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楚虹和張蔓玉身上穿的都是劇組的衣服,不過機場那地方實在不好換裝,隻能改天再給劇組送回去。汽車從機場開到九龍後,張蔓玉就笑道:“我就在這裡下吧,就不當你們的電燈泡了。”鐘楚虹說:“反正也不遠,我們先送你回去吧。”“不用了,”張蔓玉衝開車的張得功喊道,“司機先生,前麵找個地方靠邊。”張蔓玉離開之後,鐘楚虹一反剛才的親熱,身子挪過去貼到車門,似乎不願跟康劍飛坐得太近。康劍飛沒話找話,摸了一下鐘楚虹的袖子說:“你們劇組的服裝指導是誰啊,你穿這套衣裙很漂亮,都可以直接去參加選美了。”“我可以比不上那些選美的道。康劍飛趁機坐過去,把鐘楚虹摟進懷裡哄道:“在我心裡,你就是最漂亮的女人。換成我是那一年港姐的評委,肯定要不顧一切地選你當冠軍。”“你這套對誰都說,不感覺膩嗎?”鐘楚虹譏諷道。康劍飛笑道:“你都生氣兩個月了,是不是也該膩了?消消氣吧,對身體不好,會起皺紋的。”鐘楚虹這次沒有抵觸,乖乖地被康劍飛摟住,她說道:“我才沒有生氣,每天有日本靚仔一起拍戲,過得自在著呢,不比你左擁右抱的差。”見鐘楚虹肯好好跟他說話了,康劍飛趁勢繼續進攻。手伸到鐘楚虹腋下,威脅道:“說,你跟那個日本鬼子一起去餐廳吃飯。是不是故意做出來氣我的?”“就是要氣死你!把你這個害人精氣死了才好。”鐘楚虹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啊,”康劍飛一臉的壞笑,雙手在鐘楚虹腋下撓起來,惡狠狠地說,“小蕩婦,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彆的眉來眼去,我撓死你!”“咯咯咯……”鐘楚虹嘴裡發出銀鈴般的小生。她邊笑邊退縮躲避,雙手胡亂地推著康劍飛,笑得直不起身子了才說。“停手……再……再撓我癢癢……我……我就不理你了!”康劍飛得理不饒人,繼續向鐘楚虹發動攻擊,並提出勸降條件:“快說你愛我,說了我就饒你。”“鬼才愛你……咯咯咯……好嘛。我說。你先停手。”鐘楚虹笑得整張臉都紅了。康劍飛終於停下來,把笑得喘氣的鐘楚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才笑道:“這才乖嘛,快說你愛我。”鐘楚虹回頭看了看開車的司機,然後把嘴巴湊到康劍飛的耳邊,字字清晰地說道:“康……劍……飛……是……個……大……壞……蛋!”說完,鐘楚虹得意地笑起來,然後貝齒在康劍飛耳朵上使勁一咬。頓時就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康劍飛氣得一巴掌拍在鐘楚虹的屁股上,生氣地說:“好你個小妖精。敢跟我使壞,看我不收拾你!”鐘楚虹挑釁地說:“來啊,來收拾我啊,我怕了你不成?”“我咬死你!”康劍飛把鐘楚虹按到後座上,張口就咬在鐘楚虹的小嘴上,手也伸到她的衣服中。鐘楚虹使勁地拍著康劍飛的背,想要提醒他這是在車上,而且前麵坐著司機,但康劍飛卻根本不予理會。鐘楚虹掙紮無果後,終於放棄了反抗,閉上眼雙臂環抱著康劍飛主動配合起來。連續兩個多月沒和男人親熱,現在僅僅是熱吻和撫摸,就已經讓鐘楚虹無比享受,沒多久居然忍不出發出嬌喘之聲。汽車開到彆墅的房前停下,司機張得功非常知趣地下車離開,而後麵劉飛和朱振國則開著另一輛車進車庫。三個保鏢聚到房裡打撲克,一邊打一邊用眼角餘光從窗戶觀察外麵,隻要有人潛入並接近康劍飛所在的汽車,很容易被他們發現。汽車輕微的震動起來,不用想都知道裡麵在做什麼。“紅桃j,”劉飛扔出一張撲克,羨慕地說道,“老板的胃口真好,換我早撐死了。”朱振國瞪了他一眼,說道:“少在背後議論老板,好好打你的牌。”“紅桃k,”張得功慢吞吞地說,“你撐不撐死我不知道,不過你最好把那個狐狸精藏好點,不然弟妹哪天鬨起來可就不好收場了。”“嘿嘿,都是大陸同胞,互相幫助嘛,我看她也挺可憐的。”劉飛尷尬地笑道。康劍飛三個保鏢的家人,都被他接到了香港,再有兩三年就能拿到身份證了。這一番舉動,立即提高了三人的忠誠度,加上每個月不菲的工資,基本上排出了三位保鏢背叛的可能性。朱振國和張得功兩人對於保鏢和司機的工作是兢兢業業,一切以康劍飛的安全和方便著想。唯獨劉飛這小子,不知什麼時候居然養起了二奶,那女人是個從大陸過來的寡婦,而且還帶著個五歲大的女兒,現在被劉飛安置在一處租來的公寓裡。