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半年了,終於等來強推了!從明天起每天加更一章!每次看彆人動不動就萬字爆發,小和這個手殘黨就淚流滿麵啊!時速從不過千啊!!雖然加更不多,但是還是請大家看在小和幾個月以來,堅持不懈,從來沒有一天斷更的份上支持下小和吧!!拜謝!叩謝了!!蕭紫陽向著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七人一招手,率先向仙府大門落去。他在放下仙府時,特意將仙府儘量朝後靠,在仙府大門外留出了一片十餘丈寬的平台。安玉蓉七人在落到平台上時,仍然無法相信剛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大家都如同看怪物般看著蕭紫陽。張含玉口中喃喃道:“這……這恐怕已經是元嬰修士的手段了吧!”蕭紫陽看了他一眼,搖頭道:“若是元嬰修士施展那混元一氣大擒拿手,怕是一把便能將這山峰如竹筍般折斷!”張禮聞言奇道:“難道紫陽你見過元嬰修士出手?”蕭紫陽微微一笑:“倒是見過一次。”這時二柱問道:“師父剛才施展的那紫色法刃,可是……”蕭紫陽笑著接口道:“正是《雷霆斬》,你好好修煉,等你修為到了金丹凝元的境界,也能催動如此威力的雷霆斬!”他倒也不怕那張含玉聽去了“雷霆斬”的名目,這《紫玉生煙》道法,自從有了修真界來便沒有人能夠修煉,自然也沒人知道它的真正內容。說完,他轉身揮動令牌,一道靈光打出,隱去的防護法陣再次顯現,在大門位置裂開一道門戶。蕭紫陽推開虛掩的大門,帶著眾人進入院內。大門內是一條石子小路,路兩邊是茂密的竹林。眾人順著石子小路在竹林中蜿蜒前行。片刻豁然開朗,剛才在空中俯瞰到的那座池塘,出現在眾人眼前,池塘大小**畝上下,說是湖泊也不為過。小路的儘頭是一座水榭,穿過水榭,一條回廊曲折跨過湖麵,在回廊的儘頭便是這座仙府的主樓。其他六座小樓掩映在樹叢隻間,站在此處一個也看不見,仿佛整個園子中隻有這一座小樓。石子小路在水榭前一分為二,沿著湖岸向兩邊延伸,將七座小樓串聯起來。眾人穿過水榭,走上回廊。回廊兩側的池水中種植著許多睡蓮。蓮葉間,一條條紅色,金色的鯉魚旁若無人的嬉戲。走在回廊上,時不時的可以看見那六座如同害羞少女一般,躲藏在茂密林蔭間的小樓,但它們如同說好了一般,絕不會同時有兩個出現在你的視線中。眾人穿過回廊,來到主樓前的一片草坪上,蕭紫陽拿出六塊副令牌分給眾人,讓他們自去挑選。待大家都離開後,草坪上隻剩下蕭紫陽與張含玉兩人,蕭紫陽盯著此人半響,直看得他冷汗直流,才開口問道:“你果真有九頭怪巢穴的確切位置?”張含玉忙恭聲道:“回前輩,千真萬確,我怎敢欺瞞前輩,晚輩乃是飛魚真人的屬下,飛魚真人專門出售各種妖獸的位置訊息,在這鯧魚島中十分有名,前輩稍一打聽便知道。”蕭紫陽點點頭道:“九頭怪實力強大,若無高手坐鎮,大陣輔助,一般金丹修士,便是是個八個都不是其對手,更彆說捕殺。我們雖有把握捕殺此怪,但也要冒極大的風險,你們隻是帶路,卻要一成收獲,未免太過貪心。你回去告訴飛魚真人,半成,最多半成!若他答應,這生意我便做了,不然,就請他另請高明吧!”張含玉聞言臉色微變,一成收獲出售妖獸位置的價格其實已經十分公道,蕭紫陽這價錢壓的實在太狠。張含玉張口欲言,但蕭紫陽剛才摧山倒海的神通對他衝擊實在太大,爭辯的話語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最後他隻能說到:“是,晚輩這就去稟報飛魚真人,請他定奪。”蕭紫陽盯著張含玉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小湖對麵的竹林之中,才將目光收回。他皺著眉頭,不知在想著什麼。張含玉離開了仙府,向著北方一座山頭飛去。在這座山頭上,也有一座仙府,這裡便是飛魚真人在鯧魚島上的居所。他在仙府的大門前落下遁光,門口守衛的兩名築基修士,顯然認得他,也不多問,拿出一枚令牌,揮手打開了防護法陣。張含玉向兩人微一點頭,便徑直向內走去。張含玉在一間廳堂中見到了飛魚真人。飛魚真人身材矮胖,五官端正,麵目白淨,看上去十分和善。而且他好好先生的名聲,在這鯧魚島上人人儘知。但張含玉在見到這位有名的好好先生後的態度卻有些奇怪。他很拘謹,十分的拘謹,也很恭敬,恭敬的過分,自從他進入這間坐著飛魚真人的廳堂後,便連大氣也沒再喘一口,彎下來的腰便沒有伸直過,低下的頭沒有抬起過。他的樣子便像老鼠見到了貓,奴才見到了暴君。而此時,飛魚真人那張似乎永遠掛著和善笑容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若有外人看見,一定會驚訝,原來飛魚真人的臉,在不笑的時候,竟然還挺威嚴,甚至還有一絲淩厲。飛魚真人押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瞟了一眼彎腰垂首站在麵前的張含玉,淡淡道:“說!”聲音不大,卻讓張含玉微微一抖。張含玉迅速的將今天的事情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他語言精練,表達十分清晰完整,沒有一絲遺漏。似乎這些活語已經在他心中反複醞釀許久一般。其實事實也正是如此,張含玉每次向這位出名的好好先生彙報事情前,都會將言語在心中反複斟酌。因為他的一位前任便是因為囉嗦,被這位好好先生捏爆了頭顱……。飛魚真人聽完他的講述,緩緩站起身來,微眯著眼睛,在廳堂中來回踱著步子。若有熟悉他的人看到他此時的臉,一定會大吃一驚。他眼中不時四射的凶光,有一種說不出的陰鷙。熟悉他的人一定無法相信這是同一個人,同一張臉。飛魚真人踱著步子,思索了半盞茶的功夫,突然抬頭說道:“答應他!”他聲音仍然不大,卻讓張含玉再次渾身微震,就連瞳孔也微微一縮,因為他知道飛魚真人這句話代表的意義。他恭敬的說了聲:“遵命!”然後倒著退出了廳堂。請到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