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蕭然冷冷的看著那幾人,隨後鼻中輕哼一聲。頓時,正準備攻擊蕭然四人的那幾個修真者就感到自己的心口被巨石狠狠的砸了一下,緊接著,那幾個修真者直接就從空中跌落了下來。令他們趕到慶幸的是,還好他們飛的並不是很高,這麼一摔,他們也不過隻是受了一些皮肉之苦罷了。等到那幾個修真者揉著被摔痛的地方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後,都是一幅警惕的模樣看著蕭然,“雖然你們的實力比我們幾人強,但是今天就算拚了這條命,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們這些惡徒離開的。你們剛才的惡行,我一定會傳遍整個修真界,到時候你們就等著被八方高手追殺吧!”蕭然白了那個掌櫃一眼,淡淡的說道:“你的哪隻狗眼見到是我殺了這些人的,飯可以亂吃,可話不能亂說啊!說不定,哪天就是因為你的這張嘴,讓你自己丟了性命。”“不是你,那還有誰?這裡本就偏僻,根本就沒有人來這裡,你們既然出現在了這裡,那你們絕對和這件事情脫不了關係。”那個掌櫃此時也是惡狠狠的說道。“簡直就是笑話,你們不也出現在這裡了嗎?更何況,我們隻是第一次來這裡,根本就不認識路,我們胡亂走到這裡也是情有可原。可是你們就不同了,在幻靈星上生活了這麼久,還有一間酒店等著你們去打點,可是你們卻偏偏出現在了這裡,難道說是你們先殺了這些人,然後悄悄的躲在一旁,等我們走到了這裡再出來栽贓嫁禍。你們的惡行我一定會告之整個修真界,讓大家來評個公道的。”蕭然這時也是一臉憤怒的說著,而且比起那個掌櫃,蕭然此時還要更正氣凜然幾分。見到蕭然突然倒打一耙,那幾個修真者也是憤怒異常。死的那些人明明就是他們派出來的,他們又怎麼可能殺了那些人呢?不過這件事情,他們卻又不敢說出來,畢竟是他們先起了壞心,準備對蕭然幾人動手的。而且,死的那些修真者常年在幻靈星上作惡,如果讓人知道他們和雲塵閣有勾結的話,雲塵閣也隻能是關門大吉了。意識到自己在言語上占不了便宜,那個掌櫃也是二話不說就準備動手了。“好一張嘴,居然還敢顛倒黑白。大家先把這幾個人給我拿下,然後再交給修真界的同道們處置。”“哼!你們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在我麵前猖狂。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要怎樣拿下我們。”蕭然不怒反笑,冷冷的看著那幾個修真者,此時他已經開始盤算怎麼收拾這幾個人了。就在那些修真者正準備動手時,卻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了兩道洪亮的嘯聲。那幾個修真者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喜色,那個掌櫃甚至還猖狂的說道:“我們的高手來了,今天就算你再厲害,也要給我躺下。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乖乖的給我束手就擒,也免得等會兒我們失手傷了你的幾個朋友。”“是嗎?那你儘管試試。不過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等會兒我不小心傷了你的幾個同伴,你也不要怪我啊!”蕭然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個掌櫃,反而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住了另外的幾個修真者。就在這個時候,兩道人影也終於出現在了那個掌櫃的身邊。來人是兩個中年人,那個身穿著黑衣,一臉消瘦,滿頭銀絲的中年人有著度劫後期的修為。另外一個白白胖胖,仿佛土財主一般的中年人則有著度劫初期的修為。他們先是好奇的打量了蕭然幾人一番,隨後又把目光轉移到了一旁的修羅場上。那幾個人修真者見到這兩人後,當即就跪在了地上,尊敬的說道:“拜見師叔、李前輩,弟子們總算把你們給盼來了。