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鑄給自己的父母都打了個電話,他的父親雖然是一個醫生,但是軍銜不低,所以有些事情,他是心知肚明的,也能夠有資格知道一些內幕。這個時候,見兒子給自己打來電話報了平安,他也就放心下來,雖說這件事的首尾想要料理起來肯定比較麻煩,甚至他這個級彆隻能窺探一些細節根本無權去指手畫腳,但是隻要自己兒子還活著,就一切都好說。而且這又不是什麼白色恐怖時期,國家就算是想要掩藏那座醫院的消息,也會在合理的手段之中,就比如趙鑄現在哪怕是被國家相關部門知道了位置和活著的事實,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相反,可能相關部門會派人來給趙鑄重新安排一個新的身份,讓他好好配合關於掩蓋那座醫院的相關事宜。至於趙鑄的母親,則顯得有些義憤填膺了,她一向對兒子溺愛,而且兒子雖然有些時候會弄出些亂子,但是比起那些其他大門戶子弟來說,兒子的學曆和能力都是足以稱道和讓她這個做母親感到臉上有光和自豪的,眼下國家相關部門玩兒這麼一出,折不等同是把自家兒子之前的所有成就都抹除了麼,這讓做母親的怎麼受得了?趙鑄母親還一再勸說趙鑄乾脆出國去,她會幫趙鑄重新開一家新的精神病醫院,但是趙鑄還是拒絕了母親這個提議,他現在已經是有些身不由己了,有些事也是無法躲避的,所以出國和不出國,意義並不大,群裡又不是沒有在國外的人,任務時間到了,還不是照樣被傳送進任務世界?安撫好了自己的母親,趙鑄掛上電話,在對麵的沙發上,熊誌奇坐在那裡看著電視,隻是他身上還是背著一個包,因為距離他進入自己下個任務世界,也就一刻鐘罷了。“什麼東西都能夠帶進任務世界麼?”趙鑄問道。“當然不是,否則如果你現實裡很有權勢,搞個原子彈帶進任務世界怎麼辦?在你傳送進任務世界時,有個力量,嗯,暫且就稱為群主吧,群主會自動甄彆你身上所帶著的東西,他認為不適合帶入下一個任務世界的東西會讓你直接留在原地,認為可以帶進去的東西,則會讓你帶著它一起傳送進去;一般來說,普通的槍械,不要太過變~態的裝備,群主是不會計較的。當然,不同的任務世界對於帶進去的東西限製嚴格程度不同,看你運氣了。”說完這些,熊誌奇指了指冰箱道:“冰箱裡還有很多吃的喝的,不想自己做也可以點外賣,等我回來吧!”“嗯,我有種預感,你會回來的。”趙鑄說道。“為什麼?”“一般裡麵,像你這種一身肥膘還死皮賴臉的胖子,往往很難死。”“……”聞言,熊誌奇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了。大概十分鐘後,熊誌奇就直接在趙鑄麵前消失,現在,趙鑄能夠做的,也就是祝那胖子好運了。掏出手機,在QQ裡有一則私密,來自於……朱建平。……“我說,上次看你開的那車,應該是個有錢的主兒啊,怎麼住這裡?這不是單身男~**~絲才住的地方麼?”一進門,朱建平就忍不住吐槽道,顯然,他對這裡的環境不是很滿意,本以為可以靠著趙鑄住豪宅的,沒想到這地方和自己以前的窩沒什麼差彆。“這是朋友的房子,我暫時住在這裡。”趙鑄解釋道。“哦,你那朋友呢?”“在做任務。”“哦~是熊誌奇那個死胖子?”“沒錯,就是他。”“嗬,我猜也就是他,群裡住在SZ市的也就是我們幾個人了,那死胖子也是個人物,像個蟑螂一樣,怎麼都死不了。”朱建平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裡掏出了一包煙,自己點上了一根,“你是不抽煙的,嗯,而且剛被鬼上身雖然調理好了陽氣,但是身體還有點虛,最好注意一點最近的膳食和生活習慣,這玩意兒弄不好會留下病根兒的,而且你又沒強化體質,普通人的身體抵抗力實在是不敢恭維。”趙鑄笑了笑,“你忽然這麼關心我,有點不習慣啊。”“沒什麼不習慣的,咱們不都是同病相憐麼,我身上其實也有傷,雖然恢複了一些,但是一些暗傷暫時還好不利索,我家那兒也是被抄了,前幾天一直住在賓館,現在想著和你一起住這裡,反正都是群裡的,也好有個照應。”“哦,好啊。”趙鑄也沒有反對的理由,畢竟這個屋子的主人現在還在恐怖任務世界裡麵蹦達著,也不懂,能不能蹦達回來。“可惜啊,我回去看過了,那死魚臉把我的那幾件東西都拿走了,要不然你的那藥水就能給你帶來了,我自己的傷也不至於好不利索。”朱建平歎息道。“嗯?其實,你是指你床底下的箱子麼?”“怎麼……你拿來了?”“嗯,搶在那個死魚臉前麵幾步,從你家裡拿出來了。”“在哪裡?”“落在醫院裡。”“額……是讓李凡掛在裡麵的醫院?”“沒錯。”“那說了等於沒說,李凡那家夥在那裡都死了,我就算是沒受傷,估計進去後下場也和他一樣,更彆說現在這個窘樣了,行了行了,咱就老老實實地等著吧,等下個任務世界時間來臨,每次進出任務世界時,群主會把你把身上的傷勢直接修複,這算是一個小福利吧。”“那就慢慢等唄,你肚子餓了的話,冰箱裡有吃的,我先去跑會兒步,身上好幾天沒出汗了,得出去運動運動。”“成啊,運動運動唄,一起唄,我剛來的時候看見了,咱們下層樓住著一對母女花,咳咳,雖然我受傷了,但是大部分實力還是在的,讓我去催眠她們,讓她們一起來陪我做做運動怎麼樣?”趙鑄正在換著衣服,聽朱建平這些話,腦子裡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朱建平時他在教室裡催眠了所有人然後就在講台上和自己的女老師發生關係的場麵,這時候不禁調侃道:“你這還是青春期性~衝動麼,似乎欲~望也太大了一些,建議去醫院看看。”“切,我不信你不想要。”“嗯,我不反對母女花,甚至我還挺喜歡,但是,我接受不了和另外一個人一起。”“那我們分房唄,我要大的,你拿小的。”“戀~母~癖?”“呸,沒有。”“那就好,好了,你要玩兒你自己玩兒吧,出門時記得帶鑰匙,我先出去跑步了。”趙鑄取下一條毛巾掛在了脖子上,就這樣出了門。“唉,真是個無趣的人,你鍛煉哪門子身體呢,還不如存點兒點券和劇情,直接找群主兌換一個血統或者體質,你再鍛煉身體,能夠比得上人家蠻人或者狼人?”朱建平搖了搖頭,而後他也拿起鑰匙放入自己口袋裡,出了門,把門關上後來到了下一樓住戶的門前,伸出手,輕叩房門:“誰啊?”屋子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詢問聲。“開門,查水表。”朱建平打了個響指,麵前的門被打開了,一個中年婦人恭敬地跪倒在他腳下,很是虔誠,仿佛在麵對著自己的主人,當然,婦人的目光中,有一些迷茫,仿佛夢遊一般。“唉,人生啊,不懂得享受是一種罪過呢。”朱建平發出了這樣一種感歎,然後走入了房間,順手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