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竟然對他們太極門動手?難道不知道他們是誰?雖然他們剛剛敗給了薑真武一人。可是,太極門依舊是天下三大內家拳宗門之一,控製中原腹地兩省之地,誰人敢來輕易招惹?陳忠和麵色陰沉。陳忠平一推開車門走了下去,沉聲喝道:“你們是誰?”前後幾輛太極門的車上走下來憤怒無比的十幾個高手,將前後左右幾輛車圍了起來,不過因為是在鬨市,所以沒有人立刻動手。一輛麵包車緩緩來到陳忠平跟前停下來,車門打開,上麵走下來一個中年男子。陳忠平眼神一狠,心中在薑真武那裡積蓄的怒氣都爆發出來,一拳擊出,帶有一絲風雷之聲。“我陳氏現在雖然奈何不得薑真武,可也不是誰都能欺辱的。”陳忠平對此人帶有一絲殺心。可是,對麵那人麵對陳忠平的一拳殺招躲閃的動作都沒有,也是直接一拳轟出。不過當他出拳的時候,身體之中一股土黃色的能量光芒閃爍了一下,然後拳頭上直接出現了一團黃色光暈,一股山嶽一般的氣息衝擊而來。陳忠平神色一變,不可思議地說道:“土係異能者?”車內的陳忠和以及楊德興都是神色難看無比,異能者可沒有一個簡單的。更重要的是,國內不像是國外,國外大部分的異能者都屬於一些自發組成的地下組織,或者是獨行俠,極少一部分為政府秘密單位工作。而神州大地上,民間被發現的先天異能者,有超過八成都是隸屬於政府各個秘密部門的,實力強大,紀律性很強。所以,一旦遇到了這樣的強大異能者,那麼幾乎就可以說,是傳說中的相關部門找上你了。轟!下一刻,陳忠平和對麵的土係異能者拳頭對拳頭的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轟鳴,一股氣勁席卷向四周。那中年人紋絲不動,隻是拳頭上的黃色光芒被打散了。但是陳忠平卻是被強大厚重的土係能量衝擊的後退了兩步才站穩,可是身體依舊微微搖晃了幾下,仿佛被重錘撞擊了一下一般,渾身氣血都還在震顫。好霸道的土係能量。陳忠平神色凝重地盯著對方,沉聲說道:“你們是誰?執法隊的?我們太極一門沒犯事兒吧?”中年男子沒有說話,而是讓開一步,讓打開的車門正對著陳忠平和陳忠和,楊德興三人。麵包車內,有兩個中年人正看著他們。正是省城執法隊的隊長顧裡封,以及a組的張皓然。“顧隊長?”陳忠和看到顧裡封,有些意外,又沒有很意外,畢竟這裡是顧裡封的底盤。他走下車來,麵色蒼白,雖然沒了一條胳膊,但是氣勢不弱地看向顧裡封,淡淡地問道:“顧隊長,不知道你們阻攔我們是為何?我們太極一門已經放棄插足勝利武館的事情,現在正要離開湘南,還請顧隊長放行。”陳忠平和楊德興分彆站在陳忠和的身邊兩側,一起和對方對峙。顧裡封目光上下打量著陳忠和,因為他知道陳忠和的實力不弱於自己,可是現在卻是下場如此淒慘,直接被打斷了一條胳膊。可見那薑真武這次的確是來勢洶洶,而且實力超出他想象的強大。“陳兄弟,我不是來為難你們的,而是想讓你們留下來,看一場大戲。”顧裡封看著陳忠和,帶有一絲自信地說道:“你們今日三大宗門,六大家族,都被薑真武一人擊潰,難道就如此甘心的離開?”太極門幾大高手都是神色難堪無比,一個個都是緊握拳頭,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陳忠和麵色難看地說道:“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如果顧隊隻是來看笑話的,那麼你已經看完了,可否讓我們離開?”顧裡封搖搖頭,道:“你們要離開,自然可以。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多留幾天,看一場好戲。”陳忠和迅速地想到了什麼,反問道:“你們執法隊要對薑真武出手了?”顧裡封淡淡地說道:“此事你們就不需要知道太多了,隻知道最近幾天就有好戲看,或許也是你們想看到的。”陳忠和思考片刻,點頭道:“好,既然顧隊長相邀,那我們就多留下幾日,看看顧隊如何安排一場好戲。”“陳兄弟不會失望的。”顧裡封很是自信地說道,說著看了張皓然一眼。張皓然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說實話,張皓然對顧裡封的處理很不喜歡,他插手湘南內部事務已經是越界了,可是現在顧裡封還弄的大張旗鼓的,將內家拳三大宗門的人都留下來了看戲。