這幾個惡徒在我們幻靈星上行凶,可惜弟子實力不夠,無法捉拿他們,希望師叔和李前輩施以援手,為那些死在他們手中的同道報仇。”一聽到是蕭然四人殺了那些修真者,那個白胖的中年人頓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冷冷的說道:“小子,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狠毒。你現在自廢修為,乖乖的跟我們去向眾多修真同道認錯,說不定我們還能放你一馬。不然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張道友,這有些不妥吧!”一旁的那個消瘦的中年人露出了一個為難的神色。“他們雖然在這裡,可是並不能代表這些同道就是他們殺害的啊?我看我們還是問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才做決定吧!你這麼做未免有些武斷了吧?”“李道友,你放心吧!既然我的師侄都說了是他們做的,那就絕對沒錯。隻要把他們給抓回去,我自然有百種辦法讓他們乖乖的承認他們的惡行。”那個白胖中年人隨意的說著,但是從他流露出的狠毒眼神中,隻要是稍微有些常識的人都知道,隻要被他們給抓住了,那麼嚴刑拷打那是絕對少不了的了。“哈哈,簡直就是好笑至極。你這個老頭,把你自己當成是什麼人了?你認為你的話就代表一切了嗎?我看你不過也隻是個狐假虎威的小人罷了。如果你沒有這身修為,我看你連個普通人都比不上。”蕭然痛快淋漓的對著那個白胖的中年人怒罵到。這下,那個中年人也怒了,他大嗬一聲,“大膽鼠輩,死到臨頭還敢汙蔑老夫,給我拿命來。”說道這裡,那個白胖中年人龐大的身軀頓時如同一隻獵豹一般,飛快的向蕭然撲了上去。他的一雙肉掌也化為利爪,直取蕭然的腹部和咽喉。可惜的是,那個白胖中年人找錯了目標。他快,蕭然更快。沒見到蕭然又什麼動作,他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等到他的身形再次出現時,眾人詫異的發現,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那個中年人,此時卻早被蕭然給一把掐住了脖子,高高的舉到了半空中。因為短暫的窒息,使得那個中年人滿臉漲得通紅,四肢也不住的在半空中掙紮著。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蕭然的那隻手卻像鐵鉗一般,始終沒有動過一下。這突然其來的驚變,讓那幾個修真者也楞在了當場。等到他們再次反應過來時,那個掌櫃連忙跪在了那個消瘦的中年人麵前,激動的說道:“李前輩,你快救救我師叔吧!他快要死在那個惡徒的手中了。”這時,那個消瘦的中年人也是滿臉猶豫。從蕭然展現出來的實力來看,就算是他也根本就不可能力敵。更何況,他不過隻是個散修,因為修行的功法和法訣的關係,他也隻比那些普通的度劫中期修真者強上那麼一點罷了。更何況他也即將麵臨度劫,如果中途再受一點上,那可是對他的度劫時影響很大的。見到對方的那副模樣,蕭然高舉中那個中年人,一臉得意的說道:“你們剛才不是很狂嗎?不是要抓我回去嗎?怎麼現在沒反應了呢?你們不過是一群仗勢欺人的狗罷了,殺了你們簡直就是臟了我的手。我坦白的告訴你們,剛才你養的那幾隻狗正是我的老婆殺的,誰叫它們不好好在窩裡待著,反而要出來咬人呢?對付這樣的瘋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它們直接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那個掌故滿眼通紅的盯著蕭然,如果眼睛能殺人,蕭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此時,那個消瘦的中年人也明白了其中另有隱情,於是他也連忙說道:“這位道友,不要激動。大家有話坐下好好說,又何必鬨僵呢?”“好好說?簡直就是好笑,那些死在這些垃圾手中的修真者,它們什麼時候又好好說過呢?今天我要讓它們也嘗嘗這種滋味,不然他們還真的以為在這個偏僻的星球他們就是土皇帝,一切都都要順著他們了。”蕭然麵無表情的說著,手中的勁又加大了幾分。