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翎,你也一起來吧,前輩曾經不止一次有恩於我,如若沒有他老人家,怕是早在百年之前我就死在敵人手中。聽見父親的聲音,第二翎微微一愣,她不像藍情那般傾媚柔情,也沒有薛千葉的知性妖嬈,櫻桃小嘴微微張合,卻是欲言又止,不善言辭的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應付這種情況。「你們三個丫頭都愣著做什麼!」薛東衛猛然大喝,轉身向臧天說道,「師尊,您老人家不要見怪,都是徒兒教導無方,所以才......」「唉!都是平時把他們寵壞了。」「現在的小輩真是越來越不像話,老一輩的傳統都忘的乾乾淨淨!這樣下去成何體統!,狗道人乾咳兩聲,偷眼瞄了一下師尊,而後悄悄對著藍情說道,「徒兒啊!師傅看你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丫頭,怎麼現在這麼不懂事兒,你這樣做,讓為師在師尊他老人家麵前很沒麵子啊!」「師傅......,藍情嬌臉上滿是無奈,搖搖頭,「我......喊不出口!,的確,她和臧天有那麼一層關係,現在讓她跪下來對著臧天喊一聲師祖?「什麼叫喊不出口!你這個丫頭怎麼回事。,狗道人也是大聲喝斥,而後有悄悄的說,「徒兒啊!師傅能看的出你現在已經進化成天人,而且修為高深莫測,恐怕連師傅都不及你,但你至少也得給為師點麵子吧?你這樣做讓為師在其他師兄弟麵前以後還怎麼抬起頭?」昨天第一眼見到藍情時,狗道人就已經發現藍請進化成天人,而且修為高的連他都看不透,雖然內心震驚,但他並沒有多問,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徒兒是藍色城堡的傳人,想來一定和藍色城堡的有關。「師傅!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樣......」藍情簡直不知該說什麼燈,她本想跪下來喊一聲算了,可無論如何也過不了心裡那一關,跪拜自己心意的男人,而且還要喊一聲師祖?這...簡直太荒謬了。薛東衛和奧古斯丁也都怒斥著薛千葉和第二翎,薛千葉二人也一樣,倒不是介意喊一聲太爺爺,讓她介意的是,對著自己心意的男人喊一聲太爺爺?這簡直就是世界最大的荒謬。「豈有此理!」薛東衛骨子裡是一個傳統的人,也是極為尊師重道,看見薛千葉如此固執,不由大為珍怒,舉起手掌,就要教訓薛千葉。看見爺爺震怒,薛千葉簡直要哭了,趕緊躲過去,狠狠瞪著臧天,貝齒咬著嘴唇,用凝重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喊道,「太!爺!爺!您!老!人!家!安!好!千葉在這裡祝您老人家壽比南山,福如東海!不知道您老人家身子骨還算健朗?」噗!藍情噗嗤一笑,就連性子冷淡的第二翎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丫頭!太不像話了!簡直大逆不道,怎能對師尊他老人家如此無禮!再不教咱你的話,還真反了你!」薛東衛容不得子女在師尊他老人家麵前如此放肆,這時,臧天咳嗽了兩聲,揉著臉,道「東衛啊!我看還是算了,這些事請以後再說吧。」他一邊揉著臉,內心苦笑連連,說實話,她實在是不想麵對這個場麵,如若一個不好,事恃暴露,到時候就算他臉皮再厚,也會覺得無比尷尬。「師尊,都是徒兒教導無方,您老人家不要往心裡去,我這就教訓這丫頭!小小年紀就敢如此放肆!」「行了!」臧天厲聲一喝,陰沉著臉,瞪著他們這些人,喝道,「老子都快餓死了,你們還在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斤斤計較!」「啊!」薛東衛等人一愣,連忙認錯。「師尊,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一起去用餐吧?」「好!,在薛東衛、狗道人等人踏出房門那一刻,藍情、薛千葉立即將臧天攔截下來。「丫頭!你們這是做什麼!」「爺爺!」薛千牛頗有些撒嬌的意味,「今日能夠見到太爺爺,千葉很是高興,如今千葉修為遇上瓶頸,趁此機會,千葉很想讓太爺爺指導一翻呢。,「是哦!,藍情也跟著說道,「好不容易見到師祖他老人家,我這個做徒孫的怎麼說也得聽師祖指導指導呢!」藍情對著薛東衛等人時麵帶微笑,但轉過身麵對臧天時,卻已是布滿冰霜,狠狠瞪著臧天,「你說呢,師!祖!」「晚輩剛才多有得罪。,此刻的薛千葉恨不得將臧天一口吃掉,「還請太爺爺您老人家海涵啊。」「這個......,如若是尋常,臧天也不會如此尷尬,實則是對麵這幾個女人都是自己的幾位徒弟的親人。「丫頭!不要再胡鬨了,待師尊他老人家用餐過後再說,而且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師尊商議!,「對對對!以後再說。」