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楠和陳佳來這裡隻是因為最近太緊張,經曆了太多事情,稍微來走走放鬆一下,吃個午飯而已。沒想到就碰到了汪文雪。薑楠沒有給汪文雪好臉色,麵色冷然,這個所謂的表姐可是想把自己賣了,隻是看了她一一眼,語氣帶著一絲不屑地說道:“我穿衣服還用不著你來管,你管好你自己吧,彆到時候你被自己家裡人賣了還不知道!”汪文雪頓時一愣,麵色微微一黑,心中的確是有一絲陰霾。因為,這次姚家的確很想和馬家聯姻,馬家也有意尋找一個江浙的家族聯合,進行更多商業上的合作,雙方都有意,缺少的就是各自的籌碼了!汪文雪的確是有可能被派出去聯姻價格馬家的弟子,可是姚家本族要優先,因為畢竟是姚家自己要和馬家聯姻,你嫁一個姓汪的過去算什麼?人家會問,你是姚家的人嗎?所以,汪文雪心裡的陰霾不是害怕自己被賣給馬家,而是她自己想去,卻還得不到機會!姚家和馬家聯姻,的確是有一點高攀了,而馬家那個年輕人的條件也很不錯,年輕帥氣,又是嫡係一脈,將來就算不能繼承馬家家主的位置,也能得到不少的遺產繼承權力。在這個看臉的年代,帥氣就足夠吸引汪文雪了,更彆說對方的家世了。當然,這些想法她是不會說出來的。表麵上,她也會和薑楠一樣對嫁過去聯姻當做交易籌碼這件事情,充滿了鄙視和抵製,反正她也得不到機會。盯著薑楠,汪文雪又是搖頭笑了笑,道:“你隻是一個小地方長大的,薑楠,你不懂外麵的世界有多大,你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有多現實,等你以後在東海去上學慢慢接觸社會了,你就會知道你多麼渺小,你現在的想法多麼幼稚,到時候你就會求到家族來了!”陳佳想說話反駁汪文雪兩句,不過被薑楠拉住了,讓她彆說話。薑楠看了看杜天峰,也是輕輕搖頭道:“這句話,我也給你,你以後也會知道,現在的你是多麼的無知,姚家可能在你眼裡是龐然大物了,可是在我眼裡,也不過如此,我的追求也是你所不能想象的。多說無益,你也不要以我的表姐自居,我們心裡都清楚,我看不上你,你也看不上我,就這樣吧,再見!”說完,薑楠就拉著陳佳走向裡麵,她們經常一起去吃東西的小吃店,路過杜天峰的時候,淡淡地看了杜天峰一眼。杜天峰身體微微一震,本能地急忙恭敬地說道:“薑同學,陳同學,再見!”杜姍姍和汪文雪都看出杜天峰的異樣。“小峰子,你乾什麼?這麼怕她們?你追過她們?”杜姍姍最了解杜天峰,調笑地問道:“肯定是被她們拒絕,所以留下了心理陰影是嗎?行了,剛才你也看到了,她們還小,很幼稚,等以後她們看到社會現實了,可能會倒過來追求你,現在社會上就是這樣。”汪文雪狠狠瞪了薑楠的背影一眼,看著那逆天的大長腿和纖細的身材,還是有些羨慕嫉妒,也對杜天峰說道:“就是,小峰子弟弟,你姐說的對,那種小女生不懂你的優勢,我敢說,她們去大學最多一年,就會後悔拒絕了你!你長的陽光帥氣,家裡又有錢,還有學霸光環,彆說那些小女生了,姐姐我都有點動心了!”汪文雪看著杜天峰,心中的確有一點跳動地說道。杜天峰苦笑著急忙搖頭,回答道:“你們誤會了,我的確以前追求過薑楠,也被拒絕了。不過,她以後肯定不會後悔的,你們不懂。文雪姐,薑楠是你表妹,我建議你和她搞好關係,以後可能對你有不小的好處!”杜天峰看在杜姍姍的麵子上,給了汪文雪一個建議。汪文雪微微一愣,皺眉道:“我去討好她?不可能,她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她父母隻是普通公務員,哥哥也是個高中畢業生,還是個學渣,能給我帶來什麼?以後他們在東海上學,彆來麻煩我就謝謝她了!”杜姍姍看出汪文雪的不悅,道:“小峰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快老實交代!”