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一五五 團圓(三)求月票!(1 / 1)

上天台 離人橫川 2863 字 1個月前

啟航吧邀你一起簽到(為啟航加油打氣)【啟航】官方yy:208714,歡迎大家常駐!程鈺一字一句,道:“我覺得,二哥始終是沒錯的。錯的是我。如果我在局中,做的不會比二哥更好。”程鈞點頭,微微一歎,道:“你果然是這樣想的。”程鈺道:“我一路行來,腦子裡想的隻有先救二哥的性命,卻從來沒想到,救了之後怎麼辦?二哥的才智不在我之下,他看得比我清楚。那些修士活著的時候,會源源不斷的來找麻煩,就算現在把盤城這些人殺光,程家、穆家、嚴家還有其他的什麼人,一定會再撲上來的,那時候他們隻會更加凶殘。要讓他們永遠的住手,隻能一死。最多多拉他們一些人陪葬。既然如此,就一定要有人犧牲。不是二哥,就是我。”她直起身子,對著上麵的靈位正色道:“我們都是程浙的兒女,誰去死本來是沒有差彆的。我心中並沒有覺得二哥的性命重於我的性命,也沒有覺得我的性命重於二哥的性命。但是二哥的天賦比我好,他活下來比我更有可能報仇。所以我理所應當承擔起現在的責任。隻要一死,程錚消失之後,再也沒有人會關心這件事,就算他們想要父親的遺物,也沒法再去逼迫誰。或許二哥報了仇之後會來和我們在天上團圓,但也可能他想通了,會背負著我們的性命活下去,但無論如何,我的決定都應當是現在最好的。”程錚聞言,也是直挺挺的跪著,眼中流露出來的是一種百味雜陳之後卻又無言以對的神色。程鈞淡淡道:“身為同胞手足,性格也是這樣相似想的大概都是一樣的。隻是選擇的人選有所不同罷了。”程鈺道:“大哥,倘若是你,你會怎麼樣?”程鈞道:“我麼,如果我在你們這樣的年紀,遇到了這樣的事……既然是同胞那麼選擇也不會有太大的差彆吧。”事實也是如此,他當初的性格隻有更ji烈。既然他能在幼年一仰頭喝下整鍋的熱油,當然也不會吝惜用自己的性命為代價將敵人炸飛。程鈞轉頭道:“可是你比你二哥還強些,你考慮到了他的心情。因此完全不提雷火藥的事情,隻說放起一把大火與敵人同歸於儘甚至加大了自己的瘋狂之態,讓他以為你是在神誌不清的狀態下作出的選擇。你怕他因此自責,是不是?”程鈺抿了抿嘴,道:“也不全是如此。我覺得……我本來挺瘋的。其實我不喜歡冷靜思考之後再去決定做什麼,我喜歡隨心所欲,所以……剛才那個才是真正的程鈺。我也沒說錯啊,我不願意嫁給俗人,我寧願嫁給烈火。”程鈞笑了笑,道:“如此表演,沒有想把我引出來的意思嗎?”程鈺搖頭道:“那怎麼可能。我又不是活神仙雖然知道有人在幫我們,但不知道你就是大哥,當然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你會來啊。我隻是想,今天晚上是最後的機會,那些人今天不出現,或許明天就會出現。二哥雖然很可能是在路上動手但他那麼ji烈的性子,隨時都可能引爆火藥。所以才選擇今晚動手的。”她又笑道,“其實是我也是傻了。大哥那麼聰明,我想得到的事情,你怎麼會沒想到呢所啟航沫沫以你今天來是很正常的事嘛。”…,程鈞點點頭,轉頭對程錚道:“程鈺的話,你懂了嗎?”程錚呆呆的看著前方的靈位,也不說明白了,也不說不明白。程鈺說完一番話,心中就有些擔心,看著程錚。程鈞道:“倘若你不是做出了同歸於儘的抉擇,程鈺現在已經安安全全的到達了九雁山。倘若你早一點想通,為自己選擇一條更有餘地的路,程鈺也不會被你拖上死路。今日是你運氣不錯,倘若程鈺真的因你而死……”程錚“啊”的一聲,呻吟出聲。程鈺不由有些驚慌的道:“大哥!”程鈞沉沉道:“程鈺,你也一樣。你們都很驕傲勇敢,可以很輕率地做出犧牲的決定,你們也都很自負,總覺得自己做的決定是最好的。