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頁羊皮殘片上居然記述了一種無名劍訣,此劍訣以水係靈力推動,一反水係法訣的柔和纏綿,取而代之的是暴烈迅捷,充滿了破壞xìng。在金丹大成之前如果以肉身驅動此劍訣,將會給肉身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因此花嘯天才以碧水劍作為驅動此劍訣的媒介。這羊皮殘片上的記載顯然殘缺不全,劍訣隻記錄了第一層,不過威力已是非同小可,而且這劍訣最大的優勢便是沒有威力上限的限製,你的經脈能夠容許你驅動多少靈力,你的法寶能夠承受多少靈力,劍訣的威力便有多大。葉長生對這劍訣很感興趣,先前如果不是臨時驅動遮天火焰珠,他這條小命就交代在花嘯天這一招下麵了,而且,每個宅男,都有一個大俠夢,都想仗劍高歌,懷擁美人。。。。。。。葉長生**凝實,體內經脈堅韌,以五行靈力化為水係靈力驅動此劍訣全然沒問題,靈力運轉之際,便有水係靈力自掌心噴湧而出,湧入碧水劍當中,然後碧水劍劍尖便有一道蒼蠅大小的劍氣飛了出去,擊在石牆上,在石牆上留下一個寸許深的痕跡來。葉長生微微一笑,收起碧水劍,他這無名劍訣適才數十息之內已是練成,隻不過距離實戰還需不少時rì的鍛煉,接下來的隻是水磨工夫罷了。不過他用神識從碧水劍透體而入之時,發現這碧水劍內部已經生出不少的極細微的裂痕,估計是常年被花嘯天用來驅動無名劍訣,造成了不小的損傷。這些損傷讓碧水劍幾乎硬生生降了一個品級,想必花嘯天亦發生了這一點,因此隻在葉長生亮出更高階的法寶寒天劍以後才以無名劍訣攻擊。葉長生給無名劍訣起了個拉風的名字,喚作“破浪劍訣”,取乘風破浪之意。嘗試下以寒天劍驅動破浪劍訣,卻有數分晦澀不暢,想是因為屬xìng不合的緣故。再翻看那一堆玉簡,除了一塊玉簡上記載著一套《分水術》以外,基本都是一些人儘皆知的法術以及不入流的功法之類,沒啥大用。這《分水術》雖然難度不高,卻不是很常見,而且在有江河湖泊的地方非常常用,因此很受歡迎。不知道花嘯天從哪裡弄來這麼一套來,不知道他自己練沒有,卻便宜了葉長生。其實花嘯天實力也算是不弱的了,以練氣六層的修為,手持碧水劍,身懷破浪劍訣,在渡邊鎮散修裡也算是一號人物,等閒練氣七八層的修士都不願意招惹他,卻沒想到被人慫恿,打劫打到更變態的葉長生身上,便丟了小命。摸著新拿到手的儲物袋,葉長生感歎道,果然是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啊。練氣五層的修為不是短時間能突破的,葉長生便練習了大半晚上的破浪劍訣以及分水術,到得最後,碧水劍在他強橫的水係靈力衝擊下sè澤又黯淡了一分,不過反正是搶來的,弄壞了也不心疼,葉長生如是想。第二rì一大早,便有十餘名散修前來客棧找葉長生,他們都是聽了前一rì擺攤那人的話,帶著一堆法寶碎片來找葉長生換靈石的。葉長生亦不推辭,每人四五塊靈石打發了他們,然後將一大堆法寶碎片都埋在了空間土裡,想了想,邁步向多寶閣走去。多寶閣內室中,那壯漢正站在謝玉棠麵前,低眉順眼。謝玉棠淡淡地道:“你是說,花嘯天昨rì跟著那人進了胡同以後,便再也沒有出來?”壯漢低頭道:“正是如此,花嘯天為人甚是機jǐng,手底下也不弱,我許了他一百塊靈石,並且所有戰利品都歸他,他才答應做這一票,不想我今早去找他時,卻是未見人影。我找了幾個小混混去回閣附近打聽了下,這才知道昨天有人看到他跟著一個陌生人進了胡同便再也沒有出來。”