雖然顧裡封的想法也是為了重塑執法隊的威嚴,讓人留下被薑真武擊潰的三大內家拳武者高手,當著這些失敗者的麵再收拾薑真武,那麼執法隊的威嚴在湘南境內絕對是說一不二的。但是,張皓然對此並不喜歡。他喜歡低調,喜歡暗中行事。這也是大部分a組成員的行事風格。陳忠和答應下來,當即立刻上車,車隊跟著顧裡封的車隊而去,來到一處安排好的住處,然後恰好碰到了也是剛到的另外兩隊人。正是形意門李氏以及劉氏,和八卦門董氏和程氏,四大家族的武者高手。他們都被顧裡封派人留了下來。三大內家拳宗門,六大家族再次想見,都有一些唏噓的感覺,彼此之間沒有了一開始抵達湘南的敵意。因為那時候他們都想爭奪湘南省城的控製權,所以自然互相敵視,那是因為利益的關係。而現在,他們都被薑真武趕出了湘南,互相暫時沒有了利益之爭,自然就沒有了敵意,剩下的就是彼此惺惺相惜了。董承文對顧裡封抱拳道:“沒想到是顧隊長親自出麵,那麼這次薑真武必定會被執法隊擒拿。”劉文河也是沉聲說道:“薑真武此子行事霸道無比,眼中隻有自我,執法隊都沒有放在眼裡,我聽說中海兩屆執法隊都被他打走了,顧隊長如果再不收拾的話,隻怕湘南境內的執法隊都會名存實亡!”陳忠平冷聲說道:“薑真武霸道無比,武學詭異狠毒,動輒要人性命,如此危險人物,如果不能就地格殺,那麼最好就永久關押起來,免得再為禍世間。”幾人紛紛對顧裡封說道,為的都是讓顧裡封全力對付薑真武,最好能把薑真武滅殺,或者是關押起來,那樣對他們就沒有威脅了。顧裡封對三大宗門,六大家族的幾大高手輕輕抱拳,擲地有聲地說道:“各位放心,我身為湘南境內執法隊總隊長,我自然會為大家主持公道,也會維護執法隊的威嚴,薑真武已經是我湘南境內必須除掉的不穩定因素。我留下各位一起看戲,就是為了向各位展示我執法隊維護社會安寧的決心,不論是誰,不論對方實力多強,隻要違背了規矩,我執法隊都會儘力將其鏟除。”陳忠和立刻說道:“好,希望顧隊長不會讓我們失望!”六大家族的人就被顧裡封暫時留了下來,住在了執法隊的地盤。…………薑真武離開了勝利武館,隨意在省城的街道上逛了逛,見識見識省城的繁華,同時心中默念一句句道經,讓體內木之生氣和心火真氣運,配合著寒冰真氣運轉全身,同時雙腳踩著大地的時候,還時時刻刻都從大地之中汲取著一絲絲的大地之力!修行,已經逐漸成為了薑真武的本能。他不需要再去可以的用意念去維持,身體本能地就會去運轉真氣,搬運氣血,錘煉身體。不過,要修煉精神意念之力,還需要他集中精神去修煉。隻是一會兒,薑真武體內在擂台上留下來的一絲絲不適就恢複到了巔峰狀態,沒有留下任何的暗傷。而省城給他留下的印象,的確是繁華,遠遠比中海那人口百萬的城市繁華許多倍。這裡本身就是地處市中心的商業街,到處都是名牌商店,到處都是高級商場,到處都是人潮湧動。薑真武走在街道上,就仿佛一個紅塵過客一般,身上帶有一股縹緲出塵的氣息,似乎不存在一般。不少感覺敏銳的路人都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了薑真武兩眼,似乎想確定他是不是真地站在那裡。嘟嘟嘟!電話響了起來。薑真武拿起電話,是朱勇打來的。“薑會長,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您在哪兒?我去接您!”朱勇語氣極其恭敬地說道。薑真武以一人對抗三大宗門,六大家族,擊敗太極第二高手陳忠和,廢掉其一條手臂,滅殺形意李氏家族李慶堂。如此戰績,可謂彪悍!今日之後,如果傳遍天下,必然是天下震驚。朱勇對薑真武也是不會再有絲毫的懷疑。即便是現在薑真武說要去京城挑戰執法隊總部,他也不會有任何阻攔和質疑了,隻會老老實實地跟著,哪怕當一個司機。“嗯,我就在勝利武館隔壁的街道上。”薑真武拿著老人機,低聲說道。周圍有幾個年輕人看到薑真武還拿著搬磚一樣的老式諾基亞手機,都是不由的麵色異樣,明顯地有些看不起,並且路過薑真武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將自己使用的新出的水果手機在薑真武麵前晃了晃。“天呐,現在還有人用老人機!”