現在你們聽見了,對麵的那個同胞手足都不是傻子,就算你們僥幸成功了,能糊弄所有人一輩子嗎?如果瞞不過去,要造成什麼結果呢?”見程鈺和程錚都傻了一樣不說話,程鈞歎了口氣,人老了之後,果然會變得囉嗦。在鶴羽觀時,他就沒少嘮叨景樞,今日第一次見弟妹,又這麼教訓起來,他也覺得有些沒意思。但是景樞當初雖然有心病,但是比起程家的人來說,也是一心地純真,性格開朗的好孩子了。血緣,真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ji烈的性格或許就是他們難以擺脫的烙印吧。不隻是擔心這一對弟妹,程鈞也擔心自己。菩提本非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本是佛家的偈語,用在道家也是一樣。修道,修心,終究還是修一個了悟。程鈞本身心境大成,除了自己的修行之外,還和他的獨行有關。本來無一物,他心中向來沒有牽掛,自然也不會為感情所傷。他唯一的一段感情,就是和妻子那一段相守時光,算是真正的完美,不但對於他的心境無所損害,反而有助益。對於修道者最艱難的斬情一關,他輕輕易易就過了。到了今世,突然出現了一種難以斬斷的親緣的時候,他反而沒有經驗去麵對,因此輕易地接受了,原本通達的觀念也出現了滯礙。他如今,也不是“本來無一物”了。為了保持道心,硬斬諸般世情,他也不取。修道,追求的到底是什麼?各個道統都有自己的解釋,有的是修的是長生有的是修逍遙,有的修的是一個了悟。程鈞卻是都要的,上天台是為了長生,而無論在哪裡,要求一個逍遙。強迫忘情既不合逍遙之道,也不算什麼了悟。倘若不能本來無一物,那麼時時常拂拭,也就不使惹塵埃了。他卻不信,他的道心會被輕易地擊碎要通過扭曲自己的心意來達到目的。他也是驕傲的。放下此事,程鈞從靈前起身,道:“咱們先出去吧。在此地不宜多說話。”程鈺點頭,跟著起來,見程錚還在發愣,上前扶起他,道:“二哥,沒關係了,大哥不會再罵你了。”在她心中,已經將程鈞當成了父親一樣的長輩當初程浙在的時候,就是常常訓斥程錚,卻待她十分寵愛重話也很少說。因此她在長輩麵前總是比較放鬆些,本能的就會撒嬌。…,程錚被她說得咧了咧嘴,程鈞好笑,道:“行了前麵的話就說到這裡吧口咱們還要說說以後呢。”程錚這才驚醒,雖然兄弟團聚,但外麵的事情,還一點都沒解決呢。三人出了靈堂,這裡本是程錚的地方自然由他引路。因為都是親人,也沒有帶進客廳,直接進了內堂。進了內堂,程鈞先坐了,程錚與程鈺重新與他見禮,正式改口,定下排序,然後才坐下。程鈞道:“離著最後攤牌,還有兩日時間,你們怎麼看?”程錚微一低頭,程鈺道:“大哥做主吧,我們要是有主意,就不用想著同歸於儘了。”程錚不敢和程鈞這麼說話,不過他也是這麼想的,心中一動,道:“為什麼您知道最後攤牌的時候隻有兩天呢?”程鈞道:“是我跟他們說的,讓他們三天之後再來。”程錚愕然,程鈺“啊”下一聲,道:“上次見到大哥的時候,您是和郡城守觀的使者在一起,我依稀記得您穿的也是道門嫡傳的道袍,大哥的身份,一定非比尋常吧。”她頓了頓,又道:“我記得您和那老道平起平坐,他還敬您三分似的,您……不會是築基了吧?”程鈞笑道啟航沫沫:“嗯,剛剛築基沒多久。”程錚駭然,嚇得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盯著他,有些遲疑道:“大哥”…您真的築基了?我記得您長我一歲,今年應該不到”…不到十八歲吧?”程鈞悠悠道:“是嗎?原來如此。我不記得我的生年了。”程錚驚色未退,道:“那也太不可思議了。”程鈺不可思議的道:“大哥……您修道幾年了?”