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胡琳和韋楚之,都遠離了米雯,趙瑞也就放下心來,米雯由於漂亮的容貌,和修長的身材,在party上很受歡迎,不時有人過來邀請她跳舞。米雯開始拒絕了幾次,後來實在無法拒絕,答應了一名男子的要求。趙瑞閒得無聊,準備走到陽台上,喝喝小酒,吹吹小風,順便欣賞一下美麗的夜景。陽台很寬大,還有一張簾子,將大廳和陽台隔離開來。趙瑞正要掀開簾子,走出去的時候,幾個聲音透過簾子,傳入了他的耳朵。“藥下了麼?”“早就下了。分量很足,就是給頭大象用,都足夠了。”“很好,她喝了麼?”“正在喝。”“嘻嘻,喝了就好,隻要她喝了,就算是座冰山,也要讓她溶化。”趙瑞聽到這。隱隱猜到。大概是膽大包天地幾個紈絝子弟。看中了哪個漂亮姑娘。在女孩地杯子裡下了春藥。準備等會下手了。他覺得這幾人地聲音似乎有點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趙瑞原本擔心。那女孩可能會是米雯。不過轉頭一看。發現米雯神情正常。並沒有任何異樣。於是稍稍放下心來。他覺得這個party。波折不斷。不想再繼續參加。於是等到米雯一支舞跳完。他催促米雯離開。米雯這時已經儘興。再加上她有些擔心。趙瑞那張偽造地請柬。會突然被人揭穿。因此。非常痛快地答應了下來。跟著趙瑞往彆墅外走去。就在兩人走到彆墅門口。準備找車回家地時候。趙瑞突然看到。幾個鬼鬼祟祟地黑影。背著一個人。上了兩輛新款賓利。然後絕塵而去。“咦?那不是韋家二少韋楚之麼?他也走得這麼早?”米雯認出了其中一人。隨口說了一句。“韋楚之?”趙瑞被米雯這樣一提醒,也覺得其中一人確實很像。他突然聯想到了剛才在聚會上,無意中聽到的那段對話,心頭忽然一跳。難怪他覺得那些聲音有些耳熟,原來是就是韋楚之幾個狐朋狗友所發出來的。趙瑞不禁又想,那個被強力春藥和迷藥迷昏的倒黴女人,又會是誰?他稍稍琢磨一下,心底忽然升起一個不祥的答案:胡琳!隻有胡琳的高貴和冷豔,才會激發韋楚之地興趣。葉^子悠~悠讓他鋌而走險!趙瑞想通了這一點,不得不佩服這幾個紈絝子弟,在酒精的作用下。如此膽大包天,連胡氏家族領袖胡經緯唯一的女兒,都敢掠走。如果這事成功,絕對會引發蓮島三大名門之間的大地震!到那時候,將會有什麼後果,誰都無法預料。趙瑞根本不在意三大名門之間的恩怨情仇,但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胡琳,被那幾個禽獸蹂躪。剛才在聚會上,胡琳對他相當維護。狠狠奚落了韋楚之一通,壓製了韋楚之地囂張氣焰。雖說胡琳的這番舉動,是另有目的,不過趙瑞覺得,自己欠胡琳一個人情,應該儘快還上。於是,他讓米雯先行回家,自己則去營救胡琳。韋楚之幾人的動作非常迅速,就在趙瑞和米雯告彆的功夫。他們乘坐的兩輛車已經開得不見了蹤跡。趙瑞沒有辦法,隻好找了個清靜之地,放出第二元神,四處尋找線索。好在蓮島不大,而韋楚之等人也沒有走得太遠,趙瑞花了四五分鐘的時間,終於發現了幾人的蹤跡。兩輛豪華賓利,就停在離趙瑞大概十多分鐘車程的一家酒店外。酒店很普通,與韋家沒有任何關係。大概是韋楚之希望自己地獸欲得到滿足。又不希望給自己和家族帶來什麼麻煩。趙瑞確定了五人在酒店的房間,然後收回了第二元神。朝他們所處的位置飛去。落到酒店地陽台上,趙瑞透過白色落地窗簾的縫隙,向房間裡看去。隻見胡琳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扭動著身子,冷豔高傲的俏臉上,泛起了**的紅暈,細細的汗珠浸濕了發髻,她喝下去的春藥,大概已經發作了。韋楚之和四名狐朋狗友,正站在床邊,色迷迷的欣賞著胡琳難得一見的媚態。“胡琳可是胡經緯地女兒,二少,您真的要上?”一個青年一邊死死盯著胡琳的身體,一邊問道。“怎麼?你害怕了?想打退堂鼓?”韋楚之斜了他一眼,反問道。那青年乾笑了一聲,連忙道:“沒有,沒有,我就是隨口一問。”韋楚之哼了一聲:“怕什麼?胡經緯勢力雖大,但我們韋家的勢力也不比他弱,沒什麼好擔心的。”