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這麼強大的一個人,怎麼會憑空出現在大秦修仙界的?如果她是轉世後保存了記憶,那便可以理解了。轉世後她相貌什麼的都變了,名聲不顯,所以她的仇人不知道她的存在。”葉長生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我先前也有和彆人打聽過她的消息,便是賴長天、歐陽尚之類的人物,都完全沒聽說過,無定天宮之事以前,有這樣的角sè存在。”旋即他又歎了口氣,道:“算了,追根究底也沒什麼意思,她說的對,我現在勢單力孤,還幫不了她,等我以後強大了,呃”說到以後強大,他又想起了自己以後將要麵對的金丹天劫,便是陸曦娘那樣的存在,都斷定,他身上有什麼逆靈之意,那麼他的金丹天劫應該會真的很難渡過了。雖然經秦落霜一番話以後,他的心境已經平和了不少,但是想想這件事情,多少還是有點鬱悶雖然越難的天劫渡過去以後好處越大,甚至可能得到大神通,但是他葉長生有《五行造化經》在手,不缺神通不是?眼下他修為所限,隻能使出小五行神光一個大威力術,待到金丹期乃至元嬰期,說不定有更多強大的術等著他去修煉。因此,天劫太過艱難,對他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好事。秦落霜說到她當年在幻境中渡劫時,輕描淡寫,三言兩語就說完了,但是葉長生絕對可以想象,強渡四十五道yīn陽不滅虛空神雷,那是何等的慘烈。於是他心情便有些低落歎了口氣,忖道:“昔rì謝飛燕還讓我幫她煉丹,想必她也不知道煉丹師天劫會難以渡過這件事情,算了就不問她這方麵的事情了。”看看那鬆樹妖被他擊散時神智後留下來的樹乾以及樹根,葉長生將之撿了起來,放進儲物袋裡麵,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納蘭明媚有些迷惑地望了葉長生一眼,心道:“提起變強大他為什麼會這麼沮喪,呃,陸曦娘說過他身上有逆靈之意,可也不至於這樣啊?”煉丹師金丹天劫之事,她隻是從陸曦娘那裡聽到隻言片語,但是並沒有聽到血淋淋的事實,是以對此理解並不深刻。在她看來,葉長生隱藏的手段已經足夠多,渡劫應該是足夠了。不多時,粉sè光芒一閃,謝飛燕已經又回到兩人麵前嘻嘻一笑,道:“長生弟弟,你們兩今後麵慢慢來吧我要先回去了,否則說不定還要鬨出什麼亂子來呢,哎,真是歹命啊,你說想做點事情,怎麼就那麼難呢?”葉長生心說:“你不要去尋尖雲宗的麻煩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隻不過這話他當然說不出口正要說什麼之時,謝飛燕身形陡地飛起,向外而去,同時有聲音遠遠傳了進來:“再見啦!”納蘭明媚望了葉長生一眼,心中忽然有些開心:“他遁的秘密以及葫蘆空間的秘密,還是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嗬嗬,他好像在猶豫要不要告訴謝飛燕,不過最終還是沒有說。”葉長生回頭見她在低頭沉思,便道:“想什麼呢,準備走啦!”納蘭明媚哦了一聲,快步走到他身邊,伸出小手抱住了他手臂,滿臉遮不住的欣喜。平rì裡她隻有心情特彆好,或者有外人來的時候,才會這般抱著他手臂,於是葉長生問道:“這麼開心?是不是,呃,因為她走了?”納蘭明媚白了她一眼,嘀咕道:“人家才沒有那麼小氣呢,哼,趕緊走啦。”兩人拉拉扯扯地出了洞窟,納蘭明媚問道:“我們是現在就直接用遁離去呢,還是再走一段再說?”葉長生想了想,道:“再走一段路吧,謝飛燕已經沒事兒了,我們也不急了,要是用遁直接跑到了星星峽當中,還有諸多麻煩,。”納蘭明媚哦了一聲,帶著葉長生憑空飛起,向東而去。這一次再無其他意外發生,行了六七百裡路,兩人落下地來。隨後,葉長生將納蘭明媚放入葫蘆空間當中,然後運起縱地金光,金光閃中,便消失在原地。下一刻,睜開眼睛之時,葉長生赫然發現,自己居然置身於無定河上空。旋即他撲通一聲,掉了下去。隨手給自己釋放了個甘霖普降,待到靈力恢複一些以後,葉長生看看四周無人,放出飛天玄龜舟來,坐了進去,向東而去。