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金狼宗及火雲宗、火神宗的行動很快被落實了下去,無數道玉、符被捏碎,消息一道道傳遞了出去。而重傷不醒的江中流則是被安置進了靈力最為濃厚的一座洞府中,每rì專門有人前去給他按摩肌肉,以免多rì沉眠造成肌肉萎縮。當rì晚上,火神宗及火雲宗便各自有兩名金丹期修士及六七名築基期修士,遭到不明身份修士的襲擊,最終十幾名修士隻有一名火神宗的金丹期修士因為身懷一件防禦至寶,這才堅持到門中救援到來,因此得以幸免,其餘受襲之人無一例外,儘皆身死。隻不過針對此事,火雲宗及火神宗卻是雷聲大、雨點小地在出事之處周圍搜尋了一番,便即沒有了下文。旋即與火神宗交好的幾個宗門立刻解除了對與劍宗交好的小宗門之間靈草及低階材料的供應禁令,而火雲宗亦是放鬆了對星星峽一帶的封鎖,允許劍宗及其同門通過遠東城周遭進入星星峽中。顯然,嚴不滅及左離乾將襲殺不力的消息傳了回去,兩宗宗主不滿意嚴不滅及左離乾等人的辦事能力,卻更加沒有做好迎接劍宗怒火的準備,因此以極快的速度做出了退讓的反應。隻不過劍宗吃了這麼個大虧,損失了兩名前途無量的中堅弟子,哪裡肯就此罷休。數rì後,與劍宗交好的幾個宗門聯合起來,將勢力範圍向火神宗的方向推進了一百裡,這才停了下來。而火雲宗那邊則是又有數名築基期修士及一名金丹期修士被刺殺身亡。吃了不小虧的兩宗卻是沒有任何實質xìng的應對舉措。正是劍宗雷霆一怒,兩宗噤若寒蟬。話分兩頭,卻說徐崢一行人離開劍宗,便即前往臨海城中的宗門傳送陣處,傳送到了青木城後,出了城,向西而去。幾人速度均極快,是以第二天中午之時便已經趕到了無定河畔。光芒閃動中,幾人已經被接入了無定天宮當中。將諸般情況向謝飛燕彙報以後,謝飛燕點點頭,囑咐幾人仔細修煉,然後便即離去。此事與水母天宮關係不大,因此謝飛燕亦無須過多cāo心,隻不過她的目光始終都未曾落在徐崢身上過。徐毅暗暗歎了一口氣,心道:“自從崢哥失去手臂以後,宮主對他便大不如以拚了,這卻如何是好?”徐崢自然也發覺了這一點,他內心深處,無時無刻不被一股極大的屈辱之感所充斥,是以謝飛燕離去以後,他立刻便回到房中,開始修煉。隻有實力強大了,才能得到尊敬和重視。徐毅和婉霞亦是同樣的想,而媚娘卻是獨自離開了無定天宮,向星星峽那邊摸了過去。入夜後,徐崢潛修告一段落,站起身來,向門外行去。不知為何,他總覺今天心情非常煩躁,潛修的效率大不如以前,是以便想出去走一走。實際上,無定天宮中是沒有rì夜之分的,天空中永遠都泛著淡淡的光芒,但卻又不是很強烈。徐崢信步走著,旁邊不住有腳步匆匆的水母天宮修士行過。他手臂未斷之前,這些人見到他時,都會很熱情地點頭示意打招呼,現在這些人看到他便如同沒有看到一般,直接便走了過去。猛一抬頭,徐崢卻發現,自己居然走到了媚娘的住處,隻不過小院外麵掛著一個紫sè的風鈴,那意思就是,小院主人並不在家。今天剛剛從中原之地回來,媚娘能去哪裡呢?徐崢思忖了片刻,不得要領,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去。前方不遠處便是徐毅的住處,徐崢想去他那邊坐一坐。兩名年輕的女弟子嬉笑著從他麵前經過,這兩名女弟子均是數年前水母天宮首次對外招收弟子之時入宮的。當時她們剛剛入門,個個誠惶誠恐,見到徐崢這樣的老人便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敬畏有加,甚至有不少女弟子向徐崢自薦枕席。如今,便連這樣的新人也都知道他的失勢,不把他當一回事了。一切都隻是因為,與葉長生一戰之後,雖然救回了媚娘,但是他卻失去了左臂,而且由於秘的反噬,讓他的修為進境大大降低。雖然這幾年憑借積累的丹藥硬生生將修為推進到了築基後期,但是下一步進階卻幾乎是再無希望。宮中一位金丹期修士曾私下斷言,徐崢此生修為便僅止於此了。風中有低低的竊語聲傳來:“他好癡情啊,天天來尋媚娘姐姐,卻不知道媚娘姐姐早就自行出宮風流快活去了。”徐崢的臉sè立刻變得煞白。媚娘私生活糜爛之事,水母天宮之中人人皆知,然而知道是一回事,親耳聽見卻又是一回事。霎時間,徐崢隻覺得一股無明業火自腳下直燒上來,腦袋嗡地一響,雙眸立刻變得血紅。胸口忽有一道涼意直透頭頂,徐崢猶如被冷水當頭淋過一般,頓時清醒了過來。