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表姐……”薑楠從車上走下來,對汪文龍和汪文雪揮揮手。這兩兄妹也是楞了一下,詫異地上下打量著這麼大高個的美少女,這就是三姨家的薑楠?好高……比一米七五的汪文龍還要高一點,比一米七的汪文雪更是高出大半個腦袋。汪文雪有一米七的身高,加上注意健身,身材保持的很好,大長腿,小蠻腰,胸圍也不小,平時就自詡是完美身材比例了。可是,看到薑楠的那雙大長腿,汪文雪還是有些嫉妒。“你是薑楠?”汪文龍也看著薑楠眼睛發直,這表妹的那雙大長腿是真的晃眼睛,再加上身體比例很好,容顏也是絕美,不確定地問道。薑楠輕輕點頭,微笑道:“我媽昨天就說,表哥和表姐要過來玩,讓我來機場接機。所以,我和我哥一早就過來了,上車吧!”說著,薑楠把寶馬5的車門打開,邀請兩人上車。汪文龍和汪文雪又是詫異地看了看兩輛車,他們剛才看到薑楠是從四環a8上下來的,這車就算是最低配也得上百萬,高配的兩百萬以上,這車明顯看著就是頂配的,是頂級商務人士才會購買的座駕,是低調而奢華的代表作之一,和低調土豪大眾輝騰一個平台。沒想到,他們坐的不是四環,而是寶馬。兩輛都算是豪車了。說好的三姨家很窮呢?說好的隻是兩個混吃等死的公務員呢?汪文龍和汪文雪兄妹兩對視一眼,都覺得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可能是不夠用了。“你哥呢?”汪文雪好奇地問道。薑楠指著四環車,說道:“我哥在車上!”汪文雪不悅地說道:“你哥的架子還蠻大。”汪文龍也是輕輕皺眉看了看四環車的**玻璃,看不透裡麵的人,可是他知道薑楠的哥應該在裡麵。他們都從自己母親那裡知道,薑楠的哥哥是收養的,並不是親生,今年和薑楠一起參加高考。不是親生的也這麼大架子?汪文龍不冷不熱地嗬嗬笑了笑,說道:“好吧,你哥如果怕生,無所謂了,那我們走吧,三姨呢?”薑楠邀請汪文龍和汪文雪上車,說道:“我媽他們都在上班,你們先去酒店,晚上他們會過來邀請你們吃飯,我們給你們訂好了酒店。”汪文雪坐在寶馬車內,淡淡地說道:“我們一般出門住的最低的都是四星級套間。”汪文龍瞪了妹妹一眼,對薑楠說道:“楠楠,你隨意看著辦就好,我們客隨主便!”薑楠點點頭,也坐上寶馬副駕駛的位置,帶著他們去南湖酒店,也是中海唯一的五星級酒店。車內尷尬的沉默了一下,汪文龍找話問道:“楠楠,我聽三姨說,你和你哥都剛剛高考完?學校確定了嗎?”薑楠點頭道:“嗯,我和我哥都去東海,我和我一個同學確定了雙星大學。”汪文龍又問道:“雙星大學好呀,十大名校,沒想到楠楠你還是一個學霸,你哥呢?”薑楠很自然地說道:“我哥確定去東海建橋學院。”建橋學院?在東海混了三年大學的汪文龍對此自然熟悉,道:“那所民辦學校?”薑楠點頭確定。這所高等院校在民辦學校之中算是很不錯的了,說不上數一數二,也是一流,可是和公辦一流大學比起來就差一些。而且國內大部分人對民辦學校本身就帶有有色眼鏡,覺得民辦學校就低人一等,仿佛不算是正牌大學一般,從民辦大學畢業的學生,在很多人看來就和技校畢業的沒有區彆,都不是國家正派公辦大學培養。當然,以薑真武的成績,其實進入這所一流民辦學校都有些困難的,畢竟這所民辦學校並不是太弱。不過,民辦學校有一點好處就是,隻要舍得砸錢,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在薑真武砸了一百萬之後,得到了錄取通知書。汪文雪忍不住嗬嗬笑了起來:“看來你哥沒什麼上學的天賦,對了,你們這兩輛車是哪來的?三姨和三姨夫的工資估計一輩子都買不起吧?”薑楠坐在前排,從後視鏡上看了看汪文雪,能看到其臉上的輕視和不屑,心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些惱火。