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仙鶴派一役 上攏(1 / 1)

破天 蠻易信 3060 字 1個月前

王元從始至終都沒有動用全部實力,他隻是想從這些人口中得知他們是怎麼發現自己行蹤的。不過現在看來讓他們開口有些費力氣,王元打算自己親自動手,六界之中有一種很歹毒的法術——搜魂。搜取對方記憶,被搜取的人如果施術者有意的話,把對方元神滅掉,那麼那個人將會變成白癡或者直接爆體而亡。這種歹毒的法術不需要多加練習,隻要知道口訣即可。王元對那隻蜈蚣非常感興趣,也對他們祭煉毒物的手段感興趣,因此他要速戰速決。戮魂幡被王元收起,魔嬰期的氣息瘋狂卷動,陣陣威壓降臨,凶焰滔天的籠罩在王元身上,前些日子沾染的殺戮血腥還沒有散去,這一刻再次爆發!青老鬼和那老嫗都臉色一變,震驚的收回毒物,可其餘的三人沒有那麼快,因為他們沒有王元快。一大步跨出,瞬間來到那蠍子前,蠍子的尾部高高舉起,醞釀一股毒液,但是王元怎會給它機會,一手抓住他的尾部,狠狠一用力就把蠍子掰成兩半。而那蜘蛛卻趁這個時機吐出一張黑色大網,上麵可見一滴滴毒液,即使是結丹前期的人碰到即死。大網把王元罩住,無數毒液滴在王元身上,可《不死不滅》修煉出的**怎能這麼容易就被這小小毒液侵蝕,一片白光閃過,黑色的毒液全部化為無數黑氣飛走。王元渾身在一震,黑色的大網瞬間震碎,一步跨出,拽著那根蜘蛛吐出的絲就把它扯過來。“噗嗤!”一拳砸碎毒蜘蛛後,耳邊忽然響起“嗡嗡”的聲音,那毒蟲竟想要逃回去,魔氣一散,化為一張大手立刻就把那毒蟲抓了回來,虛空一握隻聽“啪嘰”一聲,毒蟲被捏死。做完這些,隻不過是幾息的時間,隨即王元目光陰沉的看向那五人。青老鬼深深吸一口氣,目光隱有閃動,而那老嫗也手心全是汗。“他竟然擁有相當於元嬰期的修為!”青老鬼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那老嫗也有這樣的想法。青老鬼咬咬牙,走上前,抱拳一拜笑道:“這位道友修為高深,我等隻不過是想與道友切磋一下,這就離開!”說著青老鬼轉身就要走,王元冷哼一聲之後他就站住了。“拜仙派給出的消息說這魔頭隻有魔光大圓滿的修為,怎麼變成魔嬰期了!”青老鬼緩緩的轉過身子,處境非常尷尬。“想走也行,把你的那條**毒蚣拿出來我就放你走!”王元嘲笑般的說道。青老鬼眼睛一瞪,驟然罵道:“好你個魔頭,那是我本命法寶,你竟然想要去!”說著,他手心的那條**毒蚣再次消失。“本命法寶?那隻有殺了你我才能取走了!”王元本意也沒想放他們走,隨即幾步跨出瞬間來到青老鬼麵前。一腿踢出,猶如天地變色,強大的肉身力量全部彙聚在這一腿之上,空氣被打爆,轟轟的踢出。王元這一舉動就如同進入了這五人的包圍之中,老嫗的巨蛇再次出現,蛇信一吐之下,向王元卷去。而另外三人的毒物都被王元毀掉,隻能祭出其他法寶,全都砸向王元。青老鬼身子驟然出現一片黑光,如同一隻玄龜趴在他的身上,王元一腿下去,那黑光頓時破碎,青老鬼噴血的時間都沒有就被踢飛,王元全力一踢,力量可想而知。青老鬼摔在遠處空中,這才噴出數口鮮血,而他胸膛那裡卻深陷進去,他立刻拿出丹藥服下。