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女子對身邊的同伴很是震驚地說道,仿佛看到了最難以接受的事情:“這也太拉低我們湘南省城的形象了。”露著大長腿的同伴也是刻意地將手中的水果手機舉著晃了晃,點頭說道:“不錯,這種人應該住在鄉下才對。對了,他可能就是鄉下剛來的。”“嗬嗬!”周圍幾個人聽到這話都是對著薑真武不屑地笑了笑。薑真武對周圍的目光和議論沒有絲毫在意,一個手機而已,身外之物,他從不在意,隨意將用了幾年的搬磚老人機放在口袋裡,然後站在馬路邊上等朱勇來接自己。而一個年輕男子看似好心地來到薑真武身邊,嘲笑地說道:“喂,小兄弟,公交車站在前麵,沒有站台,你在這裡招手公交車是不會停的,這裡不是鄉下。”薑真武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嗬嗬一笑,不置可否地說了一句:“謝謝!”“哈哈,不用謝,幫助你們是應該的。”年輕男子得意地哈哈笑道,仿佛自己真的在做好事一般。周圍的人也都是笑起來,看著薑真武就有一股優越感。可是。街角處一輛黑色大氣的勞斯萊斯開了過來,停在了薑真武身邊。瞬間,周圍的人都愣住了,紛紛都是瞪大了眼睛,仔細地看著那車頭上麵的飛天女神車標,似乎想確定那是不是真的。可是,薑真武沒有多停留,直接上車離開了。剛剛都看薑真武笑話的人,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難受,而那個好心提醒薑真武如何在城市裡坐公交車的年輕人更是立刻低下頭迅速地融入人群裡消失了,似乎在找找地下是不是有個足夠大的裂縫,好讓他鑽進去。那兩個嘲笑薑真武老人機的年輕女子也是急忙低下頭,用長發遮住了半張臉,迅速地進入了一個商場,生害怕自己會被其他人嘲笑!可薑真武對他們沒有絲毫記憶。對那些人,無視,才是最好的反擊。越是在意,越是會讓對方得意!薑真武不是刻意無視,而是心境高出對方數個檔次,自然而然地無視他們的嘲笑。“會長,勝利武館已經解散了,那處房產,我已經讓我們人跟進辦理了,有他們配合,預計三天內能過戶,到時候隻需要您簽字就可以了。”朱勇立刻向薑真武彙報情況。薑真武輕輕點頭,嗯了一聲,閉幕坐在後排,精神逐漸集中,時刻不鬆懈地修煉。朱勇繼續說道:“對了,孫長平說,他放棄武術協會會長的職位,按照規矩,三天後會在省城舉行新一任武術協會會長的選舉。按照流程,是從三位副會長之中選拔,如果有其他地區的武術協會分會長想要參加選舉,就要快點報名,不然到時候沒有資格上擂台!”薑真武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說道:“那就給我報名吧,這省城武術協會的會長,還是在我自己手中更好一些。”朱勇大喜,立刻回答道:“好,回去之後我馬上就幫會長您報名參加省城總會會長的比武選拔!”停頓了一下,朱勇又有一絲擔憂地說道:“對了,會長。勝利武館的那些人並沒有散去,雖然武館不在了,他們的意思是想去港島那邊發展,重新開一間武館,繼續把這一脈的武學傳承下去,孫會長可能也會一起去。”朱勇害怕這一脈繼續傳承下去,並不會忘記和薑真武之間的仇恨,將來如果出現了高手,還會來找薑真武報仇。這種仇恨,幾乎是刻骨銘心的,不會散去。薑真武睜開眼睛看了朱勇一眼,然後輕聲說道:“無妨,他們要去就去吧。今日我們已經打散了省城勝利武館,占據了這處武館房產,孫長平甚至主動放棄了會長職位。他們主動讓步這麼多,為的就是讓我不好再主動出擊,那就讓他們去吧,我不信他們能蹦躂出什麼名堂出來,三大內家拳,根基終究放在那裡,即便是三合一,成就也有極限,對我沒有威脅!”朱勇點點頭,不再說話。車子一路回到薑真武居住的彆墅,天色已經下午了,但是並沒有看到薑楠和陳佳的車子,兩個少女還在外麵瘋玩。薑真武回到彆墅就開始繼續修煉,鑽研精神念力秘法。可是,下午傍晚時分!薑真武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陳佳打來的。“真武,楠楠不見了。”陳佳的語氣焦急之中帶著憤怒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