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殺人了“哇,我的躺椅啊!”猴子正在為自己的眼鏡痛心,但是他的眼睛一瞥馬上發現自己的躺椅竟然也慢慢飛了起來,向著黑色的門戶一點點地靠近,而且速度越來越快。猴子想要去把自己的躺椅從這個門戶之中搶出來,怎奈自己還是被徒弟身上的罡氣糾纏著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從修真界帶上來的躺椅就這麼沒了。猴子欲哭無淚,手一鬆,手上唯一還抓著的變了形的鏡框也被吸了進去,消失不見。“徒弟啊,徒弟啊,你快點醒醒啊,再不醒過來我們也要被吸進去了啊。”本來猴子不說,兩個人還是好好地坐在地上一點事情都沒有。但是猴子這麼一說,黑色的門戶的吸引之力突然之間就加大了無數倍。猴子和四長老這兩個纏在一起的人一個動不了,一個不會動,開始緩緩地向著黑色門戶自主移動起來。“徒弟啊,徒弟啊!”猴子的嗓子都快喊啞了,黑色的門戶猴子都已經半個屁股挪進去了。這個時候四長老終於醒過來了,他身上的罡氣也漸漸回籠。“哎呀媽啊!”失去了罡氣束縛的猴子頓時就被吸了進去。“剛才我好像聽到我師傅在叫我來著?”四長老看了看自己的麵前,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影。出於警惕他馬上轉頭:“媽呀,什麼東西!”又是“咻”地一聲,四長老也是沒有意外地被吸進去了。---------“聖極門,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就等著我們全派的攻擊吧!”“還有我們門派,不要以為我們是小門派就怕你們。快點把殺人凶手交出來!”“還有我們!”“我們門派也是!”二十幾個小型或者中型門派的所有來參加婚禮的人全部集合在了黑市的廣場上,對著幾個看守在廣場的大乘期的聖極門的弟子大聲嚷嚷著殺人償命。隨著這些門派的叫喊,廣場上越來越多的人聚集過來,都是來看熱鬨的。其中不免很多都是各門各派的弟子,而且心中都是對聖極門抱有嫌隙。聖極門的三個大乘期的高手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全部是滿頭霧水摸不著頭腦,麵麵相覷之下也不敢把事情鬨大,急忙向天空放出了焰火,召喚妖族的首領白翎。片刻之後,白翎就飛到了廣場上,然後變化了一副人類的樣子緩緩地降落下來。但是白翎的到來並沒有壓製下那些抗議者的聲音,反而使得他們的心情越來越激動和憤怒。白翎看著群情激奮的修真者,大聲問道:“各位到底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出來,我們聖極門一定會秉公執法的。”“什麼秉公執法的,你們聖極門不就是規矩嗎,想殺人就殺人,簡直就是**裸的修魔者的行徑。難道這個修真界莫非是你們的天下了不成!”一個門派的年輕弟子在廣場上站出來,衝著白翎喊道。白翎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反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儘管說出來。我白翎在此地也算是守了七百年了,在我的手下還從來沒有接到過任何一個人或者門派的投訴,今天這麼多人來,我倒也想要看看是誰在背後玷垢聖極門的名聲!”“哼,今天趁著在場的都是各門各派的精英,我就要來狠狠揭發你們聖極門的邪惡之處。”那個年輕的修真者駁斥道,隨後他向著自己門派中的幾個人招了招手。頓時所有看熱鬨的人都自動退讓開了一條道路,那九個弟子這才慢慢地向前移動著。之間他們九人全部和說話的那個年輕弟子一樣頭上和腰上全部纏著白色的布帶,而那九人各自抬著一張竹床的邊緣,竹床之上躺著一個麵目全非,血肉模糊的屍體。那個年輕弟子一看到九個師兄弟上來了,馬上撲到了竹床旁邊,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另外九人也隨之哭聲連天。隨後那個年輕弟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重新站起來,滿含憤怒地說到:“我們師兄弟十人都是大周劍派的弟子。大周劍派位於修真界的東南角,隻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而已。就是因為受到了你們聖極門所謂誠摯的邀請,我們掌門周天帶著我們師兄弟十人才千裡迢迢趕來參加那個什麼蕭若琳的婚禮。但是就是在昨夜,我們掌門隻不過是帶著我們出門去黑市買一些用得著的物品,就被你們聖極門的三個大乘期的高手無緣無故地圍攻,最後慘死在我們的麵前。現在掌門的屍體就在這裡,你們還有什麼可以爭辯的!”“你們掌門難帶沒有在明極星做出違反明極星規定的事情嗎?”白翎詢問道。“違反規定?為什麼會違反規定!我們掌門堂堂一個大乘期的修真者,行的正坐得直。昨晚還結交了一個修魔者的老前輩,兩人相談甚歡呢!