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沉迷於陣法中的張禮,蕭紫陽又拿出另一套“葵水伏波陣”的布陣法器,和記錄運用之法的玉簡交給慕容靈。她的陣法之道自然比不上癡迷陣法數百年的張禮,要掌握這套五級法陣,卻要花一番功夫。她拿到玉簡後便要立即研究。蕭紫陽製止了她,示意她將布陣法器和玉簡收起後,又交給她一枚玉簡,慕容靈疑惑的看了蕭紫陽一眼,在他的示意下將神念探入了玉簡中。片刻後她“啊”的一聲驚呼,聲音中充滿了喜悅!她神識退出了玉簡,抬頭看向蕭紫陽的眼中充滿了無限喜悅和柔情。和蕭紫陽對視了片刻,她又羞澀的低下頭,逃避似的又將神念探入了玉簡當中。這枚玉簡中正是蕭紫陽當日在東海盛會上拍得的那部《乾雷正解》。過了一會,慕容靈神念再次退出玉簡,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可惜我已經金丹已成,這部典籍中九道威力強大的本命法術,卻是與我無緣了!若是我早些來找你的話……。”說道此處她俏臉微微一紅,住了口。蕭紫陽笑道:“不晚,你再看看玉簡的最後!”慕容靈聞言又將神念探入了玉簡當中,片刻後她臉上顯出震驚之色,半個時辰後她才從玉簡中抽離了神識,小心翼翼的將玉簡捧在手中,不可置信的道:“不是說丹成無悔嗎?世上竟然有此秘法!能將金丹上的本命法術重新修煉!真是難以相信!”蕭紫陽笑道:“我曾經混入大雪山派七十多年,這套秘法便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大雪山派得到的!”其實他說了謊,這套秘法乃是他根據《紫玉生煙》中的碎丹術,以及《九天萬妙煉魂真經》,《幽陀真解》,中的幾套秘法,在參考張鶴榮前世留下的無數典籍,以及他從大雪山派中得到的上千部典籍,耗費了不少心血所創。他前後兩次革新秘法,一次是將“絕影遊風遁”嫁接到紫玉金丹之上,一次是為了救二柱而革新《九天移脈**》。兩次革新秘法他都得到了無儘的好處,讓他修煉起來事半功倍。嘗到甜頭的他,在突破至金丹中期後,乘著二柱幾人閉關未出,試著創出了這套重修本命法術的秘法,他為此秘法起名為《悔丹**》。慕容靈深深的看了蕭紫陽一眼,說道:“我以為你早把我忘了!你一走百多年,卻連一絲音訊也無!我……,我好開心,……知道心裡一直想著我,我好開心!”蕭紫陽聞言也不禁感動,“我怎麼可能忘記你呢!當日我負氣離開,沒有和你告彆一聲,心中常常後悔……後來我幾次路過西涼,想去找你,卻又覺得當日走的那麼決絕,怎麼有臉再見你。我在東海大會上拍下這部《乾雷正解》後便想找機會給你送去,卻因為二柱的傷勢,一直沒有機會;那天在海上見到你,我不知有多高興!”慕容靈癡癡的望著蕭紫陽,“我其實早就到東海城了,可是一直不敢去找你,我怕……怕你還在怨我,怕你對我冷言冷語,怕你拒我於千裡之外……”聽著慕容靈的喃喃細語,蕭紫陽心中一痛,拉起他的手道:“以後我們便不分開了,一千年,一萬年……我都不分開了!”慕容靈突然眼珠一轉,吃吃一笑,問道:“哼!我們不分開了,那你的玉蓉怎麼辦?”蕭紫陽被古怪精靈,變臉如翻書的慕容靈搞得有些無言,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心一橫,腆著臉說道:“我蕭真人好歹也是金丹一品修士,將來百分之百進階元嬰,有兩個紅顏知己又有什麼打緊!”看著一向正經的蕭紫陽突然一副腆著臉的賴皮摸樣,慕容靈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她一把推開蕭紫陽,啐了他一口,“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說完轉身跑了出去。蕭紫陽看著慕容靈的背影,摸摸鼻子,嘿嘿一笑。他又看了眼如同木雕般,就那麼站在大廳之中,一動不動,已經完全沉浸入神妙陣法中的張禮,看來他是不會短時間內從玉簡中收回神念了,搖了搖頭,蕭紫陽轉身出了小樓,縱起遁光出了仙府。他當然不會真的將打探消息這麼重要的任務,完全交給毫無經驗的二柱和安氏姐妹。出了仙府,蕭紫陽停頓在半空中,伸手在身前輕輕的畫了一個圈,紫色的丹元從手指尖噴湧而出,在他身前結成一隻圓盤,隨著他手指輕彈,一道法決射入圓盤中。隨著這道法決,一根金線緩緩出現寨圓盤中央,金線的一端筆直的指著北方數十裡外的一座山頭。那裡正是飛魚真人的仙府。既然早已懷疑張含玉,蕭紫陽自然也早就在他身上種下了追蹤法術。確定了張含玉的位置,他身形輕晃,化作一股輕風,向著北方遁去。數十裡的距離,對蕭紫陽來說轉瞬間即至。他所化輕風在飛魚真人仙府上空輕輕的打著旋。催動紫玉天目,一道微不可查的紫色靈光在微風中閃過,他發現了和他一樣化作清風,在仙府大門一側,裡許外一片樹林上空盤旋的安玉蓉。蕭紫陽微微一笑,不去理她,向腳下仙府望去,在天目中,下方仙府中十餘道靈光衝天而起,其中一道玄色的水係靈光分外精純,分明是金丹修士所發。這靈光溫潤如玉,燦爛而不奪目,雖然他刻意隱匿自身靈光,但蕭紫陽還是一眼看出,此人分明是一位金丹後期修士,八成就是那飛魚真人。看著這道法力靈光,蕭紫陽心中暗暗警惕,張含玉告訴蕭紫陽這飛魚真人乃是金丹中期修為,此人隱瞞修為的行為愈加讓蕭紫陽肯定他不懷好意。除了這道金丹靈光外,府中其他人都是些築基修士。蕭紫陽從中很容易便辨認出張含玉;他正位於仙府一處角落裡。請到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