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之中注重法術與法寶,互相配合之下實力非常強.魔修注重肉身,肉身強大到一般的法寶不能撼動。妖修可化為本體,實力大增。鬼修為最神秘,無形無色、無影無蹤,卻完全被佛修克製。王元雖然沒有前往與蕭簡會合,但是他獨自來到了魔鬼妖三道之地與仙道之地交界處,一連尋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被蕭簡封印的黑色縫隙。之所以在這裡逗留幾日,是因為他要等待魔分身的到來。此行目的是要去鬼族,他對鬼修非常好奇,而且,他隱約察覺,那裡有什麼事情在等待著他去了結因果。魔分身帶著呼嘯的黑芒從空而落,看著他渾身嗜血的樣子,顯然在路上定是沒少殺人。兩具身體一撞開始融合,奇異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王元掰了掰脖子,發出“哢哢”的爆響,輕聲道:“妖分身在花果山內,也是時候召回,不知他的修為到了何種地步。”入世修行六十年,修煉“如封似閉”三十年,又二十年想對抗印記的辦法,一百一十多年過去,也就是花果山內部一千多年。這是一個恐怖的數字,如果妖分身修煉一千多年了,那麼將是王元最強大的分身,他自從入世修行之後,就沒有注意這個問題。眼睛跳動,王元忽然一笑:“世上不可能有這種事情,自從修煉出元嬰,我總感覺兩具分身都受到了限製,在修為上不可能超越本尊。但是修為不提升,妖分身怎麼渡過一千多年歲月的?”雖然與妖分身的聯係被阻隔,但是王元還是有辦法得知妖分身到底死掉沒有,當他施展“一氣化三清”時,卻不能分離出分身,說明妖分身還活著。想到了這些,王元也迫切知道妖分身到底發生了什麼,隨即手中掐訣,一點眉心,低喝一聲:“醉雨沉浮。”朦朦朧的睡意籠罩下來,元神低迷,王元的元神仿佛睡了一大覺,在初醒那一刻,夢境破滅,眼前空間波動漣漪,踏出一個身穿藍色衣衫的銀發妖異青年。妖分身出現,同一時刻,三具分身感應相連,互相知道了彼此發生的事。妖分身一步融合進入本尊體內,王元這時睜開眼睛,略微感謝的說道:“多虧了祖猴相助,用**力把分身禁錮,脫離時間洗禮。”妖分身帶回來的消息不僅有這些,還有與小聖和蠻牛的信息,他們二人的修為已經雙雙步入空冥大圓滿,隻差一步即可成為大成期老怪。二人的資質本就逆天,又是逆修,天賦秉義,遲早會破空飛升。三分身融合後產生的變化令王元一掃之前的陰霾,他看到了自己日後的成就,以妖分身主導,一揮手,一艘小舟橫在空中,身子一躍就坐在了小舟內。這艘小舟是玉清派刑罰長老的法寶,可禦可追,實屬奇特,能從一名渡劫老怪手中得到此寶,王元冷笑一聲,駕著小舟化為一道長虹消失。數十日後,王元已經進入了鬼道之地,這裡沒有想象中的一片陰森恐怖,沒有屍骨遍地,但是鬼氣當中,都帶有冰涼刺骨之意。忽然,強大的神識發現離此地數百裡遠有打鬥之聲,王元目力運轉,發現一名鬼修女子被另外一名鬼修男子追殺。那男子手中托著一個香爐,可這香爐造型詭異,竟是用不知名的獸顱製成,冒著青煙,而青煙化為一張張巨口瘋狂的撕咬向前邊的少女。王元駕著舟隱藏在虛空中,他早就發現這裡是一處凶險的地方,充滿了死氣,似乎有種神秘的力量籠罩在這裡,那兩個鬼修之人應該是在這裡尋找到了什麼異寶,才發生了爭執。鬼修女子穿著隻遮住隱蔽位置的黑衣,抿著唇,蠻腰細腿,胸脯高聳,頗有幾分姿色,但此刻臉色蒼白,緊緊抓著儲物袋飛竄。而他後方那男子手中的香爐青煙呼呼冒出,方臉粗眉,瞪著眼咧著嘴慢慢的戲弄此女,此人的修為要比女子的修為強上一些。這一追一逃,很快便從遠處臨近,黑紗女子望著後方緊緊跟隨的男子,心底生出了苦澀之意,她已經逃了很久,可後麵那男子就是不放過她,連續使用秘術逃遁,身子已經負荷不了,但她還是咬著銀牙繼續催動鬼氣逃跑。