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坐在泰山山頂的玉石上,微微低下頭來,放眼看去,兩個少年正在山路上行走著,那背著木頭盒子,手中拿著一捆竹簡的少年,正是那個和自己有點因果的王明陽,閃爍著光芒的雙眼,看著王明陽,在王明陽的身上,有著一些氣息,那些氣息都是和空明有關係的器具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半響,空明這才收回了雙眼中散發出去了光芒,在王明陽的身上竟然有著書仙張良親自布置下去的禁製,看來,張良書仙對於這個少年很是看重。心中念頭一動,一隻白鹿隨即從樹林內跳躍了出來,快步跳躍到空明的身前,然後身形一伏,讓空明坐在了白鹿的背上。甩動拂塵,白鹿歡快的從泰山山頂跳躍下來。漫步走在泰山的山路上,空明是從上向著下麵行走,而王明陽和張德則是從下麵向著山頂走去,如此,在空明刻意之下,當王明陽走到了半山腰的時候,空明坐在白鹿上的身形在王明陽的眼前顯現了出來。半山腰,王明陽正和張德靠在樹乾下休息,一邊看著周圍的風景,一邊說著閒話,在白鹿書院內憋了一年的王明陽,此時的話語特彆的多,看到什麼都要訴說一番。正當王明陽四處觀看風景的時候,一個白衣人影出現在王明陽的視線內,那白衣人影坐在一頭白鹿身上,一頭長長的筆直的頭發隨著清風擺動著,那長發一直拖拽到白鹿的身下,幾乎快要接觸到地麵了,身上穿著的白衣也是長長的,從白鹿的身上灑下拖拽到地上,手臂處還能夠看到一柄白色的拂塵正在隨風飄動。此時那個白衣人影是背對著王明陽,隻能看見這個白衣人很是纖瘦,從背後看去並不能確認這個白衣人的正是性彆,不是吹過的楓葉使得那白衣人朦朦朧朧,看不真切。看到這個坐在白鹿上麵的人影後。王明陽立刻呆住了。連手中的竹簡掉落到地上都不知道,那長長的快要拖拽的地麵的長發是那麼的深刻,朦朦朧朧看不真切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沒有在乎掉落在地上的竹簡,王明陽連忙向著那白衣人跑去,一邊跑動一邊呼喊。此時王明陽也不在乎自己的風度了,腦海中好似一道閃電劃過。當初在泰山山腳下遇到的那個美女和現在看到的白衣人重合在一起,顯現在腦海中的畫麵愈發的清晰。慌忙追過一株樹木,再次尋找的時候,眼前哪裡還有那個白衣人的身形,回頭四顧,舉目之間。周圍全部都都是樹木,根本沒有半點人影,就連凡獸鳥雀也不知何時不見了。跟在王明陽後麵跑來的張德拉住了王明陽的衣袖問道:“明陽,怎麼了,剛才那個人到底是人是鬼。”一直都跟在王明陽身後的張德,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個白衣人的身形,但不過瞬間的時間,那個人影又消失不見。就算是張德在白鹿書院內待了很長時間。也算是耳熏目染,知道一點道理的粗鄙之人。此時也不由的感覺到一陣陣的寒氣從心底冒了出來。皺著眉頭,王明陽沒有說話,一邊仔細的看著周圍的環境,一邊伸手接過張德撿起來的竹簡,雙手握在竹簡上,一陣白光閃過,王明陽的臉上陣陣的白色正氣在翻滾,背後的木頭盒子也同時傳輸過來一股溫熱的氣息。去除了心中隱約發出來的寒氣,王明陽隨後又傳輸了一道溫熱的氣息進入張德的體內,幫助張德驅散寒意。之後兩人緩緩地推出了這裡,重新回到了剛才休息的地方。坐在大樹底下,背靠著大樹,雙手緊緊地攥著竹簡,默默的感受著竹簡上麵轉動的溫和的氣息,王明陽此時已經重新冷靜下來,心中開始思索著那個白衣人出現的時候的景象和自己在幾年前看到的那個人的畫麵。一時三刻後,王明陽呼的一聲,從大樹底下站立起來,將放下來的木頭盒子重新背在身後,拉起一旁的張德,王明陽開始向著那白衣人消失的方向走去。“明陽,這樣不好吧,我們還是快點下山去吧,這個泰山我怎麼感覺有點古怪啊。”被王明陽拉住的張德,看到王明陽居然向著那個白衣人消失的地方走去,連忙開口製止,心中也已經打消了去泰山山頂看風景的想法。瞥了一眼張德,王明陽皺著眉頭沒有說話,隻是悶頭向前走著,心中有無數的想法湧現了出來,各種猜測走在腦海中翻滾。