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灑下一層薄紗,仿佛剛才撫琴吹簫的聲樂猶在。王元目光閃爍,要說桑然打的什麼主意,他能想得到,但是那青年為何與他交好,他就不清楚了。王元沒有注意到寧天一的表情,而是慢慢地飛身而起,淩空跳躍望向三位佳人。今夜,有佳人陪伴,王元非常愜意。一聲悠揚的聲音宣布此次盛會結束,各道弟子可以離開了。七彩天橋在風月城內所有修士的目光中漸漸地消失在薄紗之中,兩座天宮也分離,不知三位佳人與王元去了哪裡。王元被侍女接引到一座空中閣樓內,這閣樓四周環繞大陣,在裡麵可以看到外麵,而外麵的人卻看不清裡麵發生著什麼。王元此刻一人坐在上座上,這是一種珍貴的獸皮,柔軟無比,一張伏地桌擺設在前麵,上麵已經擺滿佳肴和美酒。驀然間,那名侍女走進來,淺笑道:“公子久等了,三位佳人為了讓公子享受的更加愜意,沐浴更衣剛剛完畢。”侍女站在一邊,一手把簾幔拉開:“有請三位佳人。”三位佳人站在那裡,頓時清香的微風吹麵而來,醉人醉己。束憐情與舞思涵、舞思汐姊妹,如同上天的謫仙,絕代佳人,不染人間凡塵,無瑕無垢,似乎那晶瑩的軀體裡,流淌的是神露。三女一同欠身,這是王元第一次聽到三女的聲音。“見過公子。”三女的聲音各有特色,但空穀幽蘭,泉水叮咚,惹人憐愛。王元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水,他已經品嘗過了,雖然美味,但不適合自己,一翻手,果子酒拿出,並對束憐情說道:“五百萬靈石還不足夠目睹仙子容顏麼?”束憐情輕笑一聲,一身雪白服飾,在夜風中輕輕飄蕩,似要乘風而去。“讓公子見笑了。”束憐情羞澀不已,把遮麵的薄紗取下,頓時一麵精致的容貌顯露在王元眼中。這束憐情的確是個美人,兩百五十萬靈石花的很值。舞思涵、舞思汐兩姐妹與退去薄紗的束憐情一同走向王元。珍貴的獸皮上,王元左擁右抱,三位美人把奇珍異果剝開,媚眼如絲的放入王元口中。束憐情玉體窈窕豐盈,如同山巒起伏,纖細的蠻腰,渾圓的臀部,挑不出一點瑕疵。兩姐妹偎依在王元懷中,輕笑著,貝齒閃亮,紅唇性感,臉頰不施粉黛,眸如秋水,美得讓人窒息。這三個美人在王元修煉歲月,可以排在前十名。“公子,妾身有一事不明。”束憐情靠在王元胸膛幽幽問道。“何事?”“我們三姐妹在公子答出琴簫之意時,就已經暗生情愫,暗示過公子,可公子為什麼以缺少靈石而拒絕呢?莫不是我們三姐妹配不上公子麼?”說著說著,束憐情目光盈水,把王元的手平攤,在手心畫著道道。“哦?原來你們還記在心中。可是我當時真的沒有那麼多靈石,隻能望著佳人與他人去作樂。”王元如實答道。“騙人。”舞思涵輕輕敲打王元的肩膀,“公子騙人,應當罰一杯。”說完,纖手持玉杯,紅唇輕抿,動人的紅唇沾染酒香,交相輝映,身子一動,紅唇親吻向王元。王元目光閃過猶豫,但還是讓那紅唇與自己的嘴唇相連,果子酒以這種方式喝到嘴裡,膩人醇香。杯中酒越來越少,三女似不勝酒力,俏臉嬌紅,睫毛一眨一眨的,肌膚更是生出朵朵紅雲。動情之時,春光咋現,三女輕啟朱唇,眼波動人,嬌弱無骨。“公子,我們想離開風月之地,你能否把我們三姐妹贖走?”舞思汐媚意十足的說道。若王元心無旁騖,沒有種種經曆,會真的讓這三位美人離開這裡,但是他今日隻是尋歡作樂罷了,三女陪酒已經是他的極限,要與三女產生什麼關係,他做不到。王元輕輕搖頭,低下頭,從束憐情口中渡過了一口酒。“唉。”三女輕輕一歎,慢慢地脫離王元,來到小樓中央,搖曳起舞姿,借助灑下的月光,如同仙宮內的仙女。月雖美,但不及三位佳人的光輝,婉轉動人,每次轉身都會有誘人的緋紅咋現,翩翩起舞而歌,歌聲徜徉在小樓內。不久後,三具雪白軀體呈現,肌膚粉嫩細膩,晶瑩閃爍,粉紅而有光澤,豔麗動人,堪稱絕世誘惑。三具軀體再次與王元坐在一起,觥籌交錯之下,三女春意襲來,漸漸地在王元身上摩挲。