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相信,小玲,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是這個老混蛋強要你的對不對?你告訴我是不是?”花智傑聲音由高到低嘶聲力竭的朝楊玲狂吼,待看到楊玲臉上尚未風乾的淚痕時,更加確定是常天榮強奸冰清玉潔的楊玲,瘋了似的掄起拳頭衝上去,對著常天榮的臉就揍了幾拳。常天榮一時也有些懵,他做事謹慎,況且這座酒店是與他合作的人開的,一般人根本進不來,更彆說會讓花智傑拿到房卡衝了進來,畢竟是在政界混了這麼多年的老狐狸,馬上就想到其中蹊蹺,怕是中了政敵的計,自尾椎骨透出一陣寒意,**的身上驚出細密的冷汗,臉色蒼白如紙。楊玲正要否認,卻見常天榮突然目中泛著惡毒凶狠的光芒,如一隻毒獸,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碎屍萬段一般,她嚇的往後直退。常天榮惡狠狠的盯著楊玲,咬牙切齒:“你這個小賤人,你陷害我?”楊玲被他這眼神看的從心底冒出一陣寒氣,驚惶的往後麵退,這是她那個寬容睿智的常大哥嗎?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可怕?吐口而出的‘常大哥’三個字到了嘴邊卻突然咽了下去,她驚駭莫名的躲到花智傑身後,淚水霎時紛飛了出來,淒苦的喊著:“智傑…智傑,救我……”楊玲這話一出,花智傑感動愛憐的看著楊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這老家夥強要你,我就知道小玲純潔如蓮。”然後凶狠的指著常天榮吼道:“我殺了你這個老混蛋!”常天榮聽到楊玲的話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以為楊玲是政敵所派故意設置這個局讓他跳,他怒火滔天,花宏偉居然和那姓顧的是一夥兒的,他不會放過他們。常天榮知道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知道以姓顧的手段肯定還有後著,雖然這裡記者進不來,可誰知道外麵是不是已經有記者在等著?必須馬上離開這裡。被花智傑揍了好幾拳的他,憤怒之下一腳將花智傑踹開,穿上衣服趕緊狼狽的逃開。楊玲躲在床的角落裡哭得梨花帶雨,一副悲憤欲絕恨不欲死的模樣,好不惹人憐惜。花智傑看著如被冬風摧殘過的楊玲,悲痛至極,隻覺得心痛的如被淩遲一般,恨不得手上有把刀,把那老家夥給宰了以泄心頭之恨,他憐惜的將楊玲擁在懷中,兩個人放聲大哭。楊玲身上不著片縷,肌膚似雪,柔若無骨,花智傑抱在懷裡隻覺氣血翻湧,呼吸霎時粗重起來,他目光迷離,開始燃燒熊熊大火,突然推開楊玲:“我太該死了,我,我…小玲,我不在的時間讓你受苦了,快把衣服穿起來,我……我現在就回去跟父親說,讓父親答應我們的婚事,我娶你!”楊玲淚眼模糊,感動的不知如何是好,撲在花智傑懷裡又是一陣大哭,情情切切的喊著:“智傑!智傑…智傑…”一遍又一遍。花智傑忘情的將楊玲緊緊擁在懷裡,感動的低喊:“小玲,小玲,我愛你,我愛你,小玲,我們結婚…我要娶你當我的新娘!”“不,不!”楊玲在花智傑懷裡搖著頭,眼淚掉的更凶。“為什麼?為什麼不答應?”花智傑像被踩著尾巴炸毛的貓一樣淒慘的搖著楊玲,楊玲如風中飄零的小花,淒淒慘慘的說:“智傑,你愛我,我感激你,我真的好感激,我多麼感謝上蒼讓我遇到你,這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氣,可是……”她眼淚掉的更凶,哽咽不能自已。花智傑立刻喊道:“可是什麼?”楊玲淚眼朦朧感情真摯神情淒苦的凝視花智傑:“智傑,爸爸不會答應我們的婚事的,爸爸不會答應的……”“不!”花智傑神情堅定的喊:“誰都不能阻擾我娶你,小玲,放心,大不了我們也像小西那樣丟開這一切,我帶著你私奔!”前一刻還哭的像雨中小白花似的楊玲馬上愣住,停住了眼淚驚訝的看著花智傑:“私…私奔?”花智傑動情的摟住楊玲,腦中開始勾畫美好的未來:“對,我們私奔,去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過著如詩如畫的生活,再也不分開!”察覺到花智傑的認真,楊玲心裡一慌,馬上幸福的將臉埋在花智傑的胸膛,甜蜜的呢喃:“智傑……”然後說:“智傑,我真感動,可是…花家還要你來繼承,我們不能就這麼丟開一切走開的,我父親怎麼辦?他一個人無依無靠……”“我們安頓好之後就可以接楊叔跟我們一起住,隻要能和你在一起,讓我做什麼都行!”“真的嗎?智傑…”楊玲從花智傑懷中揚起純真的小臉。花智傑覆住楊玲嬌軟的唇:“真的,真的!我愛你!”