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一樣,鐘閒走到博物館的大門口,等待值班保安門。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他在大門外站了大半天,也沒見有人過來.“怎麼回事?”鐘閒的臉色微微一沉,心中有些不高興,開始琢磨著是不是應該把那幾個值班的保安給炒掉。他有些不耐煩的拿出手機,給值班室打了個電話,要保安過來開門。但是電話那頭的鈴聲響了大半天,也無人接聽。這非常的反常,鐘閒心中忽然湧起一陣不詳的預感。他哆哆嗦嗦的掏出大門鑰匙,打開大門,然後叫司機過來,一起幫忙推開。大門一打開,鐘閒迫不及待的衝進了博物館的展覽大廳,入目的情景,一片淒涼。展覽大廳裡,所有展櫃的防彈玻璃,全部被擊碎,玻璃碎片灑落了一地。幾具被斬成兩半的屍體和乾涸的血跡,散落在展覽大廳中,他所聘請的保安,不見人影,生死不明。所有展櫃裡的藏品,全部被席卷一空,一件都沒落下,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有蝗蟲過境!鐘閒腦中頓時轟的一下炸開了,仿佛有一把巨大的鐵錘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腦門上,差點沒把他的心肝脾臟腑,連同肚裡的屎尿一齊給砸了出!他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徹底的傻在了那裡,渾身都不停的抽抽,臉上表情怪異,似哭似笑。也不知過了多久,鐘閒才在司機的呼喚之下,稍微清醒了過來。他兩腿發軟,癱坐在地上,捶胸頓足,嚎啕大哭。“我全部的收藏啊!我多年的心血啊!全部都沒啦!一件都沒了啊!誰這麼心狠手辣、貪得無厭啊!竟然一件都沒給我留下啊!他娘的!就是給我留下一件也好啊!”坐在地上痛哭了好久,鐘閒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滿臉的鼻涕眼淚,趕緊打電話報警。最初接到報警的警員,還以為鐘閒是在開玩笑。因為鐘閒的私人博物館,麵積巨大,館藏豐富,就算是動用打量人力物力,用汽車裝,都要裝上一天才能搬空,更何況。^^葉子*悠悠_博物館裡還配備了極為嚴密的安防係統,怎麼可能全館地古玩,在一夜之間就不翼而飛?不過,鐘閒畢竟是北江上層人物,儘管心中存疑,附近的派出所還是派出警員,過去看看情況。然而。調查的結果,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鐘閒的私人博物館。就像是給蝗蟲啃過了一樣,除了個空架子。什麼都沒留下另外,博物館裡的保安人員,全部被殺。博物館裡,還有好幾具不明身份的屍體。這可是大案!過來查看情況的警員。立刻打電話向上彙報。頓時,北江市警方為之震動,立刻將這起有史以來最大的洗劫案,視為重中之重。展開全麵的調查。大批地警員趕到鐘閒私人博物館,將現場嚴密封鎖起來,不準任何人接近,甚至連*近那塊區域的人員,都要接受詢問。警方展開了大規模的調查行動,決心要以雷霆之勢,迅速破案,將作案者繩之以法。為此,北江市警方,將警界精英都給召集了起來,就連正在休假的警員,也被取消了休假,全部召回。就在警隊高層大規模調集警力的時候,北江市公安局特勤處處長的蕭可親,正在審問一名被國際刑警通緝的變態殺人狂。這殺人狂已經殺死了二十多名女性,其中還包括三名幼女,手段極其殘忍,令人發指,不過這人智商極高,機智狡詐,又精通警察辦案地程序,非常難對付,國際刑警組織掌握的證據,也僅僅隻能證明,他傷害三人,與實際數字有極大地出人。其他警員拿這殺人狂沒辦法,隻能由她蕭可親親自出馬。蕭可親今年也才二十四歲,雖然年紀不大,卻已經是警隊中高級官員。蕭可親在警隊,甚至整個北江市,都是出了名的美人,鳳眼瑤鼻,嫵媚動人,而身材更是火辣,曲線玲瓏,特彆是一對f罩杯地豐滿雙胸,讓無數人想入非非。