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出了大問題,重裝了好幾遍。現在剛把驅動和word裝完。“你到底是誰,彆以為躲在暗處就可以沒事了。我師傅馬上就到了,到時候他一定要你好看的。我管你什麼老祖不老祖的,等我師傅來了我玩死你!”那個年輕人嚇得臉se蒼白地說道。雖然嘴上說得好聽,不過那雙腿卻完全不聽使喚地在顫抖。說來也巧,這個在結界外麵窺視的人,居然是二層的那個內衣大盜,蕭然和他還有過一麵之緣。要不是這個時候他沒有遮住臉,蕭然還真的認不出來。“嘿嘿,你師傅算是老幾,來一個老祖我殺一個。正好老祖最近手癢癢了,就先拿你來開刀好了。”蕭然yin冷的一笑,隨後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氣將青年牢牢的包圍住了。隨後,蕭然身上散發出了一股尖銳的氣勢,那些殺氣也為之一凜,轉而成為了蕭然身邊的那股氣勢。坐在位置上的蕭然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玩味一笑後,蕭然忽然脖子一歪,居然這麼入定了。但是入定中的蕭然卻不是一動不動的,嘴角微微一動,一串玄而又玄的語言從蕭然的口中亮出,而蕭然的雙手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幾百個金se文字從蕭然的掌中生成,彙成一道河流散入了天空。年輕人一臉駭然地跌坐在草地上,扭頭望著周圍景物的驟變,他的心中忽然升騰起一種無力感。潛意識裡告訴他,自己還在原來的地方,而周圍不斷變化的場景都是真實的。天空露出一抹血se,隨後一個手握佛塵的白袍道者從天而降,幽幽地出現在他麵前。老者麵se卻蒼白無比,光滑細膩的臉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這難道不是幻境啊!”青年男子感到自己仿佛一直螻蟻在高山之前,麵對這個老者自己隻有仰望的份。“為什麼麵對他我有一種麵對無邊無際的感覺啊!”青年在心中呐喊著,屁股向後挪了挪。“當然不是幻境,老祖還不屑於用那些低劣的手段。”老者淡淡一笑,揮手之間將周圍的場景解除。青年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就兀自暈了過去。兩天之後,眾人見到蕭然居然站著入定之後,就十分自覺地給蕭然布置了一個結界。然後各自找了一片地方繼續修煉起來。有了這段時間的模仿,眾人或多或少習得不少心得。對於道韻的強大,他們也通過親身實踐明白了。一旦修煉起來,彆說是三天,就算是三年他們也不會覺得無聊。等到蕭然醒過來的時候,找到幾人一問才知道自己居然因為一時的感悟足足用了十天去體會。而當眾人問起蕭然有什麼明悟的時候,卻被淡淡一笑帶過。隻有蕭然自己知道,這十天來自己的收獲是有多大。如果有足夠的時間讓蕭然去閉關再想通一些問題,他的心境肯定會再次像坐火箭一樣地飆升。先前那個內衣大盜見到的老祖,其實就是蕭然的神念所化,而蕭然製造出來的不是幻境的場景,就是蕭然的感悟。當然,這些事情蕭然都拋在了腦後。當蕭然的神念掃了一遍周圍的時候,卻發現一個讓他哭笑不得的事情。大中小三個年紀不同的人現在正在那個年輕人的方位不斷的商議著破除蕭然結界的問題。蕭然先忽略了他們,而是掃了一眼滿目瘡痍的地麵,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你們都修煉的怎麼樣了啊?”有人歡喜有人愁,青龍學了個半吊子,比蕭然還差了不少,但是已經漸漸掌握了激ng髓,是眾人中學的最快的一個,遠超彆人很多。青龍的修為最高,這點本來就在蕭然計劃中。而接下去就是炎舞,也學得有模有樣了,隻要勤加練習的話還是有機會達到青龍的水平的。蕭然甚至在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讓炎舞可以見到那些真實的道韻畫麵,這樣肯定有利於她感悟道韻的激ng髓。而剩下的三個就沒的說了,半點進步都沒有,早就放棄了。“沒辦法,誰讓你們悟xing差呢!”蕭然打擊了三人一頓,隨後他揮手就解開了結界,帶著人大大咧咧地返回城市。這會兒酒店中的鄒哲已經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這都是什麼事啊,公子明明說三天之內就會煉製好丹藥來找我的,現在都過去十一天了,根本就沒有見到過公子的人影啊!”店小二趁著下午沒什麼生意的時候也被鄒哲這個叔叔支了出去幫他打探消息,不過連續幾天下來,沒什麼結果。