謝玉棠沉默片刻,道:“昨rì一晚已經足夠此人祭煉完畢上清一氣雷符以及混元金磚,關於此人的一切行動就此停止,那幾個小混混你立刻去處理掉。”壯漢張口yù言又止,掉頭離去。謝玉棠靜靜地坐在暗處,清晨的陽光從他身前掠過,在她身上透下淡淡的yīn影,將她雪白的臉蛋隱藏在了yīn影當中。內室外忽然有人敲門,謝玉棠怔了一怔,站起身來,臉上露出習慣xìng的笑容,打開門時,卻是前台的侍女。侍女見到門打開,便道:“昨天那個外鄉人又來了,說是有事情找您。”謝玉棠心中一驚,臉上卻不動聲sè,道:“你帶他去側屋,讓他稍等我幾息,我馬上就到。”侍女應聲離去,謝玉棠回到內室,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古樸的鐵盒,打了開來。鐵盒中靜靜躺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那玉佩sè做翠綠,蘊含著無限的生機,似乎能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在上麵似地。謝玉棠猶豫了下,伸出兩根手指拈起玉佩上穿著的銀鏈,將玉佩掛在胸前,藏在兩座高峰中間,隨即換了身翠綠sè的薄裙,將傲人的身材淋漓儘致地顯露了出來,這才對著鏡子略微整理了下妝容,笑了一笑,向外走去。葉長生正施施然坐在一張椅子上,目光在房間裡掃來掃去,不時搖搖頭,似乎在表示對房中陳設的不屑。謝玉棠柳腰款擺,帶著一陣香風走到葉長生旁邊,格格嬌笑道:“葉道友今天來還是要買法寶嗎?”葉長生卻是顧左右而言他,用力抽了抽鼻子,讚道:“謝道友真是天生麗質,讓人一見之下,便即心難自持啊。”謝玉棠雪白的臉上適時地露出一抹羞紅,微微低下頭去,嬌滴滴地道:“葉道友過獎了,小妹蒲柳之姿,哪堪葉道友如此稱讚。”葉長生心中暗罵狐狸jīng,嘴上卻道:“謝道友太自謙了,想必這渡邊鎮有很多人想要追求謝道友吧?”謝玉棠不由瞠目結舌,她哪裡知道葉長生來自一個男女大防甚為薄弱的世界,說出這種話來對於葉長生來說並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對於謝玉棠來說卻不啻於離經叛道了。謝玉棠勉強笑了笑,訥訥的道:“葉道友說笑了。”葉長生猛地站起身來,向前緊走一步,雙目離謝玉棠隻有一尺的距離:“在下從不開玩笑,隻是在下萬萬沒想到啊,謝道友如此天生麗質,嫵媚誘人的美女,居然心如蛇蠍。真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啊!”最後“最毒婦人心”幾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自葉長生唇間噴出,謝玉棠一張嫵媚的芙蓉嬌靨瞬間變得煞白。看著眼前這我見猶憐的漂亮女人,葉長生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暴戾的情緒,忽然張開雙臂,將謝玉棠摟在懷裡,低下頭去狠狠吻在她嫣紅的小嘴上,拚命吮吸著,同時伸手在她胸前兩團高聳之處用力揉搓起來。謝玉棠用力彆開腦袋,纖手推處,卻不敵葉長生的怪力,隻覺身上數處敏感之處正被大力侵犯著,銀牙一咬,胸口前麵的玉佩忽然散發出一道青蒙蒙的光芒,將謝玉棠護在裡麵,而葉長生整個人都被這光芒彈飛了開去,撞在牆上。葉長生掙紮著從地上爬起,卻見謝玉棠惡狠狠地看著他,尖聲道:“你,你居然敢非禮我,你死定了,你將會遭到多寶閣不死不休的追殺。”