汪文雪也是目光盯著杜天峰,看杜天峰的樣子,似乎不是空穴來風,那就是有原因的咯!杜天峰急忙搖頭,道:“這事兒我不能說,我也不敢說!”“你不敢說?”杜姍姍麵色一愣,一把就捏著杜天峰胳膊上的肌肉,用力掐了一下,板著臉說道:“連姐姐的話都敢不回答了?快說你知道什麼!”杜天峰裝作很疼的樣子後退了一步,苦著臉說道:“姐,這事兒我真不能說,除非她自己願意告訴你們,文雪姐可以自己去問問,我不能說,你們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說。”杜姍姍氣的踢了杜天峰一腳:“你個白眼狼,為了外人欺負姐姐!”汪文雪拉著杜姍姍,看了看杜天峰笑道:“好了,姍姍,彆再欺負小峰子了。他不說就算了,我猜可能沒什麼,薑楠剛考上了東海雙星大學,難道是因為這個?”杜姍姍有些不屑地說道:“雙星大學有什麼了不起?以後出來還不是給人打工賺錢養家?明天咱們去港島購物一天的開銷,她以後一年都賺不到!”“走走走,逛街,逛街,去買買買……”汪文雪放下這些不高興的事情,拉著杜姍姍就超前麵走去,興奮地喊道,發泄心中的不開心,對杜天峰喊道:“小峰子,你給我們提包!”杜天峰唉聲歎氣地跟上,知道自己今天至少要浪費一天的時間了,腳下也快步跟了上去。另一邊,薑楠和陳佳兩人也在低聲說著話。“楠楠,那就是你們見的表姐?這麼囂張。”陳佳很不服氣地說道:“她憑什麼這麼囂張?我恨不得一拳放倒她。”她現在修煉下來,實力進步很快,平時就有點蠢蠢欲動想動手,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了。畢竟,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實力也是財富的一種,而且還是最珍貴的財富。陳佳現在就有一種錦衣夜行的感覺,平時在家裡,就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告訴父母自己有多強大的衝動。不過,她還是忍住了,因為這是薑真武要求的。薑真武可不想再去麵對陳局長給自己講一些大道理。薑楠搖搖頭,語氣無所謂地說道:“算了,都過去了,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就是了。”“你這麼看的開?”陳佳詫異地問道。她以為薑楠也和自己一樣,會有動手的想法,展示自己的實力,讓那個表姐知道自己大錯特錯。沒想到,薑楠是真的這麼平靜地看的開。薑楠嘴角溢出一絲微笑,如果是昨天在飯桌上剛開始的時候,她的確是憤怒無比,很想把汪文雪一拳打倒在地上,見識自己無產階級的鐵拳。不過,她見到哥哥薑真武很平靜的麵對一切,並且還在安靜地吃飯,仿佛周圍一切都無關。她也就學著薑真武的態度,逐漸也就看開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虛妄,都是廢話。她在有意模仿哥哥薑真武的處世態度。“吃飯吧,下午還要練拳,你那幾個樁法領悟還不夠深刻。”薑楠揮揮手不去繼續說那些,拉著陳佳走進了經常來吃的小吃店,低聲說道。陳佳提起拳法,也是精神一振,無奈地說道:“沒想到還是你聰明,你對拳法的理解已經那麼深刻了,是不是薑真武那家夥在家裡給你開小灶了?”“切,我還懷疑他給你開小灶了。”薑楠不屑地笑道。“你找死!”陳佳臉紅了一下,一下子就撲上去和薑楠打鬨起來。下午時分!汪文雪和杜姍姍,杜天峰一起回到南湖酒店。杜天峰身上掛著大包小包,都是在中海能買到的一些名牌,以及當地特產,全部都是汪文雪和杜姍姍的東西。“等會我哥就要去機場,我送送他。”汪文雪說道。杜姍姍暗笑道:“你哥還沒女朋友?”汪文雪斜了杜姍姍一眼,不屑道:“你還想當我嫂子?一邊兒去!”“哎哎哎,我哪裡不行了?”