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場第十鏡，艾克什！”“啪！”場記板打下，換了條高束腰綠色套裙的李媄鳳，拉著黃秋笙到一邊交頭接耳地商量送賭神高進去做手術。黃秋笙極為享受兩人一起相處的時光，雖然隻是在拍戲，但也足以他這個窮**絲胡亂幻想了。“哢！”康劍飛皺著眉頭，招手把黃秋笙叫過來，劈頭蓋臉地罵道，“你這兩天到底在搞什麼？一跟美鳳演對手戲就出問題，鏡頭掛在她臉上？你一直看著她做什麼！想看女人滿大街都是，這裡是劇組，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黃秋笙被康劍飛罵得麵紅耳赤，心頭更是慚愧不已，覺得自己辜負了康劍飛的信任和栽培。李媄鳳走過來，對康劍飛說道：“康先生，我想先和秋仔談談，隻要幾分鐘的時間。”康劍飛瞪了李媄鳳一眼，說道：“趕快把他給我搞定，不然你們兩個一起滾蛋！”李媄鳳點頭道：“我會的。”黃秋笙跟著李媄鳳來到劇組的一個角落裡，首先開口道歉說：“李小姐，對不起，害你被導演罵。”李媄鳳擺手示意他停下，開門見山地說道：“秋仔，我知道你中意我，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有男朋友了？”黃秋笙隻覺得中了晴天霹靂，不肯置信地說，“怎麼都沒聽人說過，你男朋友是乾什麼的？”漂亮的女人說起謊話來也很漂亮，李媄鳳的謊言亦是張口就來，她說道：“我男朋友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他為人很低調。所以不想公開我跟他之間的戀情。我這樣說，你懂嗎？”黃秋笙苦澀地笑道：“懂，是我配不上你。”“我不是這個意思，”李媄鳳開始給黃秋笙發好人卡，“我的意思是說，你是個好人，也是個優秀的演員，以後一定能夠成功的。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我跟我男朋友之間的感情很好。所以希望你能好好的拍戲，不要有其他的想法。”黃秋笙有氣無力地說：“我明白，祝你們幸福。”七十年代的時候，港台地區都很歧視混血兒，主要是因為混血兒的母親一般都不是什麼正經職業，而混血兒的父親則要麼是大兵、要麼是白皮流氓。黃秋笙因為混血的關係，從小就被人嘲笑欺負。長這麼大都還沒正經地談過戀愛。如今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追一個女人，卻還沒表白就被發了好人卡，算是悲劇中的悲劇。康劍飛本就不滿黃秋笙打自己女人的主意，兩人回來之後，他見黃秋笙狀態不好，毫不客氣地問道：“是不是要我單獨給你放半天假？”“不，不用了，我能行的。”黃秋笙猛地反應過來，他已經被女神給拒絕了。現在要是惹導演不高興，那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好，給你半個鐘頭冷靜一下。”康劍飛臉色難看地對李媄鳳說，“你跟我過來。”李媄鳳跟在康劍飛身後，被帶到換衣間裡接受批評去了。沒人懷疑李媄鳳是康劍飛的情人，因為他們掩飾得太好了。李媄鳳人漂亮、性格又好，在劇組裡非常受歡迎。現在大家見康劍飛的臉色不善。許多劇組成員都開始替李媄鳳擔心起來，怕她因為此事而遭康劍飛的訓斥。周閏發走過來，黃秋笙這兩天的情況他都看在眼裡，拍拍黃秋笙的肩膀說：“拍好戲最重要，人生有大把的時間，總會遇到自己情投意合的女孩子。”黃秋笙沒想到自己喜歡李媄鳳的心思，居然被周閏發看出來了，有些尷尬地笑道：“謝謝發哥，我已經沒事了。”周閏發感歎道：“其實我以前也曾經喜歡過一個女孩子，但當時我太窮。根本沒膽子去追求她。後來我就進電視台拍戲，漸漸出名了，現在又有了很要好的女朋友。得不到的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不管如何，作為男人你一定要有錢，不然老婆都養不活。康先生拍的戲都很賣座。演員也很容易出名，希望你不要浪費這次機會。”黃秋笙點頭受教，突然又擔心地問：“導演會不會難為李小姐啊？都是我連累了她。”黃秋笙猜得很對，康劍飛確實在“為難”李媄鳳。在兩人進入換衣間後，康劍飛就把裡麵的工作人員趕出去，然後關上門抱著李媄鳳惡狠狠地說：“小**，幾天喂飽你，就跑出去招蜂引蝶了啊？”在人前正正經經、一副淑女模樣的李媄鳳，此時卻是眼神帶著媚態，撩了康劍飛一眼道：“就是要去勾引野男人，誰叫你不懂得愛惜人家。”“小妖精，還不認錯，看來得家法伺候了！”康劍飛壞笑著把李媄鳳的上身按下去趴好，一巴掌打在她性感的翹臀上。李媄鳳咬牙承受著男人的懲罰，直被打了十多下，才捂著受傷的**，可憐兮兮地說：“壞哥哥你好狠心啊，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打壞了。”