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彆前的最後一天,蕭然等人此時都坐在城主府的餐廳中,大家看著滿桌可口的飯菜,但是卻沒有一人有胃口吃下去。最後還是天霸站了起來,小聲的說道:“你們不要客氣,多吃一點。明天就要離開了,多吃一點也免得路上餓了。”不過說到這裡,天霸話音一轉,有些沉悶的說道:“哎!也不知道你這一走,又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外麵的東西始終沒有家中的可口,如果以後你有機會就多回來看看吧!還有你走後記得每隔幾個月都要給我們送個口信回來,也免得我們在家裡擔心。”天華沒有說話,隻是拚命的把碗中的白飯往自己的嘴中趕著,可是還沒等他吃上幾口,他的淚水也不爭氣的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落到了碗中。沈靈此時也紅著雙眼,不停的為天華夾著菜,“你這個孩子,從小都是這樣,吃飯也不吃慢一點,當心噎著了。這些菜都是我專門為你做的,你出去後可就吃不到這麼好吃的菜了。來,多吃一點。”說道這裡,沈靈的眼淚也是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頓時,整個飯廳中都充滿了悲哀的氣氛。“又不是生死離彆,你哭什麼哭,兒子出去是做大事,你難道要這樣一直嬌慣他一輩子嗎?不吃點苦,哪裡算什麼真正的男人呢?你這樣隻會害了兒子,簡直就是婦人之仁嘛!”天霸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於是連忙對著沈靈訓斥起來,希望能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可是他的話不過剛一說出口,沈靈就一把掐在了他的腰上,傷心的說道:“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華兒可是我們的兒子,他在外麵吃苦難道你就不心痛嗎?當初要不是你有事沒事都帶著禮物往我家裡跑,向我獻殷情,我會一時糊塗嫁給你嗎?你居然還敢罵我,我告訴你,把你的臭架子給我丟到家外去,這個家裡我才是最大,看在兒子在場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但是從今天開始你休想碰我一下,晚上也我睡客廳去。”天霸立刻傻眼了,他沒想到不過是隨意的一句話居然造成了這樣的效果。原本還是很傷心的天華突然見到了沈靈和天霸鬥氣後,也頓時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老媽你就不要怪老爸了,他也是一時糊塗這才口不擇言的。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說你喜歡星緣城外麵的一個寧靜的宅子嗎?乾脆就讓老爸把那個宅子買下來向你賠罪好了。”“對,對,華兒說的對,我明天就去幫夫人你買下那個宅子,再請最出名的工匠修飾一番,保證夫人你住的舒舒服服。”天霸也是連忙接口說到。在天華的勸解下,沈靈的臉色這才慢慢的好轉了起來,但是她仍然沒有給天霸好臉色看,甚至連天霸吃飯的權利也都被剝奪了。看著天霸端著個茶杯,一臉鬱悶的樣子,蕭然幾人也笑了起來,整個飯廳中又充滿了歡笑聲。就在這個時候,卻有兩個星緣城的守衛急急忙忙的衝進了飯廳,然後激動的說道:“城主,大事不好了。城外麵來了很多手拿著法寶的修真者,他們好像是要對我們不利。”“天又沒塌下來,你慌什麼慌,給我把事情說清楚一點。”天霸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然後非常鎮定的問道。那兩個守衛在喘了幾口氣後,這才慢慢的道出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他們兩人是今天星緣城南門的守衛,可是就在他們正等待著換班去吃晚飯時,卻有上千修真者拿著法寶向著南門飛了過來。那些人並不進城,而是把整個南門給圍了起來,並且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看著那些正準備進城或是出城的其他修真者。那兩個守衛在見到了他們把南門外的大道給堵住了,曾試圖與他們溝通希望他們能讓開一條道路讓其他修真者進入。但是那些人不但沒有讓開,反而是對著那兩個守衛一陣嘲笑。這下,那兩個守衛頓時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連忙關閉了南門,通知城內打開了所有的防禦陣法,然後向天霸稟告來了。在聽完了那兩個守衛的話後,天霸不加思索的起身說道:“走,你們帶路,我這就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居然這麼大膽,居然連我們星緣城的麵子都不給。”就在天霸正準備離開時,蕭然也站了起來,慢慢的說道:“城主,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想去看看。”“前輩要去,那是再好不過了,我還正犯愁我們這裡沒有高手坐鎮呢?有了前輩出手,我也可以放心了。”天霸當即就笑著同意了蕭然的請求。