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剛才還以為,你要放過那家夥呢!沒想到,居然把他扔給我哥處置。葉^子#悠悠”米雯向身後看了一眼,然後很是同情的說道,“那家夥要倒大黴了,如果落到你手裡,隻怕還舒服一點。”趙瑞有些好笑的說道:“你怎麼把你哥描述得那麼恐怖?”“他本來就有那麼恐怖。”米雯扁扁小嘴,嬌俏的說道,“我這個人最誠實。”“……才怪”趙瑞接了一句,他又想起了米雯的仙人跳。米雯大概也想起了和趙瑞初遇時的情景,一陣心虛,於是趕緊閉上了嘴巴,免得自己越說越錯。趙瑞和米雯向前走了大概五六百米的時候,李彪趕了上來。他麵帶笑容,眉眼間都透著一股爽利,看來剛才修理花襯衫,讓他好好出了一口胸中惡氣,心情大為愉快。“那家夥怎樣了?”趙瑞問了一句。李彪咧開大嘴,嘿嘿了兩聲道:“當然是揍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他。”“嗯,不錯。”趙瑞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滿意。三人吃了烤肉,然後各自回家。趙瑞依照慣例,修煉了一會《八荒戮仙訣》,研究了一會九霄雷霆槍上的封印,然後開始修煉《地煞七十二變》。《地煞七十二變》第一階段,他已經參透,目前正在修煉第二個階段分身化萬物,如果分身化萬物修煉到高深處,就能夠變出許多分身來。當然趙瑞剛開始修煉,隻能夠從最淺顯的變化開始。他仔細參悟著地煞七十二變中的內容。覺得自己理解得差不多了,於是拔了根頭發,捏在手裡,準備將它變成一個鬨鐘。他跟著書冊上記載的咒文,集中精力,一字一句的吟誦了起來。吟誦到咒文末尾,他輕喝了一聲:“變!”那根頭發紋絲不動。趙瑞集中精力,把那段咒文又吟誦了一遍,再次喝道:“變!”頭發輕輕晃動了一下。趙瑞也不泄氣,開始第三次試驗。就這樣反反複複的練習了好幾個小時,趙瑞終於取得一些進步。在他法術地催動下,那根頭發有了變化,開始慢慢膨脹,最後變成了一個鬨鐘的模樣。葉^子#悠悠趙瑞臉上剛剛露出喜色,“嘭”的一聲。頭發變的鬨鐘又被打回原形。趙瑞不禁有些懊惱,不過花了這麼長時間,卻連最為淺顯的一種變化,也不能完整的施展出來。要熟練地變出分身,那他隻怕還得很長一段時間的努力修煉才能夠做到。不過轉念一想,《地煞七十二變》畢竟是仙家之術。要想有所突破,並不容易,需要一個過程。於是,他的心情又很快平衡了。他自己也沒有指望,很快就能夠將身化萬物徹底掌握。就在趙瑞在家修煉的時候,花襯衫已經來到了老大李飛龍的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向李飛龍控訴著,趙瑞和李彪對他的虐待。其實,以花襯衫的社會地位,是不可能直接向李飛龍哭訴的,甚至連見李飛龍都是一種奢望。不過,他另一個身份,是李飛龍的遠方親戚,所以當他受了委屈,才有機會親自向李飛龍求助。花襯衫在控訴時。添油加醋地將整個事件,進行了最大限度的歪曲,把所有的不是,都推在了趙瑞和李彪的身上。不僅如此,他還胡編亂造,把一盆盆汙水,傾瀉到趙瑞的身上:“飛龍哥,您一定要替我討個公道,不然您的麵子往哪擱啊!他們完全不把您放眼裡,甚至還說……”“還說什麼?”李飛龍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問了一句。“他們還說您算個屁,他們是胡家的雇員。不是你李飛龍的手下。”“阿強!他們真這麼說了?”李飛龍冷冷的問了花襯衫一句。“千真萬確,”花襯衫用力點了點頭,隻要能夠報複趙瑞,他什麼謊話都能夠編出來。李飛龍其實心裡並不怎麼相信阿強的話,他對於自己這個遠房表弟的人品,非常地清楚,知道這個家夥喜歡惹是生非,到處捅漏子。他已經替這個家夥,不止一次收拾過爛攤子了。也正因為如此,儘管阿強是他的遠方親戚,他也沒有怎麼給予照顧,最多就是讓他在賭場裡,當個疊碼仔,混口飯吃。李飛龍心裡非常清楚,阿強被打得這麼慘,肯定是有原因。不過,他還是決定,替阿強出這口氣。畢竟阿強是他的親戚,就算他不怎麼喜歡,還是得替他出頭,否則的話,連自己的親戚被趕出賭場,都沒有作為,傳出去,會削弱他在道上的聲望。“去查查,那姓趙的明天是否上班,如果明天上班的話,我們就去找他。”李飛龍微微偏過頭,對身後站著的一排保鏢吩咐了一句。其中一名大漢答應了一聲,然後開始打電話,向賭場詢問。過了一會,那名大漢回稟道:“他明天上班。”李飛龍抽了口雪茄,然後吐出一個煙圈,淡淡地吩咐道:“阿豐,你明天帶幾個人,去找找他的麻煩。”“是!”那名大漢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答應道。