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女鬼,是趙鑄自滿清龍脈下的古墓中找到的,或者說是這女鬼自己找的趙鑄更貼切一些。當初趙鑄是在那個有吊死屍體以及太監雕塑的祭壇時,靠著他自我催眠成認為自己是太監,得以逃脫。但是這女鬼,本來打算取趙鑄性命的女鬼,就這麼融入了香囊之中,哪怕是趙鑄的行禮背包全部失落在水裡了,但是這香囊,卻一直緊緊追隨著趙鑄。當然,香囊裡的女鬼也是幫助了趙鑄好幾次,雖然每次她上身,對趙鑄的副作用,也是很大,但是若是沒有他,估計趙鑄,甚至是熊誌奇以及朱建平,三個人都已經死在了徐福墓中。隻是,她確實隻是清朝的女鬼,是康熙年間的女鬼,被當時全國最頂尖的玄學人士煉製催化成了這種形式的可怕鬼魂。所以,想讓她去讀懂這帛書上的內容,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那個年代,對於趙鑄來說,是很遙遠的年代,對這女鬼生前來說,這個帛書所在的年代,也是一個極為遙遠的年代。“嗬嗬,我沒這麼糊塗,我隻是讓你去感知一下這帛書的氣息殘餘,我想追尋一下,它原本所在的地方,最好能夠精確到,是哪個人,或者是哪一群人,在那個什麼教授之前,一直保管著這一份帛書。”“趙公子,你這是把奴家當狗用啊。”“很可惜你沒有**,不然的話……”“彆,奴家隻對太監哥哥情有獨鐘,當初不是你自己催眠自己,讓你身上有了太監的那種氣質,奴家才不會跟著你出古墓。”這隻女鬼生前是宮女,眾所周知,古代宮廷內。唯一能夠在皇宮內行使交~配權也就隻有皇帝老子一個人,就算是太子和其他皇子,年紀稍微大一點都會搬出宮去住,所以說,整個皇宮內,除非那些嬪妃皇後,這些宮女,也都是屬於皇帝的女人,是皇帝女人的後備軍。如果某個皇帝哪天興趣來了,或者喝醉酒了。隨意臨幸了一個宮女,那這宮女第二天立馬草雞變鳳凰,從奴才變成了主子,當然,這種幾率,實在是太小太小了,皇帝畢竟也是一個男人,他應付自己的嬪妃們都有些力不從心呢,哪裡有什麼多餘的精力再去給這幫宮女們雨露共沾?因此。宮裡麵就出現了兩個極端,不是男人的太監,和是女人卻基本沒可能擁有男人的宮女。現代社會人尚且會因為寂寞去玩網戀呢,那個時期的宮廷管理。也是很人性化的,準許宮女和太監“對食”,意思也就是吃飯時坐在一起吃飯,玩一種類似於過家家似的兩口子日子。權當是精神慰藉,或者再**高漲一點的,互相自~慰。由太監之身做完前戲之後,再拿出角先生幫宮女送上“雲端”。近代很多出土的太監墓穴裡頭管理內,除了放著那個原本被割掉的寶貝,還有就是那一根角先生。所以,這個女鬼,生前就是和太監關係最好,也不知道她有沒有來得及找到另一個太監對食過,看樣子她死前應該挺年輕的,但是古代人比較早熟,十幾歲的丫頭估計都是幾個孩子的媽了。“趙公子,你現在口味可是重得連鬼都不願意放過了麼?可惜,奴家沒實體,怎麼讓你舒服呢?難道說你想讓奴家像那種小電影上的情節一樣,演給你看,你再自己用手……嗬嗬嗬,太有意思了。”趙鑄也跟著笑了起來,沒好氣道:“喂,你可是護陵厲鬼,怎麼現在變得像是豔鬼一樣沒羞沒躁的。”“你不就喜歡這個調調麼,要不然人董姑娘傻乎乎地直接脫衣服送你床上你都懶得吃,奴家可是理解的你趙公子,您不缺女人,也從沒缺過女人,您現在玩女人,得講究那種調調,就像你們男人喜歡看的那種小電影一樣,不喜歡沒有情節直接就進入節奏的電影。”“這種電影你是在哪裡看的?”趙鑄有些好奇,因為他可不會收集這些電影了,他如果想要了,就去找女人,而且不會去找那種隨便的女人。“熊誌奇的房間床底下一箱一箱的,全是的。”女鬼直接把熊誌奇老底鬥了出來。“下次彆去看了,你生前不是應該學女戒,三從四德的麼,這麼快就被腐化墮落了。”“拜托,那是古代大小姐學的東西,奴家那輩子最好的結局就是一不小心被萬歲爺忽然臨幸一下,或者找一個知道心疼人的太監哥哥對食,像奴家這種人,需要去學什麼女戒三從四德麼?”“好了,彆光顧著貧,這帛書之前所在位置,你感應到了麼?”“感應到了啊,不過不急啊,我們可以繼續聊一會兒,奴家平日裡可都在這鈴鐺裡,也沒人跟奴家說說話。”