“**毒蚣現!”青老鬼厲吼一聲,那小小的蜈蚣竟然在王元身後出現,嘶吼一聲竟然破開王元的身體鑽入身子中!王元眉頭一皺,可以看到身子上有一個小肉球在來回移動,頓時就感到生命精華和魔氣被那**毒蚣吸收。但王元沒有去管那**毒蚣,而是看向四周。巨蛇和各種法寶也襲來,忽然王元高舉右手,如同頂天立地的巨人,右手瞬間變得乾枯,猶如一隻爪子,半隻手臂都深紅如血。“撕天!”一手撕天之勢劃在身邊,首先是那些法寶全都崩潰破碎,巨蛇全身再次覆滿鱗甲,可王元融合那奇異的爪子,這一擊更蘊含魔嬰期的全力一擊,巨蛇的七寸處,被王元撕開一個大口子!一手把巨蛇的蛇膽掏出,王元毫不猶豫的把那蛇膽吞下,這蛇膽蘊含劇毒,可王元在《不死不滅》的運轉下,劇毒片刻就被化掉,極其澎湃的精華都被王元吸收。瞬間之內,王元自己打傷的傷勢立刻好轉,毒蚣吸食的生命精華也被補回,積累下來的傷勢在這一刻竟全部恢複,王元不禁大笑起來:“好膽、好膽!”大蛇失去了蛇膽,眼神立刻失去顏色,身子一顫就落向地麵。那老嫗與巨蛇相連,巨蛇一死,她的臉色更加難看,元神都被震蕩的疼痛。撕天之勢的餘威把那三人撕成無數塊,現在隻剩下老嫗和青老鬼,而且二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在魔嬰期的修為下,他們二人沒有活下去的可能,雖然王元不是真正的魔嬰期。這時,王元才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子,那個小肉球還不斷移動,王元一指指在那個小肉球上,小肉球中突然發出尖叫,**毒蚣撕破王元的身體跑了出來。“想跑,吃了我那麼多生命精華,你給我吐出來!”王元淩空一拳砸下,那**毒蚣速度雖然快,可也快不過魔嬰期的拳頭。“嘭!”**毒蚣一拳被王元打懵,如果不是收了五成力量,這毒蚣就被王元打成肉餅了。青老鬼原本重傷,毒蚣被王元一破,頓時再次噴出精血,臉上的那塊青斑似乎也加深了。老嫗和青老鬼都沒有了再戰之力,既然想要追殺王元,就要付出代價!王元冷冷的看著這二人,“青老鬼,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說錯什麼,可彆怪我心狠手辣!”說著,王元一拳打爆老嫗的頭,老嫗的身子落下去,還灑著鮮血。青老鬼渾身一哆嗦,顫聲道:“我說的話,你會不會放過我……”“會。”王元淡淡的走向青老鬼。青老鬼也是結丹後期的高手,怎麼會相信王元片麵之詞,他厲聲吼道:“你要發誓!”王元一愣,隨即笑道:“發誓,可以。我向煌煌天道發誓,問完你幾個問題之後就放你離開!”青老鬼在王元發完誓之後才鬆了口氣,道:“你問吧。”王元內心冷笑一番,問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拜仙派從上級門派中求得了一枚玉簡,那枚玉簡可以隨時知道你的位置,想必現在有更多的人向這邊趕來。”青老鬼如實說道。王元一皺眉,心想:“竟然可以知道我的位置,看來這一路上不留下鮮血是闖不過去了!”忽然王元又想到最開始那股被探查的感覺,“莫非那就是有人在算計我?好、好、好,算計我之人,將來我王元也會還給你的!”