杜姍姍不服氣:“本小姐也是條件優越好嘛,哪裡配不上你哥了!”“反正配不上!”汪文雪依舊不屑道:“反正我不同意!”“誰要你同意!”杜姍姍也不屑。杜天峰將大包小包放下,也有點疲憊,主要是心累,體力上,他最近幾天有用不完的力氣,掛著幾個包走點路不存在乏力。汪文龍提著一個簡單的行李包走了出來,對杜姍姍和杜天峰點點頭:“你們好!”又對汪文雪說道:“那我先走了,你們去港島玩小心點,注意安全!”“我知道了。”汪文雪隨意答應道。一行人走下樓去。門口停著一輛車,車門口站著一個少年。汪文雪一看就是滿臉嫌棄地說道:“他怎麼來了?”汪文龍淡淡地說道:“小姨說讓他來送我去機場,你走的時候,他也會送你,小姨吩咐的,你不樂意也要懂禮貌!”汪文雪癟嘴不說話,一把拿過汪文龍的行李包,走上去就丟給站在車門跟前的薑真武,居頤氣指使地說道:“去把行李放後麵!”汪文龍想阻攔都沒來得及。可是,薑真武站在那裡,束手而立,沒有去看汪文雪遞給自己的行禮,淡淡地說道:“要放行李自己去放。”“你!”汪文雪麵色一怒,就想發火。她忌憚姚清雪,因為那是她小姨,她忌憚薑楠,因為那是她的親表妹。可是,她一點都不把薑真武看在眼裡,因為薑真武隻是小姨姚清雪收養的一個兒子,沒有一點血緣關係,平時還拽的二五八萬的,拽什麼拽?有什麼了不起的?汪文雪一把就將行李包丟在薑真武麵前,沉聲說道:“我讓你去放,你就去放!”薑真武雙眼盯著汪文雪,汪文雪瞬間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壓力撲麵而來,一股冷厲的氣勢壓製下來,腦袋一瞬間發蒙,差點雙腿一軟就要跪下來!“會長!”這時候,杜天峰急忙上前來解圍,看在自己姐姐麵子上,幫汪文雪一把,一把抓起地上的行李包,對薑真武說道:“會長,這點小事交給我就行了!”說著,杜天峰就在汪文雪,杜姍姍和汪文龍詫異的眼神之中,恭恭敬敬地拿起行李就要去放入後備箱!杜天峰叫這小子什麼?會長?什麼會長?學生會?杜姍姍和汪文雪都是驚異地盯著杜天峰,不知道這小子在乾什麼,乾嘛這麼討好薑真武,幫薑真武解圍。她們以為,杜天峰不像薑真武難堪吃虧!“誰讓你動了?”而下一刻,薑真武淡淡地聲音傳來。剛提起行李的杜天峰瞬間僵硬在那裡了,一步都沒有邁出去,渾身都滲透出了一層冷汗。他還是沒有徹底投入自己的角色,剛才第一時間沒有對薑真武產生敬畏,現在才出現一絲畏懼。“會,會長……我……”杜天峰聲音都有點顫抖結巴,想解釋什麼,可是卻一下子緊張地說不出話來。汪文雪和杜姍姍更是瞪大了眼睛看著薑真武和杜天峰兩人,不知道杜天峰怎麼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小峰子,你怎麼了,乾嘛怕他?你那麼厲害,今天在跆拳道會館,十幾個教練都不是你的對手,你怕他乾什麼?打他,把他打趴下,我幫你介紹一個漂浪的女朋友!”汪文雪立刻就大聲說道,看不慣薑真武如此囂張,更不能忍跟著自己的杜天峰在薑真武麵前被嚇的好像小綿羊一樣。杜姍姍也是拍了杜天峰一把,堅定地站在汪文雪這邊,道:“就是,小峰子,打他,你那麼厲害,給他一拳,放倒他,給你文雪姐出氣!”杜天峰身體都已經顫抖了,差點被杜姍姍一把拍倒,聽了這兩個的話,心中已經不隻是畏懼了,而是驚恐!“哦?杜天峰,你這麼厲害?要給我一拳麼?”薑真武淡淡地看了杜姍姍和汪文雪一眼,看著杜天峰語氣更為冷漠地問道。杜天峰額頭的汗珠都已經流下來了,在汪文雪和杜姍姍震驚的注視下,當即不再猶豫,直接單膝跪在薑真武的跟前,聲音顫抖地說道:“屬,屬下不敢,她們都是無心之言,還請會長見諒!”跪下了?乾嘛呢,演電視呢?汪文雪,杜姍姍,汪文龍都是瞪大了眼睛,甚至微微長大了嘴,看著這一幕,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