“嗯?你說不急,這是為什麼?”趙鑄抓住了女鬼話語之中的關鍵點。“因為帶有帛書氣息的人,正在向這裡靠近啊,現在估計都在這條街上了吧,距離這家旅店,已經很近很近了。”趙鑄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種頗為玩味的表情,道:“有點意思啊,竟然還能主動找過來。”趙鑄打開了窗子,裝作很無聊地看著樓下的街麵,但是其精神力,已經如同水銀一般傾瀉了出去,開始檢查過街道上的每個人。終於,有一個人進入到了趙鑄精神力的重點監控之中,那是一個身穿著和服的女人,皮膚很白,很嫩,而且看起來很溫婉。趙鑄重點灌注她,倒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而是因為她的一切舉止,哪怕是一個目光,都是那麼的純粹,那麼的乾脆,那麼的自然。這,就有些像是演戲了。事實上,這個也很好理解,普通人在生活狀態下,做事,做人,做生活,都不會說是那種絕對的嚴謹態度,當然,從事精密科學研究或者是高端技術領域行業研究的人除外,至少在這街道上,普通人走在這裡,肯定是很放鬆的一種狀態,就像是有時微微出神,有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乾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多看了地上某條石縫好幾眼,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就這麼站一會兒……這個細節,有長有短,但是普通人在生活狀態中,肯定是有的,也基本上不可能剔除,因為這是人的一種天性,人,畢竟不是機器那麼無論做什麼,都那麼的縝密。而這個和服女子,就真的是,一舉一動,都恰到好處,恰如其分,一點點多餘的動作,多餘的思考,多餘的雜念都沒有,這就像是彆人在生活,她卻在拍戲一樣,因為拍戲時,每個腳步的落點,表情、甚至是微笑時露出牙齒的數目,都有著一種嚴格的要求,基本上演員一進入這種拍攝節奏之中,她的一舉一動,都應該是設計好了的,規劃好了的。這就是所謂的太自然,所以就顯得不自然了。當然,一般人是分辨不出來的,也就隻有趙鑄這種利用精神力幾乎是變~態般的探查才能夠察覺到。這時候,和服女子恰好地來到了趙鑄所在這間旅館的樓下,然後,她就這麼消失了。是的,消失了。身子探出窗簷的趙鑄忽然感到自己後背一陣發涼,心中警兆頓生,意念力催動他整個人直接自己把自己推下了窗子,而在趙鑄之前屋內原地,那和服女子竟然就這麼憑空地站在了趙鑄之前所站的位置,一把匕首,出鞘了一半,卻沒來得及飲血。和服女子伸頭向窗外看,但是馬上收回頭,三張卡牌切割下了她的發絲,擦著她的臉過去,而趙鑄整個人也是靠著意念力的幫助以及自己本身強悍的身體素質從另一側落地窗位置撞了進去,直接撞入了肖蕊的房間。肖蕊此時真的是打算休息了,她這次行動沒帶睡衣過來,所以此時基本上是半裸著的,見著趙鑄破窗而入,肖蕊一下子被驚得不知所措。“穿衣服,起來,有忍者刺客。”趙鑄還順勢瞥了一眼肖蕊胸前,調侃道:“幾天沒經過我培育,那胸前的像是小了一點啊。”沒登趙鑄說完,這層牆壁,或者叫紙壁吧,這種日式旅社房間與房間之間的隔牆的確是有些磕磣,普通成年人估計幾下子也能踹開,彆說這女忍者了。隔牆被直接撞開來,和服女子當即飛出了好幾把飛鏢,刺向了趙鑄。趙鑄身邊十幾張卡牌全部飛起,把飛鏢全部夾住,緊接著趙鑄的身形直接向著和服女子撞了過去,和服女子當即後退,卻在此時愕然發現自己腳下被禁錮住,一條鈴鐺上的繩線,竟然悄無聲息地捆綁住了和服女子的腿。“去死吧!”趙鑄一隻手握著一張卡牌,在和服女子的脖頸處掃過去,和服女子的頭顱直接掉落,但是卻化作了煙霧,整個人徹底消失,而在此時,街麵上也出現了一道煙霧,出現了和服女子的身影,她還站在之前她消失的位置,仿佛她之前一步未曾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