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三十九章 孟買(1 / 1)

“你們老實和我說,是誰發現的?怎麼發現的?如果不說,我就把你們扔在毛裡求斯港,我說到做到!”這回洪濤不和她們開玩笑了。這是一件要命的事情,如果那個暗格這麼容易就被彆人發現,洪濤覺得帶著那些武器回到中國就是一件很沒腦子的事情了,必須搞清楚事情始末。“……是……妮可發現的,她躲在你的衣櫃裡偷偷看你和莉莉……後來看到你們倆的床底下還有秘密……”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洪濤什麼時候是真急眼,什麼時候是假急眼,大家都能看出來。一見到洪濤真的要發怒了,帕裡斯立馬拋棄了朋友,坦白從寬。“我看你們的皮肉是真的癢癢了……妮基,你參與了沒有?”洪濤不能再慣著她們了,適當的懲罰還是必要的,否則她們不會像成年人一樣,知道主動收斂,隻會越來越放縱。“我……我……我參與了……”妮基張著嘴結巴了半天,估計是在說謊逃避懲罰和不騙洪濤之間做艱難的抉擇。最終她還是選擇了說實話,因為洪濤不止一次和她們說過,他最恨的人就是騙他的人。雖然沒見過他是如何懲罰騙他的人,但是從他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上,就能看出某種端倪。他呲牙咧嘴發火的時候並不可怕,大多數都是嚇唬人的,如果他像這樣笑眯眯的和你說話,那你就要注意,他已經快把你當他的敵人看待了。“很好!沒有撒謊就值得表揚……但是懲罰依舊不能減免,是你們自己動手呢?還是勞駕我親自動手?這次的懲罰項目是赤足劃水……誰能堅持站在水麵20秒鐘,誰就算通過了考驗。我親自動手改成30秒過關。拉達,你來駕駛!莉莉。咱們倆去把球帆升起來!”洪濤拍了拍妮基的腦袋。如果她敢說她沒參與,睜著眼和自己說瞎話。那她的下場就是被一個人扔在毛裡求斯的機場上,坐最近的一個航班回開普敦,然後由律師安排她返回紐約去。對於一個習慣性撒歡、習慣性出賣朋友,還屢教不改的人來說,洪濤絕對不會對她客氣的。如果在這艘帆船上鍛煉了兩個多月還不能有根本上的變化,洪濤也就不想再和她們費勁了,無可救藥!啥叫赤足劃水啊?就是不踩滑水板,直接用繩子拴在腰上,用自己的雙腳當滑水板在水麵上滑行的一個遊戲。這也是洪濤和拉達她們經常玩的一個遊戲。尤其是在無風帶裡熬日子的時候,他經常讓卡洛爾用水上摩托拉著自己玩這個項目,運氣好的話,可以劃很久都不失敗。如果沒控製好自己身體的重心和腳底的形狀,基本一拉就是一個跟鬥,比上水刑還難受,等於是被高速行駛的水上摩托拖著在海水裡跑。目前帕裡斯姐妹和妮可受到的這個懲罰比用水上摩托拉著跑還糟糕,因為她們是被拖在高速行駛的帆船後麵。水上摩托可以減速甚至停止,等待劃水者重新調整好姿勢。但是帆船可不能停。被西風吹得鼓鼓的球帆正拉著帆船以20節的時速飛奔,如果被拖在船尾的人不能依靠自己的腰腹力量自己調整好身體的話,那就和一塊破布沒什麼區彆。一會兒被海浪彈上了半空,一會兒又紮進了海水裡。成了一隻潛水的海豚,馬上還會被繩子拉出來,重重的拍在海麵上。“加油妮基!站起來……你能行!”帕裡斯此時正站在船尾。流著眼淚看著自己的妹妹在海浪中翻滾,順便還得瞪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洪濤。當然了,隻能瞪。不能說,這個家夥會報複的。“OK,到時間了……拉她上來……”莉莉拿著秒表在替洪濤當監督,不過她顯然徇私舞弊了,妮基剛在水麵上成功的滑行了不到十秒鐘,她就算通過。洪濤裝沒看見,略微懲罰懲罰就夠了,這隻是一個說辭,無非就是讓她們長記性。而且妮基已經很慘了,半邊臉都被海水拍腫了,估計她應該是長了記性。這回洪濤還算是法外開恩,沒有像當初懲罰拉達她們一樣,隻用一根繩子栓在腰上,而是讓她們穿上了有五個掛點的保險背心,這樣雙肩、腰胯和兩腿間都會有保險帶拉著,以免在海水裡把腰扭傷。她們還是孩子,身體還沒完全發育好,該保護還得保護。“混蛋!”“獨裁者!”“我早晚要殺死你!”這是三個被海水拍打得渾身劇痛、滿臉青紫的女孩子上船之後給洪濤的回答,她們好像還不太服氣。