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他們就明白為什麼他要說出那些話,他們腦海中都多了很多東西,也包括今天餘風所使用的銀針止痛截血之法。“可是先生教我們的這門清心決要好多年才能煉成,那我們現在還是不能用啊。”一個首先清醒過來的年青人說道。“沒關係的,我既然說一晚上教會你們肯定是不用花費第二天,要是現在還沒用我也不會說出那等大話”餘風拿出四個一杯和一個玉壺,取出二顆培元丹出來,名自劃分為二半,每個杯子都放了半顆,然後又在葫蘆裡麵給每個玉杯子都倒出了一些清水。這培元丹是餘風後來又煉製的一種丹藥,是專門為那些尚未入門的弟子服用的,所以藥材但不用很珍貴,至少能在靈境裡的藥園中找到不少。四人看餘風像變魔術一樣拿出那麼多東西,四個都愣在那兒,這些事情已經足夠讓他們把餘風當作神仙看待了,這時哪還不知道眼前之人何止是不簡單。能夠得到神仙一般人物的傳授,他們心裡都一個個激動無比,簡直就想大叫幾聲。“一個個的喝下去,你先喝了它。放心有我在沒事的,不是我舍不得這藥,隻是你們的身體一下子承受不了這個藥力,就是這半顆也受不了,還是要我幫忙的。喝下後坐下守出自己的心神就行了,雖然等下會很痛,那沒關係,隻是這培元丹在衝開你身上的經脈。”餘風指著剛剛那發問的年青人說道。這個年青人想也不想就喝了下去,沒有絲毫猶豫。然後按餘的話坐在地上緊守心神。餘風伸出一隻貼在他的背上,用自已的真元為他疏理經脈,煉化藥力,要不那種痛苦跟本不是這些人能承受的了的。他們的年齡都有些大了,又不太適合習武,所以餘風隻能用這種方式讓他們在短時間內達到能施那銀針之術的地步。反正又不是讓他成為武林高手,倒也不用那挑剔的選人。那年青人出了一身大汗,從他的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他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但他愣是沒哼一聲。一盞茶的功夫後,餘風收回了手,那年青醫生睜開眼睛時,竟然在這夜間也明亮無比。儘管心中激動不已,但他還立即站起來給餘風施禮道謝。此時的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比之前好的太多,也能清晰的感覺到體內內力的運行,這時的月光並不明亮,但是浮現在眼前的和種景物如同白晝,而且哪怕他就是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周圍其他三個人那輕微的呼吸聲和心跳,這一切隻是眼前的這位少年所賜予的,雖然他這輩子在心底裡也不可能真的把餘風當作一個少年。“多謝先生!”僅僅隻有這一句話,但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表示自己心中的感激。“不用多禮!你們幾還是不錯的。”餘風摸著鼻子笑道。隨後的那段時間餘風讓他們三個全部服下那藥,為他們三個人都打通全身各處經脈之後這四個每人都有一身不錯的內力,至少施出那些針術卻是沒問題的。要知道這培元丹雖然是給那些未入門的弟子服用的,但是能呆在清玄門下的人又怎麼會簡單。隻是現在還不是太熟練,所以還要多加練習。總是眼高手低,不過在餘風教導了三天之後,一般情況下的傷勢都沒有什麼問題了。三天時間裡,那些傷員除了幾個重傷的外,都好得差不多了,四人個都知道眼前的這位高人在這兒不會呆太久,抓緊時間把自己生平所有的疑惑全問出來,以期能得到答案,餘風也沒有令他們失望,所有的問題都得到解決。餘風離開了他們的駐地,沒有和任何人道彆,不過大家都知道他總是會走的,那位營長派出幾個人在方圓幾裡的找了幾遍之後還是沒有發現他的影子,便知道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明白自己是留不了他,隻是不曉得今後還會不會碰上這位先生。而他也派出一些信使將那些玉符按餘風所說的給周圍的一些兄弟部隊送了過去,並將他的原話轉達過去,雖然還是有很多人不信,但是見過那些玉符的特殊功效後也知道這玉不簡單,不管怎麼樣,這玉總是一塊寶貝,如果真出了什麼事說不定還能起一些作用呢,懷著這種半信半疑的心態,大家都收下了那些傳訊玉符。清玄一門都接到了他的飛劍傳書,除了玄元仍在閉關不知此事之外,大家都為著出靈境做些準備。大家商議一番後,除了傷勢還未痊愈的靈風和二個剛入門沒幾年的四代弟子,便隻有那還在閉關的玄元祖師留守靈境,其餘的人都各自下山為天下出一份力氣。眾人兩三個結伴分頭而行,許多年輕的弟子都是找到一些部隊當上軍醫,在很短時間內他們就因為一身高超的醫術都成為各個部隊最為搶手的人物,都被大家當作寶貝一樣讓人供著,要知道在戰場上的傷員是最多的,有了他們就不但能搶救不少傷員回來,還能讓那些傷員迅速的痊愈再次拿起槍重新上戰場,一個經曆過生死的老兵可不是那些新兵蛋子能比的,所以大家對這些清玄門人的安全工作作到最好,更舍不得他們上戰場,隻是他們不知道他們眼中脆弱無比的小醫生各個身懷絕跡,更有幾位還身懷道術,豈是平常人所能傷害的到,隻是礙於門規,不能上戰場用道術弑敵罷了。他們上了戰場也隻能用世俗武功,不比其他人好上太多。隻是在這槍林如雨的戰場,哪個長官又舍得將他們派出去,他們在後方的作用卻是更為重要的。這些清玄門下各自救人授徒暫且不提。接下來的日子餘風還是做著幾個月前一樣的事,在各方戰後的場地渡化戰魂,那些軍營中仍然流傳著一個少年的故事,隻是很少人知道那位少年就是他餘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