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諾,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藍家的聖物不敬。”水長老一下站起來,大聲說到。“哦!那我是怎麼對聖物不敬的呢!”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呢!心裡歎到!好一個挾私必報的小人。“哼!我早就知道像你這種不祥之人是不能給你機會的,都怪我一時善心啊。如果你不是妖孽那聖物怎麼會排拆你接近它,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家主為了藍家還請你早做決斷啊!”雙手弓起,腰身半彎,一副大義凜然的回稟藍天浩。“你胡說諾諾怎麼可能是妖孽,諾諾說得沒錯,你根本不是什麼好人。”若風看到二長老矛頭直指藍諾,忍不住跳將出來。“若風,難道你也要為這妖孽背叛師門嗎?金長老似乎你的弟子還沒看清現狀啊!”一大頂帽子扣在若風頭上,話峰一轉直指大長老。“若風你給我住口,家主自有公斷。”“什麼公斷,不,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諾諾。”為了藍諾,若風一次違背了待自己如父的師傅。金長老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暗到,孩子不是為師不幫你,而是為師想保護你啊!一個紅色的催眠術射過來,隻見若風緩緩躺下,招來兩個弟子,若風被送回房間。“家主為了藍家,還請您明示啊!我們藍家的前途可不能毀在這個女娃手裡,現在還不是顧及親情的時候啊!”見藍若天還有一絲猶豫,二長老忍不住加了把火。“逐出藍家,逐出藍家。藍家不要禍害,不要禍害。”四周弟子紛紛響應。“夠了,說白了不就是想把我趕出藍家嗎?不用你們趕,我會走。我從沒把藍家當作是我藍諾的家,從今天起我不再是藍家的人,藍家的榮辱存亡從此刻起跟我無關,人賤一輩子,豬賤一刀子。我藍諾還沒那麼下賊,總有一天你們在座的諸位會為你們今天的決定後悔。”說完有些單薄的身體,決絕的走下測試台,眼裡沒有一絲慌亂,背影卻是那麼的堅強,看著這個八歲女孩的背影,不知為何會給人一種震撼的感覺。藍諾回到房間,想了想自己要帶走些什麼,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拿著那個包了好幾層的小包,小心的揣進懷裡,除了這個她不會拿走這裡任何一樣東西。這個小包聽若風說這是小藍諾出生時,藍諾母親放在藍諾身上的。藍諾很是珍視,畢竟她現在代替著這個小女孩活著,而沒有享受過母愛的她也很珍惜這裡麵的一絲溫情。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雪,藍諾咬牙堅持著,她不知道自己要到何處去,也不知何處是她家,隻是她現在冷的牙齒都在打顫了。藍諾你要堅持住知道嗎?沒有讓人把你打倒,你也不能輸給老天,這一世的命還需要你自己來掌握,你不能死。你死了如何救出在思過崖的母親,你死了如何對得起對你如此之好的若風,你若死了,怎麼能讓那些嘲笑你的人後悔,你如何能自立自強,站在世界的頂端,左右彆人的命運。三天了,無法想像一個八歲的女孩在雪地裡走了三天,餓了就吃點雪,累了就趴在雪地裡,在白茫茫的世界裡她是如此的渺小,似乎此時的她是多餘的存在,可是她不服,她在與天爭命。她不服,為何兩世她都要活得那麼艱難,她不服,為什麼上天將她安排到異世卻要這樣對她。行走的速度已越來越慢,突然腳底不穩,藍諾突然向崖邊滾去,眼角流過一絲清淚,終於我還是沒能爭過天。墜落,慢慢墜落,耳邊隻有呼呼的風聲,而往下掉的人卻已毫無知覺。中了催眠述的若風終於在三天之後慢慢醒了過來,摸著有些昏沉沉的腦袋,突然那個瘦小女孩的身影出現在他腦海,一個激靈讓他清醒過來。對了,諾諾呢!忙跑向那間黑屋,卻早已人走茶涼。“諾諾,你在哪裡,你彆頑皮了,彆跟我玩捉迷藏了,諾諾——你在哪裡啊!”聲音裡已有一絲哭腔,一絲乞求。“彆叫了,藍諾已被逐出藍家了。”水長老看著已有些瘋顛的若風,淡淡的說到。“你們都是鐵死心腸嗎?她一個小女孩無親無故,無依無靠,外麵下著這麼大的雪,你們這不是把她往死裡逼嗎?什麼明門正派,什麼家族榮譽全部都是狗屁。我看你們的心都是黑的,說什麼是為了你們正義,聖物,全部都是為自己的私心找借口。今天你們把諾諾趕走了,藍家我也不會再呆了,天做孽尤可恕,人做孽不可活;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諾諾今天有多痛,我必定要讓你們比這痛上十倍,一百倍。”