不過也隻是罵了一句,就趕緊跑回艙裡養傷去了,妮可的鼻子都被撞出了血,模樣可憐極了。“我發現你越來越暴力了,難道就不能和她們好好說嗎?其實她們也沒犯什麼大錯誤,無非就是發現了那些武器,她們又不會去舉報你,說不定你老這麼折磨她們,她們反倒恨你了呢。”拉達是個爛好人,她的青少年時代過得比較悲慘,所以看著帕裡斯她們受罪,總是不忍心。“好好說?好好說她們要是能聽,也不會在學校裡三番五次被開除了!發現武器沒關係,舉報都沒關係,但是不經過我允許,就去我的臥室,這就是必須懲罰的錯誤。隻要她們還在我船上一天,我的規定就必須遵守,敢挑戰就彆怕受罪,這是應得的!你彆老去當這個好人,我懲罰完了你再去哄她們,這樣反倒降低了效果。說起這個,我也得懲罰你!”洪濤在身後摟住拉達的腰,在她的尖耳朵旁邊小聲的說了一句。“我又沒犯錯,為什麼要懲罰!”拉達不太明白自己那兒又惹到洪濤了。“卡洛爾懷了孩子,你為什麼還沒動靜?這還不是錯誤!是大錯誤!”洪濤乾脆咬著拉達的耳朵尖,雙手也開始不老實了。“不是啊……你不是一直不讓……現在可以了嗎?”拉達沒法再去掌舵了,乾脆撒開了舵輪,反手勾住洪濤的脖子,仰起臉去找洪濤的眼睛,想確定他是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沒錯,你說的對,就是現在!”洪濤聽了拉達的問題,突然一愣,一秒鐘之後臉上泛起了壞笑,兩隻魔爪直接伸向了拉達的短褲上。“回船艙吧……她們回看到的……”拉達雖然嘴上在反對,但是身體卻配合著洪濤把短褲褪了下來。“那幾個小家夥一時半會不會出來的,正在裡麵哭著罵我呢,所以咱們有的是時間來為將來努力,你是想有個兒子呢,還是女兒?我研究過了,如果是現在的姿勢,兒子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你背靠著舵輪,女兒的可能性更大……”洪濤一旦來了情緒,才不會去管誰看不看的,他在船上已經習慣了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想看隨便,不想看就彆看!“……討厭,你們倆就不能換個地方嗎?”很快,坐在後甲板上的莉莉就聽到了頭頂上傳來的聲音,她也沒法去罵拉達,因為她已經曾經和洪濤在甲板上做過這種事兒,唯一能做的隻有抱怨,順便還得去一層駕駛室裡幫忙掌舵,頭頂上那兩個人肯定是無暇關注這個問題了。其實她也清楚,過一會兒那個家夥就會跑來騷擾自己了,拉達一個人應付不了他,所以還是先給自己選擇一個比較封閉的空間吧,至今為止她還不喜歡也不習慣在露天場合做這種事兒,總覺得怪怪的。從開普敦到孟買,航程超過了10000公裡,但是有了從法國直達開普敦的經曆,一個月左右的長時間航行已經不算是挑戰了。儘管洪濤把三個女孩子折磨得遍體鱗傷,但是她們隻撅著嘴給了洪濤半天的臭臉,等到晚上值班一開始,就又湊到洪濤跟前來晃悠了。因為洪濤很會講故事,既有中國的也有歐美的,每個故事還都是鴻篇巨著,不講上個把月絕對不會完。值夜班是帆船上最苦悶的時間,如果不來聽洪濤講故事,順便起起膩,漫漫長夜該如何度過啊,總不能數星星數一晚上吧?再說了,星星也不是天天有。1996年的新年剛過,瘋狂老鼠眯縫著兩隻小眼睛,呲著大牙,慢騰騰的進入了孟買港,在船頭上站著一群奇形怪狀的女人,有的長衣長褲還帶著墨鏡,有的則是熱褲小背心,事業線凸顯。南美洲、歐洲、非洲的港口,對於船上的5個女船員頂多是好奇,因為她們或多或少的接觸過這方麵的知識,骨子裡並不是特彆陌生。但是亞洲,尤其是印度和中國這種文明古國,對她們而言就像埃及金字塔一樣神秘。在帆船剛剛抵達馬爾代夫時,她們就開始做準備了,有的打電話給她們的親戚朋友谘詢,有的則打算從書裡找到正確答案,生怕觸犯了神靈和當地的風俗,然後被當成異端或者什麼邪惡的玩意給燒死!帕裡斯最迷信,她甚至用好幾件從巴黎買的裙子,自己動手改成了一個蒙頭長袍,非說在印度的女人都是不能露臉的,所以還戴上了一個大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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