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吃了早飯,薑真武和薑楠被父母送到小區門口,叮囑了很多。當然,主要是叮囑薑楠的。“楠楠,要聽你哥哥的話,彆亂跑。”“彆和你哥任性,要聽話……”薑楠臉上笑著答應,心裡卻是鬱悶無比。坐上傷勢剛剛恢複一些的杜天峰開的車,薑楠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看了看前排副駕駛的薑真武,鬱悶地說道:“為什麼我出門就要聽你的?”薑真武閉目養神,在時刻抓住時間修煉,凝聚精神力,嘗試著將從瑞茲那裡得到的念力冥想秘法與九州鼎之中得到的九轉龍魂秘法結合,兩者各有擅長,如果將兩種秘法的長處都結合在一起,變成一門全新的精神錘煉秘法,威力必然會更大!而且,那也會變成薑真武自己獨特的道路,會讓他對精神意識本體有充足的認識,以後修煉起來也會更為輕鬆如意,對自己的精神意識的掌控也會深刻到不可思議的境界。聽到薑楠的話,薑真武不以為意,輕聲說道:“你可以不聽我的,我從來沒有強迫你!”薑楠鬱悶下來,知道自己不可能不聽薑真武的話,當下說道:“切,我要是不聽,你肯定告我的狀。”薑真武嘴角溢出一絲笑意,沒有回答這個幼稚的問題。車子來到陳佳居住的小區。門口陳佳已經背著背包在等著了,一起的還有黑著臉的陳大局長。車子停在陳佳和陳大局長跟前,陳佳興奮地對老爸說道:“爸,車來了,我走啦,你快回去吧。”陳佳推了推老爸,想讓老爸馬上就回家,彆和薑真武見麵,免得又起衝突了。而陳局長等在這裡,自然就是為了見一見薑真武的,看了看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薑真武閉著眼睛仿佛沒看到自己一樣,臉色更難看,站在外麵說道:“喲,薑會長的架子的確很大。”薑真武睜開眼睛看了陳局長一眼,無所謂他的嘲諷,淡淡地說道:“陳局長,你好!”陳局長瞪著薑真武,低聲說道:“薑真武,佳佳跟著你們出去玩,我不反對。不過,我跟你說,你彆打佳佳的主意。我不管你現在多厲害,我都不允許你和佳佳在一起,我隻希望她做一個普通人,好好的活下去。”雖然,陳局長承認了薑真武的實力以及地位,自己也不能影響薑真武,可是他卻是更加不同意自己女兒和薑真武在一起了!越是有實力,麵對的危險也就越強大。陳局長做了這麼多年的老製服,早就明白這個道理,進入一個圈子,就要承擔這個圈子裡的一切!陳佳如果跟著薑真武,那就是進入了薑真武的圈子,以後就要麵對諸多強大的危險。他就一個女兒,可寶貝著呢。“爸……”陳佳聽了老爸這句話,頓時臉色不好看,當下就用力氣將老爸推開,不滿地說道:“你彆管我,快回家吧,我沒事的,有薑真武保護我,你就放心吧,我們走了!”說完,陳佳就迅速地鑽進車裡,和薑楠坐在一起,急忙對開車的杜天峰喊道:“快開車!”杜天峰迅速開車跑了出去。陳局長站在後麵,麵色變幻不已,心痛,自己養的十幾年的小白菜,已經不和自己一條心了……車子一路朝著高速走去。陳佳和薑楠在後排咬著耳朵說悄悄話,嘀嘀咕咕的,時不時地發出一聲聲低聲偷笑。薑真武一直閉著眼睛沒說話,杜天峰安靜地開車,雙手緊握著方向盤!“你家裡電話還打不通?”薑真武低聲問杜天峰道。杜天峰神色緊張,很是擔心:“嗯,沒打通!幾天前打過一次電話,那時候沒什麼異常。可是昨天電話就打不通了,朱會長,還有我爸,我大伯,他們都打不通,我認識的家裡所有人的電話都打不通了。”杜天峰的麵色有些蒼白。他不敢想下去。如果,整個杜家都被人滅族了。他怎麼辦?抓著方向盤的手有些發白。“他們可能都被囚禁起來了!”薑真武雖然依舊閉著眼睛,可是能感覺到杜天峰的心情,出言安慰道:“應該沒什麼危險。在我沒出事之前,他們都是安全的。可能是被囚禁起來了,向要以此向我提條件。