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大膽推掉了領導的請客回來辛苦碼字!!求大家張推薦票支持!!】****嗡!就在光錐爆出的一刹那,便有一股莫名的強橫力量,果然如同之前一樣,悄然地注入了其中。但這次,蘊含的力量之強、激增的速度之快,都更遠勝過從前!而且在淩蕭的感覺中,似乎穿透進來的神識力量,與之前花道人悄悄注入自己體內的那股,卻頗有些不同。但是這些細微的差彆,一時間淩蕭卻顧不得去仔細分辨了。就見從淩蕭的眉心正中位置,倏地延伸出了一條綿長的光柱,陡然間劃過兩人之間的空擋,直奔著燕宗而去。後者也登時被嚇了一跳,即便他早已經有所準備了,但顯然這一擊的力量層次,早已經不是金丹期級彆了吧?更絕非淩蕭之前幾次出手,所能夠相比擬的。燕宗他又如何能夠招架?所以霎時間,轟然的聲響中,燕宗已經被精準命中,向後跌飛了開去!砰!止不住勢子,更是狠狠撞在了身後的殿牆上。燕宗……竟然真被淩蕭擊敗了?殿中比先前更加死寂。這也太過不可思議了一些吧?即便是禦靈宮的一眾弟子,都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一些古怪。所以一時間,他們這些弟子也都各自麵色古怪地互相望望,誰都沒有說話。至於那些金丹期長老。不論禦靈宮這邊還是光明宗那邊,古怪的感覺自然更清晰。所以所有人都隻望著殿中的淩蕭和燕宗,臉上神情不住變化。終於。還是申永率先開口笑道:“嗬嗬,這又是淩蕭道友,取勝了一場吧?如此算下來,淩蕭道友已經連勝三場了!可見淩蕭道友對於敝宮禦神術的運用,已經達到一個極致了啊!”申永的這番話,是暗中把淩蕭的功勞,拉到了禦靈宮身上。雖然倒也不能說錯——淩蕭修煉的。畢竟是禦靈宮的禦神術。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很清楚,淩蕭跟他們禦靈宮,可貌似半點兒關係都沒有吧?更何況。就算淩蕭修習的也是禦神術,但淩蕭能修煉到如此境地,禦靈宮他們,整個宗門卻都不行……除了說明淩蕭天才、他們禦靈宮更蠢之外。還能說明什麼旁的問題麼?不過。這些東西大家明白是明白,但申永若非要厚著臉皮硬生生這麼說,眾人倒也沒有辦法反駁,隻是難免心底對申永大為鄙視罷了。不過想想申永也是為了禦靈宮的聲譽,所以倒也能夠理解。所以當申永這麼開口的時候,不論禦靈宮,還是光明宗,所有人都繼續保持著沉默。申永也不在意。繼續笑著說道:“說起來,這次我們禦靈宮、光明宗兩家的交流。大家互有勝負。其中貴宗的平均實力不俗,而我禦靈宮的禦神術,頗有精妙之處……反正隻是交流神識修為而已,不如,就算作平手如何?”若沒有淩蕭的出場,禦靈宮幾乎可以算作是完敗了。但在淩蕭連續挫敗吳長老、虎興長老,甚至不知怎麼擊敗燕宗主後,光明宗諸人也對淩蕭頗為忌憚。所以雖然知道此時雙方算作平手的話,明顯是禦靈宮這邊占了便宜,但光明宗眾人一時也不好反駁。但就在申永打算繼續開口的時候,卻忽然有個聲音從後麵傳來——“慢!”眾人扭頭望去,卻正是燕宗。申永心頭頓時一緊,立刻皺眉道:“怎麼,難道燕宗主還想否認,被淩蕭道友擊敗的事實麼?”燕宗已經重新站到了大殿中央,雖然經過了先前的一番狼狽,但此時臉上也沒有絲毫的羞愧和慍怒。目光淡淡地從申永身上滑過,“我不否認我被擊敗——但是,我否認是被淩蕭道友擊敗!”“……什麼意思?”燕宗已經把目光轉向了淩蕭,神色從容地道:“淩蕭道友,已經到這時候了,該把你背後的那位前輩,請出來了吧?”他顯然已經察覺到了花道人的存在。其實這倒是並不奇怪,燕宗本就早有懷疑,而先前淩蕭驟然爆發出的那一記攻擊,又實在太過古怪了些,燕宗會發覺異樣自然毫不奇怪。不過就在淩蕭正打算接口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到了一股雄渾的力量,悄然注入了他的體內。淩蕭隻是順勢一引,那股力量便登時噴薄而出!就見從淩蕭的眉心位置,驀地綻出了一圈圈的光暈,向著四下裡蔓延開去。雄渾而凝重的威壓,將整座大殿同時覆蓋。而那些光暈,乍一看時似乎平平無奇,但等光暈漸漸外延擴展,眾人這才駭然發現,那光暈中,竟是藏著萬千隻張牙舞爪、形態各異的妖獸虛影!