三個保鏢打了十多局撲克,樓前的車門才終於打開,康劍飛率先下車,然後把鐘楚虹半攙半抱地拉下來。鐘楚虹下車後往周遭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這裡才鬆了口氣,然後猛地在康劍飛胸口捶了一拳,啐道:“要死了你,在車上做那種事,多丟臉啊!”康劍飛笑道:“你剛才好像比我還主動……”“你還說!”鐘楚虹連忙打斷康劍飛的話,舉起粉拳又要去揍康劍飛。後者見狀連忙逃跑,兩人一追一逃,嘻嘻哈哈地就從客廳攆到了臥室。繞著床跑了半圈,剛剛在車裡經過了一場大戰的鐘楚虹就累得倒在床上,喘著粗氣說:“不行啦。休息一會兒再找你算賬!”康劍飛笑著躺在她身邊,手指繞著鐘楚虹的秀發玩起來,說道:“小弟的留學手續。我已經讓人給他辦好了。”“謝謝你。”鐘楚虹翻身將康劍飛抱住,俏臉壓在男人的胸膛上溫柔地說道。康劍飛手掌輕拍著鐘楚虹的背心,笑道:“謝什麼?你弟弟就是我弟弟。”雖然康劍飛很花心很自私很無恥,但他無疑可以算得上是個可以依靠的男人,不僅給每個女人都準備了豪宅,而且連其家人也一起照顧了。鐘楚虹一共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如今一個妹妹已經嫁人。另一個妹妹是康劍飛安排的工作,現在弟弟出國留學,康劍飛也在裡麵出了力氣。捐了一大筆錢給曼徹斯特大學。鐘楚虹突然說:“我上周去看了芝姐的孩子,長得挺可愛的。”“額……”康劍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康劍飛和趙雅之所生的兒子,滿月的時候終於有了自己的大名,是趙雅之翻著詞典親自取的名字。叫做康俊馳。趙雅之說取成語“俊采星馳”。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康劍飛就想起周星池的名字,然後每次叫兒子的大名時都感覺怪怪的。鐘楚虹在好幾個月前,就無意中得知趙雅之懷孕,而且也猜到肚子裡肯定是康劍飛的孩子。對此她倒是沒有太過吃醋,因為鐘楚虹本就打算不生孩子,其他女人給康劍飛生兒子對她的影響,還不如康劍飛又和某某女星鬨緋聞那麼大。“本來我覺得女人生孩子好可怕。不過看到芝姐的兒子那麼可愛,我也突然想生一個了。”鐘楚虹趴在康劍飛身上念叨著。康劍飛還能說什麼?隻能順著她的意。說道:“想生那就生一個吧。”“才不要,”鐘楚虹又立馬改口,“生孩子那麼痛,女人生了孩子很容易提前衰老,而且小孩子很麻煩的,我可沒精力去管。”康劍飛連忙點頭:“好,那我們不生。”鐘楚虹又想起趙雅之抱著孩子時幸福的樣子,說道:“不過好像有了小孩也蠻不錯的。”康劍飛沉默了幾秒,然後說道:“這事你決定吧,我在關鍵時候提供彈藥就可以了。”鐘楚虹立馬會意,笑罵道:“什麼提供彈藥,整天都想著那種事情,真是大色狼一隻!”兩人在床上抱著膩歪了一會兒,鐘楚虹突然說:“阿飛,你給我寫個好劇本吧,好久都沒有拍到對胃口的戲了,整天拍撈錢的商業片有夠無聊。”康劍飛問道:“《流金歲月》演起來也沒意思?這可是亦舒的改編的。”鐘楚虹說道:“導演想要進行商業轉型,還特地弄出來一個原著裡沒有的男主角,好上演觀眾喜歡看的三角戀愛。這樣一來,把原作裡那種姐妹情深弄得很尷尬,要藝術不藝術,要商業不商業,拿到十年前的台灣或許能賣個好票房,但現在肯定撲街。”康劍飛好笑地說:“要是那個導演楊凡聽到你這麼說他的新片,還不被你給氣死?”“我才是上了他當好不好,”鐘楚虹無語地說,“我現在拍戲很挑劇本的,他當初給我的劇本根本就不是現在這個。還說什麼要請日本實力派男演員和我演對手戲,什麼台灣中影投資的大製作,反正吹得比什麼都好聽,開機之前我一拿到真正的劇本,差點氣得我罷演。”康劍飛說道:“這可是商業欺詐,你怎麼不和公司說?讓公司給你打官司啊。”鐘楚虹又開始給導演說好話:“楊導也是沒辦法,他最早那個劇本拿出來,被投資方給槍斃了,說太藝術了沒有票房,最後弄出現在這個不倫不類的劇情來。”康劍飛想了想問道:“你準備讓我給你寫個什麼類型的劇本?”鐘楚虹說:“反正情節和角色好的就行,不管什麼類型都可以,主要是演起來能過癮。”康劍飛突然想到一部讓無數香港人飆淚的電影:《阿郎的故事》。(。。)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