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有很多種,有單刀,雙刀,柳葉刀,樹葉刀,這種刀,那種刀,大刀,小刀,但最厲害的還是飛刀。可是飛刀也有很多種,有快的飛刀,也有慢的飛刀。而朝戾飛過來的飛刀卻是另一種飛刀。不快不慢的刀。不快不慢的飛刀。刀是飛刀,當然是飛著來的。但飛的速度很快,刀本無生命,用刀的人卻有生命,所以刀既有了生命,它的生命當然是體現在快。一把不快的刀本不算是真正的飛刀。而一把真正的飛刀本就是又快又慢的飛刀。這種飛刀戾是每次看見,也是第一次看過。無論是誰都是第一看見過,唯有一人不是第一次看見過,因為這刀本就是他的,他的刀他當然天天都能夠見到。今天他卻飛出了這一把刀,他不在必須要的時候是絕不會出刀的,而現在就很必要。刀快的使人無法躲開,無論是誰都一定躲不開,可是刀插在了樹上,發出聲響。而戾一行人使飛刀的當然沒有。黑刀霸王看著馬夫,突出其來的飛刀,就連黑刀霸王都想到了是馬夫所發出的。可是黑刀霸王沒有看到馬夫是什麼時候出手的,更不知道他是怎樣出手的。所以黑刀霸王問道:“是你剛才發的飛刀?”馬夫隻有承認,因為在這裡,除了他沒有彆人再會使用飛刀的技術了,馬夫道:“這裡看上去有些不同尋常,我覺得很危險。所以練一練飛刀。”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並沒有看黑刀霸王,沒有人知道這時為什麼。戾卻看著馬夫。道:“你的飛刀看上去很快的樣子,我想你至少練了有五十年?”馬夫笑了一聲。道:“飛刀我從小就練,就連洗澡都在練。”戾聽後麵露疑惑之色,問道:“哦?洗澡的時候也能夠練,怎麼個練法?”馬夫解釋著道:“就是一邊洗一邊練,難道還要用什麼方法嗎,如果非要說有一種方法,那麼就是喜愛。”戾道:“可是你看上去並不是天生就喜愛,之後你才喜愛的。”馬夫問道:“你怎麼知道?”戾道:“一個天生喜愛自己飛刀的人,是不會隨意出刀的。可是你剛剛已經出刀,可見在你小時候的之前,並不喜愛飛刀。”馬夫隻有苦笑一聲,緊接著歎息一聲,才道:“你說的沒錯,我曾經看過人殺人,是用飛刀,當然他出手比我還要快,而我第一次殺人也是用飛刀。我的出手當然要比我殺的人出手還要快。”戾道:“你殺的人是你向他學刀的人?”馬夫道:“沒錯,那個時候我看不慣他的作風,隻有殺了他。”說完馬夫眼中流露出憂傷之色。幾人正不急不慢的趕著路。太陽已經慢慢的升了起來,前麵也能夠看的清楚些。可就在這個時候。從人眼前一黑。為什麼會黑,因為他們已經到了山洞,山洞沒有燈光當然會黑。戾問黑刀霸王。道:“有沒有帶火?”黑刀霸王道:“帶了。”戾道:“在哪?”黑刀霸王道:“在心裡。”戾回過了頭來,看不清黑刀霸王的麵容。道:“在心裡?”黑刀霸王肯定道:“我在心一直是明亮的,如果真的看清可以把我心拿出來。”戾從來沒有想到黑刀霸王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從來沒有想到過,根本連想都沒有想過。戾一時竟不知道要說什麼。這時馬夫笑了一聲,道:“不用了,再往前麵的話會很亮的什麼都能夠看到的,就連你們想見到的人都能夠看到。”寂聽著當然有些不明白,道:“想見到的人?”說到這裡寂想到了季景,他不敢奢望季景會出現在這裡。他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馬夫道:“當然是真的。這一點我一直肯定不然不會帶你們到這裡來。”戾突然問道:“這裡除了我們想見到人外,是不是還有我們不想見到的人?”馬夫又笑一聲,道:“有想見到的人,自然會有不想見到的人。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戾停下了腳步,道:“可是這樣做對你好像並沒有什麼好處?”馬夫隻有笑,道:“能夠看出來的好處,你真的覺得是好處嗎?”戾道:“可是看不出來的好處,也未必是好處。難道不是嗎?”馬夫沒有再說話,接著帶路,這一次他們走的很快,之所以很快,是因為前麵一片明亮。要到的地方已經到了。可是一人都沒有,怎麼想要見到的人卻沒有一個,人哪裡去了。戾看著馬夫,寂看著馬夫,黑刀霸王看著馬夫。戾道:“人呢?”馬夫又笑了一聲,道:“你們認為到這裡隻為了見人嗎?”說完馬夫向後飛去,離眾人二丈之遠,他人有這樣,不然就會有生命之危,因為在這裡的都是高手。這一點馬夫比誰都要清楚。特彆是戾,他一直不知道戾真正的實力。這一變動,戾,寂,黑刀霸王,怎不動容。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馬夫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戾道:“你這是為何?”馬夫道:“當然是要殺了你們。”黑刀霸王上前一步,道:“我早就已經看出來,你並不是一個好人,可是你覺得隻有你就可以殺了我們?”馬夫道:“當然不止我一人。”戾道:“還有誰?”就在這時,從馬夫身後又走出來一人,這人當然不是彆人,正是夜驚,他走的很慢,看來他並不想走的太快。戾看著夜驚一步步走了起來,手裡拿著一根繩子,隻見繩子上連著幾人。不光是戾張大了眼睛,就連寂和黑刀霸王都張大了眼睛。誰都不會想到繩子上,竟然栓著西門吹風,劍陰,單人,王語緩,夢兒,季景,王語曦。誰能夠想到。沒有人。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沒有人知道該說些什麼,更不知道要表達什麼,難道隻能夠表達心裡那莫名的矛盾心理。不用多說,很明顯這種心理,很難說出來,更表達不出來,隻能夠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