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雅把沐天佑送到團裡集合的地方,恰好是大家正在整隊的時候。沐天佑剛要下車,莎莉雅卻拉住了他:“不該給您的小女仆一些獎勵嗎?”“獎勵?”沐天佑看了看莎莉雅美豔的臉龐,親吻了她的臉頰說,“好好努力,期待你的表現,我漂亮的小女仆……”“我會竭儘全力的,我的小主人。”莎莉雅探過身體輕輕回吻了一下沐天佑的臉頰。沐天佑下了車,走向集合的隊伍,發現周圍的同學都驚異的看著他,神色古怪,似乎他像個怪物一般。嗯?沐天佑有些奇怪,自己有什麼引人注意的地方嗎?宮琉璃走了過來,臉色冰冷得如萬年雪山一般,冷冷的扔過來一張濕巾說:“把臉上的口紅印子擦擦吧。”靠!大爺的!沐天佑猛地清醒過來,那個調皮的小女仆給自己蓋了個章啊!沐天佑半天抬不起頭來,被人指指點點的滋味確實也不好受,更重要的是,宮琉璃似乎有些吃醋,恢複了冷冰冰的樣子……接下來幾天,都是遊覽觀光,紐頓的景區對沐天佑沒有什麼吸引力,他一直注意著宮琉璃,這個小丫頭似乎是真生氣了,一直不理會自己。好幾次沐天佑故意找她說話,宮琉璃都不理不睬的,這讓韋遠航又燃起了希望,結果碰了一鼻子灰。這一天中午休息的時候,沐天佑和大家一起進了一個超市買東西,他也沒什麼東西想買的,隨意的拿了一點吃的,突然聽見門口吵吵鬨鬨的。旁邊一個同學跑了過來招呼大家,說是門口有幾個學生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當地的小混子,現在被逼到街角的巷子裡去了。沐天佑跟著大家跑了過去,一眼就看見宮琉璃也在其中,旁邊的幾個小混子很囂張,硬是要他們賠1000美元才放他們走。這簡直就是**裸的訛詐!沐天佑剛要上前,沒想到韋遠航卻搶先走了過去,他仗著同學們來了不少人,大著膽子斥責這些小混子。領頭剃著刺蝟頭的家夥,斜眼看了一眼韋遠航,突然一腳就將他踢到在地,然後抓著頭發拖了過去,和幾個被圍住的學生丟在一起。這下子嚇壞了同學們,他們本來在異國他鄉就人生地不熟的,遇到這種情況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有人偷偷的就跑回去找領隊了。沐天佑皺了皺眉頭,走了上去,不管怎樣,宮琉璃在裡麵,可不能受到什麼傷害,自己已經答應過要保護她的。刺蝟頭看見又有一個東方小子走了過來,不屑的冷笑了一下說:“黃皮猴子,還想找打嗎?”沐天佑眼皮跳了跳,他走到那些人麵前,冷冷的看著刺蝟頭。周圍人都緊張的看著沐天佑,心中想著又有個倒黴鬼要挨打了,一邊急切的等待著領隊的大人們過來。“狗比東西,會說人話不?是沒爹教還是沒媽教?小爺給你上上課?”沐天佑瞬間紈絝子弟的調子又出來了。刺蝟頭臉色一變:“嗎的,你找死吧!”說著提著拳頭就要衝上來。就在這個時候,人群外麵突然響起一聲暴喝:“誰敢動我約克的朋友?!”一個黑塔一般的黑人壯漢,帶著一群黑人從人群外麵擠了進來。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下,幾個黑人大漢氣勢洶洶的走到那群小混子麵前。“嗎的,黑鬼滾開,這裡沒你們的事!”刺蝟頭依舊囂張的說。約克裂開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說:“我最恨彆人喊‘黑鬼’這兩個字,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黑鬼,喊了又怎麼樣?”那家夥得意洋洋的說,他這邊有七、八個人,而黑人約克隻有三個人,從人數上他占優勢。約克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向自己這邊拖過來!他的力氣極大,幾乎把刺蝟頭整個拖離了地麵。刺蝟頭本能的要掙紮,但是那隻手就好像鐵鉗一般讓他掙脫不得,他揮拳向約克的臉打去,拳頭打在他的側臉上,卻隻讓他的腦袋偏了偏,一點效果都沒有起到。刺蝟頭的眼睛裡開始出現了恐懼的神色,約克沒有讓他再揮出第二拳,一個抬膝狠狠的頂在他的腹部。