臧天從來都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唯獨在感情上讓他不知所措,倒也不是感情,如若真有感情,臧天自然不會躲避,即便他的徒弟的親人,他也金但當起來,奈何他和幾女發生關係都是在孽之圖騰的妖治殷紅色的狀態下發生的,在內心深處,他覺得有些理虧!他殺起人來,毫不猶豫,要麼你死,要麼我死,無非就是這兩個結果。可情感一事,那就複雜的多了,至少臧天是這麼認為,因為千年來,他遭遇過太多的女人,他不是沒有斬斷過清絲,根本斬不斷,也理不清,最後越斬越亂。人不狠!站不穩!臧天甚至還曾經出手和自己的女人打鬥,想把女人打跑,但結果是悲催的,遭來的是女人的複仇!那是徹頭徹尾的情殺複仇!千年來,他已經把可以試的方法全部用了一遍,可依舊沒有任何結果,麵對不是,躲避也不是,殺也不是,打也不是,軟硬皆無效,臧天曾經一度崩潰,活到現在,他對女人的情感都有了一種深深的恐懼感,就是這種恐懼感讓他從內心深處不想麵對任何情感。他已經被之前的幾個女人折磨的太累了,折磨的都有恐懼後遺症了,累的已經不想麵對任何情感!你們折騰吧,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好在有薛東衛在場,薛千葉、藍情還不敢太過放肆,隻能眼睜睜看著臧天這個家夥離開!「他媽的!這叫什麼事兒!」看著爺爺和臧天離開,薛千葉忍不住暴出一聲粗口,心裡暗道:恐怕老娘是全天下第一個這麼瘋狂的女人吧?還有誰比老娘更瘋狂?敢對著自己中意的男人叫一聲太爺爺!薛東衛等人早已為臧天準備好飯菜,臧天也絲毫不客氣,一頓風卷殘雲,薛東衛他們也都侃侃而談,向師尊說著自己的狀況。臧天知曉幾位徒弟對天意日發生的事倩有著諸多疑惑,他也沒有隱瞞,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幾乎全部告訴了薛東衛他們。妙善,命運,曜皇,真命...聽臧天緩緩說著,薛東衛等人隻感天地之大,不是自己所能猜測的。「師尊,您把這個世界的命勢改變了,那妙善不久之後便會降臨,那到時候......」「聽師尊的意思,那妙善是命運的化身,也是一方神靈!那師尊您豈不是......」「這些你們不用管。」「可是......」「沒有可是!」臧天的語氣的不容置疑,「妙善我來處理,你們失理好聯邦的事情吧。」「師尊,天意日過後,聯邦已無政府,就由師傅來主持大局吧。」臧天搖頭,「我的事情是妙善,你們的事情是聯邦,天意日過後,聯邦首都已成廢墟!儘快重建起來,這些天你們隻管重建聯邦,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聯邦,南海諸島,在一座神秘的島嶼上。島嶼的麵積並不大,約莫相當於一個足球場,此刻島嶼的地麵上布滿了一個個神秘的符文,無數個符文微微扭曲閃爍著光芒,而在島嶼的上空竟然出現一個詭異的漩禍,漩渦黑漆漆隨著符文凝聚過來的光芒而緩緩旋轉著。在島嶼的正中還站著兩位女子,一個身著長袍,渾身透著紫色妖魅的氣息,另外一個身著迷彩裝,殷紅色的長發,完美到讓人窒息的容顏,她們二人正是無幽女王和冉靈。「你不是說這個世界已經脫離了主軸軌道?那這道門......」冉靈仰望著上空緩緩旋轉的漩渦。「的確!這個世界不止脫離了主軸軌道,而且空間秩序也非常混亂,再也沒有人可以進入無儘世界。」「那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呼!」無幽女王勾勒出最後一道符文,呼出一口氣,「嗬!好在你我都是當世妖顏,我是第八代妖顏,你是第九代,我們的上一代妖顏也就是第七代在無儘虛空開辟有自己的洞府,所以,我們可以先進入無儘虛空,然後再到無儘世界。」就在這時,冉靈突然輕咦一聲,她看見遠方一股微微白光從地下浮現出來,瞬間將大地籠罩,而後緩緩升空!「那是什麼!」「命勢!那是命勢的征兆,這個世界被妙善賦予的命勢已經徹底改變,再也無人能夠挽回!」「我...」無幽女王看見冉靈忽然臉色煞白,不由擔心詢問,「你怎麼了......,冉靈雙臂抱著頭,「我也不知......我忽然有一種感覺!有一種對自己陌生的感覺!」「感覺?什麼意思?」「不要蘇醒,不要....,永遠也不要,無儘的輪回!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感覺!」冉靈抬起頭,神色之間儘是痛苦。「冉靈!你說什麼!」「我......我也不知!隻是剛才的一瞬間,我好像想起了什麼,想到了一個男人。」「男人?不會是龍帝吧?就是那個臧天?」「我也不知!」冉靈的雙眸之中變得迷離茫然而又陌生,但又似乎很熟悉。「不是龍帝就好!不是他就好!」無幽女王碎碎念道,「這天地間隻要和他牽扯上的事情就絕對不是好事,你是第九代妖顏,要接受我們妖顏的傳承,千萬不能出差錯!而且千萬千萬要記住!絕對不要和龍帝那個家夥有染,連見他都不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