不過,她迅速地壓製下來,最近開始修煉之後,她不隻是眼界大開,同時對自己的情緒的控製也強大了許多,這樣一些冷嘲熱諷,她可以迅速地無視,淡淡地說道:“我哥借來的。”“哦,你哥這點本事還是不錯!”汪文雪的語氣依舊陰陽怪氣地。汪文龍忍不住又瞪了自己妹妹一眼,然後說道:“薑楠,我和你表姐都在東海上學,我在東海交大,你姐在華東師範,雖然比不上你報考的雙星,不過都還算不錯的學校,以後在東海上學,有什麼事兒,對我和你姐就彆客氣,我們在東海有些朋友,能幫上你的忙。”“嗯,謝謝表哥,我記住了。”薑楠很平靜地說道。然後,車內又沉默下來。汪文龍又東拉西扯地問了幾個問題,薑楠也隨意應付了一下。車子直接來到了南湖酒店門口。汪文雪和汪文龍看到這山清水秀的景色,以及那一看就極其高檔的酒店大樓,都眼睛瞪了一下。“薑楠,我們住這裡?”汪文龍指著南湖酒店問道,眼睛左右看看,想確定周圍是不是有個不起眼的小旅館隱藏在暗處。看了一圈,他確定這裡沒有隱藏在不起眼地方的小旅館。可是,這座南湖酒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消費的!汪文雪卻是直接走了進去,笑道:“那我就要謝謝三姨和三姨夫了。”薑楠不置可否,帶著兩人走了進去,酒店的經理已經早就在等候了,把兩間早就準備好的房間安排給了兩人。“表哥,表姐,我和我哥還有點事情先走了,你們剛下飛機也需要休息,晚上我和我爸媽再來看你們!”薑楠開始告辭。汪文雪因為對酒店比較滿意,難得的露出了笑容,笑道:“好,表妹你和你哥去玩吧,我是要好好補個覺了。”汪文龍也對薑楠點點頭,目送薑楠離開,然後對妹妹汪文雪說道:“小雪,你態度好點,我總覺得今天這事兒不簡單!”汪文雪提著小包包走入電梯,無所謂地說道:“我才懶得管呢,他們要打腫臉充胖子,那我就好好享受咯。”汪文龍皺眉說道:“難道你沒注意,剛才那酒店經理不是大堂經理,而是這座酒店的總經理,他對我們的態度有些討好了,好像很怕薑楠。”汪文雪不屑道:“你想多了,可能剛好碰到,隻能說明這酒店的服務態度很好。晚上三姨和三姨夫來了,你就和他們儘快把事情談談,雖然這酒店不錯,可我也不想在這裡多待,暑假還有這麼久,我和閨蜜約好了去港島購物。”汪文龍歎了口氣,走出電梯,道:“這麼重要的事情,大舅和媽讓我們來說。”汪文雪笑道:“我可不想來,是你非要拉著我一起來的。他們想讓我們來先探探口風唄,不然你以為,這事兒我們兩能做什麼決定?就是帶個話而已。不過,我們這個表妹是真的漂亮,身材也是完美,這麼大高個,如果談成了,三姨這邊不反對,馬家那邊肯定也會同意,我們可就立功了!”汪文龍搖搖頭,語氣略微嚴肅地說道:“不好說,我看薑楠不是那種隨意任人擺布的小姑娘。而且,三姨當年能離家出走,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他們就這一個丫頭,不太可能讓家裡來安排人生大事。”汪文雪不滿地說道:“憑什麼?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三姨這麼多年在中海過清淨日子,等爺爺去世了還分一分財產,還不想為家裡出一份力?我可不同意,而且,人家那邊馬家配不上她?大舅看重的也不是馬家本身,馬家也就是有點錢,和我們差不多,大舅看重的是馬家背後的天林陳家,一旦咱們和陳佳拉上關係,那就有靠山了,在浙省一代,就算是西南的南宮家也不敢輕易動我們了,我們也不用每年給他們上繳三分之一的集團利潤當保護費了!”姚家在浙省這些年發展下來,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商業世家,資產也在百億左右,可是依舊每年要向西南南宮家族上繳三分之一的利潤當做保護費,已經持續了五年之久,上繳的金錢超過十億!