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鳳驕進房後迅速把門關上,把手袋往沙發上一扔,說道:“過道上又有記者守著,我上來的時候正好被堵到。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幸好開的兩間房,不然被這些記者查到,又要亂寫了。”林清霞慶幸地說。雖然康劍飛被新聞局封殺,但兩女卻沒有啊,到時候直接來個標題——林清霞與神秘男子酒店同房,那新聞絕對能夠引起轟動。康劍飛摟著林清霞笑道:“記者可不是亂寫,彆人是實話實說。”“昨晚的事還沒跟你算賬呢,又胡說八道。”林清霞狠狠地瞪了嬉皮笑臉的康劍飛一眼,她被康劍飛強迫著來了個一龍雙鳳,現在還生氣著呢。不過在經曆了這件事以後,林清霞倒是比以前放開了許多,現在跟林鳳驕的關係也很親密。過道裡守著的記者很好解決,康劍飛直接給酒店前台打了個電話,分分鐘就把混進來的記者給清走。林清霞略作打扮便出門了,她回來一趟自然要去拜訪一些老朋友,現在就是去瓊瑤家串門。康劍飛跟瓊瑤卻不熟,以他的身份和名氣,陪著林清霞跑去瓊瑤家拜訪的話,實在是太跌份兒了,所以留在酒店跟林鳳驕廝混。在與那位張副局長見麵之前的兩天,康劍飛都呆在酒店的溫柔鄉裡,晚上林清霞和林鳳驕兩女自然被他留下共赴**,日子過得可謂是荒銀無比。林清霞對這種事情非常抵觸,但賴不住康劍飛糾纏,最終還是被陷進去了,從無奈變成習以為常。康劍飛打算在封殺令解除後,重新啟動在台灣的電影和唱片業務。新聞局那邊的官方關係自然要打通,但道上也必須搞好關係。三年前的一清專案,將台灣南北各大幫會的大佬們一網打儘,沒被抓的也被嚇得跑路到海外。台灣隻剩下一群小嘍囉。當時那些被抓進去的幫會大佬們。趁著這次“總統駕崩”大赦天下,除了有重罪的。其餘全部被放出來過年。竹聯幫已經不複當初天下第一幫的氣勢,倒是四海幫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這兩個幫會都得好好結交結交。當然,除非是對方的大佬主動隆重邀請。否則康劍飛是不會親自出麵的,等開台灣分公司的時候,自有下麵的人代康劍飛送出禮物。到第三天的時候,康劍飛才有正事可做,就在希爾頓飯店的餐廳裡宴請新聞局那位張副局長。台北高檔的場所很多,不過最有名的還是希爾頓大飯店,自從開業以來。就成了富豪和明星請客吃飯的最佳場所。瞅瞅飯點的時間,康劍飛就帶著林清霞和林鳳驕下樓,虞戡平作為中間聯絡人早已在包間等候。大家約好的是晚上8點鐘吃飯,康劍飛四人在包間足足等到8點20。那位張副局長都還沒來。康劍飛有些不耐煩了,問道:“那位張副局什麼玩意兒?架子挺大啊。”虞戡平也有些惱火,他說道:“這人叫張久新,以前在台北市政府做事,是李燈灰當台北市長時的老下屬。這人政績沒乾出什麼,不過溜須拍馬倒是有一套,欺下媚上是把好手。”康劍飛看看手表,無奈地說道:“再等十分鐘吧,他不來我明天直接去找新聞局局長邵玉明。”包間裡的氣氛有些悶,四人又等了6分鐘,那位張副局長終於姍姍來遲。他腆著個大肚子,五短身材,臉上油光水發,活像個癩蛤蟆樣。“各位久等了,我剛才有事,來的路上耽擱了。”張久新進門後半點歉意也沒有,在虞戡平的介紹下與康劍飛握了手,眼珠子卻動也不動地盯著林清霞看。康劍飛要求人辦事,也不好說氣話,笑道:“張局長辦的事大事,我這點小事等幾分鐘又何妨。張局,請上座!”“好,康先生會說話。”張久新與林清霞握手後便不願放開,就坐時還拉著林清霞坐他旁邊的位置。康劍飛的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了,打了個招呼叫服務生上菜,然後給張久新倒酒道:“來來來,我敬張局一杯。初次相識,還請張局今後多多照顧。”林清霞趁機把自己的小手從那雙鹹豬手裡抽出來,張久新略顯失望,隨即笑著舉起酒杯道:“好說好說,乾了。”張久新雖然人品不行,但喝酒倒也爽快,一杯酒直接仰脖子就喝光,一看就知道是酒精考驗的老將。張久新帶了個跟班來,二三十歲的樣子,戴著個眼鏡斯斯文文,有可能是他的秘書,從頭到尾都站在張久新的身後。那年輕人見酒杯空了,很有眼色地主動來添酒,卻被張久新罵道:“你個大男人笨手笨腳的,瞎搗亂什麼,這種事交給林小姐就行了。”康劍飛臉上的笑容瞬間冰冷,這癩蛤蟆還真想吃天鵝肉,居然主動提出要讓林清霞幫他倒酒。林清霞朝康劍飛輕輕搖搖頭,隨即端起酒瓶子笑道:“張局長真是海量啊,一杯酒下肚臉不紅心不跳。”“這點酒算什麼,小意思。”張久新伸手去端酒杯,其實是想趁機去捉林清霞的手,不過被林清霞機敏地躲開。以林清霞以前在台灣的驚人影響力,就算是新聞局的局長來了,也不敢輕易冒犯。現在這個張副局卻有些肆無忌憚,一來林清霞兩三年沒拍電影了,二來台灣如今已改朝換代,他是新上台李總統的老部下,自負沒人能動他。