程鈞道:“若從入道開始算,那麼就是三年多,快四年了。”程鈺猛地捂住了嘴,再也說不出話來。程錚盯著程鈞,過了半響才道:“大哥就是大哥啊……我妄自自稱天才,簡直就是大大的蠢材。修道十年,才剛剛突破了入道後期,和您一比……唉,還是不比好了。”程鈞一笑,道:“你很不錯,修到了入道後期了,是不是?”倘若他不是入到後期,不可能在正麵砍碎了入道六重修為的程欽的甲術。程錚道:“是。那天我在靈堂做了一個夢,醒來之後心情好多了原本的壁障也鬆動了,前天突破了關卡。可是,…可是我的速度已經非常快了,大哥您到底怎麼修煉的?”程鈞笑道:“我用了點小手段。”所謂的手段,就是他指尖上的聚靈法陣,無時無刻不在高速運轉,等於無時無刻他都帶著吊瓶進補,這種速度不是旁人可以媲美的。程錚的天才之名並非虛假,至少七靈竅,七分仙骨比程鈞前世不知仙骨論的時候,還要好上一線。隻是他隻有一分計都仙骨,一共是八分仙骨,比程鈞就稍差了。倒是程鈺,她本身顯性的仙骨隻有四分,而且是純太陽命仙骨,按理是不能築基的。隱形的羅猴仙骨也是四分。程鈞從來沒見過這麼怪異的搭配,太陽命仙骨不但少出現在女子身上,而且與偏暗的羅睺仙骨的犯衝的,她若修道,總要淘換一點更稀奇的道法。程鈞道:“我如今也隻剛築基,也派不上什麼大用處。對付一兩個築基中期的修士也就差不多了,築基後期的修士我也招惹不起。郡城守觀裡麵有一個築基後期的坐鎮還有兩個築基中期的,五六個築基修士我也不能一下子全惹,因此有些事情還是好好計劃一下。”…,程錚越發咋舌,程鈞的口氣越來越大,連他聽著都有點不靠譜雖然他不願意懷疑程鈞,但是還是忍不住有些疑慮,連忙低下頭,怕露出什麼不恭敬的神色。程鈺道:“那您明麵上的身份是什麼呢?”程鈞道:“嗯,我是下陽郡子孫觀中一名道士。不過我現在扯了一張大虎皮就算是道宮中的使者。”程鈺和程錚盯著他大概是被震得傻了,多少有些麻木。半響,程鈺道:“既然這樣,大哥說吧,那些壞人,我們是宰了他們全家,還是宰了他們全家?”這回程鈞被她噎住了,半響才道:“姑娘家家,說的不要太露骨。我如今的身份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無論要怎麼做我用些手段總是能達到目的的。隻是我在外麵再怎麼籌謀,還是要聽你們的意思,尤其是程錚的意思。我先問你,想回程家麼?”程錚搖頭,斬釘截鐵的道:“不想。”頓了一頓,有些黯然的道,“但是,父親也許放不下程家。”程鈺立刻道:“父親當年退出程門何等的堅決,他斷然不會留戀上陽程氏。”程鈞道:“臨終之前,父親有什麼表示麼?”程錚搖頭,程鈞道:“那麼就不要揣測父親的心意了。紀念的時候,可以紀念亡者,但行事的時候,生者的意願應該在亡者之前,何況是隨意揣測的亡者心意。你如果不願意再回程家,那麼就不回去吧。”他自己對親緣還罷了,對認祖歸宗毫無興趣。說句誅心的話,當了這麼多年的上位者,他很難接受頭上突然多出些“活祖宗。”他已經很難和長輩相處了,如果程錚不是他弟弟,而是他的兄長,那麼相處起來就會非常怪異。程鈺道:“既然不回程家,乾脆出家吧。我也寧願遁入道門,找個門派修一生道。省得有人動不動拿嫁人說嘴。”說著橫了一眼程錚。程錚聽了此言,又是苦笑,突然想起一事,道:“小鈺,把頭上的珠釵摘下來。”程鈺從頭上將一根鳳口銜珠的金釵摘下,程錚接過,用手指一劃,鮮血流出,在那指頭大的珠子上麵畫了一個符號,光芒一閃,珠子分開,掉出一團金光。那金光無形無質,卻滾在地上團團不散,程錚小心翼翼的捧起,道:“請大哥收執。”程鈞奇道:“這是什麼?”程錚道:“這是九雁山的憑信。我們這一支是從九雁山劍閣分出去的再傳弟子,按照門規,又劍閣看守待選的資格,隻是隻有築基期弟子才有資格。