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那兩位血族青年準備帶頭衝上三樓時,蕭然一把把他們給拉了回來,然後慢慢的說到:“杜朋家族請了個高手在這裡坐鎮,所以你們還是先暫時躲在我背後好了。”儘管他們兩人百般不情願,但是蕭然都這麼說了,他們也隻好乖乖的站到了蕭然身後。見到他們兩人站好後,蕭然這才對著前方緩緩的說到:“你既然來了那就乖乖的站出來吧,又何必藏頭藏尾呢?而且你身為修真者,竟然插手普通人之間的糾紛,難道你就不怕被整個修真界追殺嗎?”看著蕭然對著二樓空無一人的大廳中說話,那兩位血族都睜大了眼睛四處尋找起了隱藏起來的人。可惜的是,以他們兩人的實力來說,就算在修煉幾百年也不可能發現藏在大廳中那人。畢竟東方的神奇道術並不是他們能理解的。還沒等那兩位血族青年回過神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就從四麵八方向蕭然三人傳了過來。“想不到你還有點道行,還能發現我的行蹤。不過今天你是注定要死在我的手中,彆以為會些異能就了不起,在我的眼中你也是一聞不值的。而且你剛才所說修真界我也根本沒有怕過,隻要他們敢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一個。至於你和那兩隻妖怪嘛,我會先挑斷你們的手筋腳筋,再慢慢的陪你們玩玩。”“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不要連我這個異能者都打不過,你丟臉就丟到家了,以後出門你也隻能天天把臉蒙著了。哈哈”蕭然冷冷一笑,毫不留情的踐踏起了那人引已為傲的身份。“小子,你簡直就是找死。我一定要將你五馬分屍方能解我心頭之恨。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了。”被蕭然這麼一說,那人果然動怒了。他的隱身之術也因此出現了破綻,一個蒼老的身影出現在了離蕭然三人不遠的一個角落中。一股龐大無比的氣勢頓時向蕭然三人壓了過去。那個人影慢慢的清晰了起來,一個身穿黑袍,長像慈祥的老者正滿臉得意的看著蕭然三人。在他看來蕭然三人早已經成為了他砧板上了肉,隻能任他宰割了。這些年來,他就是用氣勢壓迫這招就已經收拾了不下百位前來找杜朋家族的高手。但是那老者原本無往不利的氣勢壓迫今天卻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功效。蕭然和那兩位血族青年仍然是一臉無所謂的站在原地。隻不過兩位血族青年怕那個老者突然偷襲,於是他們也變了身站在了蕭然的兩邊。“想不到你長的滿臉慈悲,心地卻是這麼的惡毒,你還真是沒有當壞人的前途啊!我建議你去韓國或著美國整整容,把自己給弄凶點,這樣嘛才專業一些嘛!”蕭然打趣的說到,完全把那個老者將要殺人的目光給過濾了。“哼,你就儘管說吧,老夫是不會和你這種小人物多費唇舌。反正今天你們一個也不要想離開這裡。”那位老者本名叫玄陰子,在四百多年前原本是修真界第一大修魔門派幻魔宗的宗主,也是當時修真界第一高手,一身渡劫後期的修為強悍無比,曾令無數的修真者聞風喪膽。但是各種榮譽集於一身的玄陰子卻並不滿足當時的現狀,他所想要的是整個修真界都臣服在他的腳下。為了實現這一目標,玄陰子可以說的上是陰謀詭計都用儘了。他先後用各種手段把修真界排名前十位門派中的三家掌門以及長老都給殺死了,然後又用了一些小手段將那些門派收入了自己的旗下。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就在玄陰子準備向第四家門派動手時卻被那家門派的掌門給識破了他的意圖。玄陰子本想好言相勸讓雙方都忘記這件事,可惜那位門派的掌門卻死都不答應,最後迫於無奈,玄陰子隻好糾集起自己的私下勢力狠心殺掉了那個門派中的所有人。果然,在那個門派被滅門的三天後,整個修真界都知道了這件大事。於是,一場圍繞著那個門派被滅門另外三個門派掌門和長老全都無故死亡的事情,整個修真界進行了一次大清查。不知道是玄陰子不小心還是太過自信,清查出來的全部結果竟然都是指向了玄陰子和幻魔宗的一些弟子。於是一場浩浩蕩蕩的征討行動開始了。當時集合了所有修真界各門派的高手組成了一支龐大的聯軍,直攻幻魔宗的老巢。