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皇妹“你手下的人,見財起意,難道還讓我束手就斃不成?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陛下應該不會不知道吧?”蕭凡的話語沒有絲毫退縮之意,態度生硬的反問道。“哼哼,好一張伶牙利嘴,如此年紀輕輕就有這種本事,如若假以時日的話,怕是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既然那些無知的家夥們為朕以及朕這帝國樹立了你這種敵人,朕就必須要消除隱患,在此將你格殺,你認為如何?”龍袍男子微微一笑,口氣中竟還帶著一絲商榷的意味。“陛下真是說笑了,憑借你的實力,隻需手指一按就能將在下滅殺,又何來這種商榷的口吻呢?莫非陛下是想讓在下用道術來換取自己的性命?”蕭凡眉毛一挑,旋即也笑了起來。“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不錯,正如同你所想那般,這個提議,如何?”龍袍男子背負著雙手,微微頷首。“抱歉,怕是您的建議,我接受不了!”蕭凡攤了下雙手,道術的價值他清楚的很,無論如何也不能隨意給人,特彆是如同本鴻這些人,一旦他們掌握了道術,便會更加肆無忌憚,在仙修界掀起腥風血雨,造成的一幢幢血案,到頭來還是要報應到自己身上。“這就是你的答複麼?朕可沒有太好的耐心!”龍袍男子聞言,不由得麵色一沉,緩緩抬起手來。就在這時,卓老和花四娘等人從盛名居的地下密室中走了出來,看到四周殘破的一幕,不由得心神一震。旋即幾人便看到了正準備向蕭凡動手的龍袍男子。“臣拜見陛下!”卓老雙瞳猛然一縮,連忙上前施禮。“免了,卓老,許久未見,你的修為又有精進啊!”龍袍男子擺了擺手,旋即將目光放在了花四娘的身上。花四娘的眉目中留露出一抹怨恨,咬了咬嘴唇,冷冰冰的說道:“這個人,你不能殺!”“你還是老樣子,就願意跟朕對著乾麼?”龍袍男子眉頭微皺。花四娘眉角微微一動,沒有說話。“你可知道,這個人不但殺了我們帝國供奉,更是將這聖城之內破壞成這幅模樣,而且……你的盛名居不也正是毀在他的手中麼?”龍袍男子沉聲道。“我知道,但這些也是被逼無奈,不是麼?如果不是曆天行他們咄咄逼人,想必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一句話,這人你放還是不放!”花四娘咬了咬櫻唇,一字一句的道。“也罷,看在你的份上,朕今日可以放過他!”龍袍男子歎了口氣,點頭說道。“那……多謝皇兄了!”花四娘也鬆了口氣,盈盈施禮道。“原來……這花四娘是黃沙帝國統治者的妹妹?也就是說……她是公主?難怪本鴻他們會對花四娘投鼠忌器,原來其中有著這層關係,這也就能解釋,為何在皇城防守森嚴的囚牢中,花四娘都能輕易進去……”蕭凡一愣,有些震驚的看向了花四娘。陳雲飛和凝霜三人,也相互對視了一樣,眼中露出震驚之色。“好了,你們快走吧!你還真是個小冤家,竟然把我的盛名居整個都毀掉了!”花四娘有些幽怨的白了蕭凡一眼,喃喃說道。“多謝……花老板相助,蕭凡沒齒難忘!”蕭凡點了點頭,抱拳朝著花四娘稽首道。“想要報答可沒那麼簡單,這份人情就先不說了,我這些損失,來日ni可要記得賠償才是,而且你拜托奴家的事情,奴家也會儘力去辦,先彆說那麼多了,趕緊帶著他們離開這裡!”花四娘連忙催促道。“慢著!”在一邊的龍袍男子突然開口道:“我答應了放過他,但那個女人,卻要留下!”說著,他伸手指向了凝霜。“不行,凝霜是我的女人,必須要跟我一同離開才行!”蕭凡連忙道。“好了小子,彆的朕不管,有花四娘為你說清,朕以及對你網開一麵了,切莫給臉不要!這個女人必須留下,她盜走朕的重要信箋,已經危害到了朕這帝國的安危!”龍袍男子慍怒的說道。“哼,說的好聽,不過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罷了!”凝霜冷笑一聲譏諷道。“是麼?就算我拚了這條命,也要將她一同帶走!”蕭凡臉色一沉,厲聲吼道。“既然如此,就彆怪朕不客氣了!”龍袍男子也絕不退讓半步,一撩衣擺,就欲動手捉人。“皇兄……你……”花四娘見到剛剛緩和的氣氛再次變得劍拔弩張起來,連忙開口。“皇妹,你切莫太過分了!朕已經原諒了你無數次任性刁蠻,你給朕閉嘴!”龍袍男子還未等花四娘將話說完,便怒叱一聲。這一聲,仿若龍吟,又是虎嘯,將花四娘生生震得連退數步,臉色慘白起來。“看來談崩了!”蕭凡深吸了口氣,方才這段時間,雖然他受損的身體未得到半點恢複,但元力卻已經恢複了些許,一咬牙間,再次扯動四塊七星滅神盤,使得四塊羅盤飛出元匣,懸浮在身前。“再施展一次貪狼吞天這種招數……按照我現在的身體狀況肯定會崩潰,但現在……也管不得那麼許多了!”蕭凡心中暗想,然而雙手卻已經開始掐捏起法決來,四塊羅盤之上再次閃爍起四種迥異的光華,那恐怖的毀滅性力量,再次從羅盤之中隱隱散發而出。“哦?這是……”龍袍男子雙目一凝,感受到羅盤中散發出的力量,不由得神色凝重起來:“好奇怪的法寶,原來你就是依靠這些法寶才施展出方才那恐怖萬分的攻擊,也罷,就讓朕來體會一下這攻擊的真正威力到底如何,順便……連同你們一起埋葬於此好了!”遠在幾裡之外,那個自稱三爺的山鷹剛剛從坍塌的高塔廢墟中爬出來,拍打掉身上的灰塵,呲牙咧嘴的說道:“該死,那小子價值五百五十萬晶元石的腦袋的確不好摘啊!竟然會釋放出這麼恐怖的力量來!”剛自語完,他猛地又看到遠處蕭凡身前的四塊羅盤,頓時毛骨悚然起來:“我靠!不是吧?他還要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