刺蝟頭感覺一陣劇痛,整個人好像蝦子一樣彎下腰來,嘴裡白沫翻滾……約克鬆開手,讓這個家夥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抬起腳踩在他的臉上,頓時鮮血從鞋底濺了出來,他的鼻梁骨碎裂開來,痛得發出一聲淒涼的慘叫。這一切實在是太快了,直到刺蝟頭倒在地上慘嚎,他的小弟們才反應過來,怪叫著衝了過來。“咚!”約克提起巨大的拳頭,仿佛鐵錘一般砸在其中一個高個子白人混子身上,對方連連後退,整個臉都痛得扭曲了起來。一拳打退最前麵的人,約克閃電般的一腳踹在另一個胖子的腿上,胖子整個人狗吃屎一般趴在地上,身體和地麵來了一次親密撞擊。兩個人發出淒慘的叫聲,眼淚都止不住流了出來,在地方翻滾著。聽著同伴淒慘的叫聲,其他的同夥嚇得臉都白了,正想往後跑去,卻發現巷子的另一頭已經被約克的兩個手下堵住了。“大哥,對不起,是我們錯了,大哥!”刺蝟頭這個時候知道怕了,這個黑人大漢就好像怪獸一樣,根本不是人類的力量可以抵抗的。“全部滾過來!”約克齜牙笑著說。七、八個白人混子戰戰栗栗的走了過來,約克指了指沐天佑說:“你們簡直丟了美堅國的臉,去給東方來的朋友道個歉!”那些家夥苦著臉,整齊的排著隊向沐天佑鞠躬道歉,周圍的同學和趕來的領隊領導們都吃驚的看著這一幕。“謝謝。”沐天佑向約克點了點頭說。“不用客氣,東方少年,祝你在這裡玩得愉快!”約克咧嘴笑著說。趕走了混子,團裡的領導們急忙把同學召集起來上了車,以免再發生什麼意外。整排的混子站好隊給沐天佑鞠躬道歉的場景深深震撼了同學們,他們在車上紛紛圍住沐天佑七嘴八舌的問究竟怎麼回事。沐天佑隻好含糊的說自己無意中幫了那個黑人大漢的忙,所以他才會回報自己,他從人群中偷眼去看了看宮琉璃,對方依然一臉的冰冷,但是似乎情緒上有些好轉。下午去的地點是一座大型的休閒公園,這個公園並沒有多少現代遊樂設施,而是以自然風景為主,很適合休閒。在一片青蔥的草地,竟然建了一個小型的跑馬場,宮琉璃本來就喜歡馬,看到以後兩眼放光,迫不及待的跑過去想跑兩圈。馬場上有一匹高大的白色駿馬,純白的毛色沒有一根雜毛,看上去矯健而美麗,宮琉璃一眼就看上了這匹馬,在得到準許以後,獨自向它走去。沐天佑看著那匹白色的駿馬,看似很安靜的在吃草,但是總是感覺有些異樣,他散出精神網,果然那匹馬的血液流動速度和肌肉緊張程度都遠超過其他的馬匹,這是怎麼回事呢?沐天佑仔細觀察後,判斷這匹馬是公馬,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進入了發情期,現在充滿了對母馬的渴望,但是被栓著也無可奈何。雖然這個季節不是發情的季節,但是異類總是存在的,沐天佑有些擔心起來,他知道發情期的動物脾氣都比較大,如果冒然接近可能不太安全。沐天佑急忙跑了過去,叫住了宮琉璃說:“哎,琉璃等一等,你換匹馬騎吧。”宮琉璃轉過頭看了看沐天佑說:“為什麼?”“那個……”沐天佑抓了抓腦袋說,“這馬進入發情期了,最好不要騎它。”宮琉璃白了他一眼說:“你當我是白癡嗎?現在是什麼季節了,怎麼可能進入發情期!好了,知道你是來找我搭話的,我根本沒有生氣知道嗎!你彆太自戀了。”沐天佑無奈的看了看宮琉璃,這丫頭明明就生氣,還不承認,真是不夠坦白的。但是自己又不能生拉硬拽的,隻能祈禱這馬大爺今天心情不會太壞。宮琉璃走到馬樁前,將頭發用頭繩束成馬尾,解下了韁繩,輕輕拍了拍白馬的頭,然後飛身上馬,動作流暢自如。白馬輕輕的打了個響噴,並沒有表示出不滿。宮琉璃騎著白馬,慢慢渡著步子來到沐天佑的身邊,得意的看了他一眼說:“怎麼樣,沒話說了吧!”沐天佑搖了搖頭,可能是自己有些多心了,這匹白馬並沒有過於暴躁。“慢點騎。”沐天佑隻好囑咐說。“你以為你在和什麼人說話?你去找一匹馬來,我們較量較量。”宮琉璃上次看過木天佑的馬術表演,有些躍躍欲試。沐天佑剛要轉身,猛然感覺到白馬的眼神閃過一些異色,全身的血液開始加速流動,肌肉也緊張起來。不好!沐天佑心中大驚,這匹白馬真是成精了,它前麵的溫順根本就是裝的,這家夥一心想把背上的騎手給掀下來。“小心!”沐天佑臉變了顏色,飛快的向白馬跑去。與此同時,白馬一聲長嘶,雙蹄騰空,野性頓時顯露無疑,一心要把背上的人掀翻在地!看書網首發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