以前父親在時是父親收執,大哥如今也築基了,理當收執此物。”程鈞心中一動,道:“這物件我用不上,你留下來吧。你築基的時候留給你。我估計一時半會兒用不上。”他心中,是把這個東西當燙手山芋看待的。九雁山在整個北國甚至連南邊的燕雲寶境都有特殊地位,掌握著至關重要的秘密。他們弟子稀少,每一個弟子出來,都比程鈞這個半瓶子醋使者強。但是過不了幾年,九雁山就要被張延旭折騰垮了。張延旭這個修道界著名的攪棍,除了親手毀滅大大小小無數門派之外,被他牽累滅門的門派,也不是一個兩個。因為人丁稀少,再加上地理位置首當其衝,張延旭挑起大亂的時候,九雁山大廈傾覆,死的那叫一個乾脆。…,要不然張延旭怎麼會死在九雁山弟子報複之下呢?程鈞是想要參與大戰,但沒想到去覆巢之下當破蛋。不過這個本來也不大有機會。此信物隻適用於劍閣,除非劍閣看守或死或升,否則彆人是絕對沒有機會的。如今用不了幾年了,九雁山那位劍閣不至於就這麼倒黴,死在前夜mm剛這麼一想,突然,那團金光陡然黯淡了下去,下一刻,光華大放。那光芒閃爍數次,終於停歇,但光芒明顯比之前黯淡了許多,有些氣若遊絲的意思。程錚驚道:“是預備召集令!九雁山召集劍閣再傳弟子了。莫非是劍閣看守隕落了?”他笑嘻嘻道:“大哥好福氣。九雁山的分支本來就少,劍閣更加少。就算是其他分支,也不一定正好有築基的人選。憑大哥的本事和年紀,自然是其中首選。”程鈞臉色一黑,道:“暫且彆管他。”說著將光芒一收,收回鳳釵之中。在光芒接觸他手的一刹那,他竟感覺到一絲徹骨的寒意,寒意一觸即潰,刹那間褪儘,好似從沒發生過。程鈺和程錚麵麵相覷,心中暗道:大哥為何如此,這樣好的機會也不要。莫非是他與九雁山有仇怨?程鈞將鳳釵遞還程鈺,道:“就這麼插著很好,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反而不容易被發覺。他們如此窮凶極惡,除了搶奪親傳弟子的位子,還有這個九雁山的承諾之外,還為了什麼?”程錚道:“父親多年的積財,我這裡有一份兒,小鈺那裡有一份兒,雖然也不算少,但對一個家族來說也不算入眼。在上陽郡父親名下還有數十傾靈田,那些如今自然已經換了主人,就算拿了地契去,不過是名正言順罷了。如果說還有東西的話,那麼就是父親最心愛的劍。”程鈞道:“斜?”程錚道:“那是從九雁山劍閣帶出來的劍,我也隻見過一次,應該是一件人道巔峰的法器。父親也不能使用,隻有放在身邊。不過那柄劍我也隻是聽說過,連見也沒見過。父親的遺物中也沒有。”程鈺道:“是了,父親常常和我們吹噓……,嗯,講述那把劍的好處,說得很厲害的樣子。程鈞道:“嗯,既然常常說起,那麼自然很容易被人惦記。這麼好的劍料想程家沒有吧。”程鈺道:“上陽郡一雲州也照不出一把來。程家從沒有出過真人,更加沒有出過天道法寶。有這一把劍,足可以做鎮族的寶劍。”程鈞道:“嗯,那也是一件好處了。那倒可以做個香餌。既然你們確定不回程家,那麼就不需要用心維護什麼,隻需要砸碎那些雜碎就可以了。不過,事到如今我倒希望你再堅持一次。”程錚道:“您說。”程鈞道:“我希望結果,你還是同意要將衣冠塚移回本家。”快到月底啦,求月票的日子麼有幾日了,求親們再給點力吧,謝謝謝謝!。)推薦一本書:《召喚聖劍》內容簡介:這是一個混亂的年代,黑暗的陰影吞噬萬物現實與幻想的界限變的模糊,當那一點星光閃耀在夜空中時羅德帶著玩家專屬職業召喚劍士穿越到這個世界,曾經被稱為最強玩家的他,要如何麵對這片大陸即將到來的混亂與毀滅,改變大陸的命運?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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