另一個紅發青年也幫腔道:“就是,就是。現在我們韋家和胡家的關係,已經大不如前。就算胡經緯真要來找麻煩,家族自然會保護我們。”說道這,他忽然低聲一笑,接著道:“再說了,破了胡琳的處,對家族生意也有幫助。我曾聽王大仙說,胡家稱霸蓮島博彩業這麼多年,就是因為風水好。而到了胡經緯這一代,賭場生意興隆,更是因為胡琳能夠旺財。如果破了了她的處,她就會失去財運!胡家沒了財運,對這對我們賭場的生意,不是大有好處麼?”“王大仙?那個神棍地話也能夠相信?他除了騙吃騙喝以外,還會什麼?”有人很是不屑。紅發青年道:“話不能這麼說,王大仙能夠成為蓮島數一數二的風水師,總有點真本事,另外,他與胡家接觸密切,說不定真知道一些胡家的內幕。”“管他什麼風水不風水。我隻對胡琳的身體感興趣。”韋楚之懶洋洋的阻止了眾人的爭論。“讓那個眼高於頂的女人,在我身下**求饒,感覺一定很不錯。”“哈哈,對對,征服這個蓮島最漂亮,最高貴地女人。那種成就感,絕對難以形容啊!”“二少,您吃肉,到時候分我們點湯喝怎樣?”“是啊!二少,一說我們替您出這麼大力,您怎麼也該分我們點好處吧!”另外四個青年,連忙大力奉承,同時希望能順便撈點好處。“好,沒問題。”韋楚之顯得非常大方。“我玩夠了,就輪到你們,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那幾個人一聽,頓時大喜過望,嘿嘿淫笑著,不停感謝。趙瑞聽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他施展出《地煞七十二變》,變幻成以前那個眼角有傷疤的男子,然後衝進了房中。韋楚之與四名友人,同時大吃了一驚。他們這個房間可是位於十七層。怎麼會突然有人從陽台闖入?“你是誰?為什麼闖入我們地房間?”“你是怎麼進來地!”“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連我們的房間,也敢亂闖!”韋楚之五人,又驚又怒,紛紛破口大罵。“活得不耐煩地,是你們幾個吧。”趙瑞眼神冰冷地從他們臉上掃過,最終落到胡琳的身上。“你們居然連胡家大小姐胡琳,都敢碰,簡直是色膽包天了!”趙瑞這話一出口,韋楚之和四名狐朋狗友。同時臉色大變。他們當然知道,這件事如果傳揚出去,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不過由於酒精的刺激,以及對胡家的怨恨,使他們暫時喪失了理智。現在,趙瑞的話,刺中了他們心中最為軟弱的地方,恐懼感頓時潮水般湧了上來。韋楚之動了殺機。他必須乾掉眼前這個令人厭惡的家夥。否則的話,他魚沒吃著。反而惹了一身腥。他向四個朋友打了個眼色,然後咬著牙,狠狠地道:“乾掉他!”韋楚之的四名友人,就像被逼急了的野獸,一聽韋楚之下令,立刻抄起四周順手地東西做武器,朝趙瑞蜂擁撲上,準備把這個危險的目擊者殺死。以他們在蓮島的地位財富,即使殺了人,也可以透過各種關係,用金錢擺平。隻要消息不外露,不讓胡經緯抓到確實的把柄,他們覺得,自己就不會有事。四人很快就逼近了趙瑞,拿的拿玻璃瓶,舉的舉椅子,準備狠狠砸下。就在這個時候,趙瑞突然閃電般出手,一把抓住衝得最近的一人的手臂,狠狠一折,“喀拉”一聲脆響,那人的手臂已經被趙瑞折成了兩截。那人痛苦地大聲尖叫起來,整個人都快癱了下去。趙瑞彷如不聞,將這人擰小雞一般擰了起來,在空中掄了幾圈,然後狠狠地朝另外三人砸去。一百多斤的身體,再加上趙瑞給予的巨大動能,揮舞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大鐵錘。那三名紈絝子弟,哪裡承受得了?“砰砰砰”三聲沉重的撞擊聲響了起來,慘叫聲和骨頭碎裂的聲音,夾雜在一起,在房間裡回蕩。三名撲上的青年,被同伴的身體這麼一撞,整個人都差點倒飛了出去,被撞擊的地方,骨頭幾乎變成了碎片!頃刻之間,韋楚之的四名友人,已經身負重傷,躺在了地上,不停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