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倒不擔心自己會被渴死、餓死,他船上帶的補給足夠吃兩個月的,隻要那兩套淡水淨化設備不壞,再有充足的淡化膜可用,淡水對於他來說也是取之不儘的。不過這個天氣稍微有點讓他難受,從早上6點多開始一直到晚上8點多,明晃晃的大太陽始終掛在天上,還特彆熱情,拚了命的衝你散發熱量。再加上低氣壓、大濕度,弄得你是沒地方藏沒地方躲的。帆船的船艙裡沒有空調係統,因為沒有足夠的電力。一旦沒有了風,不出兩個小時,裡麵就會像個大蒸籠,像洗桑拿的儘可以在裡麵待著。其實在大海上,躲避高溫的辦法非常簡單,跳進海水遊一圈就爽快了,不管海麵溫度有多高,水下一兩米的地方都是涼絲絲的。可是現在這片水域裡有鯊魚啊,不管它們會不會攻擊人類,洪濤都不想下去拿自己當誘餌來試驗鯊魚的生活習性。那怎麼辦呢?沒轍!他也脫光了衣服,趴在甲板上,讓橘彩給他身上塗滿了白乎乎的防曬膏,然後晾肉乾吧。不都說把身體曬成小麥色比較性感嗎?洪濤也想試試自己有沒有成為小麥色的基因。其他四個女人也不會在意他穿不穿衣服的,她們照樣也是光溜溜的在洪濤麵前晃悠,穿著泳衣曬會讓身體上留下衣服的痕跡,不太完美,就算是最保守的橘彩也隻是穿了一件泳褲,就趴在洪濤身邊,然後眯著眼偷偷看洪濤。而他右邊則是希爾德和卡洛爾。隻有拉達還在駕駛台裡糾正帆船的航向,但她穿的也不多……如果從天空看下來,瘋狂老鼠三世號的後甲板上就是一片肉浪。“右舷吃風啦……彆磨蹭。快點!”突然,駕駛台上的拉達大聲喊了起來,此時軟趴趴的主帆慢悠悠的鼓了起來,船速小小的提高了一點兒。“側後風,把帆橫過來!”洪濤一軲轆竄了起來,踩著滾燙的甲板,蹦蹦跳跳的像隻大馬猴,跑向了駕駛台的左舷,抱著一個絞盤玩命搖了起來。這是主帆橫杆的控製絞盤,通過收緊這個絞盤上的帆索,可以調整主帆的迎風麵兒。“去把三角帆也換過來,快!”不光洪濤在行動,原本趴在後甲板上的三個女人也都向船頭跑了過去,不光要調整主帆,還得調整三角帆,儘可能多的讓帆吃到風。“啊!……噗通……”越忙越亂,洪濤剛把主帆調整到位。還沒等鎖定絞盤,後身就傳來了一聲尖叫,緊接著就是落水的聲音。“希爾德!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彆往腳上抹防曬膏,黏糊糊的會摔斷你的脖子。接住這個!”洪濤都沒回頭就知道是誰落水了,自從進入了無風帶,這種搶風的情況一天裡要發生好幾次。早上這個希爾德就滑倒了一次。差點落水,這次看來是沒能幸免。她為了讓身體的皮膚曬得更均勻。連腳趾縫裡都抹上了防曬膏,踩著那個黏糊糊的東西在濕漉漉的甲板上跑動。不落水才怪呢。“我隻是不小心,下次不會了……”希爾德抱住了洪濤扔下去的救生繩,像死狗一樣被洪濤從船尾拖了上來,剛爬上甲板,她就開始承認錯誤,帶著一臉的海水,還不忘了衝洪濤拋媚眼。“下次再說下次的,先把甲板給我擦乾淨,我可不想踩著你的防曬膏摔斷骨頭!”洪濤把媚眼收下,然後把懲罰還了回去。在這艘船上他就是上帝,彆說犯錯了,沒犯錯也可以隨意懲罰船員,隻要他想。“上帝啊……可不可以用其它方式彌補?比如說我可以幫你按摩……”希爾德就跪坐在後甲板上,隻要稍稍仰起頭,臉正好就在洪濤小腹的高度,看著洪濤赤果果的身體,她不光繼續拋媚眼,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當然可以,先去擦甲板,然後再按摩!”洪濤自打離開卡波聖盧卡斯之後,就不再過那種夜夜**的生活了,雖然還達不到禁欲的程度,但也比之前也收斂了很多。這倒不是他身處花叢、坐懷不亂,而是他要養精蓄銳準備隨時播種呢,如果把精力都耗費在船上這四個女人身上,他覺得自己到不了合恩角就得精儘人亡。反正她們都在船上,想跑都跑不掉,著什麼急呢,慢慢享受吧。“你是個魔鬼加混蛋!”希爾德一看自己的招數沒起作用,立馬惱羞成怒了,站起身瞪著一雙大眼睛直麵洪濤,高聳的胸脯都頂到了洪濤的皮膚上。“我數三下,再不開始乾活兒,我就要宣布第二項懲罰了……”洪濤還是不為所動,伸出了三根手指。