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洪濤也沒打算真就要怎麼著,就算他想,他暫時也沒那個能力,不知道是因為重生擾亂了基因,還是沒到時候呢,他都13歲過了,但是身體的那把限速鎖卻一直沒有自動開啟過。洪濤也忘了他上輩子到底是什麼時候開的鎖了,而且這個年代裡也沒網絡可以查,更沒法去問大人,隻能是就這麼乾等著,他估計早開晚開應該總得開吧,總不能重生一次就成公公了吧,要是那樣的話,他寧可去再挨一次雷劈,也不繼續往下混了,就算混個地球球長當,那也是個太監啊!!!不過咱可以未雨綢繆嘛,先給自己準備著,反正自己也不著急,而且追女孩子有時候也是一個鬥智鬥勇的遊戲,用這個遊戲來渲染一下自己這毫無樂趣的初中生活,也是挺不錯的,總比整天啥事也不乾,混吃等死強。可能是洪濤過於專注的打量對麵那個女孩子了,她身邊那個膚色稍黑、留著一個蘑菇頭的女孩無意中發現了站在雙杠對麵的洪濤,正死死的盯著她身邊的那個女孩。於是她先惡狠狠的瞪了洪濤一眼,見洪濤並沒什麼反應,還是用一種赤果果的眼神盯著這邊,立馬就急了。趴在那個長發女孩的耳朵邊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長發女孩愣了一下,收起了笑容,也向洪濤這邊看了過來。“你大爺的!臭大姐早就該跑!”洪濤這時才反應過來,趕緊努力讓臉上的肌肉弄出一個和藹可親的造型。可惜他這張臉底子太差,不管怎麼弄,彆人第一眼留意的就是他那一雙又細又長的眯縫眼。當長發女孩看清楚他的模樣之後。不由自主的微微撇了一下嘴角,然後就再也沒看他,又把目光轉向了正在雙杠上拚搏的那兩個男生。洪濤心裡這個氣啊,此時他腦海中又浮現出小舅舅那張欠踩的臉,和他在得知臭大姐從他身邊飛走時那個倒黴窩囊德性,你說你要膽子沒膽子!要能力沒能力,乾嘛非霸占著這麼一張典型的夜總會一|夜|情類型的臉呢?你把它讓給我不好嗎!!!“哎。青山!那個長頭發的女的是那班的?”這時上課鈴打響了,雙杠邊上的人迅速向教學樓裡跑去,洪濤看見那個長發女孩一邊跑。一邊掏出一張手帕,把自己的長發鬆鬆垮垮的在腦袋後麵係了一個馬尾巴,也算是勉強符合學校的規定了吧。這時同班的黃毛正好跑在自己前麵,洪濤緊追了兩步一把抓住他。指著那個正在穿過操場的女孩問。“那是高中年級的吧。我不認識,不過我能給你問問去,你看上她啦?這個大蜜可不好拍吧?”黃毛一邊跑,一邊詢問洪濤的意圖。“那就幫我問問去,打聽得越清楚越好,不白乾啊,明天我給你帶一盒好彩來,美國煙。你都沒抽過吧?”洪濤沒回答黃毛的問題,隻是布置下去一個任務。“好彩?我隻知道良友……成。明天上學的時候我告訴你!”黃毛聽了洪濤的話,也顧不上琢磨他為什麼打聽那個女的了,能弄一盒外國煙抽,自己肯定倍兒有麵兒,於是就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剩下的兩個課間,洪濤都沒在操場上發現那個女孩的身影,反正明天就知道確切消息了,他也不著急,俗話講,吃著碗裡瞧著鍋裡,自己身邊還有個苑沅可以發展發展呢,先把眼前的事情弄好了再說吧。“……”中午放學的時候,輪到了洪濤這個組打掃教室,他先沒去乾正事,而是又把一個小紙條塞到了正在整理書包的苑沅手裡,這才若無其事的拿起一塊抹布,開始擦黑板。周二的下午沒有課,洪濤剛才給苑沅寫的紙條上注明,讓苑沅她們三個人,去韓雪的屋子裡等自己一會兒,等他做完了衛生值日,就帶她們去西單下館子去。為了防止苑沅她們三個因為不好意思而退縮,洪濤還特彆注明,到了韓雪那裡之後,還會給她們一本瓊阿姨的看,估計為了這本,她們也得乖乖的去等。果然,當洪濤回到韓雪的小屋裡時,苑沅她們三個都在呢,正在韓雪的床上把三顆腦袋擠在一起看,韓雪則趴在桌子上,拿著那把紋身機,正和一小片豬皮作鬥爭,上麵密密麻麻的畫了很多線條,初看上去好像是個仕女圖。“都彆忙活了啊,開路!