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神們中間攪一攪,鬨一鬨,求收藏,求訂閱,求月票,嘿嘿!——————————呂虛恒老祖一掌虛印在殷玄楚背後浮起的一道冰牆之上,勁力透過,殷玄楚身軀猛的向前一傾,而隨即又被他強忍住了,手中的一雙冰霜短劍脫手飛出,向著之前與呂虛恒老祖配合將他堵住的玄靈派鍛丹後期弟子身上刺去。那修士也沒有料到殷玄楚會用這般搏命的打法,急忙祭起身前的法寶向前一揮,想要格擋開這一雙短劍。奈何那左劍虛空反撩,將右劍挑的一高,正好避過了那修士的格擋,不過右手的短劍也失去了胸口這個要害,徑直奔著他的肩膀去了。那修士也算機敏,眼看格擋失敗,身上馬上浮出了一層護身罡氣,然而這一層罡氣卻如同紙糊一般根本無法阻擋這短劍的刺入。隨著一聲痛呼,右劍刺穿了肩膀隨即便退去,修士趁機遠遠推開,就感覺到一股森冷之氣直攻心臟,半個肩膀都被凍得沒了知覺。呂虛恒老祖一時間有一種被羞辱之後惱羞成怒的感覺,這已經是殷玄楚第二次以這種方式以傷換傷成功了,之前那次雖然被呂虛恒老祖所施展的神通點中,但殷玄楚也趁機削掉徐維宏的兩根手指。此時的殷玄楚在玄靈派眾人,特彆是接連受了呂虛恒老祖兩印之後,渾身上下早已經狼狽不堪。然而從殷玄楚的臉上卻看不到絲毫的痛楚以及焦急的神色,冷肅的臉色就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這一絲冷酷幾乎凝結到了他骨子裡一般。然而殷玄楚越是這種平靜的可怕的臉色,卻越是叫呂虛恒老祖有一種發狂的衝動,這與他之前所預料到的殷玄楚會焦急、會驚慌、會害怕,甚至會祈求的預想大不相符。“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呂虛恒老祖實在不願再將這遊戲進行下去,儘管已經傷了兩人,但在其他三個鍛丹後期修士的協助之下,呂虛恒老祖終於抓住了機會,施展空間神通來到了殷玄楚的身後,一道青金色的液體從他的手臂之上滲出並彙集形成一把青金色的液體手套,從下而上將呂虛恒老祖的手掌包裹在其中。一根細長的針狀物從呂虛恒老祖右手食指上伸縮不定,最終卻是隨著呂老祖微微彎曲的手指,向著殷玄楚的後輩紮了過去,同時印上去的還有已經變成了青金色的手掌。啪!一聲脆響傳來,原本自忖躲不過這一掌而必死的殷玄楚急忙轉過身來,就看到呂虛恒那包裹了青金色手套的右手被人徒手死死的握在手掌當中卻始終掙脫不出來。“陸師兄!”殷玄楚大為楞然,那將呂虛恒的一掌握在手中之人正是陸平。“陸玄平?”呂虛恒大吃一驚,他是怎麼出現的,怎得事先沒有絲毫的察覺,還有,他如何便能夠這般湊巧的將自己這一掌擋了下來,他,他居然用的是徒手?這,這怎麼可能,這,這如何可能?這個家夥可是連法相期修士都能夠打敗的,可不能陰溝翻船!想到這裡,呂虛恒老祖心中一口涼氣倒翻上來,說話的語氣便不由的軟了下來,再沒有了先前的跋扈之色。“陸玄平,你要做什麼?“呂虛恒厲聲喝問,不過怎麼都能夠看到他目光當中閃爍的忌憚之色。陸平將手一放,呂虛恒老祖頓時向後退了十多丈,便聽得陸平道:“你說我要做什麼?”陸平的威名在北海太盛,以鍛丹期修為擊敗法相期修士,斬殺法相期的元始凶鱷,斬殺血修羅,這等戰績使得北海每一名法相初期的修士都感受到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慌。“陸玄平,你不要忘了,你身後之人是真靈派的棄徒,連貴派的天術老祖都已經在北海對他進行大肆搜捕,你要庇護他,是要與整個北海修煉界為敵嗎?”呂虛恒知道,隻要那陸玄平決定出手相護,自己這一次辛苦布下的殺局就宣告失敗,他雖然沒有同陸平交過手,但自忖在陸平的手中也得不到好處,更何況此時四周還有幾名門下弟子,若是被他殷玄楚再發狠擊殺幾個,這一次自己就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了。不過至少要坐實了這陸玄平庇護殷玄楚的罪名,將他推到整個北海修煉界的對立麵,若是能夠逼得真靈派再次屈服,將那陸玄平也逐出門牆,那就是整個北海修煉界的勝利,北海各派定然樂見其成!就在呂虛恒老祖正在暗自得意自己的謀劃之時,卻聽陸平突然幽幽的說道:“我是不會與整個修煉界為敵的!”呂虛恒麵色一愣,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親手鎮壓殷玄楚,清理門戶不成?