當然,這也隻能夠是在心裡想想而已,因為蕭可親雖然名為可親,看上去也極具魅惑力,但實際上卻是一點也不可親近。她參加工作四年,不僅連破大案,甚至還緝拿了數通緝要犯,聲名遠揚。她那雷霆般的手段,讓眾多赫赫有名的凶犯,也聞之喪膽。黑道中人更是把她的名字,當成禁忌,絕口不提。甚至她地同事也在私下裡,稱她為辣手狂花。蕭可親在警界確實有著巨大的聲譽,但是畢竟年輕,以她的資曆,畢竟要成為特彆行動處的處長,原本還是有些難度。但是,她那深厚地背景,卻幫她解決了這個難題,蕭可親的父親,是北江市公安局長,祖父是省裡公安廳的高級官員。有了如此顯赫的家世,再加上過人的能力,她自然能夠穩穩的坐上北江公安局特勤處處長的位置。蕭可親在審問室審問那名詐騙犯,特勤處的其他警員,則是在外邊打賭。“你說,那家夥能在頭兒手上撐多久?”一名警員嘿嘿壞笑著問,“猜對的這禮拜不用打掃辦公室為生。”“十分鐘。”“五分鐘。”“三分鐘。”“……”“……”警員們一聽不用打掃為生,頓時變得非常踴躍。“不會吧!那家夥可是出了名的難對付,我們都問了兩天了,也沒從他嘴裡掏出任何東西,他怎麼可能老實交代?”一名剛來不久的新警員,十分的疑惑的問道。“那是因為你剛來,不了解咱頭兒的手段。”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員,老神在在的捧著一杯茶,一邊喝,一邊說,“落到頭兒手上的罪犯,沒有不招的。”“就是,就是,隻要她那柔嫩的小手,在你身上輕輕這麼一摸,你就全部都說了,說得比什麼都痛快。”“啊?真的假的.信,“頭兒的手有那麼大的魔力?”“嘿嘿。豈止有那麼大的魔力啊!被她小手摸上那麼一下,估計想死的心都有!”那老警員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新警員更加糊塗了,完全不知道這老警員在說什麼。還是另一名警員,好心的給他解除了疑惑:“頭兒有獨門絕技,嗯,分筋錯骨手,聽說過麼?武俠裡經常出現的那種。頭兒的絕技與那有些類似。”“啊!不會吧!還真有這樣的功夫!”新來的那名警員張口結舌,“那……那不是刑訊逼供麼?”“誰說的?審訊時,所有監控設備都開著呢!如果有什麼粗暴的舉止,都會被錄下來,上麵要問責呢!弄不好,連工作都得丟掉!頭兒隻是非常非常溫柔的撫摸一下而已,絕對不會動粗。她可是非常守紀的警察呢幾人正在那裡議論著,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蕭可親從審訊室出來了。“那家夥全部都招了,非常配合。”蕭可親輕輕一笑,鳳目之中,似乎流動著無限風情,嫵媚動人,“剩下的,就由你們來解決。”但是,她手下那些警員,看到這笑容,卻不由得同時打個寒戰。“哦!那可憐的家夥,敬酒不吃吃罰酒,栽到頭兒手上了,真是算他倒黴。”“自動招供多好?還要咬牙頑抗,結果讓咱們頭兒出馬了吧!”“估計他不死也要脫成皮。”“同情,深表同情。”“……”幾人正在那裡七嘴八舌的對那罪犯表示同情,電話鈴聲突然響了,是北江公安局長親自打來的,要特勤處的所有警員,立刻前往鐘閒私人博物館。“喂!老爸,我已經準備休假了!飛機票都已經買好,下午就去三亞!今天是聽同事說,有案子搞不定,所以義務上班呢!”蕭可親很是不滿的抗議道。“北江發生了特大竊案,所有警員的休假全部取消!”局長在電話那頭很嚴肅的說。雖然是父女,但是工作上可不能有半點含糊。“知道啦!知道啦!馬上就去!”蕭可親恨恨的掛了電話,把手裡的簽字筆揉成了粉末,“到底是哪個混蛋,害得老娘的假期打了蛋湯!要讓老娘查出來,一定饒不了他!”“殺氣!”“好強的殺氣!”特勤處的警員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如鳥獸散,紛紛避走,免得觸了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