想完這些,又看向青老鬼,問道:“有沒有元嬰期的高手來追殺我,或者修為更深的老怪?”這才是王元最關心的!青老鬼苦澀的說道:“拜仙派給我們的消息中說你隻是魔光大圓滿,恐怕沒有修為高深的老怪來追殺你,不過元嬰期的人還是有幾個的。”王元的目光看向魔池之地,摸了摸懷中的儲物袋,隨即目光變得堅定,“誰阻擋我我就殺誰!”青老鬼看著王元似乎沒什麼問題了,便小心地站起來要離開。驀然間,青老鬼定在了那裡,王元一隻手放在了青老鬼的頭上。“你、你想殺我!你剛才都對天道發誓了!”青老鬼身子不由得向下矮去,那是極度恐慌的表現。“天道?我送你去見天道!”王元冷哼一聲,搜魂口訣念出,一股股青老鬼的記憶進入王元腦海。而青老鬼則渾身顫抖,眼睛向上翻,口吐白沫,元神竟被王元吸了出來,那元神也是痛苦萎靡不振,越來越虛幻。最後,王元緩緩睜開眼睛,青老鬼的記憶已經被他完全知曉,調出有用的記憶之後,王元一手抓住那元神,張口就吞了下去,青老鬼隨之死亡。元神入口後,一股元神之力補充著王元,使他為之一震,竟冒出了還想再次吞噬的想法。王元不可能信任青老鬼的話,所以這才搜魂驗證,不僅要驗證青老鬼所說,還要把青老鬼的法術弄到手。“原來他是‘召蠱派’的人,青老鬼似乎還想殺我報仇……”王元也沒想到隨便殺的人竟然是青老鬼的徒弟。王元把那隻**毒蚣拿出,控製著毒蚣的方法他已從青老鬼的記憶中知曉,雖然還不能完全控製,但讓這毒蚣不反噬還是可以的。把毒蚣收入儲物袋,這召蠱派五人的儲物袋也被王元一一收起。旋即王元的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仙鶴派,冷笑道:“既然你們都想來殺我,那麼我就在那裡等你們到來!”仙鶴派中有陣陣鶴鳴,可這些仙鶴都在同一時間杳無聲音,一個個恐懼的匍匐在地,這現象被仙鶴派的飼養弟子察覺,立刻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一名弟子忽然看到空中一個人影坐在那裡,似在修煉,其身上威壓籠罩在仙鶴派。“嘶!定是哪個老怪想要買仙鶴,我趕緊去叫掌門!”那名弟子冷吸一口氣,隨後跑向掌門所在地。片刻後,一個花白老者走出,可是他的心卻莫名的恐慌。老者來到那人的下方,躬身說道:“不知前輩來這裡有何貴乾,如果要買仙鶴的話……前輩想要多少直接就取走即可。”老者話鋒一轉,緊張的看向那人影。“爾等全部離開這裡,越遠越好,用不了多久,你這門派將要覆滅。”王元平淡的看向仙鶴派的掌門。“前輩……”老者還想問一問,可突然幾道破空聲響起,兩個人影瞬間來到仙鶴派上空。其中一名中年人看到王元之後,立刻冷聲道:“果真在此!也好,省的我等都要為你來回奔跑!”隨即此人和另外一人都祭出法寶,片刻後仙鶴派就被轟轟的聲充滿。王元收拾掉這兩名僅僅結丹中期的人後,又看向老者。老者這還有什麼話可說,他認出了剛才那個中年人,他記得那個中年曾經來到這裡買仙鶴,一想到那中年人的實力,老者卻哆嗦一下,可一想到王元幾拳就把那個中年人砸的不成摸樣,老者牙齒都發顫了。隨後,整個仙鶴派僅有不多的弟子開始收拾東西立刻撤離,老者也不痛惜門派被毀,命可比門派重要多了!