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就連那個修魔的老前輩也是被你們聖極門的大乘期高手偷襲得手才身受重傷的,後來他為了保護我們,拚儘全力才將你們聖極門的魔頭擊退的!”年輕的修真者咬牙切齒地說到。“有這等事情?為什麼我們聖極門的其他弟子沒有發現呢?除了你們就沒有彆的目擊者了嗎?”“那是因為你們聖極門全部都是殺人不見血的魔頭。剛才那位修真者的兄弟說的非常對,我們幾個就算是半個目擊者!”這個時候從廣場的另一邊也是站出了二十多人個人。不夠他們身上都隱隱散發著修魔者特有的陰煞之力,而且修為普遍比出頭的十個修真者高的多,都是渡劫期、合體期的高手,其中還有一個大乘期和一個散魔。“你們又是?”白翎有些驚疑道。“我們是修魔界的十殿之一的帝魔殿。相信對於修魔界的七堡十殿大家都是略有耳聞的才對。”那個大乘期的修真者站出來說到,聲音有些嘶啞,“剛才那位小兄弟口中的修魔者不是彆人,正是我帝魔殿的四大護法之一的江天德。昨晚午夜,江天德外出說是會見老友,最後卻是重傷歸來,等到了我們住的客棧的時候,江護法隻剩下了半條命了,經脈儘斷,三處骨骼完全被打斷,內臟儘毀,魔嬰也萎靡不振。即便我和旁邊這位散魔以及同一客棧的閻羅殿的兩個高手同時出手,也無力回天,最後隻能眼睜睜看著江護法慘死在我們麵前。但是在江護法去世之前,他卻向我們轉述了事情的經過,與剛才那位小兄弟所言一般無二。閻羅殿的兩位高手也可以為我們作證,你們聖極門比修魔者邪惡地多了,嗜血,殺人,無惡不作!”帝魔殿的殿主是一個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臉部肌肉微微抽搐,散發出了養神期修魔者該有的巨大氣勢以證明自己的身份,“若是你說口說無憑,我們自然有證據!”黑袍的帝魔殿的殿主揮了揮手,後麵的弟子就散了開來,露出了中間的竹床,隨後帝魔殿的殿主緩步向前,走到了竹床的旁邊,掀開了該在竹床上麵的裹布。眾人定睛一看,一具人體僵硬死板地躺在竹床之上,臉色淤青,明顯已經氣絕身亡。帝魔殿的殿主冷冷一笑,衝著那邊幾個大周劍派的弟子說道:“你們可認識這個人?”“認識認識,正是昨晚營救我們的修魔者的前輩。”大周劍派的十個弟子也不懼怕帝魔殿是修魔者而且修為比他們高深這個事實,全部無懼地走了上去,他們仔細分辨了一下,臉上均是一副震驚的神色,隨後轉為了悲傷,那個帶頭的青年抬起頭悲傷地問道:“前輩,難道這位江前輩已經過世了嗎?”帝魔殿的殿主點了點頭。“啊——”那個年輕人歇斯底裡地咆哮起來,指著白翎咆哮道:“聖極門,我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帝魔殿的殿主,我看這些聖極門的惡魔根本不會承認,不夠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就再掀開另外的一張被單讓所有人都見一見。”閻羅殿的殿主從人群中站出來說到。“這……”帝魔殿的殿主一下子語塞了,十分猶豫。“帝魔殿殿主,你還有什麼放不開的,難道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你還想要包庇聖極門嗎?你修魔者的骨氣呢?你對得起慘死的人嗎?雖然我閻羅殿與你帝魔殿不和,但是這件事情不僅僅關乎到你一家,修真界我管不著,但是在修魔界你就要對修魔者的生命安全負責!”閻羅殿的殿主教育道。“好!”帝魔殿殿主把心一橫,手上揮出一道氣浪,掀開了另一張床單。“嘶——”在場的人有些看不到飛到了天空之中,“女人,竟然是一個女人,聖極門的人好狠毒,連一個女修魔都不放過!”“那個女人,我好像哪裡見過!”“不是見過,是就是。那名女子我認識,前天我還在這裡見到她了。但是她就和帝魔殿殿主有說有笑地走在一起,是帝魔殿殿主的夫人!”無數的人在下麵交流了起來。“諸位說的不錯,”帝魔殿殿主開口了,聲音有些哽咽,其他人馬上停了下來,靜靜地聽著帝魔殿殿主的解釋,“現在這個躺在床上的正是賤內。剛才本殿主一直不願意掀開床布,就是因為不希望賤內死不瞑目,再見到這些凶手還逍遙法外!”“如果前麵的死者都是我們這幾個門派串通好了來陷害你們聖極門的,但是我帝魔殿殿主就算再怎麼心狠手辣,也不可能對自己的妻子出手吧!賤內同樣是死在他們的手上的!”帝魔殿殿主一指台上的白翎等人再次質問道,“你們這群魔頭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話好說!”本來那些心中還堅持認為聖極門是清白的人也開始動搖起來,嘴中向著另一麵倒戈了。畢竟這些證據已經可以百分之九十九地認定是聖極門的人隨意殺人造成的。聖極門這麼多年建立起來的威嚴,在這些人心目中也是一瞬間蕩然無存。白翎站在台上,心中無數個想法閃過,不過她完全沒有沒有懷疑這件事情是聖極門的弟子做的,“除非是……是唐子成乾的!”白翎心中頓時想起了明天的主角唐子成。聖極門這些年來名聲不斷敗壞,最為關鍵的原因就是唐子成在背後操縱。下一節本周五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