至於康劍飛多有錢在國際上有多大名氣,都完全不放在張久新的眼裡,因為台灣如今仍舊是官僚社會,說封殺你就封殺你,再牛逼你還不是得專程從美國飛過來擺酒求我?接下來的飯局上,林清霞一直在與張久新周旋,康劍飛則是已經完全失去說話的興致。隨時有可能翻臉離席。至於談正事的任務,就落在了虞戡平的身上。眼看著張久新也喝了不少,虞戡平先是感慨了一下如今台灣的繁榮,又讚美了一下現總統和現在的李總統。很快就把話題扯到正道上來:“以台灣現在的發展趨勢。不出二十年,gdp至少要排進世界前五。張局。你說是不是?”“那是,”張久新大言不慚地說道,“現在台灣發展得多好?美元外彙儲量僅次於日本,世界排名第三。幾十種商品的市場份額全球第一。香港、韓國、新加坡算什麼東西,也配跟台灣並稱亞洲四小龍?我看啊,不出五年,台灣的gdp就能進世界前五。”“那是,可惜台灣這麼好的發展前景,康總有心來這裡投資,卻總是不方便……”虞戡平趁機點明主題。張久新喝酒已經有點上頭了。揮手道:“有什麼不方便的,不就是封殺令嗎?包在我身上!”林鳳驕趁機舉杯道:“那就要多謝張局長了。”“嘿嘿嘿,都是朋友謝什麼,”張久新色眯眯地笑著。伸手去摸林清霞的臉,“隻要青霞跟我做好朋友,陪我幾天,封殺令就是一句話的事。”“張局長,你喝醉了。”林清霞連忙閃開。“我才沒醉,醉了可就錯過了今晚的好事。”張久新沒摸到林清霞的臉,居然直接伸出雙臂過去摟抱。“張局長,你醉了。”康劍飛慢吞吞地站起來說。張久新看也不看康劍飛一眼,在林清霞退後躲開他的摟抱後,也跟著把椅子挪過去,隨口道:“我沒罪……”“老子說你醉了,你特麼就是醉了!”康劍飛麵色陰沉,抓住張久新的頭發往自己這邊一拉,隨即一耳光扇過去。“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聲把所有人都驚呆了,一直站在張久新身後的秘書更是驚得嘴巴張開能塞下雞蛋。康劍飛這一耳光的力量實在太大,直接把張久新連人帶椅子都扇翻在地。張久新本來還有點醉,現在被康劍飛扇得酒意全無,耳邊嗡嗡作響頭有些發暈。他從地上爬起來後,氣得渾身發抖:“你……你居然敢打我,等著被封殺一輩……”沒等張久新說完,康劍飛已經一腳踹在他肚子上,頓時將他剩下的話給踹回去。康劍飛得理不饒人,抓住張久新的頭發拉他起來,在飯桌上狠狠地撞了幾下,頓時弄得他滿臉油漬和血汙。“彆打了,彆打了,求求你,我回去就把封殺令撤掉!嗚嗚……”張久新哪裡遇到過這種暴力分子,沒打幾下就開始大叫著求饒,說著說著居然涕泗橫流地哭起來。“媽蛋,給臉不要臉,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康劍飛將張久新扔回地上,用腳踩在他臉上鄙視地說道。林清霞已經回過神來,無奈地說道:“你就不能穩重一點?現在事情全搞砸了。”康劍飛氣呼呼地說道:“穩重個屁啊,老子的女人也敢打主意,不想活了。”說著,康劍飛的腳跟踩著張久新的臉一蹬,直接把他的鼻梁骨給踩斷了,鼻血如泉水一般湧出來。康劍飛的憤怒很好理解,他本來就對封殺令很鬱悶,這幾年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氣疏通。這次眼巴巴地從美國飛回來,卻特麼地不能直接和新聞局的局長說話,半路跑來個不知死活的副局長。這白癡副局長足足遲到了半個小時不說,一來就對林清霞動手動腳,最後居然還要林清霞陪睡才肯定答應把封殺令給扯了,康劍飛不爆發才怪。見到張久新臉上開起了燃放,虞戡平嚇得夠嗆,拉住康劍飛說:“康先生,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康劍飛此時也撒夠了氣,掏出一疊美金砸在張久新臉上當醫藥費,回頭對林鳳驕說:“我們走!”四個人揚長而去後,張久新的秘書才終於敢吭聲,他開門大叫道:“來人啦,快叫救護車,快報警!”離開餐廳之後,虞戡平對康劍飛說道:“康先生,你連夜離開台灣吧,不然肯定要坐牢的,你打的可是政府官員啊。”“怕個屁,老子不怕把事情鬨大!”康劍飛渾不在意地說道。此時李燈灰剛剛上台,位置還坐得勉強得很,正打算以加大政治開放力度來討好美國和台灣百姓,這個時候誰敢動國際名人康劍飛一根寒毛?恐怕把康劍飛抓起來的消息一傳出去,馬上就輿論沸騰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李燈灰犯錯誤呢。回到房間後,康劍飛馬上給自己在香港和美國的律師打電話,告訴他們自己這邊發生的事情,並告知自己這邊沒六個小時會與他們通話一次,如果沒接到他打來的電話,便立即作出應對措施。事實證明,康劍飛剛才打的電話很有先見之明,僅僅過了一個小時,台北警察局的人就來了:“康先生,你涉嫌暴力毆打政府官員致重傷,麻煩跟我們走一趟。”ps:總算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