片刻後,整個仙鶴派空無一人,王元站在仙鶴派上空,也沒有坐以待斃。雙目流露出凶光,一揮手,殺掉的那些人的儲物袋全部飛出,把其中的靈石全都拿出,更是把那大蛇的屍體扔在地上,還有這些儲物袋內的法寶全都拿出。“要殺王某,王某就給你們一個驚喜!”王元冷笑著。雙手開始掐訣,無數下品靈石開始有秩序的擺在仙鶴派各個地方,隨即空手一捏,靈石全部破碎,其中的靈氣瘋狂的席卷仙鶴派,形成一場超級靈氣風暴,那些仙鶴全都飛向空中。王元也不能ng費那些仙鶴,大手一拍,一個巨掌落下拍死全部仙鶴,在那些仙鶴嘶鳴中,斷魂盤出現,斷魂盤的詭異力量一放,仙鶴的魂魄就出現在半空中。“這個‘凶獸大陣’是我現階段可以布置出的最強低級陣法,陣靈就由這條大蛇來鎮守吧!”斷魂盤的氣息也卷上巨蛇,巨蛇還沒有消散的魂魄出現,王元直接把他打入地底,並用靈氣封住。“這還不夠!”王元布置完凶獸大陣後,又開始布置下一個陣法。“以戮魂幡為陣眼,布置‘相由心生大陣’!”又是無數靈石飛出,下品靈石對於殺掉的那些人來說實在太多了,因此王元也不吝嗇的使用。靈石碎末被王元畫出一個個奇異的符號,刻在地麵,隨後他又打出無數法訣,手中的掐訣成為幻影,一陣陣氣息從腳下的符號中升起,當最後一個法訣打出後,王元一手把戮魂幡扔到陣法中心,刹那間,這個大陣就被無儘的黑氣籠罩,可在王元一擺手後,黑氣全都隱藏起來。“兩個大陣還不夠!”王元翻著自己的儲物袋,最終拿出一個鈴鐺,頓時雙眼就亮起,“沒想到這個鈴鐺還可以用到!”王元把鈴鐺拿在手中,開始布置下一個陣法,這個陣法極其簡單,隻有一個作用那就是擴音,門派中在一些大鐘下布置這個陣,可以把聲音傳遍整個門派,但如果這聲音變成魔音的話,那麼效果就不一樣了!瞬間這個小陣成,把鈴鐺放入陣法中間,隨後陣法又消失。一連擺出這麼多陣,王元也有些吃不消,拿出搶來的丹藥隨口吃了一把後,再次布置大陣。王元收回斷魂盤,“我最強的法寶就是斷魂盤,那麼就擺出一個大殺陣!”殺陣的作用就是主殺,進入陣中的人時刻麵臨著被殺的可能。王元現在擺出的低級殺陣,還是根據魔池之地陣法核心上領悟來的,低級殺陣的效果很小,可陣眼如果是斷魂盤的話,那麼威力就非常驚人了!做完這些之後,王元便坐了下來開始默默恢複,雖然表麵上仙鶴派如同以往,可有一些陣法知識的人就可以看出整個仙鶴派被大陣覆蓋著。仙鶴派數十裡外,集結著一隊隊仙道中人。這些人中以兩人為首,二人看著遠方,其中一人忽然道:“蔡兄,那魔頭僅僅魔光大圓滿,不需要你我二人出手,他們即可上前消滅魔頭。”“嗯,平兄說的也有道理,那麼我就先派出一些人去探探他的實力。”姓蔡的回過頭,一揮手,頓時就有數十人站了出來。這數十人把命魂刻在玉簡內,隨即便趕往仙鶴派。一會的功夫後,這數十人的命魂玉簡竟全部發出“嘭嘭”的碎裂聲。二人相視一眼後,姓平的一擺手,他身後站出數十人,刻下命魂玉簡之後齊齊出動。“蔡兄,那個魔頭還有兩下子,不過我看他也是強弩之末了。”姓平的哼哼笑了幾聲說道。又過了一會,這數十人的命魂玉簡也全部碎裂!二人都皺起眉,流露出殺意,“蔡兄,看來這個魔頭值得你我二人出手了!”“正有此意!”大片的仙道中人竟全部的飛向仙鶴派,這些人中最低的修為在築基後期,而最強就是那兩人,竟是元嬰期!