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足足的萬千隻妖獸虛影,不獨每一隻都栩栩如生,而且更竟似乎每一隻都不儘相同,每一隻都各具特色!這是何等恐怖的神通手段?旁的莫說,便說先前淩蕭將三股神識,分化成箭矢、鞭索、刀斧的三種形態,便已經讓這裡不少長老驚歎自愧不如。而眼下,竟是將這個數字萬千倍放大了?這是怎樣的境界層次?恐怕已經遠超他們的理解了!遠超他們理解的層次,自然不難想到——元嬰期!淩蕭當然不可能具備元嬰級彆的實力,那麼換句話說,便如燕宗所猜測的那樣,是有人在暗中相助淩蕭?而且相助的此人,竟是一位元嬰期大能者?而眾人心底正轉著這些念頭,就忽然見那一圈圈的光暈。驀地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倏地重新聚合在了一起。連帶著原本來勢洶湧,將殿中眾人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神識力量。也仿佛悄然間縮聚了起來。然後,就見光暈的變幻之中,萬千妖獸虛影的出沒不定,驀地便有一道人影徐徐浮現了出來……“豬道人?”“豬老祖!”四下登時響起一陣或是驚喜、或是驚駭的叫聲。原來現形出來的此人,卻不是旁人,正是禦靈宮的兩大元嬰期老祖之一,豬道人。也果然隻有他這種級數的大能者。才能有如此驚人的手段。而豬道人露麵出來之後,麵帶著笑容,向著光明宗諸人所在的方向。好似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但光明宗諸人,卻莫不隻覺心頭一顫,雖然後者笑眯眯的。卻也讓他們自心底湧起一股寒意。豬道人卻沒有多理會他們。隻向著大殿的一角笑道:“枯木兄,既然來了,何不出來?”枯木——兄?枯木老祖?!難道兩大元嬰期老祖的另一位,枯木老祖也已經趕回來了?眾人順著豬道人麵對的方向望過去,果然就見那裡,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道盤膝而坐的身影。就坐在那處角落裡,閉攏著雙眼,一言不發。也果然如同傳言中一樣。豬道人和枯木道人,一胖一瘦。簡直截然相反的體型。而從他們兩人露麵後,所有人便都明白,禦靈宮之事,已經結束了。禦靈宮諸人各個麵露喜色,鬆了口氣。而對麵的光明宗諸人,則已經是各個臉色難看;隻是懾於豬道人和枯木道人的威名,任誰也不敢流露出半點兒不服的表情來。便是連光明宗宗主燕宗,此時也隻有頹然歎口氣,再無絲毫爭勝的心思。他們之前的計劃,是有人暗中幫助他們,將豬道人和枯木道人拖住。但既然現在這兩位老祖趕了回來,說明他們的拖延計劃已經失敗。如此的情形下,他們這些金丹級彆的修士,又還能做什麼?所以燕宗臉色幾番變化後,終於無奈地道:“便依申宮主的意思,今日貴我兩宗的交流,就算作是平手吧。”光明宗終於親口服軟,禦靈宮一眾弟子頓時各個麵露喜色。那些長老們雖然不至於如此輕浮,但卻也明顯都是鬆了口氣。隻是不曾料到,豬道人卻忽然笑眯眯地開口喝住他,“且慢!”燕宗臉色更加難看,“豬前輩有何指教?”“指教不敢當……不過你們光明宗諸人,明明都已經被這位淩蕭小道友擊敗了,為何卻要算作平手?”“但是淩蕭道友,明顯運用的並不是自己的力量!怎麼能算作是勝利?”豬道人卻好整以暇地道:“燕宗主此言……可有什麼證據麼?”燕宗登時語塞。元嬰期老祖的手段何等莫測?又豈是他所能夠發現什麼證據的?他也不過是從一些細節,猜測到的而已。但豬道人好歹也是元嬰期老祖吧?這種幾乎已經是明擺著的事情,燕宗可不相信他們會看不出來。卻依然這麼說,明顯是想要耍賴皮了。隻是元嬰期老祖耍起賴皮來,當真是令人萬分無奈啊……所以燕宗也隻能忍氣吞聲地道:“淩蕭道友明明沒有那樣的實力,他隻是金丹中期修為而已!”“沒有那樣的實力?要不你再試試?”燕宗一噎。眼下豬道人、枯木道人便在眼前,想要再次暗中相助淩蕭,又哪兒會有什麼困難?所以即便燕宗再去試試,又豈能試過個什麼結果來?元嬰期老祖耍起賴皮來,當真是令人萬分無奈啊……“那依老祖之意,應該如何?”豬道人理所當然地道:“向我禦靈宮道歉,承認技不如人!”(。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