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節逃離還沒等聯盟的那兩個下達完命令,蕭然卻直接現出了身形,淡淡的說道:“不必這麼麻煩了,現在我就鬆你們上路吧!”這下,聯盟的修真者才發現他們的身邊居然還一直隱藏著一個敵人。頓時,幾乎所有聯盟的修真者都召出了法寶,向著蕭然轟了過去。隻是蕭然又豈是他們能打中的,在無數法寶即將攻到蕭然身上時。蕭然又來了一個瞬移,直接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他出現在了聯盟隊伍中,那幾個高手的中間。在蕭然的大笑聲中,那幾個聯盟的高手直接就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倒在了地上,而做完這些的蕭然根本就沒有理會那些聯盟修真者,直接就選擇了離開。沒有了領導的那些聯盟修真者,一下也亂了陣腳。想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聯軍,他們最終選擇了硬拚。隻是他們這些人不過剛一出房間,甚至連法寶都還沒來得及打出,就遭受到了在外麵守候多時,已經做好了攻擊準備的聯軍暴雨般的攻擊。那三百多個聯盟的修真者,在聯軍的包圍強擊之下,連浪花都沒有激起一朵,直接就回歸了自然。而蕭然此時早已經失去了再繼續陪同聯盟玩耍下去的興致。他沒有多做停留,又到了第五樓,在聯盟修真者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直接在萬軍之中滅掉了他們之中的幾個高手。等到眾多聯盟修真者反應過來時,蕭然早就不知道所蹤了。有了蕭然這種絕對性的力量在暗中幫助聯軍,接下來的時間中,聯軍更是勢如破竹,在輕傷十幾人的代價之下,聯軍很快就拿下了第五樓。再加上後續的近八百人隊伍,聯軍一千五百多人浩浩蕩蕩的衝到了夜總會的第六樓,那裡也是聯盟總壇的最後一層。經過蕭然的幾次出手,聯盟中的高手如今也隻剩下了盟主已經兩位法王了,而在聯軍的雷霆打擊之下,聯盟中的隊伍中,也不過隻有四百左右的精銳人手。這時的聯盟仿佛也如大夢初醒一般,再也沒有了大戰前的輕鬆,一個個都是神情嚴肅的站在自己的崗位之上,各種厚重堅硬之物,都被聯盟搬到了六樓的入口處,以用來作為防禦之用。在六樓的狹窄走廊中此時也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他們也有與聯軍做最後背水一站的準備了。與此同時,在六樓防護最嚴實的房間中,聯盟的盟主正一臉怒容的坐在一張沙發之上,在他的身前則站著聯盟如今剩下的唯一兩個法王。那個盟主鐵著臉,靜靜的看著那兩位法王,突然他仿佛已經抑製不住體內的怒氣一般,直接就一掌拍碎了他身前的那張大理石茶幾,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嘶吼到:“你們說這都是怎麼回事?當初你們不是還給我保證過你們訓練的那些修真者個個都是絕對的好手嗎?怎麼如今在對方那麼一點人的攻擊下,居然全被消滅了。還有那幾個行者和一個法王的死又是怎麼回事,我都已經說了讓他們待在這裡,可你們倒好,居然讓他們去守衛下麵幾層。現在可好,全都死了,你們安的究竟是何居心。”那兩個法王見到盟主發怒,也連忙跪在了地上,有些悲傷的說道:“盟主息怒啊!我們可是一心一意的向著盟主,從來就沒有任何的異心。那些行者和法王,他們也是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啊!對於他們的犧牲,我們也很難過。如果盟主真的要怪,屬下也不敢有任何怨言,隻求盟主給我們一個痛快。畢竟我們這些人也多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當年我們的性命全靠盟主相救才得以保全,如今也是還盟主的時候了。”