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伯把端木崎一行人送到漠北城之後,第二日一早就跟泫雅離開了,由於夜蓮死活不肯留下,再加上與泫雅聊得來,泫雅破天荒的讓她跟著他們。他納悶這一人一獸怎麼聊得那麼投機了,抑或是他們本就是同類,否則怎麼可能合得來,一想到這,少伯心中總算找到了泫雅修為那麼變態的原因了,要是她是妖獸之身的話,那一切都講的過去了。不過當看到泫雅那個背影時,他不自覺地用手捏了一下自己,自己到底再想著什麼,要是萬一被她知道自己心中不把她當人看,她非得活剝了自己不成。端木崎、獨孤雄與獨孤豪自然不擔心少伯的處境,他們知道他身邊的那個小師姐有多恐怖。他們站在城頭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多少會有些落寞,畢竟他們與少伯剛見麵不久。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不隻是少伯脫不開手,他們也脫不開。一方麵要照顧受傷的眾人,另一方麵又要想辦法把他們的家人接到這邊來。當初受到慕容家與南宮家的襲擊時,在花蓮宗的弟子幫助下,他們把家中的婦孺以及沒有武力的人秘密送到了繁華的帝都。所以他們得在北聯盟發現之前把他們都轉移開。雖然他們在帝都,在天子的腳下,但是這個世道變了,北聯盟的人什麼乾不出來,逼近他們身後還有那些恐怖的黑魔支持。端木崎看著手中的信,這是少伯交給他的,拜托他們好好照顧若離,等他醒來後再交給她。望著他們三人消失在大漠邊際,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著天空中漸漸飄來的黑雲,內心一陣壓抑。“我們回去吧!”端木崎看著獨孤兩兄弟,隨即率先走了下去,獨孤兩兄弟見狀也跟了下去。遠方的地平線上,一輪紅日正在緩緩升起,周圍席卷而來的那些黑雲漸漸消散而去……中州之地,各大勢力宗門林立,中州最主要的實力分布為一閣一教兩仙蹤九家族。其中的一閣為淩雲閣,位於中州西部昆侖之巔。一教為鬼諾教,位於東海之濱,一個一教兩者對立,相互製衡,從古至今,仿佛它們兩個勢力就是矛盾雙體,一見麵基本都不死不休。不僅是淩雲閣,就連位於中州北端的慕仙蹤與南端的雲崖宗,乃至中部的九大家主都與鬼諾教水火不容,但是鬼諾教似乎對於中原的各方勢力都不在乎一樣,任憑他們的矛盾在如何突出,鬼諾教絲毫不畏懼。中部的九大家主分彆為蕭、衛、寧、木、韓、周、何、曹、賀,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九大家族,在北域發生動蕩的同時,在一段時間內鬨得中州的人心惶惶。當人們發現北域那個龐然大物冥宗並沒有長驅直下攻擊中州之時,中州的各大勢力稍微緩解了內心的恐慌,可就在北域平靜後不久。突然在中州發生了一件駭人的事件,就是在東海之濱的鬼諾教突然向中部地區發起攻勢,這一攻勢前所未有的巨大。與鬼諾教相鄰的韓、周、何、曹、賀五大家族紛紛遭到鬼諾教的襲擊,族內的強者戰死,由於九大家族向來都是獨立存在的,所以麵對鬼諾教的重擊,他們不可一世的孤傲態度不得不低頭,在鬼諾教麵前,他們才知道自己的家族勢力有多麼的微弱。而且與鬼諾教打交道的這幾十年中,他們原本以為看透了這個勢力,可如今看來,他們還是太過自信了,這根本就不是以前認知的鬼諾教,這讓他們感到非常的陌生,當他們明白過來的時候,卻已經遲了,不可一世的態度毀了整個家族。其餘的四大家族由於位置比較偏西,所以暫時躲過了一劫。當他們得知靠近東部區域的五大家族不複存在的時候,他們徹底恐懼了,不到半日的時間,他們就聯合在了一起,而且派人到兩仙蹤去求救。也幸虧他們及時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所以當麵對鬼諾教再次襲來之時,再加上兩仙蹤的幫助,他們抵禦住了鬼諾教的攻擊。這件事震驚了整個帝國,人們漸漸把這件事同一個月前北域發生的那件事相對比,人們驚訝的發現,這兩件事簡直一模一樣,首先是突襲,不知怎地,仿佛發動戰爭的這雙方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實力突然大漲,北域的四大門派被一夜之間血洗,而中州的五大家族也一樣。其次,從交手的過程中,這些勢力發現鬼諾教的人生命力極其的頑強,以往按理說,一劍刺中要害必死無疑的人,卻硬生生的還在繼續戰鬥。恐懼彌漫在中州各大勢力內,一些小勢力卻暗自慶幸,似乎他們的對象隻是大勢力而已,至於那些小勢力,他們理都不理。有人將北域的冥宗與眼前的鬼諾教相對比,一些人深知猜測兩個勢力背後肯定被人家操縱著,不然經曆不可能那麼相似。此言論一出,剩餘的各大勢力更加膽戰心驚了,如此說來,這個背後勢力肯定非常恐怖,可江湖之中,無論在明在暗,沒有一個人發現這個背後勢力的一切消息。所以這個言論,有些人並不同意。還有一些人猜測,冥宗在跟鬼諾教做交易,他們聯手消滅整個帝國的所有大勢力,想統一整合帝國疆土。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唯一在人們心中穿行的是這股神秘力量帶來的恐懼。從北域前往中州的一條官道上,一名青衫少年和兩名少女正在趕路,青衫少年一路上聽說了中州發生了那些事,眉頭緊鎖。而那兩名少女卻跟他相反,仿佛什麼事情也沒有聽到一樣,一路上歡聲笑語,再加上兩個人的容貌比較突出,自然引起了其他一些人的窺視,有些甚至壯著膽子上前調戲。少伯自然不會理會那些人,因為那些基本都是有眼無珠的人,既然敢惹上這兩個姑奶奶,簡直不要命了。結局自然都是一樣,那就是來人口鼻流血七竅生煙,有的當場被打暈過去,還有的則隻剩一口氣的逃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