而五年之前,姚家沒有上繳利潤,是因為那時候的姚家規模還比較小,還不被南宮家族看在眼裡,按照南宮家族的話來說,並不是每一個商業集團都有資格接受他們的庇護。這一次,姚清雪的二姐突然聯係了他們,讓兩個兒女過來走親戚,不是良心發現來看親戚來了,而是為了利用姚清雪的女兒薑楠,來達到姚家的一些目的。汪文龍,汪文雪,隻是先以小輩的身份來探探路,試探一下口風的,這樣即便是說崩了,也還有回轉的餘地。汪文龍神色鄭重,說道:“你剛才在機場不是還在問我們為什麼來看三姨嗎?這就是原因,這可能是我們姚家最重要的一次機會,脫離南宮家族的掌控。”汪文雪打開自己的房間門,走進去就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上,說道:“我懶得管你們的事情,我隻是來打醬油的。不過,薑楠的那個哥哥讓我很不爽,竟然麵都不露,這麼大的架子,憑什麼?”汪文龍想起不曾露麵的薑真武,也是麵色有些不高興,搖頭說道:“不管了,反正他和我們沒關係。”汪文雪笑道:“嗬嗬,誰說沒關係?這麼不給姐麵子,等他和薑楠以後去了東海上學,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報應。”“隨意,我先回去睡覺休息了,想想晚上怎麼說。”汪文龍起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顯然對汪文雪要收拾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表弟這種小事情並不在意。汪文雪也剛準備洗澡睡覺,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湘南的大學同學,關係比較好的那種,名叫杜姍姍。“姍姍,我在中海,對,就是你們湘南的中海!什麼?你也剛到中海?那太好了,你馬上來接我,我們去逛街……”汪文雪一下子來了精神,興奮地說道。杜姍姍也答應下來,約好了逛街的時間就掛了電話。汪文雪馬上開始收拾打扮,她可是知道杜姍姍家裡也不簡單,乃是湘南省城幾大商業大家族之一,底蘊比姚家還要深厚一些,她可不能在杜姍姍麵前丟了份兒。………………薑楠再次回到四環車上,坐在薑真武身邊,低聲說道:“我看他們可能是有什麼目的!”薑真武目光淡然,對這些小事都不在意,如果不是有父母之命,他都懶得去機場,派兩車過去就算是給麵子了。“無所謂,這些俗事以後會越來越多,你要緊守你的本心和初衷,不要被俗事乾擾了你的心境和追求!”薑真武輕聲說道,不隻是對薑楠,也是對陳佳。為何一些頂級高手要隱居?俗世之中靈氣能量幾乎消失是一個重要原因,可是更重要的原因是在俗世之中生活,每天會見到接觸大量的人,會聽到很多話,會接收到很多信息,會多多少少的受到影響,影響修煉者的心境。所以,哪怕是再牛逼的得道高僧,都會選擇靜坐修禪,甚至有苦行僧專門行走在苦寒之地,或者是乾脆在深山老林之中修枯禪。道門一脈,也是以避世為主流!避開俗世,讓自己道心不被塵世沾染。可是。在塵世之中何嘗也不是一種修行?如果能在塵世之中而緊守本心,不被任何俗事帶走,那麼距離得道也就不遠了。以薑楠和陳佳現在的情況,她們還遠遠理解不到那種境界,不過她們也把薑真武說的每一句話都記了下來,知道即便是現在自己不能理解,將來也必然對自己有很大的好處。車子一路來到了武術協會!此刻,武術協會的大門口已經被堵住了,十幾個人影站在武術協會大門口,有和尚,有道士,有男,也有女,一股凝重的肅殺氣息在其中醞釀。大門口的地上已經躺著幾個人影了。薑真武的車子停下的時候,大家都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