呂虛恒老祖隨即又否認了這個想法:不能,絕對不能,這陸玄平定然是想著現在自己麵前鎮壓了殷玄楚,之後再押回真靈派,到時候該怎麼處置那就是真靈派的事情了。決定不能讓陸玄平將殷玄楚帶走,否則玄靈派道石師叔以及十多位鍛丹弟子的血仇必將無從報起!想到這裡,呂虛恒老祖突然笑道:“陸玄平師侄能夠親自出手清理門戶自然最佳,但這殷玄楚實在對本派犯下的血仇太深,到時候還請將其交給本派處置,這樣也能夠免去同門相殘的慘劇不是,又或者陸玄平師侄你親自動手,有我等在一旁作見證,如此本派也可對整個北海修煉界有所交代!”陸平看向一臉假惺惺笑容的呂虛恒老祖目光當中滿是驚訝之色,冷幽幽的道:“誰說我我要清理門戶了?”呂虛恒老祖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覺,勃然作色道:“怎麼,難道你當真要站在整個北海修煉界的對立麵,救下這個妖孽麼?”陸平身周不知什麼時候盤旋起一雙飛劍,道:“北海修煉界怎得會知曉我曾經救過殷玄楚!”呂虛恒老祖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眼前之人居然打得的注意是殺人滅口,隻是他哪裡來的自信心,就憑他此時鍛丹巔峰的修為,又或者難道還有幫手?呂虛恒老祖神念向著四周橫掃,卻聽陸平再次開口道:“彆找了,沒有其他幫手!”呂虛恒臉色一沉,道:“陸玄平,老夫知道你天縱奇才,即便是老夫也沒有把握勝你,但那殷玄楚此時也身受重傷,你以為單憑你一個人能留下老夫?隻要老夫返回北海,你應當知曉會是什麼後果!”“逃?你能逃得了麼?”陸平的話就像一道道陰風向著呂虛恒老祖的耳朵當中鑽。呂虛恒老祖突然麵色一變,道:“小心!”“啊!啊!……”五道慘叫聲幾乎不分先後響起,包括徐維宏在內隨同呂虛恒老祖而來的玄靈派五名鍛丹後期修士幾乎在一瞬間全部斃命。呂虛恒老祖的神念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可陸平的手段施展的是在太快,快到他根本來不及提醒,傳說這陸玄平曾經得了飛靈派的無形劍傳承,難道這就是無形劍神通?“你,你,你好狠的手段!”呂虛恒老祖不寒而栗,雙目當中已經滿是慌亂之色,瞬間擊殺五名鍛丹後期修士的手段,已經不是呂虛恒老祖能夠揣摩的了。“你,你難道已經進階法相期?”呂虛恒老祖到現在都無法識破陸平隱藏自身修為的秘術,而站在陸平身後的殷玄楚已經在翻找五名弟子身上的儲物法器,隨即便找了一塊礁石盤坐在上麵開始居然旁若無人的開始修煉療傷。陸平仿佛對於身後的事情一無所查,淡笑道:“死人知道那麼多做什麼!”“你先去死吧!”呂虛恒老祖臉色扭曲,手中那件青金色的液體法寶陡然化作漫天的飛針,從四麵八方向著陸平刺去。而陸平卻依舊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裡,臉上依舊掛著淡然的笑意。眼看那如雨一般的牛毛飛針就要刺在陸平的身上,呂虛恒老祖心中終於升起一道希望,這飛針可非同一般,轉破各種修士的護身罡氣,若是那陸玄平以為自身的護身罡氣能夠抵擋住這漫天的飛針,那麼定然能夠叫他吃一個大虧。然而這個時候陸平卻是動了,朝著身周飛舞的兩柄飛劍稍稍一指,無數道劍光開始從兩柄飛劍身上衍化,十二萬道遊魚一般的劍光甚至比呂虛恒老祖的牛毛飛針還要密集,陸平整個人看上去就像被無數道劍光圍成了一個繭子,一層又一層。這是什麼劍術,這樣的劍術就算是有靈寶在內,麵對這層層疊疊密不透風的劍光又能夠突破幾層?呂虛恒老祖想都不用想,自己的手段定然無法突破陸平的防禦,笑話,劍光都能衍化的比飛針還要細密,這怎麼打?呂虛恒老祖身後打開一道漆黑的門戶,身子向後一退便消失在了黑暗當中。根本不需要與那陸玄平死戰,隻要能夠擺脫了他的糾纏,坐實了他包庇殷玄楚的事情,真靈派就必然焦頭爛額,什麼真靈派“一仙一魔”,統統都去死吧!如此就算落一個不顧門下弟子隻身逃脫的惡名又如何,自己已經不是第一個敗在那陸玄平手下的法相修士了!身後傳來“叮叮當當”連綿不絕的脆響,呂虛恒老祖不知為何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全身都放鬆下來,這才察覺到那陸玄平居然給了自己這般大的壓力。勢力之外,呂虛恒老祖從虛空當中一步踏出,耳邊卻傳來一聲惡魔一般的問候:“呂老祖,您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