郭輝露出冷笑,他暗自低下眼簾看著手中香爐內的幾條神奇的蟲子,笑得更加燦爛,暗道:“那個小娘皮尋到寶貝,肯定納入了不少,而我隻得到幾條小蟲就已經把法寶提升了一個等級,此等寶物簡直稱得上天地異物,我郭輝能有此造化,回到門派定要被門派培養,哼!”想到了自己日後的青雲之路,郭輝等待不急了,也不再玩弄前方女子,速度立刻增加,與女子的距離不足數十丈。冷璿察覺郭輝的速度遞增,一咬銀牙,她不得不再次使用秘術,一絲鮮血逼出,渾身血氣蔓延,瞬間拉開了距離。郭輝見狀,冷笑傳音道:“冷璿,你我門派相交甚廣,我不想殺你。你已經油儘燈枯,不需要我親自擒拿就要受到反噬而死,何嘗不成全我?”郭輝戲謔似的,腳下一蹬,速度飆升,冷璿拉開的距離又被他追回。冷璿臉色瑜伽的蒼白,內心泛起陣陣苦澀之意,她知道自己終究是逃脫不了郭輝的追擊,在飛出去數十丈外後,身子一頓,轉身停了下來,臉上流露淒慘之容,緊咬住唇說道:“郭兄,小女子甘心獻出那些奇怪的小蟲,隻要郭兄放我離去。”郭輝嘴角一動,半笑半不笑的說:“可以。”說著,慢慢的靠近冷璿。冷璿一直保護的儲物袋拿出,她有些舍不得,可是為了能留下一條命,不得不把它拋出。王元在暗處,搖頭笑道:“此女太過天真,那個姓郭的,怎麼會放她離開?”或許是驗證王元的話,冷璿轉身離去時,郭輝抓住儲物袋喝了一聲:“站住!”冷璿身子一顫,暗歎一聲,慢慢的回過身,低下頭不敢直視郭輝。郭輝陰森的冷笑,眼睛瞄在冷璿身上,不斷移來移去,流露出yin-光,看的冷璿渾身亂顫。“冷璿,你就這樣離開了?”郭輝取笑道。“不知郭兄還有何差遣,小女子必定做到。”冷璿暗暗知道郭輝的想法,蹙起眉,手中握著一枚玉簡,打算與郭輝同歸於儘。郭輝大笑,“成為我的爐鼎,我也不殺你,待我修為提升就放了你,怎樣?”雖然是在問冷璿,可實際上,冷璿隻要說出一個不字,他就會毫不猶豫擊殺。冷璿眼中閃過果斷之色,她咬著牙上前走去,並說道:“小女子已不是處子之身,還望郭兄放過我……”驀然間,冷璿手中的玉簡激發,但是沒有想象中的爆炸,隻聽到郭輝的猖狂大笑:“哈哈,冷璿,我豈會不知道你的想法,還好我快人一步,在四周做了手腳,你的玉簡沒有用了!”聽著郭輝的話,冷璿心已經死了大半,無力的坐在半空中。郭輝大步向冷璿走去,心想雖然不是處子之身,可爽快一次也尚可。忽的,一股莫名的危機感從郭輝心頭升起,他警惕的向四周掃去,莫名其妙的回過頭時,突然眼前多出一個人來!郭輝也不是愣頭青,立刻就催發手中的香爐,青煙化為猙獰的鬼麵向此人咬去。王元隻是一揮手,一陣狂風卷來,把鬼麵吹散,而他一步走出,就到了郭輝麵前,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拎了起來。“問你一件事情,敢對老夫說一個錯字,死!”王元冷冷的看著郭輝。郭輝瞳孔猛縮,臉色鐵青,連忙點頭,他已經知道眼前的人殺他如殺狗,一個手指就能把他彈死。“鬼道之地的‘雨家’在何處?”王元隨意說。郭輝抬到桑子邊的心放下,他頓了頓才說道:“在‘鬼穀’內,那裡家族遍地,不過以‘雨家’為大……”郭輝看著王元,把想要繼續說的話咽了回去,因為他看到王元麵色不動,透漏著殺機。“前輩……”郭輝掙紮,可是那雙不算大的手如同鐵鉗,任他催動鬼氣也撼動不得。“我隻問你在何處,你卻說了這麼多,所以——死!”王元手中力度瞬間加強,強悍的肉身力量頃刻就把郭輝人頭分離。王元把郭輝的香爐和冷璿的儲物袋拿在手中,掂量了幾下後,回過頭,朝著冷璿一笑,“他說的對不對?”冷璿就像是小雞啄米,不斷點頭,她已經不敢說話了,隻以這種方式回答,怕多說一句話就被前輩毫不在意的殺掉。王元手一招,就把冷璿招在麵前,神識進入儲物袋內,發現裡麵儘是一些毒蟲之物,但是這些毒蟲都透漏著絲絲灰氣。驀然間王元想到了什麼,他抬起頭對冷璿說道:“帶我去你發現這些蟲子的地方,事後你可安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