楊玲感動的回應,片刻後趴在花智傑身上嬌羞的說:“其實…你是爸爸唯一的兒子,花家肯定會是你繼承,我們或許不用私奔也可以……”她眼淚又流了出來:“隻是…智傑,你能保證永遠愛我嗎?我好怕……”花智傑火熱的手在楊玲身上遊走,輕輕將她放倒在床上,眼中閃著欲火,聲音低啞:“小玲,我保證,你會是我最愛的女人,最美的新娘!小玲…可以嗎?”楊玲眨著水眸,含羞帶怯的輕微的點了下頭:“嗯….”“嗯……”小西頭痛欲裂的呻吟,吃力的睜開眼睛,想著昨晚究竟生了什麼事,她在吳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上,然後遇到了顧遠宸、張碧、楊玲,她喝醉了,那,這是哪裡?她敲敲頭,抬頭打量房間,房間很明亮,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給房間罩上一層暖色的光暈,陽台上種植著一些簡單的綠色植物,在陽光下顯得生機勃勃,房間整潔也簡潔,一張白色真皮沙,沙前是一張簡單的玻璃桌,桌上擺放著筆記本電腦和一個插在水晶瓶裡的竹節狀綠色植物,一麵牆是原木的壁櫥,壁櫥的閣子裡擺放著一些書和兩張照片,小西赫然現這兩張照片的主人公都是她,一張是她大約七歲前的,兩隻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盯著前方,腮幫子氣鼓鼓的,背景是一片火紅的晚霞,仿佛整張照片都要燒著了似的。還有一張是小西在醫院時的照片,正透過窗子呆呆的看著窗外,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嘴角噙著一絲微笑,讓小西驚愕的是,照片中的她眼睛乾淨的像初生的嬰兒似的,沒有一絲雜質。她捂上現在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那是她。耳邊聽到一些水聲,她隨著水聲繼續看,在壁櫥的另一邊是一扇磨砂的玻璃門,門上並無花紋,透過玻璃門隱約可以看到裡麵有個健壯的身影,身材很好,屁股很翹,貌似……在沐浴?小西迷迷糊糊的想,大腦突然驚醒,這一驚非同小可,酒全部醒了,她馬上掀開被子,被中的她倒是穿了衣服,可隻有一件男式t恤,除此之外並無其它任何衣服,兩條修長瑩潤的**光溜溜的在裡麵。小西傻了,趕緊跳起來將被子整個的掀開,身上的t恤剛好到她大腿處,怎麼看都想是昨夜瘋狂了一夜的造型,她摸摸身上,不疼,她又在床單上東摸摸西找找,沒血?那就沒事了?會不會換床單了?她記得她貌似確實是處*女。她撫撫還痛的頭,仔細想著昨晚到底生了什麼事,可後麵的事情她半點都想不起來。這究竟是哪裡?是誰帶她到這裡來的?裡麵在洗澡的人是誰?聽到水聲停下,她嚇得趕緊跳回床上,用被單裹住身體,眼睛警惕的盯著那扇磨砂的玻璃門。門緩緩被拉開,小西驚愕的看著腰間隻簡單圍了一條浴巾,絲一綹綹的往精實的肩上和胸膛上滴水的:“沈濟帆?”沈濟帆今天沒有戴眼鏡,聽到小西的聲音,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反射的掀開朝小西看去,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醒了。”小西呆呆的看著這個美男出浴圖,一時忘了反應,片刻後才驚醒,然後臉唰一下暴紅。本來被小西盯著有些赧然的沈濟帆眸中笑意更甚,麵癱的嘴角居然微微翹起成一個柔和的弧度,問:“頭還痛嗎?”小西有些傻傻的點頭:“不痛了,我怎麼在這裡?我們……”她小心翼翼的斟酌著語言,沈濟帆用毛巾擦拭著頭上的水,然後將毛巾披在身上,給小西倒了杯水,拿了幾顆藥放在小西床邊的櫃子上。小西傻眼,這,這不會是避孕藥吧?仿佛猜到小西所想,沈濟帆輕聲解釋:“你昨晚喝醉了,這是緩解你頭痛的藥。”“哦,謝謝。”小西乖乖的拿起藥。壓抑著心中的疑惑。櫃子上放著一本精致的相冊,外麵是木製雕刻,看樣子相冊裡有沈濟帆很重要的人,木製相冊表麵都已經被磨的十分光滑,應該年數不短,可相冊還能保護的這麼好,沒有一點破損的地方。“這是哪?”她見到是沈濟帆之後心情奇異的平靜下來,仿佛就是知道這個人不會傷害她一樣。“我房間。”沈濟帆耳垂在陽光下仿若透明帶著淡淡的粉色,眼眸靜靜的凝視小西,似乎有試探在裡麵。“我怎麼會在這?我是說,我們沒生什麼吧?”沈濟帆沒說話,麵無表情的站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套衣服,也不避嫌,鎮定自若的換上。觀看了全過程的小西,傻了。沈濟帆看著小西傻呆呆怔愣的模樣,淺淺的勾起唇角,走到小西麵前,在她唇邊印下一吻:“梳洗好吃早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