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水神廟,抬頭看去,水神廟的最裡麵,供桌前麵,有一老人正跪坐在一張草席上,閉著眼睛,身旁放著木杖,身上披著白袍,而那絢麗的聖冠卻是放在供桌的上麵,沒有穿戴起來。走進水神廟,跪在胡老的身後,低下頭來,心中默默的對著保護這個山村的洞庭湖水神祈禱起來,很快,青年就沉浸如祈禱之中,安詳的氣息從青年的身上散發出來,為整個水神廟添加了一絲的祥和。半響,祈禱完畢後,青年站立起來,看著早已經祈禱完畢,並且準備好了一袋子糧食的胡老,向著胡老彎腰鞠了一個躬,青年伸手從胡老的手中接過那一袋子糧食,看著手中的那一袋子糧食,青年口中說道:“感覺水神賜予我們糧食,感謝水神讓我們能夠飽食,讚美水神。”“讚美水神,孩子,你的身體很糟糕,家裡也隻有一個妹妹,所以我身為神的仆人,隻能給予你們這些糧食,等到你的身體恢複了健康,就去田地裡麵勞作吧,那個時候得到的糧食就會很多了。”胡老看了青年一眼,深深的歎了口氣,村子裡麵這種體內受傷的人不在少數,將這些人拋棄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又沒有人會醫治,所以現在隻能期待這些受傷的人可以慢慢的好起來,然後在去乾活,不然,要長期擔負這些人的食物,整個村莊會難以為續的。默默的點了點頭,青年沒有再說什麼,握著糧食的袋子的手緊了緊,轉身向著水神廟外麵走去,邁步走在土黃色的道路上,感受著土黃色道路上麵傳來絲絲的清涼氣息從腳底下流入體內,片刻後,卻又是被身體上的漏洞給溢出來了身體內,在外麵消散開來。“無論試多少次都是這樣,看來在身體內的破漏之處沒有修複好之前。這條道路上麵傳來的力量對我根本就沒有用處啊。”眯了眯眼睛。抿著嘴唇,青年加快了速度,“但是,要怎樣才能修複好身體內的破漏啊......”推開大門,走到房屋的一角,這裡就是廚房了,看著妹妹忙碌的身影。青年眼中一暗,腳步微微一停頓。“是哥哥嗎,已經領來了糧食了啊,這些糧食省點可以夠吃七八天呢。”正在忙碌的妹妹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回頭一看,就看見了自己的哥哥正站立廚房外麵發愣。看到哥哥手中拎著的袋子,妹妹立刻快步走了上去,伸手從青年的手中將布袋拿了下來,拉開袋口伸頭一看,看著袋子內的糧食,妹妹不由的麵露喜色。青年沒有說話,伸手拉著妹妹的右手,就帶著妹妹走進了廚房。小小的廚房內灶台鍋碗瓢盆等事物全部都有。堆積在廚房內,使得原本就很小的廚房。現在一看就更加的狹窄了。走到灶台旁,掀開鍋蓋,看著裡麵沸騰的熱水,挑了挑眉毛,青年一把拉就從妹妹的手中奪過布袋,拉開袋口,伸手就是兩把粗米,放下兩把米後,青年又伸手在抓了一小把米放進了鍋裡,沒有理睬旁邊大呼小叫的妹妹,拿起鍋蓋蓋在了上麵。一拉布袋上麵的繩索,將布袋口紮進,隨手扔給了氣呼呼的看著自己的妹妹,青年麵無表情的走出了廚房,留下妹妹一個人,站在廚房的門口,狠狠的跺腳。關上房門,青年靠在床上,仰頭看著房頂上露出道道陽光的破洞,直感覺到這些破洞就和自己身上的漏洞一般,將所有的生氣精氣全部都散發到了外麵,不留一絲在體內。呆呆的看了房頂半響,青年終於回過神來,起身在房屋內摸索了片刻,等到青年再次坐在床上的時候,手中就多了幾張樹皮。樹皮內一側,略白的地方用刻刀在上麵刻畫著眾多的文字,這些樹皮上麵的文字,就是青年在喪失時代所修煉的內息法門了,現在青年的身體破爛不堪,青年就是要從這些內息法門之中招出治療身體的辦法。青年現在身體內的漏洞就是因為在喪屍時代之中爆發了一種損傷身體的法門所造成的,而那種損傷身體爆發潛力的法門卻也是青年所修煉的內息之中所記載的,此時青年將自己所修煉的內息有關的所有的文字全部都刻畫在的樹皮上,就是為了尋找治療自己的辦法,但是到了現在,已經過去一年多了,除了越來越熟悉自己修煉的內息法門以外,卻是沒有任何的收獲。這一天也是一樣,等到小半個時辰後,妹妹來喊青年吃飯了,青年也隻得將樹皮收起來,邁步走出了房門,再次步入小廚房,坐在凳子上,看著麵前小方桌上麵擺放的米飯和一碟子鹹菜,一碟子魚乾,還有一碗魚湯。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式,青年隨手拿起碗筷,盛了一碗魚湯,就著鹹菜魚乾,就這樣吃了起來,這樣的菜式就是村莊內的數千人每天都吃的菜式,畢竟大家都是剛剛從喪屍時代活了過來,對於吃的,都是沒有什麼要求的,以前連樹皮草根都吃過,現在有鹹菜魚乾,就已經很滿足了。花費了半響時間將飯菜吃完,抬頭看著歡快的拍著小肚皮笑彎了眼睛的妹妹,青年眼中瞬間亮了一下,片刻後就暗淡了下來。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來,看著慌忙跟隨著自己站起來的妹妹,抿著嘴角,青年摸了摸妹妹的腦袋,轉身走出了廚房,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可惡...”緊緊的攥著手中的樹皮,青年的嘴角溢出了絲絲血跡,每過一天,每天看著妹妹歡喜中略帶一絲憂愁的笑容,青年對於自己的身軀就是越發的痛恨,“要是當初沒有用爆發術....”怎麼可能不用,不用的話,自己和妹妹恐怕都沒有機會活到現在吧,也沒有可能這樣安詳的生活。時光流逝,很快就是傍晚了,早已經沒有了灰暗顏色的天空,此刻有著被太陽照射出來的大片霞雲,映照的房屋內的青年從恍惚中回過了神來,帶著滿臉的頹廢推開房門,來到水缸處,拿起瓢子就這涼水,青年胡亂的洗了一把臉,感受著冰涼的清水,瞬間,青年就清醒了過來,洗去了一臉的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