仙鶴派的掌門與門下弟子看著天空黑壓壓的飛過去一大群人,擦了擦汗,歎道:“老夫的門派就此毀了,我們還是去投奔其他門派吧。”————端坐在空地上的王元驀然睜開雙眼,眼中儘是冷意,冷冷的低聲道:“竟然這麼多,不過來的越多才越好!”王元站了起來,隨後身影突然消失。密密麻麻的人站在仙鶴派上空,姓蔡的擺手停下,他看著下方,不屑說道:“原來是靠陣法才把那兩批人殺掉的,這麼一個簡單的陣法就想阻擋我們這些人,真是不自量力,待我把這個陣法破掉後,他就插翅難飛了!”事實上,在他們眼中,王元現在的處境就是插翅難飛。蔡衍乃拜仙派的大長老,以元嬰期修為來追殺王元,已經很看得起王元了,隻是唐立給出的消息有誤,拜仙派隻派出一名元嬰期高手,而平景則是另外一個三等門派內的大長老。蔡衍手中不斷掐訣,立刻一個巨大掌印出現在下方,手印散發著種種光彩,轟的一聲打下去。原本平靜的陣法,在那掌印落下後立刻發動,無數仙鶴冤魂由陣法內出現,一聲聲悲鳴不斷鳴泣。蔡衍的一擊導致陣法啟動,他臉上有些掛不住眾人看他的目光,隻能殺掉王元而解心頭隻恨。仙道之地之大,遠遠不止這些人和門派,隻是拜仙派所在的位置距離其他門派還很遠,因此這幾日來隻有這些人趕到。隻見每個修士都祭出法寶,刹那間仙鶴派就被各種法寶充斥。一隻隻仙鶴雙眼通紅的撕咬每一個修士,仙鶴經過陣法的作用實力相當於築基前期,一大片一大片的仙鶴也有股莫名的威壓出現。蔡衍祭出一把仙劍,猛的劃出一道劍氣,劍氣橫掃無數仙鶴,但又有無數仙鶴飛上來,仙鶴派乃飼養仙鶴的門派,從不缺仙鶴。陡然間,凶獸大陣發出滾滾狼煙,把那些修士全都裹進狼煙中,一條大蛇正來無影去無蹤的在大陣內遊走,因為他是魂魄狀態,速度竟奇快無比!大蛇借以陣法的優勢,迅速出擊,專門挑一些落單的修士撕咬,按照王元與這大蛇交手時的實力來看,它死前應該相當於結丹中期的修為,經過陣法催化,現在可以發出結丹後期的修為!結丹後期,對於這些大部分都是築基期的修士來說,那是一場噩夢!大蛇的出現引起了修士們的注意,當他們結陣要殺它時,它便隱入陣法,待危機一過再次偷襲。數十仙鶴一起不要命的撕咬一個人,本來就是魂魄,即使被斬到,也不會立刻喪命,一時間修士們不時有屍體落下,卻不見有仙鶴死亡。王元隱藏在陣中觀察著這一切,心中隻是在冷笑,注意力最終放在那兩名元嬰期的高手身上。“平兄!莫要大意了,你我合力把這大陣破掉!”蔡衍有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而且那些仙鶴也不畏懼他身上的威壓,一個個撲來撕咬。“好!”平景大喝一聲,祭出兩把飛劍,竟是子母劍!蔡衍也拿著仙劍,一般大陣都是有陣眼,隻要把陣眼破掉,那麼這個陣也隨之破掉。驀然間,二人頭頂一片金光大閃,兩個小人從頭頂出現!兩個元嬰小人都睜開眼,臉色猙獰的拿著不成比例的仙劍飛入下麵,不久無數劍氣轟轟然的從地麵爆竄而出。大蛇乃陣眼真靈,有人在毀陣它定當去防守,身子一擺就回到了陣眼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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