康劍飛被她挑逗的語氣和眼神搞得受不了，伸手就要去解李媄鳳的腰帶，嚇得李媄鳳乾勁躲閃，說道：“不行啊，飛哥你玩女人那麼厲害，一弄就至少是半個鐘頭，整個劇組還在外麵等著呢。要不，要不我用嘴巴……”黃秋笙仰慕而不敢褻瀆的女神，就在換衣間裡毫無尊嚴地跪在康劍飛腳下，主動用小手拉開男人褲襠的拉鏈，掏出那怒氣衝衝的巨物含在小嘴中。在兩人都追求速度的情況下，這次隻花了十多分鐘，康劍飛就有了想要發泄的感覺，抱著李媄鳳的頭一陣猛烈的衝刺。李媄鳳隻剩下被動承受的份，每一下都被捅到了嗓子眼裡，她強忍著嘔吐的念頭，雙手緊摟著康劍飛腿保持平衡。一雙清澈的大眼睛還討好地望著正在蹂躪她的男人。“咕咕咕……”灼熱的生命精華噴入李媄鳳的嘴中，在無法吐出的情況下，她隻能儘量地往肚子裡吞，但仍舊有不少白濁的液體從她嘴角溢出。康劍飛儘情地發泄一番，才從李媄鳳的嘴裡退出巨物，在其臉上擦拭了一下巨物沾染的口水，最後拍拍她的頭頂以示表揚。李媄鳳的紅唇吻了一下歇火的小阿飛，細心地幫康劍飛把小弟弟放回褲子裡，才掏出紙巾擦掉嘴角的液體和被嗆出來的眼淚。站起來拍拍膝蓋上跪出的灰塵問：“我臉上還有沒有東西？”康劍飛笑道：“沒有了，就是臉色發紅，像是在發高燒一樣。”李媄鳳雙掌捂在自己臉頰上，果然感覺很燙，說道：“那我等一會兒再出去。”又過了好幾分鐘，李媄鳳才跟著康劍飛出了換衣間。黃秋笙關切地走過來，他想知道李媄鳳是不是因為自己而被導演罵了。但又不知該怎麼開口。康劍飛哪會等他開口說話，直接就搶先問黃秋笙道：“給你半個小時放鬆情緒，現在感覺怎麼樣？能不能繼續拍下去？”黃秋笙點點頭說：“能，康先生，我保證以後不會出狀況。”康劍飛滿意地說：“那好，剛才的戲準備重新再拍一遍！”……的拍攝進度神速，除了黃秋笙出了點狀況外，其他的一切都混順利。隻一個星期時間，已經拍完了一半的戲。接下來就是一些槍戰和賭戲。以及上郵輪上補拍幾個鏡頭。就在康劍飛拍槍戰戲的時候，寶禾那邊的林正英結婚了，程龍、洪金保人都親自跑去慶賀。既然林正英給他發過喜帖，康劍飛也不好裝作不知道，讓趙雅之拿著一份賀禮代自己參加婚宴。由於向驊強催的急，康劍飛一直保持著奇快地拍攝速度，不到兩周的時間。就拍得隻剩下最後的那場海上賭局了。當然不可能真的在賭輪上拍攝，這年頭港澳兩地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賭輪，隻能花錢登上一艘客輪取景。在船上也就拍幾個上下船和龍五出場的鏡頭，剩下的室內賭戲也是在東方大廈的一間辦公室內布景拍攝，通過鏡頭移花接木，造成一種在賭輪上的錯覺。……“高進，2500萬，你也夠狠的。不過後生仔畢竟是後生仔，太容易衝動了……好，跟你2600萬。我四張q，你開牌看看！”78歲的老戲骨鮑漢琳嘴裡叼著雪茄，奸笑著將自己的底牌翻開。以前的夢工廠很缺各種綠葉演員，特彆是那些上了年紀的老演員，每次拍電影都得去外麵請。不過自從康劍飛入手電視台之後，彆的好處不說。單是手裡的綠葉演員就一大把。比如眼下這位鮑漢琳老爺子，四年前就加入麗視拍電視劇，現在亦把經紀約簽進了東方娛樂公司，康劍飛一句話便招來了，哪像以前還得滿世界亂找。一個是浸淫影視圈數十年的老戲骨，一個是演技紮實的年輕人，兩個人飆起戲來，讓康劍飛這個導演也暗暗叫爽。周閏發做出一副佩服又無奈的表情說道：“好厲害，賭王不愧是賭王，四張q全被你拿到了。”說到這裡，周閏發臉色突然變得輕鬆與不屑起來，翻開底牌往桌上一扔，“不過你也不好彩，我的是四張a……你輸了！”四台攝影機分彆捕捉著圍觀眾人的表情，賭桌上的牌麵，以及驚詫得差點站起來的鮑漢琳。“哢！很好，下一個鏡頭。”康劍飛喊道。道具組弄來一隻隱形眼鏡交給周閏發，在大家都準備好之後，劇組開始繼續拍攝。“第三十二場第十九鏡，艾克什！”“啪！”“陳先生，你的科技谘詢太落後了，你戴的這幅液晶體顯影眼鏡，是兩年前美國過時的產品，”周閏發低頭做出取隱形眼鏡的樣子，將早藏在手裡的隱形眼鏡拖出來，說道，“而我這幅隱形液晶體眼鏡，是上個月西德的最新產品，價值十一萬美金……”鮑漢琳臉上的笑容凝固，眼睛死盯著周閏發手裡的隱形眼鏡。……“第三十二場第二十一鏡，艾克什！”“啪！”……“哢！”“殺青囉！”“喲謔！”黃秋笙大笑著與董偉擊掌慶祝，第一次出演重要角色的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上映。至於對李媄鳳，黃秋笙已經不再幻想，他知道自己想再多也是多餘。向驊強笑著對康劍飛說道：“隻用了21天時間，剛剛好三個星期，阿飛你拍戲的速度跟王經一樣厲害。”康劍飛笑嗬嗬地拍著不要本錢的馬屁說：“強哥你急著要開戲，我怎麼敢不把進度抓緊一點？”向驊強拍拍康劍飛的背心說：“話我不想多說，反正是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