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傅說這時候的心性修為還是差了一些,八卦古鏡放出的光明隻能護身,卻不能傷敵。不過這般也讓傅說沒了後顧之憂,斬殺起這些孽障來更加得心應手,轉眼間就殺了不知多少。這時候,大概那位春娘娘也覺著那些來勢洶洶的孽障隻是虛有其表,膽子也大了一些。她不敢出去殺,急接著傅說堵住廟宇門口,她就在後麵胡亂丟著神術。說起來,春娘娘雖然不是戰鬥的神職,但是是司農之神,有著些許生命的神性。丟出去的普降甘霖之類的大規模神術,卻正好是那些孽障的克星。甘霖一澆到孽障身上,甚至連黑煙都冒不起來,孽障就被化了個乾淨。說起來,比傅說殺的孽障都要多。等著那廟宇之中隱隱傳來無數香火禱告的聲音,春娘娘頓時聲勢大盛。那些孽障終們於開始不支退去,眨眼間急轉入了黑暗之中,消失不見。“多謝大人相救!”春娘娘怯生生的給了傅說行了大禮,充分表現了無知的村女見到大官的恭敬敬畏。終究是分神的時間短了,沒見過世麵!傅說沉聲道:“我封你為司農之神,你可要好好善待花山縣的百姓。不許偷奸耍滑,要儘心儘力!”春娘娘小聲應是,看起來有些像是受驚的兔子。傅說轉而又頭痛起來,生怕把她給嚇到了,乾咳一聲道:“那個,田畝之中能增產個兩成變算是你的功績。其他的香火,你自己存起來吧!”“是,”春娘娘小心的應了,又頗為詫異的看了傅說一眼。這原本就是傅說封神的令文之中寫著的,原本就想不到傅說這位大人怎麼這麼好說話。在她心中還以為著,給地主家種地,還要收七成租子,隻收五成的已經都能算是大善人了!這位春娘娘沒有半點成神的覺悟,不知道神靈都是得十成香火,隻是肯辦一成事情的。還以為自己仍舊給著地主打長工,聽到這種條件頓時十分歡喜。要知道田中隻是增產兩成的話,那麼他還能留著四五成的香火積攢,一時就樂開了花。心裡大大給傅說送了幾張好人卡!陰世之中事情了結,傅說也不再久留了。陰神出遊的感覺極其不好,像是沒有穿衣服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順著來時的道路,身前一黑,就回了肉身之中。那種感覺,一下子好像穿上了衣服一般的有了安全感。卻也有著一種沉重如山的味道,再沒有陰神那般的靈便。起身行走了幾步,慢慢適應了。才出了縣衙,就見無數百姓擠在春娘娘廟前磕頭。如今正是農忙時節,那個種田的不可謂著有著一個好收成,因此得到消息的紛紛趕來上香。還誇讚著,縣令大人終於做了一回好事!“大人,”衣衫不整的胡可之從人群之中擠了回來,見到傅說有些高興:“春娘娘廟上有著神光了,想是坐穩了神位!”胡可之雖然是狐狸精,但是修行差勁的很,也隻能略略的看出廟宇之中有了神靈的光輝,根本不知道剛才的危險。“廟中的廟祝找好了沒有?”傅說沉聲問。胡可之道:“都辦妥了,找了一戶老實可靠的老夫妻。”傅說就點點頭,這時候就看見楊耆老有些臉色陰沉的往縣衙過來。這回兒,春娘娘廟裡不知道擠了幾百人再燒香。許多擠不進去的,就在外麵燒香磕頭,看起來真是熱鬨無比。…,楊耆老從另一邊過來的,看到這般情況臉色更加陰沉,離遠了看見傅說,就叫道:“大人……,你這是何意?”說話間,其他眼熟的家夥都從街角處轉了出來,磨磨蹭蹭的往這邊走,顯是要楊耆老打前鋒。傅說笑意吟吟的沒說話,胡可之就很儘了一個責任,大喝道:“放肆,怎麼和大人說話的?”那楊耆老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氣勢頓時就軟了三分,道:“大人,那個我……”傅說擺擺手,笑道:“無事,本官也不是氣量狹小之輩。楊耆老有話隻管說。”楊耆老鼓鼓氣,壯壯膽子道:“大人,你不是要我等搗毀淫祀,而且發話說花山縣隻立我等祖靈為土地神麼?”“你們家的那些祖靈,可以讓田裡的莊稼增產兩三成麼?”胡可之喝道。自然是不能的,就是能也不是這般乾法,要不然神靈就真成了給凡人打長工的了。楊耆老囁嚅半天,他一肚子的冤屈,他們辛辛苦苦輔佐縣令大人,要人出人,要錢給錢。為的可不就是這個麼?結果最大的好處被一個鄉下丫頭給占去了。自然是大大的不心甘,可是這些都是拿不出台麵的話。他能直接在傅說麵前拿著這些功勞來要挾麼?胡可之既然道:“立司農之神,也是為了本縣的公事。縣裡田地增產,收益的可是全縣百姓。就是那麼楊家也是要沾光的。爾等難道不知道麼?反而跑過來鬨事?”這下子,幾個耆老都有些嚇住了。紛紛擺手:“不管我們事,我們隻是來看熱鬨的!”楊耆老為之氣結,明明是說好一起過來的。隻是他家和春娘娘還有著一些私仇,隻能打了個頭陣,卻不料這麼容易這些家夥就把他給賣了!傅說含笑道:“便是當今春神,農神,神力所覆罩也都是半成到一層的增產。若是增產個兩三成,就連香火都不夠了,說不定還要倒貼本錢。本縣也是愛惜你們,才沒有封你們家祖靈為這個司農之神。莫非,你們有意麼?”這些耆老頓時嚇了一跳,紛紛搖頭。開玩笑這種條件傳回去。自家祖先知道了,不從陰世跳回來掐死自己不可。這幾個耆老想不通了,原本氣勢洶洶的,自己覺得占理了來找縣令大人理論的,怎麼會現在變成自己無理取鬨了?“大人,那個……”楊耆老有些說出不話了。他家和春娘娘有仇的,若是春娘娘成了本縣的司農之神,這可如何是好。多謝sos團員和放浪冒險者兄弟兩位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