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陽在放出三件法寶的同時,藏在袖中的左手對著三人伸指輕彈;他身前那麵金光定神鏡輕輕一轉,鏡麵對準了鹿靈真人。金色光芒一閃而過,射中了剛剛張口噴出一麵盾牌法寶,還未來得及催動其護體的鹿靈真人。被金光射中的鹿靈真人動作一頓,雙目失神,竟然連飛遁之術都無法維持,向著下方海麵栽了下去,這時,一根紫色的繩索突然詭異的出現在他的身邊,如同靈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困了個結實。在對付鹿靈真人的同時,蕭紫陽自然也不會讓其他兩人閒著,他的無形劍在金光定神鏡轉向之時,已經化作一道流光向著雲崖真人射去,同時揮手一道紫色的雷霆斬,向著那位年輕的天靈根修士急速奔去。無形劍和雷霆斬飛射速度雖快,畢竟不如定神金光的速度,在這一劍一斬到達雲崖真人和年輕修士麵前時,兩人已經催動防禦法寶擋在了身前。無形劍與雷霆斬與這兩人的防禦法寶剛一接觸,兩人的防禦法寶便不受控製的翻滾著倒飛回去。雲崖真人的防禦法寶乃是一件金色盾牌,是一件金係下品法寶。此法寶被他數百年溫養,已經接近了中品。雲崖真人本就是善於防守的土係修士,因而金色盾牌雖然被無形劍斬的倒飛回去,倒也沒有傷及本體。他竭力控製失控盾牌的同時,口中驚叫道:“上品法寶!”那位口出不遜的青年修士便沒有雲崖真人這般幸運,蕭紫陽恨他出言不遜,向斬去的雷霆斬乃是全力施為,其威力本就比無形劍為了大了許多,他的那件型如龜背的下品防禦法寶,雖然比雲崖真人的金色盾牌品質好了不少,卻顯然缺乏溫養,在雷霆斬的全力一擊之下,頓時發出一聲哀鳴,被傷及了本體,那青年修士頓時口鼻噴血,神魂重傷。便在此時,兩人身後也陡然出現一根紫色的繩索,迅如閃電將兩人捆的如粽子一般。這詭異紫色繩索正是蕭紫陽從來沒有動用過的本命法術,捆仙繩。三人以多打少,有些大意,蕭紫陽的攻勢又突入其來,令他們根本沒有機會釋放出護罩類防護法術,就著了道。三人被捆仙繩捆住後,渾身法力被封,毫無掙紮的被三根繩索縛束懸浮在半空之中,三人的法寶也失去了控製,向下方海麵跌落。蕭紫陽一揮手,將三件法寶卷了過來。四人鬥法經過講起來似乎過了許久,其實從蕭紫陽放出三件法寶,到三人被縛隻用了十息不到的功夫。蕭紫陽收了三人的法寶,也不理目眥欲裂的瞪著自己的三人,轉身麵向驚的目瞪口呆的張禮與慕容靈。張禮愣愣的看著蕭紫陽半響,突然苦笑出聲:“我擔心你被巨木真人派出的修士所擒,費儘心機得到這個監視捉拿你的執事,……唉,看來是我多慮了!”而慕容靈在初期的驚愕過後,一雙充滿靈氣的美目,緊緊的盯著蕭紫陽,滿眼都是“我就知道你是最不凡的!”的神情,讓蕭紫陽大感吃不消的同時,心中十分感動。蕭紫陽看著兩人問道:“你們兩人今後有什麼打算,是留在中原做一個散修呢,還是打算回大羅派?”張禮聞言思索片刻,搖了搖頭問道:“雖然中原繁華讓人流連,但大羅派對我恩重如山……這委實讓我難以決斷,紫陽你為何突然問起這個問題?”蕭紫陽道:“若你們二人有人打算回大羅派,我便殺了這三人,不然你們回去恐怕有大麻煩。若你們二人打算留下來,我便放了這三人,畢竟我也曾經是大羅派的弟子,若非萬不得已,我實不願意濫殺大羅派弟子。”張禮聞言看了雲崖真人一眼,歎了口氣道:“雲崖真人與我有大恩……看來大羅派我是回不去了!”說罷他又看向慕容靈。慕容靈看了蕭紫陽一眼,說道:“我從離開大羅派來到這東海城,便沒有打算回去了。”蕭紫陽聞言不禁奇道:“你不擔心你哥哥和家人受到牽連嗎?”慕容靈歎了口氣道:“你離開大羅派二十多年後,我哥哥在一次本門和草原修士的爭鬥中隕落了。哥哥死時並未留下子嗣,而他又是我父母的獨子,他一死,慕容家我們這一脈便算是絕後了。自從父母,爺爺過世,三十年前一氣真人坐化後,我在大羅派和西涼國便無牽無掛了!”蕭紫陽聞言不由想起了自己已經逝去的家人,點頭道:“我們修仙者就是如此,獲得悠長生命的同時,卻也要失去許多。”說道此處,頓了頓,臉上露出笑容,“我在西涼朋友不多,你們願意留下自然是再好不過。”說完他轉身向著大羅派三人伸指連點,三人身上的紫色繩索引指消散,三人頓時恢複了自由。脫困的三人都憤憤的看著蕭紫陽,卻不敢有所動作,剛才蕭紫陽數息之間便將他們擒拿,深深的震懾了三人。蕭紫陽又一抹手腕上儲物手鐲,放出了三人的防禦法寶,三人連忙將法寶召回。蕭紫陽開口向三人說道:“我雖然不願與大羅派為敵,卻也不懼,你們回去告訴巨木真人,下次若要對付我,還是他親自出手吧,莫要在派些金丹修士煩我!”說罷蕭紫陽化作一股清風,一卷張禮,慕容靈兩人,消失在原地,瞬間後便與安玉蓉四人彙合。三人見此當場色變,蕭紫陽化作清風之後竟然從三人的神念感知中徹底消失,而他跨過他們與安玉蓉等人間數裡的距離,速度之快,便是元嬰修士也不過如此!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濃濃的憂色,蕭紫陽剛才口出狂言,讓三人不屑,但此時他們明白,蕭紫陽也許並非口出狂言,他也許不是元嬰修士的對手,但若要逃跑,卻八成做得到。三人歎了口氣,縱起遁光匆匆離去。請到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