過了無定河,他才將納蘭明媚放了出來,道:“現在已經沒啥事了,我們回臨海城吧。”納蘭明媚默默點了點頭,鑽進飛天玄龜舟當中,旋即飛天玄龜舟向臨海城方向飛去。rì落之時,兩人回到了臨海城外,收了飛天玄龜舟以後,兩人喬裝邪扮,進了城,然後直奔葉長生的小院。直到坐到房間的椅子上,納蘭明媚才長長舒了一口氣,道:“出去總覺得心裡不踏實,現在坐在這裡,便覺得安穩多了。”葉長生嗬嗬一笑,調笑道:“你們宗門弟子,總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歸屬感,譬如你先前在冷香穀的時候,便肯定會覺得在冷香穀中是最舒暢的,此時你跟了我,便覺得,我葉長生這小窩兒帶著分外舒暢。”納蘭明媚道:“是啊,我現在還真習慣呆在你旁邊了。不過,你可不能哪天心情不好,就把我趕出去啊。”葉長生忙道:“那怎麼可能呢,我還指望你幫我播秤收割打穀呢。”納蘭明媚氣壞了,氣哼哼地坐在他旁邊,道:“敢情我納蘭明媚就是個長工麼?”葉長生咳嗽了一聲,道:“我堂堂長生雜貨店店主,自問也隻是個農民,你隻是我的小小侍女而已,做個長工怎麼了?嘿嘿,彆人想要做我還不給他做呢。”納蘭明媚撅起小嘴,白了他一眼,哼道:“下個月的黃芽米收割和播種我不管了啊,我就坐在旁邊看你動手好了。”葉長生拉過她小手,道:“嘖嘖,你這是威脅我呢?”納蘭明媚哀歎道:“我命苦啊,被你偷偷摸摸施展了三生神契,想跑都跑不了,哪裡敢威脅您呢,您說是不是啊,葉大掌櫃!”葉長生啼笑皆非,道:“你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當時你逼著我交出築基丹的事情你怎麼不說。”納蘭明媚哼道:“不管,反正你就是欺負我了。”葉長生無奈,道:“好吧,那你說怎麼辦?”納蘭明媚眼珠一轉,嘻嘻一笑,道:“這樣吧,以後我負責靈草的播種和采摘,你負責靈穀的播種和收割,怎麼樣?”靈草因為生長期大都很長的原因,而且葫蘆空間中靈草的數目相對黃芽米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因此侍弄靈草的工作量比黃芽米要小很多。葉長生當然不肯,臉sè一沉,道:“嘖嘖,還反了你了,要是下次黃芽米熟了,你不肯去收割,看我怎麼收拾你!”納蘭明媚小臉一揚,道:“我才不怕你呢,反正我就這樣了,要乾活沒門兒,要命有一條,想要就拿去!”她原本就是楚楚可憐型的女子,這般故意做出一幅小痞子的樣子,當真是可愛無比。葉長生忍俊不禁,伸手在她滑嫩的臉頰上一捏,然後向外一拉,旋即哈哈大笑。納蘭明媚尖叫一聲,拍開他手掌,一躍,便撲到他身上,張開小嘴便去咬他肩膀,嘴裡還嘟嘟囔囔地道:“讓你掐我,咬死你!”葉長生和她早就打鬨習慣了,抱著她纖腰便在她挺翹的小上狠狠拍了一記。納蘭明媚吃痛,小嘴兒便不留情,在葉長生肩膀上咬了下去,同時小手伸到葉長生肋下,尖尖的指甲便掐了進去。葉長生當然不肯停手,說不得又拍了幾巴掌,兩人嬉笑著打鬨成一團。折騰了半晌,葉長生肩膀上被她咬了好幾個牙印兒,有一個咬的特彆深的地方還滲出血來,不過肋下卻沒事兒。葉長生躺在床上,納蘭明媚伏在他身上,發髻散亂,滿臉cháo紅,伸出粉紅sè的小舌頭在嘴邊舔了舔,得意地道:“嘖嘖,你的血好臭啊,下次再不咬了。”她卻沒有留意,他們兩人本就貼的極緊,她這舔舐嘴角的動作又太過誘人,葉長生不久前又剛剛與謝飛燕風一度,正是火大之時,立刻按捺不住,吻在她小嘴上,舌頭向她嘴巴裡探了進去。納蘭明媚身子僵了一僵,旋即軟了下來,主動送上小舌頭,和葉長生糾纏在一起。先前兩人亦有過這樣的經曆,因此納蘭明媚並沒有多想,卻不料葉長生著滿嘴香津,兩隻大手居然從她衣襟裡伸了進去。納蘭明媚眯著的眼睛睜開,望了葉長生一眼以後,雙臂將葉長生摟的更緊了,但卻沒有阻止之意。於是乎,兩隻大手將兩團渾圓滑膩緊緊握住,慢慢撫摸揉搓起來。納蘭明媚要害之處受襲,喉嚨間發出一聲摻雜著痛苦及快樂的呻吟,身子挺直了下,隨後,她一隻小手仍然摟著葉長生脖頸,另外一隻小手卻摸摸索索地探了下去,在葉長生的要害之處輕輕一碰,旋即猛地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