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見情況危急,連忙施展防禦法術,一時間水盾,火盾,土盾齊出,靈力狂暴輸送。“這勿兄沒說對手這麼難纏啊!”陳徒忍不住在心底抱怨一句,但此時哪管那麼多,大叫道:“都給我用最厲害的手段!”說著,他連忙丟出兩張符紙,手中法訣一掐,念念有詞起來。張敏也是丟出兩張符紙,開始催動。虎力祭出一把黑色大刀,隔空對著舞小青就是一劈。其他四人也是法寶法術齊出,一時間這片地域靈力暴動,寶光絢爛。那四張符紙分彆化成兩把火箭、兩道水槍,而那虎力的黑色大刀的刀尖上,則是出現一道黑色閃電,夾雜著其他四人的法術法寶,一齊落向舞小青。舞小青麵對這七人的全力一擊,臉色微微發白,祭出一口黃呂大鐘,“咚”的一聲罩在身上。隻聽得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黃呂大鐘完好無損,七人的攻擊全部失效。“奶奶的!是下品防禦法寶!”陳徒大罵一聲,當先衝向黃呂大鐘。“哥幾個,都給我往死裡招呼!她催動下品法寶必定靈力消耗極快,我們不停攻擊,我就不信哥七人的靈力還耗不過一個小娘皮子的!”其他六人應聲,乘著飛劍衝向黃呂大鐘,各種法術不要錢般的砸了上去,引出一陣丁丁當當的打鐵聲。舞小青在鐘內苦不堪言,體內的靈力早已不足,靈力珠已經開始啟用。可這樣必定持續不了多久,必須早想法子逃跑。化身成為大樹的三長老,平靜的看著這一幕,他現在還不打算出手,這七人的實力在他眼中就像路邊跳著的螞蚱一樣,想踩就踩,根本不用放在心上。他打算讓舞小青儘了全力之後,再出手。……天燈上的畫麵到了此時,被勿邪一把滅掉。他目露精芒,是時候出發了,再不趕過去,一直保護舞小青的高手就要跳出來了,那樣一來,一番不小的心血就白費了。勿邪離舞小青的地點很遠,這是怕被神秘保護者發現他的意圖,所以他用天燈觀看戰局。此時正是來為這場計劃劃上完美句點的時候了。勿邪收起天燈,一步踏空。……舞小青已經抗了半柱香的時間,靈力珠的靈力也已所剩不多,而外麵七人的攻勢卻還是那麼猛烈,根本不曾間斷,黃呂大鐘被打得砰砰作響。“小娘皮子,快點出來接受爺們的恩愛吧!”陳徒站在黃呂大鐘旁邊,與張敏還有虎力三人玩起了錘子剪刀布……隻見三人左手放出手勢的同時,右手就拿著黑劍飛劍之類的法寶,在黃呂大鐘上亂敲一通,細細一看,三人居然沒用出靈力,就這麼玩上了!陳徒使出剪刀,結果張敏虎力放出錘子,輸了一局。他一臉晦氣的拿出兩塊靈石丟給兩人,一邊氣惱的嘴裡罵道:“死娘皮子,你的大鐘很硬啊,我這兩把飛劍不夠用啊。”其他四人本就不了解三人,都是臨時請來的打手,見這三人不務正業也就罷了,就連說話都在隱晦的說著手勢之事,不禁無語凝噎。他們四人看歸看,可不敢像他們三人那樣玩起來,畢竟他們是被請來乾活的,不能在人眼皮子低下偷懶。“喲嗬!小娘皮子的肚兜咋長這樣呢?我這錘子都被你給包了。”“好嘛,小娘子的剪刀腿厲害啊,我都快撐不住了。”舞小青聽著這樣的汙言穢語實在是忍不住了,她靈力本就剩餘不多,此刻若不拚一把,就沒機會了。一念至此,舞小青帶著黃呂大鐘,猛的向上飛去,身在半空,往下甩出七張符紙。那七張符紙掉落而下,其中五張化成金木水火土五個大字,封鎖住七人的四周,其餘兩張則是化成幾十根冰刺,簌簌落下。遠處的四長老看到舞小青這一手,忍不住叫了聲好:“以五行陣法困住幾人活動的範圍,再以幾十根冰刺落到幾人頭上,如此突然與急促,幾人定來不及防禦,就算護住要害也要受不輕的傷。”場間,除陳徒三人外,其他四人皆是嚇了一跳,就要慌忙防禦,可就在這時,陳徒三人卻是發出輕蔑的冷笑:“奶奶的,在你祖宗麵前耍陣法,哥幾個,咱也亮一手,亮瞎她的狗眼!”陳徒三人手上驀然間出現三根黑色小旗,張敏和虎力快速跑到對角處,形成三足鼎力之勢,隨著陳徒大喝一聲:“插!”三根小旗迅速插在地上,頓時,三點小光從這三處發出,形成一個錐形山體,筆直衝上,快速升高,緊緊逼著舞小青的腳尖。與此同時,三人大喝一聲,招呼其中最近的兩人站在五行陣法的字上,施展出相克的法術。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五種法術發出,五行陣轟然爆破,幾人飛快倒退,險險避過幾十根冰刺。這一切說來極慢,實則極快,快到七人避開這一切之時,舞小青還被腳底尖的尖山陣法逼得不停向上飛。她無法停下,兩點之間,直線最近,她若一橫移,等於停止了向上飛,那麼這鋒利的尖錐就會立刻刺穿她的身體。她隻能無奈的向上飛,而陳徒七人則已自由,一個個腳乘飛劍,向上追來。驀然間,陳徒身子一頓,對其餘六人使了個眼色,那六人會意,一時間紛紛大吼,施展出法寶法術,對準舞小青衝去。聲勢滔滔,舞小青的情況已經十分危急,她看著那越來越近的法寶法術,雙眼露出恐懼。就在她將要被法寶法術擊中的那一刹那,一雙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用力把她往上一拋。她身子一輕,低頭一看,隻見一個白衣男子對她微微一笑,輕聲道:“沒事了。”那聲音很輕很柔,很有磁性,不是很有力量,但卻帶著一絲穩重,一股自信,莫名的讓她心頭一安,隨即趕緊用不多的靈力控製住飛劍,快速著落。“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