“你這個惡賊,快給我住手,如果你殺了我師叔,我們白靈星李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那個掌櫃見到一旁的那個消瘦的中年人遲遲沒有動作,也報出了他們的身份,希望能嚇退蕭然。可是他卻不知道蕭然是什麼人?就連修真界的四大門派都不放在眼中的蕭然,又怎麼會怕這樣的一個家族門派。蕭然隨手把他手中的那個中年人扔在了地上,然後笑著說道:“白靈星李家,我沒有聽說過。不過我隻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最多一個星期,你口中的那個李家也會成為修真界的曆史了。”“你要乾什麼?”那個掌櫃此時也終於意識到了蕭然的身份絕對不會簡單,隻是此時已經為時以晚。蕭然看著躺在地上,如同死人一般的那個中年人,冷漠的說道:“本來我隻不過想帶著我的老婆在修真界四處逛逛的,可是哪裡會知道會遇到你們這樣的垃圾。不但做生意強買強賣,而且被我拆穿後,還準備在我們的去路上伏擊我們。對待敵人,我隻有一個準則,那就是斬草除根。現在我已經把你們視為我的敵人了,你認為我該怎麼做呢?一個連我都沒聽說過的門派,居然還敢如此猖狂,我告訴你,就算是修真界的四大門派來了也要對我客客氣氣的,真不知道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聽到了蕭然的話,那個消瘦中年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至於那個掌櫃此時也是狗急跳牆,他直接就怒吼到:“好,既然你不把我們李家放在眼裡,那你就等著我們李家無儘的追殺吧!”蕭然這時先是一愣,然後頓時也笑了起來,“好,我倒要看看你們李家是如何追殺我。我給你一個機會,這個老頭我暫時不會殺他,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讓你回去召集你們家族的高手。三天後,我在這裡等你,到時候我們憑實力分個高下。”得到了蕭然的同意,那個掌櫃連忙帶著他的幾個手下連滾帶爬的離開了,至於那個消瘦的中年人,反而像是多餘的人一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後,還是蕭然看出了他的困惑,笑著說道:“反正你散修一個,去哪裡都是一樣的,不如留下來看看三天後是結果。”“好。”那個消瘦的中年人下意識的就答應了。可是話剛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要知道他天劫將至,那些度劫的物品可都是要依靠李家來提供,可是他這麼一留下來,反而像是變成和蕭然一夥的了。如果讓李家見到,彆說是那些度劫的物品了,能不追殺他就算好的了。可是像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大戰他也是非常舍不得離去,於是他也一下陷入了兩難之中。可是蕭然卻沒有給他繼續考慮下去的時間,他直接就問道:“我看以你現在的實力,想要度過天劫恐怕有些難度。你怎麼不去天極星啊?我可是聽說那裡可是不收任何報酬的為你們這樣的散修度劫啊?”那個散修一見到蕭然一口就識破了他的修為,他也知道對方絕對不簡單,於是他也歎了一口氣鬱悶的說道:“哎!這位前輩,你以為我不想嗎?隻是我聽說,雖然天極星對外說的是為我們這些散修度劫是分文不收,但是那些度過劫的散修卻都要留在天極星,為聖極門一直工作直致飛升。我這個人平時閒雲野鶴慣了,哪裡受的了這樣的束縛啊!”頓時,蕭然幾人都驚訝的叫了起來,“你這是聽誰說的?我怎麼就沒聽過還有這樣的事情啊?”“哎!這位前輩,想必你是已經度過天劫,根本就不去擔心這些問題了。我可是對天極星的情況打聽了很久了,幾乎我問過的散修他們都是這麼說的。有幾個我認識的散修,他們因為實在是害怕在天劫中灰飛煙滅,也被迫去了天極星,可是他們到現在也沒回來,你說他們這不是留下為聖極門工作了,哪裡會耽擱這麼久的時間。所以,為了自由,我寧願在天劫中消散,也不想再去受人管教了。”那個散修說道這裡,眼神也暗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