隻要我們到了省城,一切都可以解決!”後排的兩個美少女也停止了嘀嘀咕咕,得知省城出了是,都有些擔心的樣子。不過,兩人對薑真武還是極其相信的。陳佳也出言說道:“對呀,杜天峰你彆擔心了,有薑真武在呢,你家裡人肯定沒事。”薑楠點頭嗯嗯表示讚同。杜天峰擠出一絲笑容:“嗯,應該是這樣。”他的語氣不是很確定。關己則亂。嗤!前麵的路口突然竄出兩高大的越野輛車,擋住了前進的道路。杜天峰有些心不在焉,所以沒能及時反映,車子都快撞上了,才急忙慌亂踩下刹車,嗤……輪胎急促的摩擦地麵,車子停在兩輛越野車跟前。兩輛車上走下來幾個人影,兩個中年人打頭陣,後麵跟著幾個年輕人,擋在路中間,顯然是衝著薑真武來的,極其有目的性。杜天峰全神戒備,看了看旁邊的薑真武,發現薑真武還閉著眼睛,仿佛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一樣。而為首的中年男子卻是走帶車前停下來,神色帶著一絲尊敬,抱拳說道:“薑會長,在下郭明傳,不知薑會長可還記得!”薑真武這才緩緩睜開眼睛,聲音冷淡地開口說道:“你們有事?”郭明傳上次代表形意門下郭氏家族,想要進軍湘南,以中海為突破口,和薑真武有幾次交鋒,最終失敗退出,退回了他們大本營,在湘南銷聲匿跡。杜天峰沒想到,郭氏現在再次出現在中海,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郭明傳感覺到了薑真武傳遞給他的巨大壓力,心中震撼不已。所謂,百聞不如一見!他上次和薑真武交手的時候,雖然見識了薑真武的強大,但是也強大的有限,是他可以預見和感受到的境界層次。而後,郭氏也一直關注著湘南局勢的發展。郭明傳自然也知道後來薑真武的諸多事跡,知道薑真武以自己的實力一路打到湘南省城,最終坐上武術協會會長的位置,擊敗了諸多老牌高手,甚至是宗門高手,和東北羅氏的高手,還驅逐了執法隊,真正的讓武術協會成為了一家獨大!如此戰績,絕對是他們不可想象的。即便是郭氏家族的大本營,他們掌控著一地武術協會,但是也要接受執法隊的轄製,無法反抗上麵的一些命令!薑真武在湘南卻是以一己之力,擊潰了執法隊在湘南的勢力,其展現出的實力,絕對是郭明傳無法想象的。他想象不到薑真武究竟有多強大。現在,他站在薑真武麵前,雖然隔著擋風玻璃,可是也依舊能感受到那股如山嶽一般的氣息壓力,還有一種精神上的龐大壓迫。仿佛,自己隨時都會被對方碾壓成粉末,不管是身體還是意識。這種強大,已經超出了郭明傳能想象的範圍,已經是他不能理解的存在。所以,郭明傳表現的極其恭敬,回答道:“薑會長,在下知道你已經解決了中海的局勢問題,現在正要去省城。但是,你對省城的情況隻怕不夠了解,我這次來是代表郭氏,想要和薑會長合作。我想,薑會長也不想單打獨鬥吧,現在省城可謂是風雲彙聚,各路高手眾多,甚至還有來自國外的高手參與其中,形勢極其複雜!”薑真武微微眯著眼睛看著對方,輕聲道:“那你先說說你們知道的情況。”郭明傳左右看了看,現在這路上沒什麼人,擋住道路也影響不大,不會一群人圍觀過來,當即快步來到薑真武車窗前,神色恭敬地低聲說道:“薑會長,省城現在彙聚了執法隊和a組的兩隊高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們得到消息,執法隊為了收回湘南的控製權,派出了高手季長峰率領一隊人馬出動,a組也差不多!”“同時,還有各大家族,和宗門的人也都彙聚在湘南省城,他們都認為,如果薑會長你出事了,省城就會亂起來,他們都可以趁虛而入,奪取一些利益!”薑真武對此沒有絲毫奇怪。牆倒眾人推,曆史曆來如此。更何況,薑真武還不算一麵牆,隻能算是剛剛冒出來的小土坯,隻不過後麵有一座讓人忌憚的大山。“國外勢力是什麼意思?”