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戾。他的人呢?他的人不在穀底而是在寒潭之內,無論是誰都能夠知道一般的人在這樣的寒潭中一定過不了半個時辰,而戾卻已經在裡麵待了整整一天。劍陰,西門吹風,寂,他們三人在寒潭旁也已經等了有一天,他們的心已急的如焚。寂還是已忍不住道:“都這麼久了會不會出事?”劍陰笑了笑道:“就算會出事,你難道還想下去找他。”西門吹風也道:“就是,這寒潭的寒氣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下去了也是白白送死。”寂著他二人道:“就算是送死我也要下去看看,死也要把他的屍體帶上來。”沒錯!是兄弟就應該這樣做的。劍陰卻在心中默默的歎息,他歎息的並是生死,而是這一對友情。劍陰還是開口道:“我陪你下去。”寂道:“為什麼要你陪我下去?”劍陰:“這樣也好有個照應。”劍陰說的是實話,可惜的是寂並沒有聽,因為他明白,如果聽的話,死的就不止是他一個人,還會搭上一條老命-----劍陰。寂看了劍陰一眼,就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的人已經下了寒潭,零下一百度的寒潭。寒氣足夠讓人心寒的寒潭。就在寂跳下寒潭的那一瞬間,劍陰,西門吹風,他們二人的心已停止了跳動,無論是誰隻要跳了下去就一定會死,所以劍陰和西門吹風隻有盼望他們倆能夠活著上來。黃昏。人還是沒有上來,劍陰和西門吹風還是在等。就在他們倆都焦急的時候,有事情發生了,寒潭上竟冒出了很多的的水泡,誰能夠想的到?沒有人能夠想的到,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根本沒有必要去想。劍陰和西門吹風都很好奇,而他們的人都已經走上了前。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原來戾並沒有死。更更讓人想不到的是潭底一百米處是沒有水的。當戾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人已經在潭底的一百米處,這裡儘管寒冷,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沒有水,無論是誰遇到這樣的事都一定會很開心。戾被寒氣衝透了身體,他艱難的爬了起來,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張椅子,而椅子上坐著一個人,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看不清麵目,唯一能夠看清的是他那原本在肉下的骨頭,還有那清晰可見的骷髏頭。四周更是不用說了,潭底還會有什麼,除了寒氣,還剩下那一點點的水滴,潭底卻並不黑,在屍體的正前方有一個發光體,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因為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就是這一具骨頭,隻有他知道可是他已經死了。戾想明白,他想明白的並不是這裡為何會亮而是這具屍體的來例。那在戾有這樣想法的時候,他的人已不在原地,而是已經來去了屍體的麵前,可是戾看了一遍又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戾心中道:“這人身上沒有留下一點的線索,看來想從他的身上是找不出什麼的了。”戾又接著道:“這裡除了人,就是椅子,除了椅子就是這個發光體了。”戾歎了口氣道:“好吧我就把這個發光體打開來看一看。”說著他的手已經伸向了那個發光體。果真是發光體,因為戾的手都已經被照亮,戾使了使勁,並沒有打開。戾又接著道:“為什麼會這樣,我這麼大的勁為什麼都打不開呢?”他在問,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在問誰,也許是在問他自己。已經快一個鐘頭了,戾還是沒有打開。無論是誰在這種情況下都一定會很急,包括戾也是一樣,他真的是急了。果然隻見戾的頭部有血流了出來,鮮血濕透了他頭上的白布,白布上也正好印出了一個血紅的字“戾”。這個陪伴他一生的字。鮮血順著他的頭陪流了下來,又正好滴入了這個發光體,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發光體竟然被打開了。發光體真是被打開了。是一個盒子。盒子又被戾打開了。是一張狼皮紙。狼皮紙又被戾打開了。無疑狼皮紙上麵寫著的是字,不是一個字,是很多的字,這些字是用古文寫成的,沒有幾個人能夠認識。戾還在看,可是他的眼神並不在上麵,戾心中又想到,“這些都是什麼字,怎麼一個都不認識。”戾歎了口氣又道:“可惜,還以為一切都明了到頭來還是一樣,什麼都沒有發現。”無論是誰在這種情況下都一定會感到無比的可惜,戾也一樣他感到很可惜。戾把狼皮紙裝入了懷中,道:“隻有帶回去看了。”戾起身走到屍體前拜了一拜道:“前輩有冒犯處還請多多見諒。”戾說完已經起身正準備要走。突然一聲巨響,又有一個人掉了下來,是寂,他終於還是來了,他總是在不該來的時候來,在該來的時候也來。而這個時候也正是他該來的時候。隻是他的人已經暈了過去。人說醒就醒,雖然是半個時辰後的事,但他的人還是醒了。這一點還是值的高興的。戾看著寂道:“寂你怎麼來了?”寂終於是睜開了眼,道:“你還活著,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我是下來找你屍體的。”戾隻有苦笑。寂又道:“這回好了,沒找到死人卻找了個活人。”說完寂又看了看四周道:“怎麼這裡會一片明亮?”戾看了一眼寂又回過頭來指了指那個發光的盒子道:“是那個盒子,如果不是它這裡是不會亮的。”寂又突然看向了屍體道:‘怎麼這裡還有屍體,果真我還是找到屍體了,隻是不是你的罷了。”戾道:“我也很希望你找到的是我的屍體,隻是我的命太大了,屍體不好找。”寂隻有苦笑,戾也隻有苦笑,在這種情況下一定是沒有人願意多待一秒鐘的。寂道:“你在這裡發現了什麼沒有?”戾道:“並沒有發現什麼隻是發現了這個。”說著戾從懷中拿出了那一張狼皮紙,寫著字的狼皮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