“你……”那個盟主指著跪在地上的兩個法王,久久沒有動手。最後他無力的放下了右手,有些泄氣的說道:“當初你們跟著我在修真界四處廝殺,不知殺掉了多少追殺我們的大派弟子。本來我以為我們逃到了這裡,那就應該是萬事無憂了,可是沒想到我還是心急了一些,居然惹上了這裡的本地勢力。如果我們能再有百年的發展時間,我想今天的一切都不可能發生了。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在這裡也待不下去了,你們隨我離開吧!我們回修真界再召集人手重頭來過,這個仇我們總有一天會回來報的。”“多謝盟主不殺之恩,隻是我們這樣一走,那麼外麵的那些弟子怎麼辦啊!”那兩個法王拜謝後,又連忙問到了這個他們最關心的問題。那個盟主冷冷一笑,陰沉的說道:“難不成你們還真的把外麵的那些人當成了你們的徒弟嗎?他們都是這顆星球上土生土長的修真者,如果讓他們跟著我們,以後難免會知道我們並不是這顆星球上的人,到時候如果他們起了什麼異心,那遭殃的可是我們啊!與其帶他們走,還不如讓他們留下與敵人拚死相搏。這樣不但能為我們拖住對方的人員,而且還能消耗這顆星球上的有生力量,他們死的人越多,那對我們以後再回來攻打就越有利,所以大家不可有半點婦人之仁。”“盟主您雄才偉略,居然想到了這種一箭雙雕的好計策,屬下自當遵從盟主意見,不敢有半點違背。”那兩個法王此時也恢複了他們的本色,直接就拍起了盟主的馬屁,而外麵的那些弟子則是完全被他們給拋棄了。“好了,事不宜遲,現在你們就去向外麵的那些人下達拚死抵抗的命令。等他們狗咬狗打起來後,我們馬上就離開。我就不信,在這樣一顆星球上,我想要離開,還有誰能攔的下我。”那個盟主揮了揮手,讓那兩個法王離開了房間。而他也連忙把房間中該帶走的東西,全都給裝進了儲物戒指之中。等到那兩位法王在安排好了外麵的事情,再回到房間中後。那個盟主直接按下了牆上的機關,那道金屬大門立刻都被鎖死了,而於此同時,在他們身後的一堵厚牆,則開始緩緩的向兩側移動,一個能迅速逃離安全通道也出現在了他們三人的麵前。那個盟主怕夜長夢多,也沒有多做停留,連忙說道:“通道外麵直接連接著六樓上的一個通風口,等我們出去後,你們跟著我立刻就向北飛。等我們回到修真界後,那時就安全了。”那兩個法王順從的點了點頭,跟在了盟主的身後,向著通道內走去。當他們三人都完全走入通道後,在房間的一角突然出現了一陣淡淡的白霧,隨著白霧的越發濃烈,蕭然也慢慢的走霧氣中走了出來。他望著那個黝黑的通道,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你們果然是從修真界來的,為了不讓地球在修真界暴露,我也隻好委屈你們了。”蕭然幾步就走到了那個通道的入口處,伸出了右手,對著那個通道的中連彈了三下。頓時,三道細微的光線就從蕭然的指尖射出,眨眼間就消失在了通道之中。而此時那個盟主帶著兩個法王也即將走到了通道的出口,可是還沒等那個盟主把出口的那扇大門打開,他的身上突然冒起了一陣強烈的黃色光芒。那個盟主連想都沒想都一把抓住了他身後的一個法王,然後背對著那扇大門,直接撞了上去。而兩個法王此時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走到最後的那個法王都痛苦的叫了一聲,然後癱倒在了地上。至於另外一位法王,則是直接被那個盟主擋在了身前,他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聲來,頓時就感到心口和腹部一痛,整個人的神智立刻就變的恍惚了起來。當他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刹那,他見到了自己已經被那個盟主漂浮在了半空之中,他一下也明白了過來,原來那個盟主直接把他當作了盾牌,擋下剛才那突如其來的分彆射向他和盟主的兩道攻擊。