小二匆匆從外麵跑了進來,見到侄子搖了搖頭,鄒哲臉上的一點希望也變成了失望。不過蕭然現在已經在回城的路上了。隻是這個路上稍微發生了一點狀況,讓蕭然不得不又多待了很久。“什麼?我是你們神偷門的門主?!這位大爺啊,你不會是搞錯了,我和你認識嗎,什麼神偷門我根本不知道啊。”蕭然一臉茫然地問道。就算是天上掉餡餅也不可能落到我頭上啊,肯定是這個神偷門一直做偷內衣的勾當,現在招惹到強大的仇人了,才隨隨便便找一個門主出來當他們的替罪羊!蕭然心中立刻把這師徒三人掛上了猥褻的牌子。見到蕭然用不懷好意的眼光打量著自己,那白須老者連連乾咳了幾聲。“師傅你怎麼了啊,不會是最近得了風寒。有病你就要去看啊,還非要跟我出來乾嘛呢。”說話的這個人蕭然居然也認識,就是當初神神秘秘地救走內衣大盜,還和敖仁對轟了一下的那位。更簡單的說,就是之前蕭然等人在二層的酒店中見到的那個十分猥瑣的醉酒老頭。這老頭話剛剛出口就後悔了。因為白須老者一隻腳狠狠地踢在了他的屁股上,讓他一頭栽在了地上。“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死人!”白須老者吹胡子瞪眼瞪眼地罵道。猥瑣老頭頓時乖乖地把頭埋進了草皮中。隨後白須老者慈眉善目地看著蕭然,眼神又不是瞟到蕭然的右手上。蕭然當然捕捉到了這一點,見到老者是有意無意地盯著自己的戒指看後,蕭然頓時提高了激ng惕,把自己的右手藏到身後。一臉謹慎地說道:“那個是小偷,你和他在一起,你們肯定是一夥的。我告訴你們啊,我可是練過的,要是敢偷我的東西你就死定了!”“什麼,老夫怎麼可能是小偷!老夫我是神偷,神偷你懂嗎!”那老者瞪著雙眼喝到。蕭然掏了掏耳朵,一臉不屑地說道:“沒聽說過。你們一家老小都是偷內衣的,我才不會相信你們呢!”醉醺醺的老頭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把頭埋在地上。而白須老者踢了老頭一腳後,就用十分不善的眼光死死地盯著內衣大盜,也就是那個年輕人。“師公我是無辜的啊。”那人眼巴巴地看著白須老者把腳抬起來往自己的屁股上來上那麼一下,然後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來了個驢打滾之後,他一臉幽怨地指著地上半死不活的老頭說道:“師公啊,都是師傅他老人家說要進神偷門一定得經過考核的啊!”“胡說,神偷門的考核一項都是高難度的任務,怎麼可能讓你去偷內衣!”老者氣呼呼地罵道。青年人頓時拉長了臉,指著地上的那個說道:“這都是師傅他老人家說的,說是要我把二層有點名氣的人的內衣偷了就是曆練。前幾天我把敖家二小姐的內衣給偷了,師傅才給我轉正的。”青年說完,用害怕的眼神偷偷地看著師公,生怕自己的屁股再次遭殃。“胡鬨,老夫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你丫的裝死?我看你再裝,我踢死你個混蛋!”白胡子老者吹胡子瞪眼地怒視著地上的老頭。一腳又一腳地躥在猥褻老頭身上後,老者終於解氣了不少。“這個,門主,你看著都是他一意孤行的結果,和本門沒有半點關係。要是門主還是心有芥蒂的話,儘管懲罰他們兩個就是了,老朽肯定沒有半點怨言。”老者諂媚地對蕭然說道。“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是什麼神偷門的門主了,你乾嘛要一口咬定我是門主呢。”蕭然沒好氣的說道,忽然莫名其妙地變成一個門主,要是自己一不小心讓人給坑了那就完了。“門主你乾嘛不承認呢,那個證據不就在你自己的手指上麵嘛。”老者也是迷糊地說道。見到蕭然抬起頭之後,老者指著蕭然手指上帶著的戒指十分恭敬地說道:“這個須彌仙戒就是世代相傳的神偷門門主的信物了。隻要這戒指戴在你的手上,那你就是我們神偷門的門主,誰都不會反對的。”“神偷門的信物,不會!你們神偷門不是神界的門派嗎,為什麼一個門主的信物還是仙器啊,這也太沒品位了!”蕭然看著須彌仙戒,張大了嘴巴問道。老者十分驕傲地挺了挺胸膛,隨後解釋道:“那是因為我們神偷門本來隻是個仙界的門派啊,所以這信物是世代相傳下來的。後來神偷門從仙界發展到了神界,這個門主的證明也就被帶到神界傳了下來了。不過前一任門主在偷竊某位神尊的物品時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消失了,我們尋找了十幾萬年了,蒼天有眼終於被我們給找到了!有門主你的領導,這下我們神偷門就可以拜托群龍無首的現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