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五人,被眼前的肥羊,突然之間化身猛虎,所展現出的尖牙利爪,凶殘狠辣,驚的魂不附體。就在五人還未回過神來的當兒,無影雙劍徒然一分為二,分襲左側另一人,和身後那位跟了蕭紫陽一路的修士。同時,蕭紫陽一揮手,一道幽藍的劍光,激射向前方,那位似是六人頭領的平凡修士。接著,蕭紫陽一側頭,張口噴出兩道紫色劍光,分彆襲向右側兩人。他竟然在一瞬間,將剩下五人都卷入了戰鬥中。散發幽藍光芒的“幽月”在與那平凡修士擋在身前的盾牌交擊的一瞬間,突然暴出一片雪白的寒霧,將那平凡修士裹入當中。兩息的功夫,寒霧便已經彌漫了方圓三十丈的空間。寒霧中,無數外形與“幽月”一模一樣的寒冰利刃,如雨點般向那平凡修士打去。但他卻對這些寒冰利刃視而不見。平凡修士陰沉著臉,雙目雙眉緊皺,全力催動神念,似乎在急切的尋找著什麼,若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在他眼底深處,有一絲惶急。他在找“幽月”本體。從這件法器最初與自己的盾牌法器相交擊時,傳來的龐大壓力來看,這無疑是一柄威力極大的極品法器。問題是,這件法器在寒霧彌漫後,就不見了蹤影,它徹底的從平凡修士的神念感知中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讓這位遇事沉著的修士,心如同跌入了無底深淵,還有什麼比一柄看不見的極品飛劍更可怕的呢?與極品飛劍的攻擊比起來,這些相當於三級法術威力的寒冰利刃,打在平凡修士的護身法罩上,就如同瘙癢一般,都無法讓這法罩發生哪怕一絲的震顫。在無數的寒冰利刃中,有一柄與其他寒冰刃沒有絲毫不同的彎月形利刃,打著旋,看似輕飄飄的啄在了護身法罩上,但它造成的結果卻是如此的與眾不同。無數的寒冰利刃,撞擊在平凡修士的護身法罩上,就像雞蛋碰石頭,不但無法引起法罩的一絲漣漪,還將自己撞的粉身碎骨。當這柄利刃碰到法罩時,似乎這個如磐石般堅固的光幕,突然變成絲綢般一般,被這柄利刃輕而易舉的戳的變了形。隨著利刃的尖端的挺進,法罩迅速的向內凹陷下去,最後狠狠的點在了身處護罩內的平凡修士的背心,他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若不是此人身上還穿有一層內甲,恐怕這一下就能讓他身受重傷。偷襲得手之後,這柄毫無特彆之處的寒冰利刃,又打著旋倒飛回去,混入了無數的寒冰利刃中,再也無法看出絲毫端倪。隻是這一擊,便將這位平時總以智者自居的平凡修士,打得信心風度全無。他再也顧不得其他人的死活,縱起遁光,向外逃去。但這團寒霧就像有生命似的,滾動著,如跗骨之蛆般追隨著他。這時,幽月突然顯出形來,如同突然由一隻悄無聲息的黑豹,變成一頭凶猛無比的雄獅,以雷霆之勢,狠狠的撲了上來。凶狠的打擊,竟然將這位望丹修為的多智修士死死的釘在了原地,饒是他花樣百出,卻也無法挪動一步。蕭紫陽選擇對手的順序,看似隨意,其實都是在心思百轉後,深思熟慮的結果。第一個死在無影雙劍下的那位高大修士,其實正是這六人中修為最低的一個,因而才會被蕭紫陽兩息間殺死,使剩下的人無不心神震蕩,不能自已。以幽月困住修為最高的平凡修士,是因為隻有幽月才能困住他。此人修為足足高了蕭紫陽兩個小境界,放在以前,就算他手段儘出,也不一定能殺得了他。而被靈劍困住右側兩人,則是剩下五人中修為最低的兩個。彆看靈劍讓這兩人手忙腳亂,但實際上,靈劍攻擊力不足,雖然以無比的靈動,一次又一次的繞過兩人的盾牌法器,斬在兩人的護身法罩上,看似大占優勢,但實際上在兩人眼裡,這兩柄靈劍就如同兩隻蚊子般,讓人心煩,總是擋不住,其實威力並不大。兩人若是果決之人,見勢不對,轉身就跑,憑這兩柄靈劍,是絕對留不下兩人的。蕭紫陽真正的殺招仍然是那一對無影飛劍。在蕭紫陽以一當五,同時對五人出手的時候,這五人自然不會閒著。最先出手的自然是他右側,麵對蚊子般的紫玉靈劍,沒甚壓力的兩人。這兩人,其中一人放出一對金光燦燦的飛劍和一隻方形大印,一齊向蕭紫陽壓來。另一人翻手放出一麵血色長幡,幡麵上栩栩如生的繡著幾隻金色怪蟲,一個像帶翅膀的蠍子,一個鱗翼飛蛇,一個雙刀畸大的螳螂。隻見他將血幡向空中一拋,本來不足一尺的小幡,立即長到三丈高,立於他的頭頂。那人向著蕭紫陽一指,道:“去!”,三個飛蟲立時脫離了幡麵,氣勢洶洶的向著蕭紫陽激撲而來。蕭紫陽不慌不忙,一拍腰間儲物袋,一隻似玉又似骨的白色圓盾翻飛而出,片刻後,長到三尺大小。蕭紫陽伸指一點,白色盾牌突然一分為三,接著,一陣黃光閃耀,白色的盾麵上突然憑空長出一層厚厚的黃色玉石。接著,蕭紫陽張口一噴,兩麵紫色靈盾也出現在蕭紫陽身邊,如遊魚一般,忽前忽後的遊動著。蕭紫陽再一揮手,收了腳下的藏風靈舟,同時一柄紫色靈劍出現在他的腳下。小範圍內騰挪,恐怕沒有什麼法器能比得上靈劍。他一踩腳下靈劍,身形忽左忽右的移動起來,右側兩人放出的飛劍和怪蟲也靈動異常,單靠著靈劍的騰挪自然不可能避開,但那件迎風長到丈許大小的方形大印,看似如泰山壓頂般氣勢洶洶,實際上,騰挪之間十分呆板,卻漸漸跟不上蕭紫陽的身法。蕭紫陽身前上下飛舞的五麵盾牌,分彆迎上了兩劍,三蟲五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