含著最後一口氣,他緩緩的對那個盟主說道:“你救過我一命,如今這條命我也還你了,今後我們各不相欠。”那個盟主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緩緩的說道:“好,那我就送你一程。”說到這裡,那個盟主往那個法王的背心一抓,直接把那個法王的元嬰從身體中拉了出來。隨後那個法王的屍體上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倒飛進通道之中。在一兩息的功夫後,那個法王的屍體也直接在通道中爆炸開來,整個通道不過在刹那間就倒塌了。“今後我們就各不相欠了,你好好的去閻王那裡報到吧!”那個盟主哈哈一笑,把手中的元嬰裝進了隨著帶著的一個水晶瓶中,立刻就向著北方飛去。而那些在夜總會四周的設防的聯軍弟子,在見到了夜總會的頂層飛出一人後,也連忙發出長嘯追了上去。可惜的是,那些不過元嬰期的弟子又豈是那個盟主的對手,那個盟主在見到追兵並不多後,直接又來了個反撲,他在衝進了聯軍的追擊隊伍中後,又連使狠手,一連擊斃了七位聯軍弟子。剩下的那些聯軍弟子在見到對方實力強悍後,剛準備召集同伴支援,可是那個盟主卻根本就不給他們這個機會。他的身軀在聯軍的追擊弟子中飛快的閃動著,每出一爪,就會有一位聯軍弟子背心出現了一個血洞,而那個弟子的元嬰也落入了那個盟主的手中。不過幾十秒的功夫,前去追擊的三十多位聯軍弟子中,除了之前被直接擊斃的七名弟子外,深下所有元嬰中期以上的弟子體內的元嬰都被那個盟主給搶了去。而那個盟主在做完這些後,對著還停留在半空中的十多個不過剛到達元嬰期的弟子,猖狂的說道:“哈哈,雖然他們的元嬰對我的用處不大,不過當作下酒菜還是十分美味的。今天的這個仇我記住了,來人必當加倍奉還。”說完後,那個盟主沒再理會那剩下的十多個聯軍弟子,直接使出了全速,迅速的向著北方飛去。就在那個盟主離開沒多久後,聯軍中的高手也趕到了,當他們見到了那些從半空中落到地上,摔的稀爛的聯軍弟子屍體後,也是忍不住淚眼盈眶。要知道地球不比修真界,能到達元嬰期的弟子那可都是各個門派重點保護的對象,因為到達了元嬰期後就意味著他們有了更長久的生命,有了更長久的生命,那些弟子才有本錢衝擊更高的境界,也許那些弟子在將來能成為真正的超級高手也說不定。可是如今他們卻一下死了二十多個元嬰期的弟子,其中還不乏已經到了元嬰後期,即將突破的弟子。這怎麼不讓他們難過呢?隻是那個盟主已經遠去,他們就算想追也不可能追上了。那個盟主在拚了命的飛行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來到了地球最寒冷的地方――北極。一到達北極的境內,那個盟主的速度就慢了下來,剛才蕭然的偷襲他雖然用一個法王的身體給擋住了,但是還是有一點殘餘力量攻在了他的身上,雖然當時他拚命抵抗攔下了那道能量,不過他的真元在那裡也消耗了一大半。緊接著為了防止蕭然這個神出鬼沒的敵人,他又使用了一種使能量可以停留在一個人的身體周圍,遙控爆炸的法訣,以求來阻止蕭然的追擊。這兩次下來,那個盟主的真元最多也不過隻剩下了三層,而接下來的打鬥和逃跑,雖然那個盟主根本就沒有動用多少真元,但是在地球這個靈氣稀薄無比的地方,那個盟主想要恢複真元,那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又害怕後麵有強敵在追擊,於是他這才放慢的速度,準備找一處隱蔽的地方,悄悄的恢複真元,等到實力完全恢複後這才回到修真界。隻是那個盟主不過剛在北極的上空飛行了十多公裡,蕭然那懶洋洋的聲音卻又出現了。“你是屬兔子的嗎?怎麼隻知道逃跑。你看這裡風景如此美麗,我難道不覺得就這樣離開有些可惜了嗎?這樣吧!我做東請你在這裡喝上一壺,你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