經過了一番血戰,原本有上萬人的幻魔宗能逃出升天的也隻有區區十幾人而已,而且其中還有七八人還是因為外出執行任務時受了傷,於是他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進行療傷才逃過了這一劫。玄陰子卻憑著他強悍的實力,在擊斃了數十位高手後,負傷向西方逃去。玄陰子一路上經曆了大大小小上百場戰鬥後,終於帶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歐洲。由於他身上的傷勢過重,不得不立刻停下來療傷。為了不被其他人所打擾,玄陰子找了個山林把自己沉入了地底百米之下,緩緩的治療起了自己身上的傷勢。修真無歲月,玄陰子花了一百多年的時間才把自己身上的傷給治療好了。但是他並不滿足,一想到以他渡劫後期的修為竟然被那些比自己修為還要低的人打成重傷,他的心中就隱隱作痛。為了避免這種事情再次發生,他決定再在地底閉關百年,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這一閉關就是兩百多年,當玄陰子再次從地底鑽出時,他的一身修為已經到了渡劫期的頂峰。沒有任何懸念,就在他露出地麵的一瞬間,天劫出現了。這次隻不過是普通的天劫而已,但是它的聲勢也是大的嚇人。玄陰子在消耗了七件法寶後,終於抗過了這次天劫。而在這山林周圍的各大家族也聞風趕到。最後在杜朋家族的熱心邀請下,玄陰子終於留在了杜朋家族悠閒的做起了首席供奉。無論是在修真界或是在杜朋家族,什麼人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哪裡會象蕭然這樣毫不留情麵的教訓他。此時他已經對蕭然幾人有了必殺之心。幾道細小的幾乎連肉眼都看不清楚的小針,在玄陰子擺手之間毫無征兆的向蕭然三人發射了過去。蕭然連看都沒看那些小針一眼,隨意的站在了那兩位血族青年身前,然後慢慢的伸出了他的左手。頓時,所有即將刺到蕭然身體的小針就象遇到被磁鐵吸住了一般,全部落入了蕭然的手心。“枉自你還是個高手,竟然還暗算我們。要不是我早有準備的話,我們早就成為了你的針下亡魂了。不過你的這些針還真的很不錯,我就免為其難的拿回家作繡花針吧!你還真是的,一個大男人身上還帶著一把針,說出去的話都丟死我們中國人的臉了。”蕭然話中的嘲諷之意,隻要是個人都聽的出來。心高起傲的玄陰子此時已經是怒火中燒了,那些針的威力他很清楚,雖然不是他所煉化入體的寶貝,但也是用一些不錯的材料煉製出來的,而且他在扔出去的同時還在那些針上麵包裹了一層魔元力。玄陰子曾經實驗過,那麼細小的一根針能輕易的穿透一麵幾十厘米厚的鋼板,可是現在卻這樣輕易的被蕭然給吸到了手中,玄陰子也不得不對蕭然的“異能”刮目相看。“小子,想不到你竟然還能吸住我的破魂針。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真正的法寶的厲害,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每次都是這麼好運。”玄陰子陰沉的說到,他的手也沒有停下來,在說話的同時捏了個法訣。頓時,一個黑色的八卦盤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小子,你可是幾百年來第一個見到我的鎖命盤的人了,能死在鎖命盤上你也該感到慶幸了。”在玄陰子看來,他的鎖命盤可是厲害無比,今天他拿出來也是為了顯擺顯擺,以解破魂針被蕭然給吸住的尷尬。而蕭然隻不過是隨意的看了一眼玄陰子手中拿著的鎖命盤後就把頭偏到了另外一邊,“隻不過是件中品靈器而已,就敢在我麵前顯擺。要是我把戒指中的那些仙器都給倒出來的話,絕對能把他給鬱悶個半死。”而站在對麵的玄陰子見到自己拿出引以為傲的法寶後,對方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後就把頭扭到一邊去了,他鬱悶的想到:“還真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家夥,不過等會而他的靈魂進去後,他就能好好感受到鎖命盤的威力了。”“小子,受死吧!”玄陰子也不再多說,直接就把鎖命盤祭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