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藍家。水長老看著若風越走越遠,嘴角不禁挑起了一絲冷笑,又為徒兒趕走了一個勁敵,看來徒兒的勝算似乎又大了一些。痛,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渾身就像被車輾過一樣,試著掙紮起身,卻發現自己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口好渴,緩緩的睜開眼睛,隻見四周層巒疊嶂雲霧飄渺如臨仙境。四周都是青山綠水美不勝收,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我還活著。心裡一片欣喜,看著離自己不遠處有三個紅的像火的果子,藍諾沒有絲毫的猶豫抓過來狼吞虎咽的帶核吞下,她實在是太餓了,以至於她根本沒有考慮那果子是否能食。果然沒過多久,藍諾全身像要燒起來一樣,燙的驚人,又過了一刻又冷的發抖,如此反反複複,藍諾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死過了好幾次,但生命對於她來說太不易了,她不想就這樣放棄,每次在到達極限時又拚合咬牙死撐了過去,此時她心裡全無雜念,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她要活下去,她一定要活下去。就這樣一直在冰與火之間來回著,弱小的身體經受不起太多,全身已開始抽搐,拚命的在地上打著滾,但始終沒有叫出一聲。噗通一聲,縱身跳進了水裡,水不僅冰冷了她的身體,也冰冷了她的心。而她再也抗不住身心的疲備,居然昏睡了過去,慢慢的慢慢的往下沉。藍諾沒看見的卻是身體裡的的紅果迅速轉換成一絲絲的白氣,衝擊著身體的各個部位。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每當身體已承受不了太多鬥氣時,放在胸口的東西就會發出一陣奇怪的白光,將那些鬥氣分散,轉著轉著在她的丹田裡形成了一個米粒大小的內丹,白氣迅速圍著內丹轉了起來,而多餘的鬥氣竟將從小被封鎖住的內脈衝開,無限期的循環著。就這樣又過了兩天一夜,在水底的人終於睜開了眼睛,看著身邊清澈的流水,藍諾忍不住疑惑,他媽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彆多,本以為自己在水中早就一命嗚呼了,哪知自己在水裡竟然像在陸地上一樣能夠自由呼吸。這個世界還真是處處透著怪異。可藍諾哪知道她是走了狗屎運,既然把傳說中的智慧果給吃了,世人連見都沒見過一顆,她倒好生生的吃了三顆下去,連帶著智慧果的種子一起進了她肚子,如果讓那些死了的高手知道,不知道會不會給氣活過來。時間的齒輪在不經意之間流逝著,一轉就轉到了兩年後。兩年的時間真的可以發生很多事情,辟如說藍家在五大家族的比賽中拿到最後一名,成為五大家族實力最弱的一家。魔道迅速掘起,妖道也開始蠢蠢欲動。而消失已久的號獸令也重出江湖,各方勢力爭相爭奪,能號令天下群獸等於主宰一半天下,試問天下之人誰不動心。現在的平靜隻是暴風雨來的前奏。血的味道似乎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濃。“貂兒,你說若風現在怎麼樣了,他還在藍家嗎?”隻見一個抱著白貂的女孩,悠閒的坐在秋千上,輕聲問著懷裡的白貂。白貂撒嬌似的往女孩懷裡鑽去,發出嗚咽之聲。“你是說他也在想我對嗎?”藍諾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不知為什麼,自從二年前自己醒後,就奇跡的發現自己的七筋八脈已全部打通,以前阻止自己內息的阻力已消失,更神奇的是自己居然明白動物們在說什麼。而貂兒就是在自己的陰差陽錯之下救來的,因為他渾身雪白,所以很得藍諾喜愛。“好貂兒,自己玩去吧!我要練功了。”翻出懷裡那本已經舊的發黃的書,藍諾一臉沉重。這本書就是當初藍諾從藍家帶出來的唯一的東西,這兩年她都在研習上麵的武功。現在自己已到了另一個瓶勁,這兩個月來無論怎麼努力也無法突破青鬥氣九層,這讓一路修練很順利的藍諾很是鬱悶。什麼時候自己的鬥氣才能達到最高點啊!好不容易修練好紫九級,藍九級。現在卻一直無法突破青七級,越往後鬥氣越難突破,想到這忍不住眉頭皺的更深了。正當藍諾沉思時。百米遠的地方發出了震天長嘯,藍諾連忙趕去,卻不知這一去讓藍諾發現了驚天的秘密。[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