,甚至不惜為此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結果到頭來,不過是被人愚弄的小醜,此時此刻,禽天河心中的憤怒無以複加。九天應元法,法九霄之雷,他積聚全身功力,奮力一擊,凶戾一擊,勢不可擋。將岸何等人物,自然知道這一擊乃是禽天河死前的反撲,無論如何不能硬接,於是快速飄退。二豹、三虎則避開禽天河的正麵,從側麵攻上。禽天河原本就已經身受重傷,胸膛上甚至還插著短劍,二豹三虎隻要將他拖住,他自己便已活不下去。在禽天河衝上前的那一刻,夏縈塵也動了。她低聲道:“外婆,我們走。”在壁上一蹬,施展青煙縱,從空中躍去。朱老夫人自也知道,這是她們唯一的機會。禽天河瀕死前的反撲,凶猛異常,令將岸不得不退,同時也讓敵人的包圍出現缺口。於是強提內勁,手持鐵杖劈向怨鬼,挾著滾滾熱浪,以女魃惔焚法逼退怨鬼。疾衝一段,回過頭來,卻發現蜘鬼、蛛鬼、史禁已是纏住了夏縈塵。夏縈塵劍光連閃,咬牙道:“外婆,你先走。”朱老夫人卻是怒叱一聲,竟又持杖殺了回來。她心知自己年歲已老,又硬挨了將岸那一掌,就算逃了出去,也是活不了多久。她是正易門的領袖,又是金天氏真正的家主,支撐了正易門數十年,但是這一次,金天氏一眾高手卻在她的率領下死儘死絕。現在孫子死了,兒子也死了,如果連外孫女都死在這裡,就算逃出去又有什麼意義?倒不如拚了這把老骨頭,至少也要將外孫女救出去。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外孫女那個時候故意隱瞞了“始皇地宮”的消息,擁有這樣的秘密,是禍而不是福。如果她在知道始皇地宮的存在後心中不貪,如果她安於天命,在聽到“不死藥”三個字後,不存有非分之想,也許她的兒子就不會死,正易門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朱老夫人鐵杖亂擊,接住蜘蛛雙鬼和史禁。但是將岸和二豹、三虎卻也殺了禽天河,撲了上來。禽天河瀕死前的一擊固然驚人,但將岸避其銳氣,直等他力氣用儘時,再與二豹三虎同時出手,隻一瞬間就殺了禽天河。霸王鬼卻是對她們看也不看,撕破華妙的全身衣裳,以強大氣勁迫得華妙躺在寶箱上,再用熊一般的大掌爪住她的雙腿,壓在她的肩上,脫下褲子狠狠貫入。他的塊頭本就大得驚人,華妙在他麵前有如小鳥一般,再加上連胳膊在內的多處骨頭早已被霸王鬼折斷,如何禁得起他毫無憐憫的硬闖?痛得一聲慘叫。秀樂依舊被白發鬼用長發貫穿身體,踩在腳下,眼見心上人被人**,他雙目怒睜,眼中儘是血絲,在血泊中掙紮著、蠕動著。白發鬼卻是發出嘿嘿嘿的怪笑,將他踩得更加用力。夏縈塵香汗淋漓,卻已是筋疲力儘。雖然被譽作和洲年青一輩最出色的女子,但蜘鬼、蛛鬼、怨鬼、無麵鬼、“巽火豹”斷遂、“箕水豹”蕭催、“開山虎”叔宣、“紅砂虎”伊耆戶戶、“三環虎”辛冠、“千眼通天”史禁,哪一個不是聲名赫赫?她之所以還活著,隻是因為這些人並未下殺手,他們想要生擒她。華妙充滿悲泣的慘叫,已是激發了他們的獸欲。看著這些人臉上得意的淫笑,聽著他們滿嘴的臥穢語,夏縈塵實不敢想象自己落在他們手中,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朱老夫人突然大吼一聲,整個人變得漆黑醜陋,渾身散出黑色氣勁,竟在一瞬間劈飛蕭催,擊退三虎與蜘蛛鬼。將岸動容道:“性命日月功?”夏縈塵失聲道:“外婆?!”外祖母天年已近,又身受重傷,使用這種耗費自身性命倍僧功力的性命日月功,隻怕一刻也活不了。朱老夫人喝道:“走。”一杖打在外孫女身上。將岸、蜘怨鬼等沒有想到她逼退三虎和蜘蛛雙鬼後,下一杖竟是打在夏縈塵身上,等他們醒悟過來時,夏縈塵已被狂勁的杖風送走。眼看夏縈塵便要飛出殿門,脫身而去。霸王鬼卻對身下的華妙一個用力,同時抬起頭來,一聲怪笑,對著夏縈塵甩出他的狼牙棒。狼牙棒擊在夏縈塵背上,夏縈塵噴出鮮血,雖然飛出殿門,卻跌跌撞撞。朱老夫人強施性命日月功,身子一搖,終於倒了下去,慘死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