“三位仙子不是要守住冰肌玉體嗎,為何還會動情?”王元微微一笑。“為喜歡的人動情,為喜歡的人落紅,公子,既然你不肯攜我們離開,那麼我們三姐妹要把最珍貴的一麵留給公子。”三女齊聲說,楚楚動人。粉紅色的沙曼不知何時落下,一種難以抵擋的誘惑在這小樓內洋溢著。……寧天一偷偷的跑回了客棧外,舒緩一口氣:“師兄他不會發現了我吧,我可不想回去,哼。”寧天一剛想走進客棧,就發現一襲黑影向著這邊走來,定睛一看,卻是王元。“咦,你不是與那三位佳人喝酒賞月呢嗎,怎麼跑了出來?”寧天一狠狠地揉了揉鼻子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了,是你想歪了,小小年紀就不學好。”王元彈了彈寧天一的腦門。寧天一吃痛,眼珠子一轉,吃驚道:“你不會是把那五百萬靈石ng費了吧!”王元沒有去辯解,轉過身,看向天邊的圓月,似乎有三名女子在那裡起舞,對著他輕笑。回到客棧內,讓施夢玉也驚訝不已。“前輩……你不是留在了那風流……之地了嗎?”施夢玉不知道該怎麼說,語塞道。王元同樣沒有去解釋,也沒必要解釋,走進自己的房間,閉目打坐起來。第二日到來,王元三人離開客棧,繼續在這風月城內遊覽。昨天隻是大體的了解了風月城,今天則要全麵的遊覽風月城。風月城最為出名的當屬於兩大風月之地,王元已經領略過了,但還有一些出名的大會,比如說風月城的拍賣會。這幾日正是拍賣會開啟的時間,王元對於拍賣會一直不感興趣,他也不相信自己缺少的東西,去拍賣會就可以拍到。況且,拍賣之後,會有歹意之人跟隨你,直到出城,對你出手,殺人奪寶這種事也沒少經曆過。王元三人走在大街上,忽然一個人出現在眼前,對王元恭敬地抱拳道:“桑然師兄有請道友前去前麵客棧小聚。”王元微微沉思片刻,當即就走入了客棧。這個客棧簡直就是一座修真門派,說是客棧那是因為它提供住宿和美味,這是王元迄今為止見過的最大的客棧。桑然早已等待多時,見王元三人到來,立刻起身抱拳笑道:“哈哈,道友,在下說過,會為道友在風月之地接風洗塵的,隻是風月之地道友昨夜已經領略過了,今天在下就在這裡代替風月之地,請坐!”待王元落座之後,桑然說道:“敢問道友來自哪個門派,在下實在看不穿。”一般修士弟子,身穿服飾都繪有屬於門派的標誌,比如桑然的衣衫上有一隻金色的老虎,通體如同金鑄,生猛無比。王元從叛道之後,一直以黑色衣衫行走各道,並無任何標誌,桑然他當然看不出來了。還有就是可以從氣勢上來猜測,桑然全身氣勢如虎嘯,剛猛神駿,大多數都是出自金虎門。“我乃金虹門弟子。”王元想了想便答道。桑然一愣,突然想起了一個傳說:“道友,你不會就是金虹門那個接受到傳承的那名修士吧!?”金虹門屬於十八大乘門之一,自然也要備受關注,更何況金虹門曾經在十八大乘門中排到過第三名,也就是金虎門如今的位置,傳承開啟,被各大門派暗中調查,隻是那神秘的修士卻是怎麼也沒發現。王元笑道:“正是。”這回桑然肅然起敬,暗道怪不得王元這麼厲害,距離最近的一次十八大乘門弟子偷襲佛門化生寺,就有王元的消息,說是一語不合就乾死一名修士,重傷一名修士,後來那名修士也沒活著回去,有人認為也是被此人殺掉了。十八大乘門弟子實在是太多了,比如桑然,以他的修為可以參與那次偷襲佛門之事,但名額有限,隻能讓給其他人。“失敬、失敬。”桑然端起酒杯,敬王元。王元也舉起杯,二人一口把杯中酒全都喝掉。良久之後,桑然忽然神識傳音道:“道友,在下提醒你一句,你得罪了斷空門的宋正義,此人眥睚必報,你可要當心了。”王元點頭,早就料到此人不會善罷甘休的,隻是在城內出手有諸多不方便,對方也在斟酌時機。像宋正義這種空冥期強者,王元如今的修為與之碰撞,也會慘烈無比,宋正義在空冥前期保持了許久,不是剛剛突破那種,所以王元也要認真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