第二天一早,趙瑞照常去賭場上班,由於沒有將賭場製服直接穿回家,所以先到員工更衣室,去換衣服。維尼賭場員工眾多。更衣室也特彆的巨大,同時容納上千名員工換製服,也不顯得擁擠。趙瑞一進更衣室的門,就發現氣氛有些詭異。員工更衣室裡安靜得有些異常,連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見,所有的賭場職員。全都戰戰兢兢,不敢弄出半點聲響,往日的喧鬨談笑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地是恐懼和凝重。賭場員工動作快速的換好了衣物,然後急急離開更衣室,不敢逗留半秒,簡直就像更衣室裡存在著什麼恐怖生物一樣。當更衣室裡,還在更衣的員工,發現趙瑞出現時,目光齊刷刷地向他投射過去。集中到了他地身上。趙瑞微微皺了皺眉,他意識到,有麻煩上身了,而且隻怕是和昨天的事情有關。果然,當他快要走到自己地衣櫃前時,他發現。五名神情冷酷、體型彪悍的大漢,身穿黑色西服,帶著墨鏡,正站在附近,顯然是在等他到來。雖然隻有五人,但是身上所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明顯與一般的地痞混混完全不同,非常淩厲。昨天被他趕出賭場的花襯衫,則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渾身打著繃帶,鼻青臉腫,讓人見了就想發笑。趙瑞知道,這四名大漢肯定是花襯衫請來的救兵,他們能夠進入保安措施嚴密維尼賭場,而且還輕而易舉的進入員工更衣室。說明大有來頭。則的話,維尼賭場的保安,不會輕易放這些人進入。不過,令他覺得奇怪地是,為首的那名大漢,有一人好像他曾經見過,但是到底在哪見過,卻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阿強見了趙瑞,眼裡立刻露出了怨毒的神色,他伸手對趙瑞一指。大叫道:“豐哥!就是他!昨天就是他把我趕出了賭場。也就是他和另外一個家夥,把我暴打成這樣!”阿豐麵無表情的打量了趙瑞幾眼。突然微微一怔,轉頭問阿強:“你確定是他?”“當然確定!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花襯衫盯著趙瑞,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把我趕出賭場,就是掃飛龍哥的顏麵,你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不然,飛龍哥地表弟都隨意讓人欺負,他的臉往哪裡擱?”阿豐點了點頭,走到趙瑞跟前,沉聲問道:“是你把阿強趕出賭場,而且還把他打成這樣的嗎?”趙瑞聳聳肩道:“他在賭場裡亂搶其他疊碼仔的客戶,而且還鬨出了很大的動靜,壞了賭場的規矩,我是按程序辦事。至於他被打成這樣,雖然不是我親自動手,卻也是咎由自取。誰叫他先叫了一幫古惑仔,來伏擊我和我朋友呢?”“是這樣?”阿豐微微皺了皺眉,然後冷冷地看了阿強一眼,“他跟你的說法,好像有點不一致吧。”阿強咽了一口口水,他覺得飛龍哥的這個保鏢頭領,今天好像和往常有點不太一樣。阿豐執行命令時的冷酷和果決,那在道上都是出了名的,然而,今天卻好像有些猶猶豫豫,這是怎麼回事?他心裡這樣想著,嘴裡則是連忙替自己分辨道,“豐……豐哥,彆……彆聽他瞎說……不管怎樣,他把我趕出賭場,就是掃飛龍哥的麵子,掃飛龍哥麵子,那就該狠狠的的懲罰。”阿豐看了他一眼,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走到一邊,給李飛龍打了個電話,將這裡的情況仔細向李飛龍彙報。更衣室裡靜悄悄地,其他賭場員工,知道這幾名黑衣大漢的來曆,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免得在無意中激怒了這些煞星,而引火燒身。阿強心裡也隱隱有些不安,他總覺得,今天事情的進展,似乎與他的想象不太相符。倒是趙瑞神色如常,不緊不慢的脫掉外套,換上了賭區經理的製服。那些賭場員工不禁很是佩服趙瑞,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夠如此的鎮定。一分鐘後,阿豐掛了手機,走了回來。他冷冷的掃了趙瑞一眼,然後對阿強說道:“飛龍哥已經做出了決定。”阿強臉上露出了笑容:“那還不趕緊把姓趙的混蛋給乾掉!”“好!”阿豐簡短的說了一個字,然後一腳狠狠地踹在阿強地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