薑真武問道。他對執法隊,a組,以及其他人沒有什麼擔心,國內曆來喜歡內鬥。唯一讓他好奇而重視的,就是境外勢力了。目前,他接觸到的境外勢力,就隻有進步會,海外羅氏嚴格算起來也算是神州大地的延伸勢力。而進步會能出動,是因為涉及到了九州鼎。湘南的區域性利益,境外勢力來了能做什麼?搶地盤麼?那是找死。一旦有境外勢力來搶地盤,這些內鬥的大部分神州勢力就會團結起來,再強大的境外勢力,都不可能在神州主場擊敗國內勢力。郭明傳看了看杜天峰和後排坐著的兩個少女,見薑真武沒有異議,這才說道:“根據我們形意門在沿海得到的境外情報,這次湘南的內亂,可能會吸引兩個境外勢力插手。”“第一,是島國的三合會,第二是棒子的李氏財團!他們和沿海兩個家族合作,插手湘南事物,想要在這裡安插分部,擴大影響力!”薑真武沉默了一下,嘴角淡淡笑道:“他們膽子不小!”郭明傳不知道薑真武說的是那兩個與境外勢力合作的家族,還是說的是那兩個境外勢力,斟酌了一下語氣,低聲說道:“薑會長,我們郭氏想和薑會長合作,結成戰略合作夥伴,以後我們攻守同盟,這是我們郭氏高層的決定。”薑真武看了看郭明傳,道:“結盟的事情,先等我解決了省城的事情再說。”郭明傳臉色有些微微難看。他身後一個中年男子上前對薑真武有些不滿地說道:“薑會長,我們郭氏帶著絕對的誠意,已經把我們知道的情報都分享給你了,你這樣拒絕,有些不夠意思吧?”郭明傳急忙按住了中年人的肩膀,讓他彆說話。和薑真武交過手的郭明傳,最是知道薑真武的性格有多霸道。“嗬嗬!”薑真武不鹹不淡地笑了笑,道:“一點顯而易見的情報,有什麼用?你們這是要強買強賣咯?”郭明傳麵色一變,急忙說道:“薑會長,不是,我們絕對沒有任何為難你的意思,我們隻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結盟的事情。”“商量,那就按照商量的流程來。不過,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以你們郭氏的實力和底蘊,還沒有和我平起平坐結盟的資格。”薑真武不客氣地說道。郭明傳麵色變得更加難看。薑真武又說道:“如果你能代表整個形意門,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隻是你們郭氏一脈的話,我沒有和你們結盟的興趣,你們太弱了,除非你們當我的下屬,聽從我的命令!”這一番話,讓在場的幾個郭氏傳人心中憤怒不已!“薑真武,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郭氏傳承百年,高手無數,產業遍布整個南方幾省,掌握資產數以千億,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還想和整個形意門平起平坐?你師傅還可能,你自己也配?”郭明傳身邊的中年人當即勃然大怒,對著薑真武就是一震怒罵,雙眼幾乎能噴出火來。他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少年人對整個郭氏如此不屑一顧,竟然讓整個郭氏一族當他的下屬,聽從他的命令?憑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幾個郭氏年輕人也圍攏上來,一個個都是怒視著薑真武,雙拳緊握,氣息提升,如果不是有郭明傳兩個中年人在,他們已經怒罵並且衝上來動手了,讓薑真武見識一下郭氏的實力和底蘊。“嗬嗬!”薑真武淡淡一笑,隻回應了一個嗬嗬,雙眼之中閃過神秘的色彩,一點金色虛影在瞳孔之中一閃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