蕭然向著其他的打了個眼色後,大家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跟在蕭然的身邊向南門飛去。等到他們幾人到達南門時,南門外已經聚集了不下三千修真者了。但是令蕭然幾人感到驚訝的是,那些修真者中大多數都警惕的看著南門外的那廣闊的森林,至於南門的入口處,也隻有少數幾個人修真者不時的看上兩眼。天霸在這個時候也飛出了城牆,朗聲的對著南門外的那些修真者說道:“在下是星緣城城主天霸,不知道各位是何門派,堵我星緣城南門有何用意?”一聽到是星緣城城主來了,城外的那些人中也有幾人飛到了空中,遙遙的與天霸相對著。其中一個大乘中期的修真者連忙說到:“原來天霸城主來了,恕我們沒有遠迎了。我們是咒符宗、天地門、神拳門和奇巧宗的聯軍,這次前來烈焰星其實是為了追補幾個修真界的叛徒,隻是那幾個叛徒實在是狡猾無比,有幾次我們眼看就要抓住他們了,可是都被他們用奇特的方法跑掉了。這次我們一路追蹤他們來到烈焰星,已經發現他們在星緣城南門外的森林中了,我們把星緣城南門圍住也怕讓他們混入了星緣城,這樣我們就更難追捕他們了。我們在這裡對星緣城造成的損失深感抱歉,隻是希望天霸城主能支持我們的行動。”天霸正想在考慮得失時,蕭然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在下個個問題想要問各位,希望各位能告之實言。”那幾個修真者見到蕭然是和天霸一路的也沒有懷疑,直接就回答到:“閣下有什麼就儘管問吧!我們一定會如實告答。”“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來自修真界和修魔界的交接之處,你們追捕的那幾個修真者是不是就是那幾個夥同修魔者一同潛入修真界的人?”蕭然一邊問著一邊大量著離他不遠處的隊伍。而那幾個修真者也是毫不隱瞞的說道:“想必閣下也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了吧!我們的門派正是駐紮在閣下所說的那裡,那三個修真者居然夥同著四個修魔者意圖潛入修真界,可是卻被我們給發現了。隻是那幾人不但實力強大,而且還狡猾無比。說起來十分慚愧,我們在損失了幾百個弟子後,都還沒有抓住他們,就這樣讓他們一路逃到了修真界的內部來。”蕭然在確定後,直接就放出了神念,開始在星緣城南門外的整片森林中搜尋了起來。不過幾秒後,蕭然就在森林的深處發現了那幾股他非常熟悉的氣息。喜上眉梢的蕭然哪裡還顧的上這麼說,直接一個瞬移來到了他所發現氣息的地方。眼鏡、猴子、金剛和米瑞四人此時是狼狽無比。就在上次因為他們亂碰傳送陣導致傳送陣提前發動,把他們給傳送到了一顆原始的星球之上。他們四人到達後也沒敢離開,就在傳送陣外足足等了三天三夜,可是他們麵前的傳送陣卻再也沒有了動靜。這下,就算他們再笨也知道他們和蕭然傳送的目的地並不相同了。沒有了蕭然的帶領的眼鏡四人就像失去了主心骨般,一下失去了方向。他們如同無頭蒼蠅一般,胡亂的在那顆星球上四處沒有目標的遊蕩著。他們在那顆星球上足足待了四個月後,終於發現了另外一座完好的傳送陣,而且最令他們感到驚喜的是,那座傳送陣上居然還有晶石,於是為了尋找蕭然的眼鏡四人毅然踏上了傳送陣。可是等到他們再次睜開眼鏡時卻發現自己到了一顆比之前那顆原始星球還要荒蕪百倍的星球,正當他們感到絕望時,卻有三人從空中向他們飛了過來。一見到這個荒蕪的星球上居然有人,眼鏡四人也連忙打起了精神迎了上去。可是迎接他們的沒有美酒,卻是明晃晃的飛劍。還好眼鏡幾人的實力也不弱,他們在躲過了那三人的攻擊後,生擒了那三人。在經過了一番短暫的拷打後,他們也弄明白了自己當即的處境。原來當初那個傳送陣並沒有把他們轉送到修真界去,而是把他們傳送到了已經和修真界對立了幾十萬年的修魔界。如今的修魔界中隻要一有修真者的出現眾多修魔者就會群起而攻之,根本連解釋的機會也不會給他們。而他們四人中除了米瑞外可有三人是修真者,這樣的陣容在修魔界中怎麼也不可能走遠吧!於是為了自身的安全,他們四人帶著那三個被俘虜的修魔者走進了那顆星球中最荒涼的地區,準備在那裡好好修煉,等到修為提高後才前往修真界中。他們這一住,便是兩年。期間有不少修魔者從那裡經過,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都毫不猶豫的把那些人個誅殺了。而之前他們俘虜的三個修魔者卻神奇的與他們共同生活了下來。在這兩年中,眼鏡四人與那三名修魔者的關係也是大大拉近,到了最後居然也是稱兄道弟了。而且眼鏡三人也在這兩年中紛紛踏入了度劫中期,至於米瑞也到靈寂後期。就在他們把狀態調整到最好後,他們毅然的走出了那片荒涼的地區,向著修真界進發了。由於有了那三個修魔者做為向導,他們在修魔界中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而那些小麻煩也統統被他們給解決了。就這樣,他們七人一路上靠著打劫和偷盜,挨到了修魔界的邊緣。就在他們離修真界的區域還有幾顆星球時,他們的行蹤卻被一隻駐守在那裡的一個修魔門派所發現了。於是又是一連串的大戰,滿身是傷的眼鏡幾人用儘了各種方法消滅了對方近百人後,也終於踏上了修真界的土地。對於為他們帶路一路與他們戰鬥到此的那三個修魔者,眼鏡四人也早已把他們當作了自己人。於是,在眼鏡四人的一番天花亂墜的胡吹之下,那三人也迷迷糊糊的答應加入了他們的隊伍,與他們一同在修真界尋找蕭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