“哦……上帝啊……可憐可憐我吧……”一聽洪濤要宣布更多的懲罰,希爾德立馬就軟了,轉身從船舷外側解下那個水桶,扔到海裡提了半桶水上來,然後搖搖晃晃的走向了船頭。洪濤的懲罰項目很簡單,除了擦甲板之外就是打掃船艙衛生。彆看這兩樣聽著都沒什麼,但是真乾起來苦不堪言,連他自己都堅持不下來,更彆說這些女人了,一半兒都乾不完就得累趴下。剛剛吃過午飯,天空就毫無預兆的黑了下來,不到十分鐘,大雨傾盆,雷聲滾滾,一道道的閃電把黑幕一樣的天空撕得粉碎。如果放在電影裡,這時就該是狂風呼嘯、巨浪滔天了,可惜大海好像不太配合上天的表演,依舊是紋絲不動,不管雨點有多大、多急,照樣是沒風!洪濤根本就沒往防雨棚或者船艙裡躲,依舊爬在後甲板上接受暴雨的洗禮。這一上午都快把他曬乾了、悶熟了,淋點雨很舒服。彆看雨點很大、很急,其實它們打到身上都是熱乎乎的,不用擔心受涼感冒。不過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享受大雨,卡洛爾和拉達早早就跑進了駕駛台,把遮雨棚支了起來,隻有橘彩沒跑掉,被洪濤給留下了。“不用怕,帆船被雷擊中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小,你到洛杉磯找到合適的劇目了嗎?”看著橘彩哆哆嗦嗦的靠在自己身邊,每次閃電都能讓她把眼睛緊閉,洪濤又開始裝行家了,至於帆船到底會不會被閃電擊中,他根本不知道。“還沒有,那裡的競爭很激烈,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導演選上。如果再過四個月簽不到工作合同,我就得返回日本了。”橘彩並不是移民,她隻是一個喜歡戲劇的文藝工作者,利用工作簽證來到洛杉磯,打算做一個明星夢。可惜她和希爾德一樣,至今還沒有什麼正式的作品,除了能接到一些群眾演員的角色之外,生活費都要靠在俱樂部打零工賺取。“那你想不想繼續留在洛杉磯發展你的事業?如果想的話,我可以幫你!”洪濤覺得自己的第四個孩子媽好像有著落了,不動聲色的把一個誘餌拋了出去。“你為什麼要幫我?”橘彩並沒有欣喜若狂的表現,她還是很謹慎的,估計洪濤在她心目中,形象也不咋地,不太容易被人相信。“就當是你陪我這些天的報酬了,我喜歡漂亮女人,但我從不勉強彆人,必須是心甘情願的。咱們認識的時間太短,我又不太相信一見鐘情,所以我覺得一個交易應該更符合現在的情況。你陪我,然後我給你提供工作簽證,讓你還可以繼續留在美國。當然了,還有一些金錢上的報酬,你覺得怎麼樣?”洪濤原本還想給橘彩也畫張大餅,可是她這麼直接的詢問,大餅就不太好畫了,不如實話實說。“就像是大財團社長的秘密情人嗎?”橘彩不愧是從日本出來的,對這方麵的事情並不避諱。“意思應該差不多吧……但是我以後恐怕抽不出太多時間來陪你。”洪濤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把醜話說在前麵為好,不要讓她對自己抱有太多幻想。“那當然,秘密情人嘛,都是不能曝光的,你會限製我的自由嗎?”橘彩好像陷入了她的一種慣性思維,就像是在討論一個電影劇本。“當然不,你喜歡做什麼都可以,這種關係也隨時可以解除,不過我希望如果你懷了我的孩子,可以生下來,那樣你和孩子都將會得到我的一部分遺產。”洪濤又把條件挑明了一些,他覺得這個橘彩和他接觸過的所有女人都不太一樣,思維模式很怪。“哇,還有遺產?我們的私生子你會承認?”橘彩現在已經不怕什麼閃電了,好像洪濤說的這些東西讓她非常驚訝,或者說驚喜。“當然,我自己的孩子為什麼不承認呢?我已經有兩個兒子了,以後可能還會增加,他們都會享受一樣的待遇,至少從我這裡是一樣的。”洪濤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控製不住局麵了,這個橘彩根本就不按照自己的套路走,她有她的一套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