兵發大西單!”洪濤一把搶過韓雪手裡的紋身機,然後揪著朱紅頭上的小辮子就往外拉,這三位已經入了魔障,快到不吃不喝的狀態了。“哎呀……討厭……我不餓,放手啊!”朱紅手舞足蹈的掙紮著,可是她的胳膊短,根本夠不到洪濤的身體,像個小王八一樣,被洪濤推出了屋門。“你們倆是讓我動手啊,還是自己出去?”洪濤回過頭來一看,苑沅和劉蘭蘭還湊在那兒看呢。“我們自己走,自己走!”兩個女孩這才戀戀不舍的把書收起來,自覺走出屋門。“等等我啊,我換件衣服,咣!”韓雪最後一個,她沒出屋,喊了一聲就把屋門給關上了。若乾分鐘之後,反正那三個女孩都把掏出來站著看了,韓雪才不緊不慢的從屋子裡出來,身上也換成了牛仔褲和紅色的泡泡袖紡綢上衣,胸前還有一個大蝴蝶結。從新街口去西單非常方便,學校門口就是公交車站,坐上105路無軌電車就可以直達,不過他們沒去學校門口坐車,怕被老師和同學看見,就往前走了一段路,到下一站去坐車。老京城人說起繁華所在,一般會說一句話,叫做“東四西單鼓樓前”,這句話包含了四個地名,東城的東四地區、鼓樓地區、西城的西單地區、還有宣武的前門地區。鼓樓和前門都是以高大城樓建築得名的,這個好理解,那東四、西單這個地名啥意思呢?其實也是由建築物引申而來的,東四的全名應該叫東四牌樓,西單的全名叫西單牌樓,由於京城的內城基本都是對稱的,所以還有西四牌樓和東單牌樓這兩個地方,位置以京城的中軸線為準,正好相反。最早的東四、西四叫大市街,後來東四這裡蓋了四座衝天大牌坊,叫做“思誠坊”、“仁壽坊”、“保大坊”和“明照坊”;西四那邊也弄了四個牌樓,起名“金成坊”、“鳴玉坊”、“積慶坊”和“安福坊”,於是老百姓就把這兩個地方叫成了東四牌樓、西四牌樓,最後簡稱,東四、西四。東單和西單也是一樣,它們那兒的牌樓是單個的,就一個,東邊的叫“就日”(這名字不知道誰起的,聽著就是那麼任性),西邊的叫“瞻雲”,也就是東單牌樓和西單牌樓,簡稱東單、西單。那啥叫牌樓呢?其實就是一個豪華的大門框,就是一個政績工程,毛用沒有,還白占地方。西單北大街在清朝的時候,就比較繁華,這裡都是一些曲藝、雜耍藝人在表演,最早的京城“八怪”就在這裡,因為這裡來的人多了,帶著也就有了很多買賣家的店鋪在這裡開張。這條街南起長安街的西單路口,北到西四路口,從南到北,雲集了很多大商店、大飯館、大戲院等等,越往西單路口越密集。首先就是西單十字路口東北角的西單體育場,早年間這裡夏天能踢球、冬天能滑冰,後來改成了勸業場,再後來又改成了什麼文化廣場。這裡必須得吐槽一句,文化個毛啊!還不是地產商們變著法的搞商業開發,對老百姓有個毛的文化,本來能休閒娛樂的體育場沒了,現在就剩下大樓、地下停車場和一個大理石鋪地的廣場,從哪兒也沒看出文化兩個字來。往北走就是大名鼎鼎的亨德利鐘表店,當時牛X的進口手表這裡最全,您要想修好表,就來這兒吧,老師傅手藝也好,見識也多,絕不會把您的金殼帶鑽勞力士修成普通上海表的。緊挨著亨德利的就是一家煙酒店,是當時全京城除了友誼商店之外,研究產品最全的店鋪了,名煙名酒都能買到,洪濤沒事就往這兒跑,看上年份老的茅台,就花八塊多錢給買走,另外還有50支一聽的大熊貓煙,據說這都是國家領導人抽的。再往北,就是玉華台飯莊了,這是一家地道的淮揚風味飯館,門臉不大,拿手好菜就是“過橋將軍”、紅袍蝦、鎮江肴肉、淮揚湯包等等,著名畫家張大千專門為此館作畫《春鴨》,飯莊的匾額也是未帶皇帝溥儀的弟弟溥傑的手筆,算得上是譽滿京華了。過了玉華台飯莊,就是京城兩大菜市場之一的西單菜市場,而另一個則在東單路口,叫做崇文門菜市場。每到春節臨近的時候,這裡的顧客就和買東西不要錢一樣,黑壓壓的一眼望不到頭,門口停放的自行車讓大風一刮,一倒就是一大片,和多米諾骨牌一樣好玩。(……)PS:PS:國際衛生組織提醒,短時間內看書超過10000字,最好能休息兩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