畢竟是在白鹿書院內讀過幾年書,冷靜下來後,王明陽的心思還是很稠密的,各種方麵的想法都在心中轉動,人鬼妖魔,神仙精怪,就連自己看的一些講述神鬼怪誌的書籍此時也不由的自動想起來了。一路上,都是張德在說話,勸說者王明陽放棄,什麼好話都說了一遍,卻是沒有動搖王明陽的念頭。也不知走了多久,當悶頭走路的王明陽突然感受到溫暖的陽光照射在身上,不由的抬頭看去,眼前是一座廟宇模樣的房屋,很是破舊,沒有人跡的樣子,在房屋周圍都是凡獸鳥雀。兩人全部都呆呆的看著這座廟宇,心中突然不知說什麼才好,半響,王明陽才堪堪回過神來,放開一直拉著張德衣角的左手,右手那種竹簡,王明陽小心翼翼的向著那座廟宇走去。良久,王明陽終於走到了廟宇的大門前,一路上沒有任何的阻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映。抬頭仔細的打量著這座廟宇,在廟宇的大門上有著一個蒼白色好似用白紙製作的燈籠懸掛在那裡,燈籠裡麵沒有燭火,燈籠下麵,就是這座廟宇的牌匾了,上麵書寫的字體和手中竹簡上的字體一模一樣。摸著鼻子看著牌匾上麵的字體,王明陽突然將手中的竹簡給鋪展了開來,拿著竹簡對比了一下牌匾上麵字體,片刻後,王明陽又默默的將竹簡收了起來。回首一看,發現張德已經拿著一把雨傘,走到距離自己不過一米的地方了,揮了揮手,說道:“不用這麼小心了,快點過來,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剛才看到的那個白衣人應該不會害我們,不,不能說是白衣人,應該說是神仙。”說道後來,王明陽又轉頭看著這座廟宇上麵的牌匾,喃喃自語著,卻沒有發現自己說出的話語是如何的讓張德心驚。“呼嚕,神仙!明陽,無論是神仙還是妖怪,都不是我們這種凡人可以亂想的,我看我們還是走吧,這種地方不宜久留。”聽到王明陽的話語後,張德就感覺到心驚膽戰,畢竟無論是神仙也好,妖怪也好,對於他們這種凡人,都是可望不可以的存在,以前也都是在傳說,神話中知道。現在王明陽卻說剛才看到的那個白衣人是神仙,這如何不讓張德心慌,更加堅定了不用留在這裡的決心。慢慢的點了點頭,王明陽對於張德的建議不置可否,盯著廟宇仔細的看了半響,最終王明陽還是沒有進去,雖說有著浩然正氣在身,心中並不害怕,但終究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弄清楚,心中還是有著許多的疑問,此地還真的是不宜久留。回到張德的身邊後,王明陽拉了拉張德的衣袖,說道:“此地應該是那神仙為自己建造的廟宇,但卻不知為何建造的如此破舊,還有,那紮在大門上麵的白色燈籠怎麼看怎麼古怪,以前我們也看過一些廟宇,那些廟宇從來沒有哪個會在大門上紮著一個白色的燈籠。”“嗯,這地方充滿著古怪,那燈籠怎麼看怎麼想給死人用的。”張德聽到王明陽說那個燈籠古怪,原本還不怎麼在意的張德立刻抬頭看著那個燈籠,結果一看到那個燈籠,張德立刻想起了老家村子裡麵,那種死人的時候,燒給死人的燈籠。王明陽就算是書讀的再多,沒有親眼見過,一時之間還想不起來,現在聽到張德這麼一說,看著那燈籠,簡直是越看越像。打了個冷顫,張德連忙向後退去,一邊退一邊拉住王明陽,沒有猶豫,再次的將廟宇的模樣印入心中,王明陽跟隨在張德的身後竄進了樹林內。泰山半山腰,山神廟,小天地內,盤坐在溫玉上,擺動拂塵,麵前是一麵水鏡,水鏡內所顯現出來的,正是在山神廟外麵的景象,王明陽和張德在山神廟的外麵說這話,那些話語也隨之被空明聽在耳裡。看到王明陽和張德走進了樹林後,水鏡的畫麵又變化了一下,一個呼吸後,就變成了在樹林內的換麵,王明陽和張德兩人的景象再次的在水鏡內顯現無疑。如此,空明半眯著眼睛,好似在看水鏡,又好似心中在想著什麼,一直到王明陽和張德走出了泰山腳下,向著泰山腳下的一座城鎮走去,這時,小天地內,空明才揮舞了一下拂塵,散去了水鏡。漠然看著小天地內的天空,天空中沒有雲朵,沒有鳥雀,圓坨坨的太陽散發這橘黃色的光芒,那光芒從上麵灑下,落在地麵。ps求訂閱,求訂閱,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