歎了口氣,徐崢摸了**口的玉佩。自從他回宮以後,或許是使用那血祭秘的緣故,便會經常這般頭腦發熱,不能自己。徐毅擔心徐崢老這樣會出問題,於是用自己的積蓄去買了一枚清心靜氣的玉佩送給他。也虧了是這玉佩,他才能夠多次從狂亂的邊緣清醒過來。望望頭頂的天空,徐崢忽然決定出窖走一走。水母天宮中有專人負責出入宮事宜,如徐崢這般等級的修士可以直接出宮,無需向謝飛燕請示。不多時,他已經立身在了無定河畔。出了無定天宮,他忽然有一種回到人間的感覺,抬頭望處,但見月朗星疏,不由心情大好。沿著無定河行了大半個時辰,便遠遠看見了謝家莊。因為火雲宗層多次派人來此,是以水母天宮早就從謝家莊把人撤回了無定天宮中。不多時,他已經走到了謝家莊門口。在門外呆坐了一會後,他忽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想要進去看一看。大門是緊鎖的,不過當然不會對他造成什麼麻煩。輕輕一縱,他已經躍過了高牆,落進謝家莊裡麵。多rì無人居住的謝家莊地麵上長滿了長草,台階處,屋頂上則落了一層厚厚的落葉,頗有幾分蕭索之意。鬼使神差般,徐崢信步向前走了一會,居然走到了那個最大的拍賣廳門外。夜風中,徐崢忽然聽到拍賣廳內隱隱有聲音傳了過來,卻聽不真切是什麼聲音。他向前緊走幾步,然後愕然發現拍賣廳的大門居然是虛掩著的。似乎,先前掌管這拍賣廳的正是媚娘。徐崢的心猛地跳了一跳,輕輕走上前去,將大門推開了一條尺許寬的縫隙,走了進去。聲音越來越響,卻是一個女人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呻吟喘息聲以及數名男人低沉的怒吼聲。徐崢隻覺腦袋又是嗡的一響,那女子的聲音他再也熟悉不過,正是媚娘。他隻想立刻回過頭去,遠遠離開此處,甚至希望自己今天沒有出宮。隻是腳下卻不由自主地向前,再向前。行過一道回廊,前方一個房間裡透出粉紅sè的燈光。那衝吟聲越來越大,似乎在哭泣又似乎在歡笑。又行了幾步,徐崢行到了那房間門口,從張開一線的門縫中往裡看去。媚娘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被兩名渾身的乾瘦男人夾在中間,四隻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撫摸遊走著,而兩名男人則是一邊在她身上狠命揉搓撫摸,一邊如同打樁一般聳動著腰身,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房間裡彌散著一股**的氣息。媚娘因修習六yù魔典玄女元yīn篇而完美雪白的嬌軀上,布滿了一滴滴的汗珠,在粉sè的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隻是兩名男人的乾瘦身軀將這麼一具完美的身體夾在其中死命,卻有一種奇異而殘酷的意味。隻不過,媚娘大大的媚眼內彌漫的水汽,以及不斷舔著鮮紅櫻唇的小舌頭卻昭示了她此時的極端快樂。徐崢就這麼呆呆地站立在門口,整個人陷入了混亂當中。第一次見到媚娘時,徐崢隻是一個街上的小乞丐。那一天,天寒地凍,天降大雪,無處可去的徐崢尋了一個農戶放在屋外的大醬缸,將裡麵的東西倒了出去,然後鑽進醬缸裡躲避寒風。農戶的門忽然開了,隻有十三四歲的媚娘走了出來,看到醬缸中瑟瑟發抖的徐崢。於是好心的媚娘便給了他一塊烏黑的窩窩頭,又抱了一團乾草給他。自此,媚娘的身影便牢牢映在了少年徐崢的心中。又過了許多年,已經踏入修仙界的徐崢終於在水母天宮當中再次避遁媚娘,隻是她已經不記得當年那個寒風中無助的小乞丐了。這實在是一個很俗的故事,隻不過對於當事人徐崢來說,這卻是他心中唯一的柔軟。隻是,當rì單純善良的村姑,為何會變成如今這個嬌媚**,無男不歡的**?數十息後,屋內兩男忽然齊齊一陣低吼,然後二人渾身上下便開始抽搐起來。不多時,兩男臉上極度快樂的神情忽然變得驚恐,兩人齊齊,想要把媚娘推開,隻不過媚娘伸出修長雪白的雙臂,將二人緊緊摟了起來,同時催轉玄女元yīn篇。數息後,兩男渾身上下的靈力儘皆被吸取,旋即兩男原本jīng瘦的身體變得更瘦,到最後直接變成了皮包骨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